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医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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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医娘子-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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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华娘把门从里头拴上,来到宁静远身边,二人四目相对,她笑了,笑靥邪恶,他骤缩了瞳孔,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声音情不自禁抖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要好好疼疼你啊。”郎华娘一把撕裂他的衣裳,将他剥个精光,露出他光洁的肩头,宽阔的胸膛,虽纤瘦却摸起来有劲道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

    身上无衣,宁静远顿时感到了羞耻,全身汗毛直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恨声道:“你、你不会还要……你干脆杀了我吧。”

    郎华娘一把掐住他的大腿内侧,轻轻那么一转,宁静远顿时疼出了声儿,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本是坐在屋门口守着的郎意听见了,老脸涨红,浑身难受,火烧屁股似的赶紧走的更远了些。

    屋里,郎华娘覆在宁静远身上,低头,鲜嫩艳丽的舌尖在他血肉翻卷的血沟里来回舔舐,一起一伏之时,她的一只眸子变成了银白色,乌发垂乱,她像一只嗜血的狂妖。

    脸上的伤很疼,但当她在舔舐时,却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仿佛半身在地狱,半身在天宫,半身是火,半身是冰。

    当她停止,他上了瘾,颤着手臂搂上她的脖颈,压下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脸,点漆明眸,越见墨色深渊,他低低的哀求,像是撒娇,“还要。”

    郎华娘低笑,手指撑开他腰腹的血洞,满手的血腥,她咬着他的耳朵,温柔如春风,“疼不疼?”

    “疼,要死了。”他紧蹙黛墨长眉,咬紧牙关。

    “再跑就打断你的腿。”染血的手蓦地掐住他的腰,搂向自己,紧紧相贴。

    宁静远“嗯”了一声,抱紧郎华娘,脸上的伤口、腰上的血洞、手掌心的刺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此夜,不眠,二人却精神抖擞。

    郎意一夜没睡,心里盘算着,赶紧让他两人成亲。

    习惯了鸡鸣而起,郎意虽倦,却是睡不着了。

    他的屋紧挨着郎华娘和宁静远的屋,他一出来,经过两人的窗下就听到里头有动静,情不自禁驻足细听。

    “臭女人,有完没完,鸡都叫了。”

    “妈蛋,我治好了你的伤,元气大伤,让我补一补。”

    “那我在上头。”

    “找揍!”

    “我不……唔……”

    郎意气的瞪眼,猛的咳嗽一声。

    屋里一霎消了声儿。

    郎意重重一哼,原地踱步,良久出门去了。

    屋里再度有了动静,宁静远恼怒道:“下去。”

    “不下,让我补回来再说。”

    “我是人参啊,还补!”

    “对,你是人参。”

    被死死压在下面的宁静远气急,破罐子破摔切齿道:“那你吃了我吧。”

    “这不正在吃吗?话说,你不也正精神抖擞着,闹腾什么,老实点让我补,补完给你吃药。”

    “我没病,吃什么药。”宁静远语带火气。

    “你肾虚。”

    “……我还肾虚?”宁静远气的吐血,情不自禁就要证明证明。

    “这就对了。”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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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丹医堂
    初春多雨,朦胧多情。

    郎华娘在院子里打拳,拳法多变,每一拳都带着割裂空气的锋利和威势。

    郎意在做饭,厨房里一直响着菜刀剁肉的声音,他起了个大早,在冯屠夫那里割了二两肉,今儿早上他要蒸包子给郎华娘吃。

    宁静远坐在板凳上,一会儿摸摸自己光滑的脸,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腹部,如坠云雾,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他本以为昨夜只是她色心发作,趁着他还没死透,要将他榨干了才扔掉,却原来她没有说谎,她真的在给他治病,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一点,这个村姑的医术很诡异,虽然诡异,却是已臻化境。

    他身上的伤有多重,他自己知道,死亡已经向他招手了,可仅仅一夜风流,他本以为自己将沉尸床榻,然而早上起来却是精神奕奕,往脸上一摸竟然连疤痕都没留下。

    在遇上郎华娘之前,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有人能用燕好治病,遇上郎华娘之后,他觉得,无论她用什么诡异的法子治病,他都将淡定。

    郎意将包子蒸上,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发起呆来,时不时的打量一眼正在打拳的郎华娘,神色忐忑微惧。

    片刻后,郎华娘收拳,正和郎意的目光对上,郎意身躯一僵,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华娘啊,还记得你小时候阿爹给你买过一个拨浪鼓不?也不知道你扔到哪里去了。”

    “不是被你二闺女抢去了吗,从我手里抢了去,她却看不上,扔地上踩坏也不给我玩。”郎华娘撇嘴。

    郎意禁不住笑了,嘴巴越咧越大,忽的浑身就有了劲,兴冲冲的道:“还剩下点油渣,华娘,阿爹再给你炒个白菜。”

    “行。”郎华娘笑意浅浅,眸色深邃。

    “华娘,兰丫还小,不懂事,她到底是你妹妹,你多让着她些。”郎意嘱咐道。

    “还能怎么让,以前住在邬老头家,她是小姐,把我当个丫头使唤,哦,不对,我比丫头还不如,她和她娘就把我当奴隶,从早到晚,喘口气的功夫都要被打骂,若不是看在阿爹你的面儿上,你以为我会那么慈心的放过她们?”郎华娘嗤笑一声,“最好是她们别再来招惹我,恩义两消是最好。今时的郎华娘不是往日逆来顺受不吭声的郎华娘。”

    郎意听的心头直跳,立时劝道:“华娘,要不得,要不得,不管怎么说当年也是邬地主收留了咱们爷俩,咱不和他们打交道也就是了,可不能存了报复的心。”

    “收留的恩情,早在你被邬老头一榔头砸死的时候就抵消了,阿爹,这话我只说这最后一遍,以后我不想听你再说什么恩情。咱们爷俩不欠他们一丁点!”郎华娘眸色淡淡,态度坚决。

    见郎华娘要生气了,郎意搓搓手,嘿笑,宠溺的道:“行、行,我大闺女说啥就是啥,不欠,咱们一丁点不欠他们的。”

    郎意笑起来憨态可掬,有一种傻乎乎的纯真。

    郎华娘笑了,心道:这个爹啊,怪不得被邬老头欺负死了,还对邬老头感恩戴德的。罢了,只要阿爹疼我,听我的话,我多护着他些就是了。

    见郎华娘笑了,郎意笑的更欢,吩咐道:“包子熟了,摆上碗筷,咱们吃饭。”

    “好。”

    晨曦落在屋檐几缕,耳畔有清脆的鸟鸣声,门外不时传来农夫们相互打招呼的说话声。

    “吃了吗?”

    “吃了。”

    “下田耕地去啊?”

    “是。”

    “回头能用用你家的大黄牛不?”

    “行,你来牵就是。”

    父亲在厨房里忙活,锅碗瓢盆叮当响,有个男子在饭桌旁静静等着吃饭,郎华娘低头浅笑,脑海中却浮现杀人夺宝,血腥厮杀的场景,丹田处隐隐做痛。

    饮一口烈酒,烧灼感从喉咙延伸至五脏六腑,热汗从内发至外,通身舒畅。

    一个金光“忘”字铺天盖地压下来,再抬头时,她眉梢眼角俱是平凡的暖笑。

    一辆华丽的马车进了村,车后头尾随了一长串流着长鼻涕,滚了一身泥的孩子,嘻嘻哈哈,蹦蹦跳跳,没个正行。

    “栓子,你给我过来,给你拾掇的干干净净的,出去一趟就抹的泥孩儿似的,你给我过来。”栓子娘拎着棒槌就去逮自己的娃儿。

    栓子就怕他娘的棒槌,一抹鼻子,撒丫子就跑,边跑边朝他亲娘扭屁股做鬼脸,“你抓不着,抓不着。”

    “你这破孩子,你给我过来。”

    惹得蹲在溪边捶打衣裳的小媳妇们都笑了。

    此时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有礼的道:“那位嫂子,敢问一声,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卖丹药的姑娘。”

    栓子娘走回来,故意高昂着自己光滑的脸,显摆道:“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我们村华娘子弄出来的药,那是顶顶的好,你瞅瞅我这脸,滑溜不?白不?你再瞅瞅她们的脸。”

    “快快,给人家看看,咱们可不能白吃了人家华娘子的药。”栓子娘催促道,自从她的满脸疙瘩被治好了,家里男人不仅爱近她的身子了,待她还比以前好了,也不动不动就朝她发脾气了,她这心里就对郎华娘感激的不行,一心就想着帮衬郎华娘一把。

    这些媳妇都受了郎华娘的恩惠,自然向着郎华娘,就赶紧都站起来,给人家看脸。

    打从一进村开始,青燕就觉得哪里不对,到了这会儿终于弄明白了。

    这个村的女人都好白啊,白还不算,皮子还光滑紧致,压根不像是农妇。

    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就是那些原本五官不怎么端正的,皮子一白,看起来也好看。

    是个女人都想自己的脸又白又嫩的,青燕禁不住摸了一下自己下巴上被厚厚的粉盖住的一个小疙瘩,忙下车来问,道:“嫂子们,你们的脸怎么都这么白嫩?用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人一美,这说话做事,一举一动就透着自信,栓子娘挺起自己丰满的胸部,笑道:“可不就是用了灵丹妙药,我们村有个华娘子,就是姑娘你要找的卖丹药的,我们华娘子那是妙手回春,我只吃了华娘子的一颗药,原先满脸的疙瘩就都蜕了下来,你瞅瞅我现在的脸,又白又嫩,家里男人喜欢的不得了。”

    “你个没羞没臊的,没瞅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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