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的坚守与妥协:红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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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的坚守与妥协:红腰带-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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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老师说上县重点高中是没问题的,只要保持,今后高考一定是个重点。连生家的年过得乐融融、舒坦坦的。连生本来打算再在厂里打拚几年,待儿子上完高中,读了大学,就回家守老婆,舒舒坦坦的过慵懒的田园日子。可是,就在年初二的晚上,他陪舅老爷喝酒出事了。

  二

  老舅是连生的长辈中唯一的亲人了。连生的父母福浅命薄,好日子才开头就相继过逝了。老夫妇结婚八年才生下一子,想着也许转运了,磨破脑瓜给儿子取名连生,盼着接二连三的多生几个。可是天不随人愿,老夫妇加班加点的开垦撒播地,却再也没收获一儿半女,最后在郁郁中先后去了不归路。

  老舅对连生不薄,父母的丧事、自已的婚事也是老舅帮衬着操持的。连生也是个有情有意的男人,只要回家,不管再忙再累,也是要看看老舅的。连生计划着初三回厂,初二的下午去了老舅家。

  老舅家是大娄山脚下的同一个寨子,只是划归另一个村民组。绕着寨子中的小路,很快就到了。

  老舅家是一幢四列三间的黑瓦木房。连生走进老舅家院坝,喊了一声老舅,老舅应声开门,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声说快进来,快进来。老舅一张老脸开花似的笑着说,连生哦,又是一年没见着了啊,吞了吞口水,看着已站立在面前的侄子,嘿,南方水土养人哈,硬是越来越精神了哦。连生笑笑,老舅啊,我都快老了哦,精神啥。老舅一边迎连生进屋,一边又说,你看看啊,现在公粮也不交了,政府还发补贴,开天劈地没见过呢。老舅我都觉得越活越年轻了呢,你还说老?连生说,是啊是啊,好日子算是让我们都赶上了。入座以后,围在暧融融的炉子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边拉家常,一边喝茶,各自这一年的情况也就清楚了。

  连生老舅宋广田,生性乐观,加之有初中文化,喜欢读书看报,在乡村也算是一个国事家事事事关心的键谈之人。六十开外的人了,眼不花,背不驼,身板硬朗,方正脸膛红黑红黑,闪着釉光。只是谈到两儿子的时候,眼光顿时暗淡了下来。哎,老人叹了一口气。

  其实对于那两兄弟的景况连生也是知道一些的。两兄弟也是成家立室,旺强分家单过了,富强一直在外,没分也当是分了。老大旺强是村里少有的高中毕业生,宋广田本是一门心思想把儿子培养成大学生,可儿子补习了两年,也没能考上学校。这家伙有一身好骨架,一张好脸蛋,上了高中后心思就不在学习上了,成天喜欢围着女孩子转,隔三岔五的为争女孩子欢心而惹事生非,麻烦不断,宋广田也就心冷了。再补习也是冤枉,等于烧钱,宋广田恨恨的说,就此把儿子赶回了家。旺强回家后活路不做,整天东游西荡,父子两经常大吵大闹。后来几次出去打工,由于吃不得苦,受不得气,也没挣钱,去不了多久又荡了回来。反反复复、来来往往不但没找着钱,倒是贴了不少。最后一次回来,带回了临乡的一个女孩。女孩叫白玉,一幅风姿灼人模样,一张玉盘脸,一双大眼睛,双峰高挺,屁股浑园。老舅探了儿子的口气,儿子说马上就可以和白玉结婚。老舅和舅娘一合计,心想,也算了却一桩心事,拴住这匹无龙头的马,兴许有媳妇后旺强会走向成熟,不再晃荡呢。

  婚礼虽然仓促,也还是办得风光体面。白玉父母的家庭也殷实,见女婿一表人材,嫁妆也置得丰厚。结婚后,小两口就分家单过了。白玉这女人很会调理男人,时而怒目园睁,时而娇声滴滴,有软有硬,旺强更是服贴了。

  老舅舅娘看着小两口时常不计人前人后的摸摸捏捏,打打闹闹,虽说有些难为情,但心头还是喜滋滋的,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舒坦了。

  旺强做起了活路。虽然也成天叫苦叫累的,但媳妇管束妥贴,也应承下来。春播时节,一挑挑牛粪磨破了肩,夏日锄草,烈日炎炎烤熟了脸。看着自已的儿子变了个人似的,宋广田心里骂道,想都没想到啊,日他娘养下的是个贱骨头。

  旺强也许真是贱骨头,贱在贪恋媳妇而做起了本分的庄稼人。一天在山上做活路,两个人做累了,就近在林子里纳凉。先是旺强懒懒的躺在草坪上睡觉,白玉坐在他身边用手解开衣扣,支一张芭蕉叶做扇子扇风。天气太热了,白玉脸色红扑扑的,身上汗涔涔的,胸罩里的一对鼓胀的乳房更是憋闷,于是动手解了胸罩,白白嫩嫩的乳房顿时随着呼息止不住的颤抖着。旺强并没有睡着,两眼眯成一条缝,欲望陡然升起,眼睛直了,下身火燎燎的,铁棒一般硬实起来。白玉还在恍惚中,旺强三下五除二拔开了媳妇的裤子,双手搓柔着两只乳房,下身也强劲地进入了媳妇的身体。要死,媳妇反应过来,下身微微有点疼痛,轻点啊,你这死娃娃,你咋那样色啊。旺强气喘吁吁,和老婆也算色啊,速度更快了。青天白日的,羞死先人了,怕人看到呢,声音却是喃喃的。日自已老婆我怕卵,白天白日,晚上黑日。白玉用嘴也没睹住,粗话在林子里飞荡。激情过后,双双躺在草坪上,白玉说,旺强,你的名字起得真好啊。是吗?旺强两眼透过树叶,望着天空。

  *旺,*强呢。

  是噻,就是。旺强酸软软的,余味未尽地回味刚才的爽快,白玉心中却无边的挤进了一丝忧虑。

免费送中篇:远山远水(2)


  开春,乡里搞起了退耕还林、封山育林,一坡一坡的山土被规划成退耕地,一片一片的荒坡封了山。退耕还林简直是户户举手、人人赞成,多好的事啊,不流汗水不花钱,几棵树苗栽下,每亩地白白有三百斤粮食进仓,二十块现金揣衣袋,一管就是八年。眼下打工出走的人多了,地里的活路本就做不过来,好些人家远一点的坡土不退也自行撂荒了,只是大片大片的荒坡被封山,自留山也不准砍伐,放牛砍柴不方便了。封山对农户只有限制,却没什么补偿,多数人想不通。农民嘛,也就说些调皮说,发点牢骚,咕哝咕哝一阵就算了,终究你的想法是想法,政策是政策,又不是挖你主坟的事,较真也没人理你呢。乡政府一声令下,各村群众会一开,通告粘在你墙上,发到你手上,你想犯吗,那你就试试。制度开始执行,没有人明目张胆抵制,做农民的也都明白,政府要办的事谁也抵挡不住。

  旺强那一段整天不沾家,东一头进,西一头出,媳妇问他,总是含糊其词,惹得媳妇差点发了火。两个月后,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旺强弄到了护林员的差事干,每月有了两佰元的工资,白玉才明白了旺强的忙活。权力到手,旺强逢人便打招呼,乡里规定可不是闹着玩的哈,管好家人,管好孩子,犯事了可别怪我无情哦。样子比村长支书还张扬,甚至让人讨厌,完全一幅小人得志嘴脸。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真是好差事,谁弄到都会乐坏。护林员的活路很轻松,就一面山,顺着山脚用不了半小时,有没有人伐畜践,一目了然。乡里对界定的林地管理有明确的处罚规定:大人进山砍柴一次一百;小孩进山砍柴一次罚五十;牛羊进林一次罚三十。宣传单每家每户手上就有,照张办事就行了。让旺强更为高兴的是,这次封山,各家各户的自留山也一并纳入了管理,产权是你的,不变,但砍伐是不允许的,称是保护长江上游生态环境。旺强经历了几个月,要说不好就是有点得罪人和拴脚,有事没事你得寻着山脚看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乡里对护林员也有考核办法:举报查实一次扣护林员工资五十,一年查实五次以上举报撤换护林员。护林员是个肥差,眼热的人多,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被人举报了呢。对于处罚,旺强年轻气盛,前几年为耍女朋友争风吃醋拳脚没少练,口水没少吐,加之乡里规定在手,他才不怕呢。几个月的践行中,旺强还是逮住了几家小孩砍柴,那些家长讨好着,检讨着,一边说没人知道呢,一边向旺强包里塞两盒烟,或三五块钱。以后可不许犯了啊,旺强口气硬硬的训几句,临走还不忘警告家长,要让外人知道了,别怪我犯浑。犯事不知趣的,或两个以上一起逮着的,旺强一点都不心软,唰唰唰开罚单收钱。

  六月,田里土里的农活都忙完了,是庄稼人最闲适的日子。适逢赶场,早饭过后多数人家都是铁将军把门,小孩子些也上学去了。媳妇腆着个大肚子,也邀邀约约的赶场去了。寨子里没半点声响,一切都在静寂中。旺强正呆在猪圈里解溲,一抬眼透过猪圈门的缝隙,正见老茧媳月梅手持柴刀路过门前,一双眼睛反反复复的向院子扫。旺强没动声色。女人住脚了一会,没见有人,加快脚步急急的向山里去了。

  旺强从猪圈出来,提了条凳子,在屋檐下坐下,悠闲地点了一支烟。旺强心里盘算着,月梅肯定以为我不在,偷砍柴去了。旺强心里一笑,嘿嘿,活该你倒霉呢,看我怎样收拾你。想着月梅那张秀气恬淡的脸,那水蛇腰身,想着老茧长年在外那没有男人抚弄的干净身体,旺强心头坏水一涌,胯下那东西一下顶了起来。旺强转身进屋,用冷水洗了脸,想想,又打水细细清洗了胯下,才慢慢寻着小路向山里走去。

  果然不错,月梅让旺强逮了个正着。那女人真是利索,也就半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一捆柴已经砍好了,全是手臂般粗细的一根根,叶子全剔了,直挺挺横在地上,旺强到来的时候,正弯腰用绳子打结。旺强不声不响的站立在离几米远的女人面前 。女人打好结,站起身来,一眼看到了面前的男人,很是吃惊。你?话还没说完,旺强走过来,沉着脸说,我什么?你不知道处罚啊?女人冷静下来,脸上堆着笑,话语软软的,人家就一回,以后不犯了,兄弟就饶了吧。旺强说,你说得好简单哦,有人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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