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烟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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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烟缈-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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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头上挨了九阿哥一记暴栗。“说你草包真是名副其实,我看八哥声东击西,八成是公报私仇,想把四哥拖下水。这才不辜负八哥‘玉面狐狸’的称号。”

十阿哥恍然大悟。

投票:全票通过,八阿哥被判出局,丝毫没有辩论可言。他缓缓向外走去,嘴角带着丝阴谋得逞的笑。心里唱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第三轮悲戚戚的开始:

(省略重复动作若干)

盈雷再次无比悲痛的看向九阿哥:“姐夫,终于轮到你了。”

九阿哥冰冷的眸子扫过剩下的四个人,仰天长叹道:“虽然我们号称大清F4,事到如今难免分崩离析。我想,八哥要保护的人该是十四弟吧?八哥可是把任务都交付你了奇Qīsuu。сom书?只可惜,你们再骗不过我的眼。”

十阿哥也幽幽叹道:“原来,我们身边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十四弟,你瞒我们瞒的好苦啊。”

十四涨红着脸,厉声道:“你们那是上了当,别中八哥的圈套。”

三阿哥点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中计,可我们分明记得第一轮,十四弟一人咬住十三弟不放,原来竟是因为早早知道他是捕快,想借刀杀人。你好毒你好毒!”

众人投票,十四被判为刺客。

画外: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十四仰天长叹。原来,做捕快真不如做刺客能掌握命运。垂泪,饮恨。

内心独白:曾经有一副牌摆在我的面前让我选择,我选择了老K。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一定要A!

盈雷遗憾的宣布:“游戏结束。捕快全军覆没,刺客大获全胜。”

亲爱的,那最后一个刺客是谁?

发现果真挺难写的,现写现贴的情况下,不去考虑太多情节语言了。想博大家一乐的,发现还是功力太差。今天写完贴完后决定明天还是锁掉的好。咳咳。

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出谁把票给偷换了:)

汗,最近果然米人看文。失败,痛哭撞墙去,别拦我……

宣布第一个答案:是四四换的票啦。

所以第二个答案不需要我公布了:)

因此,有小道消息传来。之所以雍正上台迫不及待的铲除八爷,是因为八爷和他曾经#¥&*(中间黑暗词语自行想象)过,因此参考隆科多与年羹尧的下场。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顺便做个民意调查。最初的版本是打算互穿的两个女孩都写的,因此古代版结束会考虑写现代穿越版。男主未定,因此征集下意见。其实我很想写十四的现代版。…qī…shu…wang…大将军王一样的男人其实在现代挺少的。当然我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伤痕

好象跌入了无边无际的梦境里,身体沉浸在无止境的海水里,冰冷刺骨。我不断的飘荡、飘荡,想要靠岸,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游不到终点。湛蓝的海水不断的翻涌,一遍一遍的想要将我淹没。

一双秀气而白净的手直直的伸向我。手上紧紧攥着一只黄色水晶的耳环。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忽然,那只手凭空消失,一张熟悉万分的面孔在我视线内放大,正是可妍。她嘴巴一张一阖,我试图靠近她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可无论我如何靠近,她始终离我那么远。

心头仿佛被不知名的恐惧攫住,她的面孔渐渐模糊,幻化成了血水,融合在了四周冰冷的海水中。我惊惧的看着那血水离我越来越近,似要将我全部包围。身体越来越寒,腰间仿佛被狠狠勒紧,我痛苦的喘气,心脏不断的收缩,四肢越来越无力,身体越来越沉重……

“不要!”我惊呼道。

随即一股暖流覆盖我冰冷颤抖的身体,我下意识的向那温暖靠拢,一个沉沉的声音在上方想起。“你终于醒过来了。”

直到确定那股温暖是真真正正的存在,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熟悉的背景由模糊至清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渐渐紊绕,我吃力的伸手,想要攀住他的肩膀,却无力的垂下。

“别动。”他把我的手安好,声音沙哑,“你已经昏迷六天了。我真的害怕你就这样,再也醒不过来。”

我虚弱的抬头要看他,好象只有他真实的存在才能填满心里那无限扩大的虚空。“十三,她,她……”

他把我揽的更紧了些,柔声道:“都过去了,什么都不要想。答应我,不准让我再这样担惊受怕,不然,我会加倍的惩罚你。”

“怎么惩罚?”感受到他话里的担忧与安慰,无力的问道。

“罚你下次守我三天三夜不许合眼。”他尽力让语气明朗些,我却听到那几分憔悴。伸手去触碰他的下巴,手心几分麻痒。心里涌起一阵疼惜。

“你怎么会回来?”忽然想起此刻的他不该在京城。

他下巴抵着我的额头,长长的舒了口气。“你这样,我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赶回来。”声音忽然有些闷闷的,“你可知道你有多吓我,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无能为力过。如果,你不能醒过来,我怕……”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丢下你?”我抚着他憔悴不堪的脸,勉力说道,“快回去休息吧,你看你都变得这么丑。”

他作势要咬我,抱怨道:“好个没良心的丫头,不报答我也罢了,还想赶我走?”

我软软的笑着。“是啊,这么丑的十三我可不要。”

他静静的注视我,眼神一贯的专注而锐利。叹了口气,他把我安置好,掖好被子,轻道:“不要强撑着,想哭就哭吧。”

心口仿佛火辣辣的疼,眼泪再不受控制的落下,尽数滴在他雪白的衣衫上,恍若化不开的哀愁。

自从那次昏迷开始,身体渐渐不比从前。缠绵卧榻三个月才堪堪下地,从不知道自己竟可以虚弱至此。而那个梦境反复的出现,有时夜半惊醒却只能独自面对眼前的荒凉和空荡,才深深的明白,再遥远的默契实际都比不上相依相偎的亲近。

一直以为自己拥有的很丰盛,却原来,苍白的让我不敢去思考未来。

手抚上琴弦,忆起往日可妍总会笑嘻嘻却安安静静的在我身边听我抚琴。她身上有从前的我很深的烙印。她安静却不失活泼,她善良而矛盾,才会为自己的摇摆付出生命的代价。

爱情。

爱上一个注定遥不可及的人,那份衍生的无望竟让她宁愿舍弃生的希望。

是傻还是执着?

如果是从前,我会觉得死亡或许是一种延续,对一份无望的爱情的延续。而现在,我会希望再苦也要生活下去。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不是完全独立的,那交织着太多旁人的爱与痛。

我尚且会痛心于可妍的离开,而我妈妈呢?我其他的亲人呢?他们是否会满足于一张相似面孔的延续?

原来,我一直不敢面对不敢去触动心底最最软弱的思念。

这里的一切突然间空旷起来,好象我自己、好象十三,仿佛都变得不再真实。手上一紧,指尖已被琴弦割破。我怔怔的望着渗开的血迹,仿佛指尖的疼痛能让我确定自己真实的存在。

一道白影迅速的出现,我似乎还未缓神,他已然抓住我的手。眼底有不自觉的怒气与无奈。“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恍然的看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梦中还是现实。他翻了个白眼,一阵倒腾后,为我包扎伤口。“不严重。”我轻声说道。

他一层一层的包裹,没有答话。眼底专注而疼惜,我竟一时有些泛酸。那清淡的眼眸里明明没有半点哀伤的神态,却能分明的感觉到一种悲凉从他身上慢慢化开。

心里一紧,我不觉唤道:“十三?”

他似是没有听到我的叫唤,仍旧轻柔的包扎伤口,一圈又一圈,直到手指被他圈的像一个大包,他才如梦初醒般停下动作。看见我探询的神情,轻笑着拍了拍我的头,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懂得照顾自己。”

勉强的扯出笑容当是回应。他若有所思的问:“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怪好听的。”

“莫失莫忘。”我答道,那是仙剑里很喜欢的一首歌,无意识的就弹奏了出来。

“莫失莫忘。”他下意识的重复,眼神里闪过片刻的怔仲,“莫失莫忘。”他忽然把我圈住,“你会不会突然间就不在了?”

蓦然间头有些发昏,我不自觉的抚上太阳穴,待清醒些,慢慢的攀上他的肩膀。忽然心头陡生无力感。“不会,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生根发芽,而我无力扭转。

春末的午后,明晃晃的太阳高悬天空,和十三一前一后的走着,云朵在头顶缓缓飘过。我凝注他落寞的背影发呆,惊觉他的脆弱,那深藏在他不言不语背后的脆弱。

他忽然回头,看到我不远不近的站着,嘴角生出一抹恍惚的笑。我快步上前,和他牵手向前。有些事他既然不说我便不问,宁愿给他最快乐的自己,好过让他把血淋淋的心挖开给我看。

“五年前,我是在这里送馨儿出嫁,也是在这里遇见你。”他停下,站立的地方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感觉他的手很用力,交握的手心里渗出湿湿的汗水。

“老天有时也公平,他拿走一样珍贵的东西也会相应的做补偿。”他脸上有不真切的恍惚,我静静的淡勾起嘴角,等待他想说的话。

他似乎有些散乱的说着童年的事情,那些他和十格格的过往。有开心的、有孤独的、有忧伤的、有出糗的。一件一件仿如昨日的记忆,如同音符,吹奏着最忧伤的思念。

他是一个坚强的男人。

他所身处的世界里要求他有一颗坚不可摧的心。所以他要无时无刻的与他的柔软做着无止境的挣扎。

忽然心疼极了这个男人。

指着前面飞舞的蝴蝶,我轻道:“看到那些蝴蝶了么?有人说蝴蝶是树叶的精魂,因为有不舍有眷恋,所以化作蝴蝶不肯离去。所以,馨儿也许不在你的身边,但她的一部分会变作蝴蝶变作叶子变作花,变作无数紫禁城的一切,留下来,生生不息的陪伴你。”

被他拥进怀里,他下巴蹭着我的额头。“还有你,她把你送来了。”

至夜,翻来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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