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惨叫连连。
“很吵!”萧野铭极度不耐烦。
被他无情地踢开,苏春的腹部受了重创,倒抽着气,又撞上茶几疼得她龇牙咧嘴地惨叫,被他这样一喝,倒连一丝丝的气息都不敢发出了,只缩在角落里捂着毁容的脸,浑身颤抖却只拼命忍着。
“记住!燕安儿是我的老婆,谁若再敢出言不逊,我要她的命!”他一扫慵懒的昭告天下,语气霸道十分,透出惊人的气魄,让闻者,一怵。
心微微的悸动,燕安儿呼吸一屏,清亮的眸闪了闪,氲出笑意来,温顺地窝着没反对他的粗暴。
在场,无人敢对萧野铭的话有任何异议,除了默认与点头,多余的一丝一毫的异样都不敢发出。
苏春极力隐忍的战粟,在那一刻爆发,身子抖得连隔壁房间都能感受得到,萧野铭极为厌恶地瞥她一眼。
轻搂住安儿,萧野铭的声音温柔得几乎溢出水来,“老婆,没吓着你吧?”
安儿轻轻摇头,脸竟有些微红。
萧野铭乐了,他家小妻子终于心动了,“我答应过你,不暴力的,实在没忍住!别怕,老公对你,绝对温柔!”
安儿轻轻点头,脸更红了些,索性将脸埋在他怀里,不做声了。
好家伙!池勋眼角抽了抽。
这拿着别人的生死来**,这三少,实在牛!
他自认是比不上的,他低头瞥了苏夏一眼,眸子一冷恶狠狠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苏夏惊醒,收回眸子垂下。
“羡慕?”
苏夏摇头,“我是为安儿高兴!”
池勋冷哼,他为了她,惩罚那贱女人的时候,她怎么不感动不高兴了?还处处地维护她家人!
苏夏没做声,目光落在苏春身上,多了几分怜悯,她求得了池勋不动手,却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求萧野铭。
因她的关系,安儿对苏春是厌恶至极了,她更加不好再去求情,反而让安儿徒添了愧疚。
她想去扶苏春,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流着苏家一脉的血,碍于池勋渐冷的目光,她没动。
他本来就恨透了他们家所有人,她更是不敢惹,池勋是十足十混黑道的,在他眼里一条人命怕是草芥都不如。
“老大,医生来了!”
“让进来!”池勋笑得诡异,那双眸子就更为诡异了。
安儿心里紧了紧,往包厢门口一看,来了两个医生,后面跟着一个拿工具的护士,东西往茶几上一放。
“手术用具准备好了,是要在这里吗?”
池勋邪笑着,朝苏春一指,“开灯,就在这!”
医生犹豫,“这,聚光灯没有,只怕看不清楚手不准;而且消毒环境不到位,只怕会感染;没有抢救设备,只怕出了意外没有抢救的能力……”
医生,用一大堆只怕,将手术的危险,说了一遍。
苏春吓得软倒在了地上,全身筛子一样的抖动,不顾形象地想往茶几底下钻。
正常手术,都可能存在一大堆风险,尤其是被医生表情严肃地说出来,能将人吓到腿软,再加上这不是正常手术……
苏春哭了,趴在地上哀求,“苏夏,我们好歹是姐妹一场,你求求池少,饶了我!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她泣不成声,狼狈得很。
苏夏自然是不忍心,刚想开口,池勋先答了,“刚才,是谁让苏夏被叫她姐的?”
“我迷了心窍,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看在我是苏夏的姐姐……”苏春爬出来,跪在池少面前,苦苦磕头。
池少是黑道教父,在美国时就听说他手段又狠又毒,回了国更是变本加厉,苏春的丈夫多少听过池少的手段,她也有所耳闻。
现在想来,才知道怕!
“你也配?”池勋厉了嗓子,“你们家的这些个杂种早就该死了,你不提我或许能饶了你,既然提了,那我怎么忍得住摧残你们一家人的**呢?”
他眼里流露出那种嗜血的狠意,吓得苏春猛然一抖,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池勋对他们家的态度,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憎恨。
为什么?
她颤抖得极其厉害,巴巴望着苏夏,苏夏已经吓白了脸。
池勋最阴暗的角落,如果没有触及到,那他对她可能只是狠了点,若是触及了,那种后果她一想起来,就浑身打颤。
“给我动手!”池勋嗜血一笑,眸中全是迫不及待地杀戮气息。安儿看了,都抖了抖,赶忙往萧野铭怀里缩了缩,轻拉了拉他的衣服,萧野铭搂紧她,叹了口气。
她这么怕池勋,那天在高架上与池勋对峙时,她心里该多无助,心里不免起了怜惜,朝池勋看了眼,“息怒息怒,别太过了!”
“修复个处女膜能有多过?当年用那种法子破人家膜时,怎么没听你阻止我的过分?”池勋了然地划了安儿一眼,十分厌恶。
好好的,多个这样的女人,以后没得玩了!这萧野铭恐怕会被吃得死死的,他想在国内跟萧野铭一起大干一番的志向,恐怕没着落了。
“真的别过了!吓着女人们了。”萧野铭好声好气,捂住安儿的眼睛,因为那边医生已经将冷冰冰的手术工具拿了出来。
心里不爽,加上安儿他更加不爽,“那我直接让人捅烂了算完,修复太费时间!”他冷冷盯了眼萧野铭,“看不惯听不下去,就把你女人带回去调教去!”
捅烂!
苏春几乎晕厥。
安儿一个寒战,又往萧野铭怀里缩了缩。
萧野铭无奈,摸了摸安儿的头,“我们回家吧?”
安儿摇头,担忧地看着苏夏,萧野铭笑了,“放心,这家伙怎么舍得动苏夏!”
“少废话,动手!”池勋不耐烦地挥手,手下的人拉住医生和护士就扔出门去,那些工具全部留下了。
三两个男人围上去,轻松就将苏春困在中间,有人粗鲁直接拉开了她的大腿,让她无力挣扎。“求求你,苏夏,救我,救救我!”苏春叫得凄惨无比。
“你是不是贱人?”池勋弯腰,将冰冷的手术刀在她脸上用力地拍着。
“我是,我是!”苏春大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池少,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们苏家,都是些贱骨头!”池勋兴趣黯然,这么不经吓,太无趣了,想当年苏夏是多大胆,愣是没吓哭。
“池勋!”苏夏不满地唤了他一句。
池勋瞪眼,“怎么?不让我说?那我就动手!”
“别!”
苏夏挫败,走上前挥手让他的手下松开苏春,手下们都看着池勋,池勋一笑勾了勾手指,那些人都退开去。
她挥手,朝着苏春的脸狠狠挥了几个耳光,打得她脸肿得十分难看,池勋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这手得伺候我呢!别弄伤了。”
苏春又恨又气,却不敢发作,只能咬牙忍住,她不懂苏夏这是在救他,如果不让池勋如意,他没准真的会捅烂她。
“上下两张嘴都脏,今天总得坏一个,你选!”池勋居高临下,如鬼魅可怖。
苏夏忍不住帮忙,“打了这么多个,够了!”
“怎么够?手打着痛,不如用我的皮鞋打?”池勋说完,就靠在沙发上,将脚抬起,“至少一百下!”
他的皮鞋不是普通的皮鞋,是一种极具攻击力的皮鞋,底部微厚而且十分的硬,鞋尖的部分藏了铁片,他若用力一踢能将三公分厚的木板踢碎。
萧野铭皱了眉,摸着安儿的腿,“刚才,他没踢到你吧?”
“差一点点!”安儿不明所以,觉得踢一脚就踢一脚,至于这么关心她吗?弄得她心神荡漾的。
萧野铭一阵后怕,两人已经是紧紧贴在一起,紧密无间了,他硬是再靠近一点,安儿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跟在池勋身边久了,苏夏自然清楚池勋皮鞋的杀伤力,权衡了下,她还是弯身取了鞋。
“苏夏,你敢动我一下,你以后就不是我们苏家的人!”苏春吓得尖叫,嘴里还不忍挖苦她,“家里是怎么培养你的,你这么忘恩负义!”
“闭嘴!”池勋厉喝,“如果苏家没有她,我想你们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你他妈的还能在这耍风骚?”
“动手!”
池勋下达了最后使命,苏夏清楚,她不动手迟早有人动手,那些人的手劲之大,苏春只怕受不了几下。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脆响,安儿看得出来,苏夏的手举得高,落下去时却轻,苏春没有多痛,可是被从小就讨厌嫉妒的妹妹下手,是她最不能忍受的耻辱。
“啊!”她一声尖叫,双手成抓,猛地挥向苏夏的脸,她的脸保不住她就要毁掉苏夏的脸。
苏夏手一挡,白皙的手背上,一道血印,她疼得直抽气。
“操!”池勋火大,穿着鞋子的脚用了十成的力,将苏春踹开,拉过苏夏没命的骂,“傻丫!你还能再笨点?他妈的,这种贱人你也帮?”
池勋仔细看了她的伤口,不耐烦地将她推到在沙发上,“蠢货!看我怎么治她!”
他反身抓起茶几上的手术刀,一脚踩上苏春的手,笑得阴森,“刚才,是这只手动的她?”
与此同时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就落在地上,清脆作响。连安儿的心都是一跳,他是要毁了苏春的手吗?
苏春顿时软了腿,连挣扎都不敢,把玩着手术刀,诡异阴森地笑着:“你也别怪我不留情面!是你,太贱了!”
手起刀落,没有直接斩断她的手,刀标直地钉在她手上,一声刺耳的惨叫过后,苏春竟然吓晕了。
池勋兴趣渐无,将她的身体如破皮球一样的丢开,极度残暴,“拖下去,给我扒光了,扔在大门口!”
这无疑是丢尽苏家上下的脸,苏夏起身拉住他的手,软言唤道:“勋,求你手下留情!”
“怎么求?”池勋回头,邪肆笑。
苏夏膝盖一软,跪下了。
“今晚回去,有得你受!”池勋弯身就将她拎起,朝萧野铭瞥了瞥,“刚才不是急着回去洞房吗?散场得了!”
萧野铭懒懒出声,“今晚,你是主角,看你演戏很过瘾啊!”
“回去吃肉,少在这废话!”池勋抱起苏夏就准备出门。
萧野铭抱起安儿拦住,“再跟你说一遍,我女人你动不得!不管你是暴怒还是醉酒,再敢动粗,我就不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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