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脸上堆着笑,话语软软的,人家就一回,以后不犯了,兄弟就饶了吧。旺强说,你说得好简单哦,有人举报了我可要丢饭碗呢。月梅笑笑,都赶场去了,有鬼看到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你说咋办?旺强眯着眼,口气有点暧昧。嫂子记住你的好,需要帮忙叫一声,嫂子随喊随到,行不?见月梅那样说了,旺强更靠近了女人说,就这会帮我行吗?伸手就要抱。女人退一步,心里抽了一口冷气,极力压住快要上升的怒火说,兄弟,那样可不好呢,你也是有家有室的人嘛。有什么嘛,扯了萝卜眼眼在,旺强调笑说,男人一年就回来那么几天,你现在还不是受活罪。是倒是,旺强的话好象触动了女人的内心世界,女女脸红地低下了头。旺强叹道,哎,我也是吊起腊肉吃光饭呢。哦?女人正要说为什么,活没出口又咽回了,想起旺强老婆正腆着大肚子,怀着小孩。来嘛嫂子,我好想要你,旺强巴求说。女人想了一会,柔柔的说,我那个才干净,没洗,晚上我洗了你来吧。旺强漫天漫地想,肯定女人心动了,顺了她的意,也许就不止一回呢。好吧,你快走吧,旺强幻想着晚上的好景,决断地说,你要说话算数哈。女人悬着的心落地了,哈哈一笑,高兴的事情,只准你想啊,到时看我不煨粑你。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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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夏日的白天署热而漫长,长得好象忘了要黑。夜在旺强千盼万想中还是来了。吃了晚饭,旺强草草的用冷水抹了身上的汗水,照着镜子梳了头,重新穿了件花格子衬衣,很满意的正要出门,白玉在门外喊了,旺强,烧点水我洗洗身子,我身上都臭了。半天没见旺强回答,又娇滴滴的补一句,你听见没有啊老公耶。旺强闷声闷气地回答,听见了。接着不得不退回灶间加柴烧水。
白玉坐在院坝纳凉,和母亲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家常。白玉已经检查了,怀的是双胞胎,说,妈,你说结扎痛不痛啊?母亲说,也就象蚂蚁咬一口。哦,白玉又说,万一我怀的是一双女娃,你们不会嫌弃我吧?母亲说,生男生女是命中注定的,哪能怪你呢?话锋一转,你看看寨子上现在享福的,都是靠的姑娘呢。白玉没有回答母亲,她打过工,知道打工的艰难。农村姑娘文化不高,真要靠打工发家致富是不可想象的,大学生都就业难呢,哪有钱好找啊。好多挣了钱的,也是来路不明不白,不是当了二奶就是做了鸡,吃的是青春饭,挣的是卖身钱呢。白玉心头明白,母亲老了,不知道现实社会的惨烈和严酷呢。白玉说,我就只想生儿子。母亲笑笑,六月十九我烧了高香呢,但愿观音显灵,如你的愿。白玉对母亲一笑,你老心那么诚,等着吧。屋子里旺强在喊水烧好了,白玉就此起身走了。母亲心头一乐,自言自语道,这孩子,生两个男孩,到时会有你受的。
旺强心头虽有一百个不情愿,也还是帮着白玉宽衣解带,擦洗身子。白玉才五个月的身孕,由于是两胞胚,肚子已经象要临产的样子,光着身坐在木盆里,活象一尊大佛。旺强有些厌恶,憋着邪火,想着心事,擦洗就不那么用心了。白玉嗔怪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用不了就想打歪主意了?旺强一惊,马上嘻笑说,就你心事重,疑神疑鬼的,操起手在白玉的丛林中使坏。白玉笑骂,你要死啊,你两个儿子看着呢。旺强一乐,我这是胎教呢,好把我儿子培养成情圣。白玉拉开旺强的手,这样啊,呵呵呵,这样教育的娃娃不成流氓才怪。旺强一时心净了,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流氓和情圣就是一种人,就看世人怎么看了。看正了是情圣,看歪了就是流氓。不懂,白玉仰望着丈夫的脸,想不到你很有一套理论的啊。旺强叹道,要是当初努力点,早上大学了。
旺强,旺强,母亲在焦急的喊。
妈你怎么了?旺强拉门就出去了。进到父母的房间,见父亲双手按住腹部不住的呻吟,脸都痛扭曲了,豆大的汗珠子直滚。你爸是怎么了?母亲也是哭腔。别怕啊妈,爸没事的。旺强一边安慰母亲,一边出门喊了人,连夜将父亲送进了乡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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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乡场隔大山坪不远,六华里路,站在大山坪村口就能看到,白天灰灰的一片,晚上呢灯火闪闪的一团。乡虽是离县城上百里的偏远乡镇,却是四个县的交界处,人气旺着呢。这几年乡里大吼大开放促大发展,建好县城门户,一片片征地规划,街道新增了几条,房也建了大片,已落户了几千常住人口,不是场天也有那么点城镇的味道。除了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车多人杂,什么超市啊,酒楼啊,歌厅啊,*啊,一应俱全 ,只不过就是规模小点,档次低点而也。
旺强虽是经常上街走动,这同学家进进,那朋友家出出,摆摆学生岁月的闲话,说说如今生活家常,却对乡场与时俱进的变化不甚了解。父亲意外发病住院,算计中和月梅的好事不了了之。好在命运对他不薄,让他体验了一次乡场温柔夜,不过呢,更让他经历了一场难以言语的难堪,朦受了一回锥心疼骨的耻辱。
父亲是急性澜尾炎,医生说是小手术,乡里能做,就是手术后要在医院住院七天。兄弟富强连夜从市里赶回来,问了情况,丢下一些钱,安慰了父母几句,说是忙得很,很无奈地拍了拍旺强的肩,晨早又赶车走了。虽是几天的照料,总得有人在父亲身旁才行。白天旺强要护林,就由母亲照料,晚上旺强守夜。
手术不大,守夜也放心,搭床睡觉,没什么担心的,就是观察伤口情况,提醒医生换药,到时给病人吃药,渴了倒杯水,要去解溲给搀扶一下。父亲不喜欢和旺强说话,他见天给父亲找些报纸让老人看,时间也就打发了。
旺强守夜自已倒感到很无聊。第五天晚上,旺强靠在床上自言自语,人要是长时间呆在医院啊,肯定没病也病。父亲眼睛盯着报纸说,呆不住了吧。没有啊,旺强赶紧说。父亲扫了旺强一眼,你那点心思傻子也看得出。嘿嘿,旺强一声干笑。你出去走走,反正我也没多大事了,自已照顾得了。父亲想了想,补充一句,今晚我放你假,干脆回去算了。旺强说,行吗?父亲笑笑,怎么不行?别跟老子假惺惺的了。
旺强点一支烟,在一条新修的街上溜哒,时间还早,逛逛回家也无妨。街灯白亮亮的,很多店铺都还在营业,灯光很旺,有人进进出出。街两边除了的店铺,隔三错五的就有一些*、歌厅柔光闪闪,暧昧地招引客人。旺强慢悠悠走完,又折回来,打算沿原路回家了。他虽有想法,心里却更明白,只要一脚踏进那些地方,就是向火坑里扔钱。他没去过,更没有闲钱支撑他去。他就这样东一眼西一眼的打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时有*妹坐在门口招手,吆喝,诡秘媚笑。旺强淡笑着,也不搭话,又向前走了。
嘿!旺强,迎面走来三个兴致昂昂的人,其中一个喊道。不等旺强反应过,一口酒气喷上了他的脸,一双手也搭在了肩上。你他妈不认识我了?王自立!哦,旺强恍然大悟,原来是同学。仔细打量了会,说,不象了,真的不象了,几年不见发达了哈。你放屁吧,王自立笑笑,混呗。然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旺强知道了王自立在省城为一家药厂做营销,并且做得不错。唠了一会话,王自立向一起的两个说,这是宋哥,同窗。两人恭敬地上前握手,并自我作了介绍。王自立强拉旺强一道去唱歌,见旺强迟疑,豪爽道,放心好了,同学一场,各忙各的,难得啊,今晚小单大单我全买。
进了歌厅,老板在吧台上靠着,几个小姐边嗑瓜籽边听歌。见人进了大厅,老板满脸堆笑迎过来。闲着哈,王自立对老板说,眼睛却在扫视小姐。是啊,老板一边发烟一边叹气,这几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也要换地了。我们不是来了嘛,王自立说,坚持就会好的,这儿发展还是很快的嘛。是是是,老板点点头,问王自立,怎么安排啊老板?王自立说,一件啤酒,四包玉溪,包房,小姐小吃拿来点。好,老板带路进了包房。很快有服务生送进茶水和所点的东西。小姐进来,站成一排,王自立越俎带庖地指点分发。小姐落坐后,大家一边喝酒,一边点歌唱。
旺强不大适应,酒在喝,歌却一首也没点。陪他的小姐有点瘦,发育不是那么好,见旺强也沉默,就静静的坐在身边,专心品小吃。
王自立们那几个很激情,轮番的唱,闲下来就轮番的和旺强干酒。又一曲唱完,王自立又和旺强单独干了一杯说,放松点噻,老兄。接着又挤眉弄眼的对陪旺强的小姐说,陪好哦妹妹,不然明天我把你卖了。
就怕你卖不脱,小姐挪了身体,把头靠在旺强肩上,眼睛盯着王自立说,带回家可麻烦哦哥哥。
呵呵,王自立点上烟,吐了一口,正要说话,身边的小姐故意把手放在他*,大惊道,看啊,老板的小弟弟闯门了。
是吗?王自立也故意伸手在小姐胯下一摸,*地说,你才是洪水泛滥呢。
旺强一阵冲动,胯下顶了起来,火热火热的,脸也胀得发红。毕竟是第一次进歌厅,不知怎样和小姐搭腔调笑,就一口一口的猛吸烟,极力掩示没进过歌厅的尴尬。
王自立进入了状态,搂着小姐起身说,程序也差不多了,大家分户承包哈。
人和人真是不同啊,旺强在心里感叹。不过三五年时间,与王自立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旺强最后一个和小姐进了房间。单独和小姐一起,旺强没有了包房里的拘谨,压抑的*烧得周身发着火。我要!旺强心里吼着,很粗鲁的把小姐推倒在床上,扯了衣服,一阵乱揉疯啃,没等小姐反应过来,铁棒就强行插进了对方干涩的身体。小姐疼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