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姐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为了两样药材,你竟然见死不救。今天就算妹妹求你了,如果你还是不救他,那我就只能也死在这里。”
“不要!”姐姐顿时慌了神,她从小和又兰相依为命,怎么可能看着她就这么死。想来想去,姐姐的脸越烧越红,低声说句:“又兰,姐姐不是吝惜那血罂粟和滥情花,只是……”
这只是后面的话姐姐不知怎的就是难以启齿,又兰见他不说,进一步威逼道:“只是什么,姐姐你倒是说啊!”
姐姐见妹妹催的紧,为了她的性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狠心说道:“血罂粟和滥情花的确是天地奇物,可以使男人起死回生,延年益寿,并且从此精力旺盛,百毒不侵。可是又兰,你可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吗?”
姐姐瞪大眼睛望着妹妹,又兰从没见过她这样,知道内中定有玄机,更也许是牺牲性命,不禁也有点心里打鼓,颤声问道:“要怎……怎么用?”
姐姐脸颊如火,半晌才静下心来,低声说道:“须以一处子食下此两物,与所医之人行……行周公之礼。。”
“啊?”又兰乍一听到行周公之礼四个字,长剑顿时掉落地上,捂着脸背过身去。
姐姐上前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又兰,生死有命,他命里该有此劫,我们也无能为力。”
此时的又兰心里乱如蓖麻,这个男人只是初见。尽管自己欣赏他是个英雄,可让自己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做那种事。无论如何也真是难以接受。
这时林南不知怎的,竟然又清醒了过来,而且还听到她说生死有命这四个字,以为两个女孩儿在为救不活自己而伤心,自己也忍不住悲从中来。
自己无缘无故的来到这个时代,本想做个皇帝干一番伟业,谁想竟然会被一群不知名的叛贼弄死,这不很好笑吗?这到底是天在玩他。还是命该如此?
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多少人看不起曹操临死前的遗书,自己也曾经看不起他,认为他临死之前还要分香卖屡,安排自己的老婆,罗罗嗦嗦一大堆。却一点也不慷慨激昂。可现在想起来,曹操才真是英雄,而苏东坡和自己才真的是无知的人。
要知道,一个人可以坦然面对死亡,还可以从从容容的安排后事,那才是英雄之气。英雄之魂。仅仅几句慷慨激昂的沉词又算的了什么?能代表什么?代表他们不怕死么?错!那正是他们怕死的表现,怕死了之后别人记不住他,怕死了之后不会青史留名。
想到这,林南忽然释然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活的够精彩了。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又何必再去怕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南提起最后一起气放声大笑。笑声中传出他的话来:“朕已经活的够精彩了,什么仇恨,什么家国天下,都见鬼去吧!”
“朕!”林南已经习惯了称朕,如今在忘形之下又说了出来,顿时使两女一阵惊谔。
“他难道是皇上!”两女对望一眼,谁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俗话说人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个要死的人是没有必要骗人的,所以两女确确实实的知道她就是当今大隋天子———杨羽。
“皇上!”又兰扑上来抓着他的肩膀,再一探鼻息,忍不住大叫一声,因为他已然魂飞九天。
“姐姐,他是皇上,他不能死的!”林南那一席从容的话已经彻底俘虏了又兰单纯幼小的心,现在的她愿意为林南做任何事,包括那种事。
“又兰,他已经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姐姐尽管知道他是皇帝,仍然不想让妹妹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你骗我姐姐,爹爹曾经和我说过,血罂粟和滥情花可以起死回生,将死人医活的!”又兰斩钉截铁的说着,已经不容姐姐在狡辩。
姐姐知道瞒不过她,终于叹了口气,看向妹妹道:“的确,血罂粟和滥情花可以使他起死回生,而且还会另他从此精力旺盛,百毒不侵。但你可知道,如果他真的是用这物救活的,以后就要每日行房,否则就将阳精过盛而死。”
“啊?”又兰听到这,又羞又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两人沉默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又兰才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姐姐道:“皇上不能死,只要能救活他就好,至于那些我们不要管了罢。”
姐姐见她真是铁了心要救林南,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紧接着叹了口气道:“我劝不了你,你想救就救吧,不过那两样东西要十二个时辰以后吃才行,不然他会承受不了的。”
又兰虽然天真纯洁,但也有心眼,她发觉姐姐的眼神有点古怪,顿时疑惑的看着她道:“爹爹当年可没说这个,姐姐你是不是想骗我?”
姐姐没想到妹妹竟然能看破这一点,赶忙把眼中的异样收敛住,拉着她的胳膊道:“你以死相逼,我怎敢骗你,待得明日要是救不活他,那姐姐岂不是害了你的性命?姐姐不会那么傻,你放心,他死不了。”
又兰听她说完,嗯了一声,觉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嘀咕了一下,便又威胁她道:“姐姐你千万别骗我,不然我明日就自刎在这里。”
姐姐摇头叹息了一声,看向又兰道:“放心,姐姐怎么也不会拿你的性命当儿戏。”
又兰这才放心,跟着姐姐出了小屋,将这屋的门关紧了,这才回到她们的屋子。
两人此时都已经身心俱疲,又兰小小的心灵里只想着明日的事。不久就沉沉睡去。而她旁边的人却睁大眼睛望向门前,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不能入眠。
……
夜漆风冷,姐姐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妹妹,悄悄摸下床去,在心里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拉开房门,不敢做声,怕她听见。
星斗满天,天路茫茫。到底是谁命苦?是我还是他?
对于他来说,我一个山野村妇算得什么呢,可对于我,却是终身的羞辱。
想了许多,女人始终没有最终下定决心,此时离林南身死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这血罂粟和滥情花只能在人死后六个时辰之内施用。否则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他性命。
“我如果不救他,依又兰的脾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她真的做了傻事,我怎么对的起泉下的爹娘。”女人幽幽轻叹,转身走入药庐。
血罂粟和滥情花是天下奇物,虽非百年难见。但也得之不易。女人从柜子里将两样东西取出来,又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上,她只知道这东西的用法,但到底吃下去是什么感觉,却不得而知。
她拿起来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连续这样来来回回数十次,怎么也坚不下心来。
“难道我这十八年的贞洁都要付在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么?”女人想到这,眼泪跟着簌簌的流了出来。
窗外北风叼叼,吹的树叶沙沙做响,听见冷风高傲的叫声,似悲似怨,竟和自己的心绪无异。
“许是命吧!”女人陡然抓起两物塞在嘴里,然后嚼了两口,只觉得满嘴酸麻,赶紧合着水咽了下去。
吱……
她轻轻推开林南的屋门,点起那盏昏黄的油灯,正望着床上的他一付惨白的面孔。
女人踱步摸过来,幽幽叹了一句:“许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情债,这辈子要还你罢。”
床上的人自然听不到她说什么,她这话也就等于自我安慰,让自己找到一个最合适的理由和眼前这个男人行周公之礼。
她欠身坐到床边,仔细的观瞧着林南那英气的面容,说实话,若是真的嫁了她,对于自己来说的确那都不算委屈,可人家一个皇上,位列至尊,又那里会瞧上她呢?
摸着他冰冷的身子又胡思乱想了一痛,已到了下半夜了,女人只感觉身子糟热难当,而且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解开男人的衣服,观瞧他健硕的胸膛。
“发作的好快!”女人心里暗叫一声,努力控制着爆发的**,但就如同用棉花堵火一样,非但控制不住,感觉反倒愈发强烈。
她情不自禁的抓紧林南胸口处的薄襟,但又忍住自己不去扯开它,就好象一个吸毒者努力的想要使自己不再去碰毒品一样。但两人的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爆发,无极限的爆发出来!
“啊!”女人的嘴唇被咬的皮肉尽开,鲜血绷流,可她忽然不觉,只是狠狠的扯他林南的衣服,露出他黝黑钢猛的胸膛来。
“原来男人的胸膛是这样的……”女人拿手指轻轻点过林南富有弹性的胸肌,慢慢向下滑,摸到腹肌,然后……。
然后她就不敢了,虽然她现在织火焚身,但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女人的脸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羞耻难当,反正是烧的如炭火一般赤红,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那种样子似乎只有男人才会做的出。
“不,我不要。”女人狠狠的摇了摇头,但却无法抑制住自己泻洪一般的**。
门外冷风呼啸,屋中织火焚天,女人就好比是一台被人控制的机器,她的右手慢慢褪下自己的青衫,露出雪白的香肩,那一条粉红色的肚兜显露出一半,若是此时林南有感觉的话,恐怕早已支持不住。
“不知道我算不算美人,他如果是清醒的话,会不会……”女人望着林南的脸,煞时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吧嗒!
女人的风头衩不知怎的竟然坠落到地上,她索性也不拾起,直接将发髻解开,一头过肩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