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我惹你了还是我老婆惹你了,我老婆惹你了,你去把她奸了,我支持你,但我肯定没惹你。”
我说出那个短信号码后,问:这是谁的?我已查过了,你他妈的还狡辩。
你骂我两句“他妈的”,我还不还口,如果你再骂一句,我还你十句。他那头不温不火,给我顶回来。
“好了,对不起,你说,那个号码是怎么回事?”
“前天,林哲求我新开一个号码,不用她的名,就是这么回事。林哲求我的事儿,我得办好,得办得利利索索,得办得让她舒舒服服,怎么样,你不舒服了?”
我不想做任何回答,“啪”地一声合上手机。
林哲,好一个林哲,竟这样耍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2章 找不到包房的咖啡厅(4)
回到科室,我不动声色地忙这忙那。下班了,汤雪喊林哲一起走。林哲说:“你先走吧,我和科长还有事儿。”
林哲要道歉?我不能轻易接受她的道歉!
汤雪一走,林哲转过身来:“科长,贾恭闻告诉我,你把他臭骂了一顿。贾恭闻屈死了,你骂他我很难受,比骂我都难受。”
她看板就来了这么一句,这与我猜想的要对我道歉有天壤之别。而且这几句如尖刀深深地刺痛了我。我强忍住火说道:“林哲,我值得你这样吗?不谈上下级关系,就是年龄你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过分吗?自从你来到这个科室,你有一次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我抢着干活,抢着擦地、抹桌子,迎检期间,我是怎样的卖力,尽量不让你分管的工作出现疏漏,我呆在这个科室,毕竟比你时间长,而你,三次,三次都深深地上了我的自尊心。你给汤雪写的诗我暂且不论,你平时对我的伤害不计其数,你跟汤雪说话的口气和我不一样,你给汤雪安排的活儿和我不一样,你看汤雪的眼神和我不一样,难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那次我们都喝醉了,我中间醒了,之后,我一直醒着,但我装着熟睡的样子,枕着你的胳膊,我就想让汤雪看看,你对我也是关心的,我的怨气渐渐消失了。可是,汤雪摔门走了,你看你急的,恨不得追过去跪在她的石榴裙下,磕头作揖向她赔罪。你对她的那份担心,怕她出现意外,怕她被流氓欺辱。怎么?汤雪流氓我就不怕吗?男人见了我和汤雪,眼睛都直勾勾的,都要直咽唾液,都想把我俩吃进肚子里,可能先吃掉的是我而不是汤雪。我俩谁比谁差?”
说到这里,林哲声音有些哽咽。我听着,想到征服林哲的战略……激起她的嫉妒心,看来不仅是愚蠢的战略,而且是十分残忍的战略。对女人,不是非此即彼,不是你死我活。于是,我无不愧疚地说:“对不起,林哲,其实,我本意不是要伤害你,我看你每天都嘻嘻哈哈、大大咧咧,而汤雪不多言不多语,总是很忧郁的样子,就倾向她一点。”
“科长大人,你能不能不说谎,那天,我和汤雪同时请你,你选择了她,这也是因为汤雪少言寡语吗?那天,如果你折中一下,同时接受我们的邀请,这样做你还能少点什么吗?”
林哲的一连串反问,我难以应答,我不能告诉她,选择汤雪是因为汤雪同时具备三个容易攻破的条件而你只具备一条,接受一个而不同时接受两个邀请,是因为便于各个击破。
我沉默,心里万分的愧疚,头低的不能再低。
林哲还不放过我:“不错,昨天我是过分了,但是,凭你对汤雪那个关心的样子,凭你给汤雪写的爱的死去活来的大作,而且还冠冕堂皇登在报刊上,真是用情用意都独一无二啊!你收到短信,你一定有着许多缤纷绚丽的想象吧,你一定觉得生活是多么富有情调吧,你一定会预先精心设计你把她捕获的举止动作吧?你一定会提前享受挺进她的身体时那种*吧?你有了这么多预先的享受,受点委屈又有何妨?你纯粹是让汤雪的美貌冲昏了头脑,咖啡厅有那么多房间吗?不敢说你愚蠢,但你不够聪明。
我仍然沉默着,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了,。
科长,我和汤雪,你可能听见一些什么,我们两人家庭生活都不是十分如意。你是大哥,不仅仅是科长,你有才气,面相上看你也善良、和善,是一张和谐社会的脸,好像专为和谐社会而生的脸。所以,我们两人都想得到你的关心而不是伤害。但,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偏颇的太过分了,你!
“对不起,林哲,真的对不起。”林哲的讽刺我可以忍受,但我回答不了她一连串的几个为什么,那太长的故事,那关于美的毁灭,让我有了对女性变态、病态的追求,想起柳英,我的眼角再次湿润了。
林哲看见了我的泪光,放缓了语气,说了一句:“好了,以前、还有所有的以前,是你过分,昨天和今天是我过分,咱俩就算扯平了。”说完,拎起提兜,摔门走了。
我在办公室来回走动,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像有一团乱麻塞满心脏,我想伸手给掏出来,但越塞越满。
我的手机响了,是汤雪打来的。
“喂,科长,林哲走没?她要走了,你也走吧,今晚正好我没事儿,一起到江边走走,可以吗?”
第3章 风还在,生活没了(1)
我本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但听到汤雪轻柔的话语,她征求的口吻,我就不想拒绝了,让凉爽的江风吹一吹我烦乱的心绪,未尝不是一种选择。与汤雪漫步于江岸,可能的话牵牵手,也算是一种补偿或者是一种安抚。瞬间想到这些,立刻答道:“好吧,你在哪?”
“你出单位大门,往右走五十步,一辆出租车在那等你。”
我匆匆地关掉电脑,心情复杂也满怀期待走出单位大门口,往右一望,果然有一辆出租车停在那。
我走过去,拉开车门钻进车内,车立刻启动,向前驶去。
我问司机:“师傅,知道上哪?”
师傅回答:“知道,是一位女士让我来接你,那位女士惊人的漂亮。”说完,转头看我一眼,“我送完她,就让我来接你。”
我知道师傅话里的含义:你今晚要跟一位漂亮女士在一起了,艳福不浅啊!看你这样,不应该有这等艳福啊!
我没做答,苦笑一声,然后闭目眼神,尽量让心情平静,但我难以平静。我想:汤雪,今晚会和我说什么。
车很快驶上滨河路,又过了两三分钟,车嘎然而止,师傅说:“到了。”
我掏钱,司机说:“人家都付完了。”
我下车后,往四周一望,这个地方正是那天我与柳英谈话的地方。一样的街灯,一样的堤岸,一样的江风,一样的杨柳,触景生情,顿时黯然神伤。
我四下寻找汤雪,只见离我二十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位女子,从背影就能看出是汤雪。汤雪在望着江面,江风拂来,吹动她的裙袂,拂动她的长发,绰约的身姿性感的体态让人怦然心动,这情景俨然是一幅江边美人图,给人无边无际的想象。夕阳的余晖还在远峰上流恋,江面上映动着红褐色的晚霞。此时此景,就是一个浪漫的故事,我所流逝的一切,应该在今晚得到补偿了,走过寒冬,春天不来是不可能的。
这是一幅美丽的图画,让我烦乱的心情有了些许的平静,并有了不可告人的期待。这时,我承认,我的病越来越重了,不知道用什么灵丹妙药能缝补我的精神分裂。
我快步奔向汤雪。汤雪一定焦急地期待我来到她身边,给我一个惊喜、甜美的笑容,笑靥如花而主题深邃。我喊:“汤雪!”
汤雪没有回头,仍旧静如仙子望着江面。江风知我心意似地摆动她的衣裙,飘逸的长发丝丝缕缕轻抚她的双肩。又一阵迅疾的江风吹来,把她的衣裙缠裹在身上,勾勒出她的纤纤细腰和诱人滚圆的丰 臀。我想,假如她此时转过身来,她那灿烂而有深意的笑容,高耸而圆润的乳峰,曲线从乳峰处渐渐收拢至细腰,再次往下又渐渐扩张,画出双臀的优美,那该是怎样的仙子,亭亭玉立在我的视野中啊!
我驻足了片刻,等待这美丽浪漫的情景呈现。然而,我期待的并未成为现实,我略感失望地来到汤雪面前,而汤雪还望着远方。
我说:“汤雪,我来了。”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吗?”汤雪还不看着我,语调冷得像三冬腊月的寒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3章 风还在,生活没了(2)
我的心禁不止一哆嗦,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我在你面前做错什么了吗?”此时,我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就等家长或老师大发雷霆。什么科长、领导,颜面已丧失殆尽。这情绪的大起大落,我一时缓不过神来。
“请你如实回答我,你能吗?”汤雪这时才转过脸,把她极为冰冷也是咄咄逼人的眼光投向我。
我像一个受审的犯人一样,说:“能!”
这么好看的眼睛也能咄咄逼人,神奇!
“那好,你平时对我极尽关心之能事,”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
我立刻被她的话刺痛了,“之能事?”这不是炮轰阶级敌人的语言吗?我唯唯诺诺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口诛笔伐。我不明白,汤雪,这个语调柔声细语、体态婀娜多姿、气质文静而忧郁的女子,竟也能说出“战场”上的语言。问题是,我怎么就成了她的“阶级敌人”?
“我看出来了,你对我还是照顾的,我怕你看我时的眼神,那里面的含义太深,凌厉而柔软,但我还是希望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女人就是贱。下班后,几次我们三个在一起,你选择的天平都倾向我这边。可我不明白,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我脑袋“轰”的一声,这么复杂的问题,我怎么能回答出来呢?我沉默。
“数不过来,是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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