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而温馨的回忆,几乎将她的意识全部淹没。
宁飘儿轻轻地将相片铺平了,放在桌面上,静静地看着,沉默得仿佛将自己隔绝在了这个世界之外。
她没哭,因为她知道,眼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让自己觉得脆弱疲惫。倒不如省下这份力气,做想做的事情。
秦泽宣知道宁飘儿家失窃的事情后,提前结束出差回来了。
看着他风尘仆仆地走进门来,满眼焦急地寻找着她,宁飘儿几乎感动了。
秦泽宣见到的宁飘儿时,她却依然是满眼的笑容,没有他想象中的惊慌。
看着他回来了,宁飘儿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秦泽宣却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力气很大,捏得她骨头在疼,可是她没有挣扎,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秦泽宣才回道:“知道你这里出了事,就赶回来了。”
“没什么大事。就丢了几件东西而已。”宁飘儿看他的眼睛里血丝弥补,怕是为了赶回来,又加班加点地工作来着,眼里突然涌起一丝心疼,不过很快就湮灭了。这些却全数落在了秦泽宣的眼里,不禁让他的心,微微一热,有些喜悦。
“人没事就好。还好你昨晚去了朋友家,不在家里。丢的东西要紧么?”秦泽宣松了一口气,随意地问道。
宁飘儿却没有回答,拉着他坐了下来,递了一杯水给他。
他看着她,不明白宁飘儿听他这样问,怎么突然笑了,不免疑『惑』,又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贼是个笨蛋,好东西不多拿些,偏偏看中了我父亲那老旧的木箱子,多沉啊。我估计他是以为这老古董里装着值钱的东西,回去打开肯定气得他吐血。”她不经意地边说边笑,乐不可支的样子。
秦泽宣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听着她的话,默不作声,只喝着杯里的水。
他知道那旧木箱子里装的是宁飘儿父亲的日记,可是现在看宁飘儿完全就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或许只是他把那些日记看得太重了吧。
秦泽宣微微松了口气,半晌后对宁飘儿道:“这里太『乱』,出去走走,让他们先收拾收拾。”
“好。”宁飘儿欣然同意,挽着他的手向外走:“正好我肚子饿了。”
遭贼一事,警察局之后的半个月里,也没给宁飘儿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东西自然是追不回来的了,看来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宁飘儿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依然是在秦泽宣的家和她的家之间辗转来回。
这里晚上,宁飘儿出门后回来得有些晚。
却不料回到家时,看到秦泽宣居然坐在沙发上。可是他见她回来了,也不说话,也不动弹,直觉他今日与往常有些不同。
宁飘儿觉得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的东西,缓缓地向他走过去。
近了,她这才闻到秦泽宣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只得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没喝多少。”秦泽宣的声音闷闷的,不太高兴似的。
魅惑总裁的罂粟情人 第三十七章 得到工作
第三十七章 得到工作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宁飘儿从来没有见他喝醉过出现在她面前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轻声问:“难受吗?要不要替你泡杯茶?”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开灯。(看小说请牢记。xIazAilou。)
“别开!”秦泽宣却站起来,突如其来一声大喝,把宁飘儿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手,没敢开灯。
只剩下壁灯幽幽的光,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像两尊相对而视的石像一样,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宁飘儿别开了视线,走开了,对他说:“我去放水,你先洗个澡吧。”
她觉得今日秦泽宣的眼神与往日不同,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时。
所以,只想躲开。
转身之际,秦泽宣却大步走上前来,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喝醉的他,也没有轻重之分,捏得指骨都要碎了,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听到他沉沉的声音传来:“飘儿。”
宁飘儿只觉得被他拉扯得一阵眩晕,还没站稳,他就已将她拉到怀里去,箍着她,吻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分毫,像被囚禁的小兽。
“你醉了,别闹。”宁飘儿面『色』阴冷,挣扎着躲开他:“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不要走。”秦泽宣却不肯听,反而把她箍得更紧,喃喃地道。
宁飘儿几乎透不过气来,只得提醒他说:“你想勒死我吗?”
秦泽宣不听她说什么,也不管她多难受,直接把她往沙发里一按,宁飘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直接倒了进去。
他力气好大,加上身体沉重,好像想把她按得嵌进沙发里去一样。
宁飘儿这次挣扎不开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突地惊慌起来:“秦泽宣,放手。你发什么酒疯?”
他不说话,却也不听她的话,只顾循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两个人在沙发里扭成一团。
男人与女人,体力天生是悬殊的。
宁飘儿终是落了下风,被秦泽宣强行抱了起来。
她直觉他喝得太醉了,走起路来,步履摇晃得厉害。宁飘儿生怕他抱不住她,上楼时会摔倒,一路上也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直到他踢开房门,将她扔到了床上,她才一骨碌翻起来,气愤愤的看着他:“你到底发什么疯?”
她从来都没这么吼过他。从来没有!
宁飘儿说出这话就后悔了,她怕秦泽宣会生气,生气的他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退到角落里。
然而秦泽宣,却笑了,张狂而苦涩:“发疯?对,我的确是被你折磨得发了疯了。”
宁飘儿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可他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般,锋利地划过她的心田。
她离秦泽宣远远的,站在床另一边的角落里,慢慢地向门口移去。
可是,他却看透了她的心思,径直走过去,把门反锁上。
然后,他再慢慢地向她走过去,她转身欲逃,他却从背后搂住了她,让她动不了一分一毫。
秦泽宣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酒精让他褪去了倨傲,变得不再像平时的他那般高高在上。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甚至带了一点祈求的味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回来?为什么回来了,又这样折磨我?为什么?知不知道我被你折磨得有多苦。飘儿,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柳茫呼吸一滞。他果然是醉了!要不就是他疯了!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样柔情蜜意的话来。
他是高高在上,傲视一切的秦泽宣,曾经抛弃她的时候,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的,何时这样和她说过这样动听的话?
他何时用这种带着祈求的问句征求过她的意见?何时这样苦苦挽留过她。
在宁飘儿看来,即使是说这翻话,秦泽宣也应该是用那种倨傲的眼神看着她,专断而清冷地道:“不准离开我!不准。”
这样的语气才是他的作风,而不是现在这种征询还带着祈求的语气。
从开始到现在,秦泽宣一直用他的霸道,独断专行控制着她。此时他的反常,让宁飘儿内心五味杂陈。
就因为醉了,他才『露』出了他脆弱和担心的一面吗?他最担心的,竟是怕她离开他吗?可是,分明是秦泽宣在一年前『逼』着她离开这里的。
宁飘儿『迷』茫了。在这同时,她也窥探到了秦泽宣内心最真实的一角,心一起一伏,不得安生。
秦泽宣的呼吸,带着酒味儿,喷在她的耳边上,热呼呼痒痒的,更是让她『迷』『乱』又惊慌。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身看着他,哄着他:“去洗个澡吧,一身的酒气,臭死了。”
他大笑着,身体也因为这笑而颤动起来。
不知为什么,他今晚的笑声总让宁飘儿觉得『毛』骨悚然,她竟然害怕起来。害怕他是否也像她一样,窥探到了她内心的秘密。
笑完后,秦泽宣也没有说话,却一下子松开了手,放任她离开他的怀抱。
于是,那个又冷而又酷的秦泽宣又回来了。他眼神平静而深沉:“对,我今晚是喝多了。”
说完,他就依了宁飘儿,摇摇晃晃地向浴室走去。
宁飘儿看他走得不稳,到底不放心,生怕他摔倒了,赶上去扶着他:“你慢点。”
他转头看着她,笑容魅『惑』:“不如一起洗?”
“想得美。你这么臭,谁要和你一起洗。”她故意拿出一种娇嗔的态度,臭着一张小脸,白般不愿意的样子。
可是,宁飘儿那里是秦泽宣的对手,无论从精神,还是到肉体,她都不能与他抗衡。
最终她还是给他强行挟持进了浴室。
秦泽宣在宁飘儿身边,弄得她一夜没有睡好。
其实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她不敢睡得太熟了。
早上,宁飘儿也醒得很早。
天还没有亮,外面的灯是亮着的,从门缝里透出一圈明亮的黄『色』光晕,斜斜的一束光,模糊而漂亮。
宁飘儿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太安静,静得时钟‘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她都听得那样的清晰。
旁边,秦泽宣的呼吸,也是那样的轻。
他总是紧紧地将她抱着怀里睡,仿佛害怕她半夜会溜走一般。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蓦然间,宁飘儿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云希对她说过的话来——“你明知道秦泽宣还爱着你,所以你才这样笃定,所以你才对我毫不在意。”
她盯着秦泽宣的脸发呆。
她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秦泽宣真的爱她吗?而她又是真的笃定他爱她吗?
自己问着自己,宁飘儿心里越来越热,到后来像是涨得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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