夫妻两人从司庆回去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后来又喝了点酒,都晕乎乎的。
宋杰睡下了,杨大年回家拿东西,正好赶上他们回家。
一眼看见儿媳妇穿着露背的小礼服,尺度之大让人咋舌,不悦地横了一眼,开始训话。
“妈妈生病在医院里,你们竟然出去喝酒,这个家在你们心里还有点分量没有?”
“爸,今天公司司庆。”杨朋义申辩道。
“司庆是个什么东西,少了你们两个就庆不成了?你们是老板,老板娘啊?”杨大年火气大的很,语言讽刺。
“少了我们当然是不行啊,我们虽然不是老板老板娘,可也是员工员工家属。您想呀,要是每个人都因为家里的事就不参加司庆,那谁去参加?”李嫣心里生气,说话的态度倒还不算强硬。
“没问你,你接什么话。我还没说你呢,你看看你穿的这叫衣服吗?不像话!我们杨家是正派人家,都是正经人,你这不是丢我们家的脸吗?”
李嫣不屑地想,你们杨家正经,正派,为什么杨朋义还到外面勾三搭四。
正派,正派正经的男人我就没见过!
我让你这么假正经,我还没来得及勾搭你,你就先活腻味了。这回可好,反正我已经找好下家了,咱们这游戏就早点结束吧。
想到此,今晚受的屈辱就决定暂时忍下,不怒反笑。
“对不起,爸,我是没想那么多,下次我不会穿成这样了,也少抛头露面。明天二十四小时我都会在医院陪妈,您辛苦了。”几句话说的温温柔柔,让老杨的火气一下子也消了不少。
谁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秦子琪哭了一会儿,渐渐安静下来,睡下去。
秦子安不放心沈可佳,出来找她,就见她在深秋的街头抱着膝坐在路边的一张椅子上。
样子很是孤单落寞,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注意到他到面前了。
“宝贝儿,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他站在她面前,柔声开口,大大的影子遮住了昏暗街灯射过来的光。
她被罩在一个淡淡的阴影里,他的话让她继续伤感。
“没想什么,子琪她好些吗?”她问,却没抬眼看他。
这样子,好像是生了气啊。他在想,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她闷闷的,也不发脾气,可是这样却更让人心疼。
“睡了!”
“哦,水果摊都关门了,我没买到什么,所以,很抱歉。”她轻声说。
“可佳,你到底怎么了?”他说着,来搂她,却被她闪身躲开。
“没怎么,回去吧!”
“你告诉我,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猜透你心意的。告诉我吧,有时候我也很傻,说错话也会不知道。”他很温柔地说。
要她怎么说呢?说感觉他还是把她当外人,所以她有点难过吗?
“你没说错什么,我只是想自己的心事呢,别多心了。而且你也不用哄我,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吧。我知道,在你心里,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朋友。”还是拐弯抹角地说了。
“怎么这么说呢?在我心里可没把你当朋友,你是我女人,是我老婆,是我最亲的人。”他不吝啬自己的表白,捧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说。
灼热的目光烫到了她,她却回避了。
“是吗?可我没感觉到,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外人。”他的深情表白,终于激发她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外人?原来她是这样敏感啊,猜到了秦子安不想让她知道秦子琪的事,以为他是故意把她划在家人之外吧。
“傻瓜,有些事相信我,子琪是个敏感的女孩,太敏感了,所以她的事都不愿意让人知道。你没听到吗?她连辞职换工作,也不和我说。对我来说你是至亲的人,对她来说,你却还不熟。你是善解人意的,一定能理解得了,对不对?我相信以后你们会是最好的姑嫂,你会帮我让她变的开朗些的,你一定做得到。沈可佳,相信我,我真的把你当成我的爱人,我妻子,我要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在寂静的夜里,他的每句话说的都温柔诚恳极了。
沈可佳刚硬起来打算不再把他当成亲密爱侣的那颗心,又被他说软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不是他和她生分,是他妹妹的事。
人家还是个小丫头,肯定很多隐私的事不想让外人知道,倒真是她敏感了。
可你为什么要在意人家是不是把你当成自己人啊,口口声声说不把他当成你的什么人,却还是为这点事生气闷闷不乐。沈可佳,看来你有点心口不一了。
“我又不是想的这个,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心里的结已经解开了,嘴上,她还是不服输。
而且被他说中了心事,有点脸红。
明明就是,还说不是,她真嘴硬啊。他勾起嘴角,邪魅地笑了笑,问:“承认爱我就那么困难吗?在乎我,才会怕我不把你当成自己人吧?”
这话沈可佳的心狠狠地动了一下,又想回避开他的逼视。
奈何小脸还被他捧在手心里,想扭头,扭不开。
“看着我,沈可佳,别逃避了。你爱我,承认吧!”他诱哄着她,让她在他温柔的话里沉醉。
她这二十多年以来,就爱过杨朋义。现在,让她承认爱上他,实在是千难万难。
早已有了感觉,却还要自欺欺人地逃避,她只能逃避。
“你想多了!”她还是那句话。
“骗得了我,你能骗你自己吗?该死的沈可佳,我就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低吼一声,他忽然狂热地贴上她的嘴唇。
她又要躲,头却被他双手固定着,逃得了吗?
吻,铺天盖地的热吻,亲的她娇喘连连,亲的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要亲到她大脑缺氧,亲到她像傻瓜一样只会跟他说是。
夜已深了,街上行人稀少,他们紧密地吻在一起,诉说着刚相爱的热切。
不知什么时候,捧着她小脸的手,到了她腰身上。箍着她的小腰,把她紧紧贴在他雄壮的身躯上。
男人像坚硬的磐石,女人如柔软的青藤攀在他身上。这时刻,无需要她用语言承认是否爱他。
狂乱的吻,密切的回应已经告诉彼此,他们是相爱的。
她需要时间,他总是忘记这一点。总想着让她早点承认,早点结成连理,仿佛晚一天,她都会跑了一样。
吻着吻着,就来了火。大手再也不受控制,揉搓上手下的细腰,还慢慢滑到她的**上。
弹性的**被他肆无忌惮的揉捏,狠狠地抓。她并不疼,觉得他的力度恰到好处。
“又惹我,真恨不得在这儿把你给办了。”他嘶哑着声音说。
谁惹他了?他自己惹的,还怪她头上去,懒得理他。
“好了,我们回去吧!”她说,小脸羞红。
“让她一个人多睡会儿,我们散散步吧。”难得今夜并不冷,回去那么早,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还不憋疯了。
还是在街上好,也不会想着乱来。
“嗯!”她轻声应着,点点头。
他牵起她的小手,放在他臂弯里,又把她头掰过来,靠在他手臂上。
她没有反对,他偷偷欢喜。
一路,不再说话,柔情寂静地流淌。
第二天,沈可佳执着地要求秦子安再去打针,他却死活不肯,说是急着上班好给她哥办事。
沈可佳没办法,只得开始做自己的事,上午去参加了一份面试。
如今,她一天也不能闲着了,必须立即工作,好贴补家用。
这份工作信息是她在网上找到的,培训师工资每月四到五千,在这座城市,不算低。
她知道自己也许不能胜任,还是想尽力一试。
面试官是私企的老板,姓罗,中年人,一脸的睿智和蔼可亲。
“你曾经做过哪些培训?”罗总问。
“我没做过全职的企业培训师,只是考了企业培训师资格证。但是我在原来的公司是做市场部的,也需要给软件供应商培训软件的应用。另外在学校里有过演讲经验,台风很好。”
“嗯!”罗总沉吟了一下,而后跟她说:“这样吧,我告诉你哪些店是我们公司经营的,你如果有时间现在就走一下,然后下午给我一份你对各个品牌的认知。你可以随便写,从什么角度都行。”
“好!谢谢罗总!”罗总于是跟她说了一些品牌,沈可佳接了任务就出去了。
跑了一整个上午,中午饭她都没吃。下午,她把自己所见所思所想打成文档,交给罗总。
他虽然没说让她写什么,但她想,做老板的人最关心的事情莫过于盈利吧。
而且时间很短,她也只能从比较肤浅的地方入手,比如员工的服务态度,店里的陈列给人的感觉,这些又会对销售造成哪些影响等。
“很好很不错!”罗总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竖了竖大拇指。
能在几个小时之内,还是个外行人的情况下给出一份言之有物的报告,不是所有刚毕业的大学生都能做到的。
他很爱才,心里已经决定用她了。
但他看得出,她虽然是块材料,却也有几分傲气。傲气,本是好事,那得用到适当的地方。
她还只是一块需要打磨的璞玉,太早让她发光,恐怕反而会折损了她。
大学生们往往认不清自己和这个社会,要么好高骛远,要么就妄自菲薄。像沈可佳这样的人,不会愁找不到工作,也会对工作充满热情。唯一的缺陷,恐怕是三分钟热度。
在心里把这些事全评估了一遍,他才提出了对她的想法。
“你看这样行吗?”他问
这天白天,李嫣故意没有去赴约,想要吊吊刘某的胃口。黄昏时候,姓刘的再也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她,两人说好,第二天见面。
万事具备,只要今晚把最解恨的事情做了,李嫣就可以另觅高枝了。
按照提前设想好的,她和杨朋义守在医院里,孝顺地让杨大年回家好好休息。
“朋义,我好困啊!”枯坐到晚上十一点多,李嫣哈欠连天,可怜巴巴地和杨朋义说。
“义仔,你还是送她回去睡吧,你也别来了。”宋杰有点不忍心,她都这样了,还忍着陪着她。
“不行,妈,朋义必须得在这里守着你。昨晚我们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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