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外早已汇聚了一条粘腻的溪流,他才更确知,想念的,不只是他。
把她猛翻在底下,他扑上来,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全身最高处两粒坚挺的樱红。
猛吸一下,含入口中,同时听到她一声噬骨的娇吟。
“嗯”没有任何形容词能形容出她此刻的美妙或者是难受的感觉。
她闭着双眼,放任他给她煽风点火。明明已经饥渴到崩溃的边缘,他偏还要再让她难受上几分。
两手同时抓着她两侧的柔软揉捏,却把明珠留在手外,那是要用唇舌去侍弄的。
一边揉捏着,一边亲吻着一边,再去蹂躏另一个。
快慰让她呻吟,难耐,扭摆着,迫切地想要和他共舞。
“想我吗?”他从她的乳峰中抬起头,诱惑地问。适才说的想,是想他的人。现在的问,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想他的身。
“想。”她乖乖承认。
“想我干什么?”他嘴角噙着邪笑,再问。
“”坏痞子,原来是这个意思,沈可佳才不说呢。
“想我干什么?”他再问,粗大壮硕的坚挺似有若无地摩擦她。
沈可佳被他调戏的不知如何是好,脸红的话又说不出,只是娇喘唏嘘,脸色潮红。
多日的相思让秦子安也失去了自控力,想多折磨她一会儿,抵在她玉门外的兄弟却再也不能多等一秒。
毫无征兆地一碾而入,顺滑的毫无阻挡。
“哎”所有的空虚瞬时被填满,沈可佳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呻吟。
他开始狠狠地冲撞,让她一声声地尖叫,看她再也忍受不住地扭摆相迎。
暴风骤雨般狂爱了她一会儿,他才不舍地退出,做好保护措施。
再次撞入时,更肆无忌惮不用控制了。两人拼命地纠缠在一起,相思使荷尔蒙失了控,爱潮久久不能平息
“宝贝儿,你满意吗?”在两人同时攀上最快乐的巅峰后,他摸着她汗湿的小脸,温柔地问。
“不满意。”她故意气鼓鼓地说。
“弄疼你了?”明察秋毫的秦子安此时想不到她说谎,也没看出来她表情有端倪,紧张地问。
“嗯。”
“对不起宝贝儿,我是太想你了,以后我轻点行吗?”他觉得她可能是真疼了吧,他简直像要把她给戳破的力度对付她。
为什么**澎湃的时候老是不记得,她是身材小巧的女人啊。一豪迈起来,就往死里使力,难怪她受不了了。
她是那么小,而他又是那么壮,挤进去,自己是舒服的很,感觉被紧致地滚热地包裹着。
可他忘了,他觉得紧,她肯定就觉得撑啊。
沈可佳只是想逗逗他,谁叫他跑了那么些天不回家,就是要让他紧张害怕。
他认真了,她又有点后悔了。万一他以后畏首畏尾地不敢使力,时间长了,可不要憋坏了吗?
“傻子,真是个傻子,骗你的!其实刚刚好,没觉得痛。”她调皮地说。
“好啊,沈可佳,你竟敢戏弄我。看来我还是太轻了,看我不拆了你!”
说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又坚挺了,挺身埋入,再次奋力冲撞起来。
“别我累了,啊求你了啊,我错了,错了嗯嗯嗯”
他疯了,她酥软了,全身都要散了。
再不敢这样说他,后果太可怕了。
“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还说刚刚好,这回看她还说不说刚刚好。看她还敢不敢记账,把他气的离家出走
他再次释放了热情,躺在她身边,问她:“你真想我了吗?”
“你说呢?不然为什么主动亲你?”他真是个大傻子,自己没有判断力的吗?
“那为什么那天晚上我想回来和你和好,你不理不睬的。”
“哪天晚上啊?”她怎么不知道他想和她和好呢。
“就是陪哥相亲的那天晚上,我说我送完他回家,送你回家。”
“你是说了送我回家,然后你再回家。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要和我分开,自己到外面住去。我可不好意思总霸占着人家的房子,让人家四处去流浪。所以我就说我住娘家,好让你回来自己家住呗。”
“真蠢!”秦子安骂了她一句,揉揉她头发。
“你才蠢呢!为那么点小事就离家出走,小气鬼。”他还说她呢,自己更过分。
“还不是被你气的。知道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多想你,想的我觉都睡不着。”两人坦诚相对了,也就不怕对方笑话自己。
“我半夜回来时,你根本就没在家,谁知道你到哪儿去快活去了?说的好听,都是骗人的。”她撅着小嘴,越想越觉得委屈。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回来和他相聚,人家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你真回来了?我**的为什么就走了呢?”他可真后悔啊,白受了几天的罪。要是当时肯多耐心地等等,就能见到她了。
“你说,你这些天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她撑起身子坐起来,极认真地审问他。
“有女人怎么样?你吃醋?”他好笑地问。
女人主动吃醋,就代表她爱这个男人,怕失去这个男人啊。他高兴死了,不过还要再次确认她的心意,才更放心。
“谁吃你的醋,我还巴不得你外面有成千上万的女人呢。我还乐得清闲,省的被你烦。”被他说中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又嘴硬起来。
“是吗?哎呦,就是太多,耕不过来,怕某块田要缺乏滋润,干枯了。”
“你这世界上又不是一头牛,满大街都是,随便拉一头来”学着他的强调,她也调侃他。
“你敢!你是我女人,给我老老实实地守妇道,不准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还说呢,她身边绿叶可真不少啊,让人不省心。
“我就勾,就搭,你管得着吗?你就可以天天在外面睡,谁知道你去睡谁了?你可以,我也可以。”
“傻丫头,我这些天都睡在办公室,要么就睡车里。”
“我才不信呢。”
“不信你试试,看我给你留了多少子弹,就信了。”说完,欲望又觉醒了。
他是身强体壮的秦子安啊,压抑了这许多天,岂不疯狂地想要要她,再要她吗?
再次趴上来,她是真的怕了,奋力推拒他。
“求你了,真别来了,我怕了。”
“想让我放过你?”
“嗯,放过我吧,我怕你了。”
“可以饶了你,除非你答应嫁给我。”只有结婚了,也许两个人的心才会不再怀疑。
他早想清楚要娶她了,就是这该死的女人不肯嫁。
这回的矛盾闹的也是好事,至少让她发现自己离不开他。
嫁给他?会不会太突然了?沈可佳这样问自己,又觉得其实也不算突然。
他们之间早已像夫妻一样了,又何苦再和自己过不去,嫁就嫁,谁怕谁?
每一次他求婚,她都是立即反驳,决不答应,毫无商量余地。
这次求婚,他也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却见她没有马上拒绝,心中腾地燃起了希望。
有戏了!
“嫁给我,沈可佳!我会一辈子爱护你,帮你扛起所有的担子。我会永远爱你,只爱你一个女人。如果我违背了这个誓言,就让我永远去流浪乞讨。”他收起了开始戏谑的表情,面色严肃,态度诚恳。
她知道他最怕的就是流浪乞讨,他的誓言是可信的吧。
谁能知道明天会如何?杨朋义确实也信誓旦旦过,最终选择了背叛。
他也这样信誓旦旦,会不会最终也背叛,她也不知道。
但她知道一点,现在她爱上了他,离不开他。要是真有与他分开的那一天,或许也给了她自己绝情死心的理由吧。
“嫁给我!”他加重了语气,再提要求。
“好!”她坚决地答应了。
那一刻,秦子安感觉自己像飞上了天,是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刻了。
“谢谢你,宝贝儿,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谢谢!”在她脸上一下接一下的乱亲,乱啃,仿佛要把她吃进肚子才能表达此时的激动一样。
“傻子,你别高兴那么早,还有好多麻烦事呢。”见他那么雀跃,她也跟着高兴,幸福。
不过高兴了一小会儿,又想起他们之间的障碍来了。
“有什么麻烦事了?我们都是单身,恋爱结婚,天经地义啊。”
“是倒是这么回事,可我爸妈他们还不知道我离婚的事。要是知道了,你还是他的朋友,恐怕他们也不会同意的。”沈可佳担心现在贸然和父母说,他们能不能接受得了啊?
“我当什么事呢,放心吧!他们的认可工作,交给我来做,你只要当好你的新娘子就行了。”他又摸了摸她的发,宠溺地说。
“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她傻傻地问。
“就是养的白白胖胖的,等着给我生孩子,最好能一次性生个双胞胎。”孩子,秦子安绝不嫌多,多多益善。
“谁给你生孩子啊,蹬鼻子上脸,刚答应结婚,生孩子的事就提上议程了?”
“我可早想当爸爸了,家里没孩子太冷清了。可佳,答应我,一结婚我们就怀孕好不好?”
沈可佳认真地想了一下,现在她才做营业员,至少也得做上培训岗位稳定了才能要小孩儿吧。
“对不起,我想我还是等工作上有些进展再考虑生宝宝的事,你愿意等吗?”
虽然希望马上就有个孩子,让家里欢声笑语的。不过沈可佳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不是个甘愿平淡的女人,在事业上有追求,他能理解。
女人的黄金期,也就是那几年,拼上去了就拼上去了,拼不上去,也许就永远都没有好机会了。
“只要你保证就给我一个人生孩子,我就等。”
“不是废话吗?嫁给你,我还会给别人生孩子吗?”真是个傻子。
“那就等呗,有什么办法呢?秦子安从现在开始要当妻管严了,可怜啊!”
“去去去,我才可怜呢,放弃了整片森林,被你一个小树苗给栓住了。”沈可佳笑道。
“谁是小树苗了?我哪儿是小树苗?你见过比我大的吗?”他可不服气,说他什么都行,质疑他的男性雄风那就是她不要命了。
“你是苍天大树,行了吧?我是怕你了,说说的就不往正经上谈。”她赶忙从他的臂弯里钻出去,躲的远一点。
不然现在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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