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罗杰一边掏出了检查报告:“我请家父的主治医生亲自过来诊断,他都不敢相信这个结果,这简直是奇迹啊!”
说到这里,罗杰紧紧地握住了宁一航的双手,好象怕有什么宝贝飞了一样:“您昨天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家父的病还需要调养。那个药……不知道您配制好了吗?”
宁一航笑了笑,从怀里掏出来了那只小瓶,因为临时的疏忽,小瓶上的标签都还没有撕掉,“印度神油”的名字顿时惹得全会议室的董事们捂嘴闷笑。
罗杰可不会这样,他是颤抖着双手接过了药瓶,然后很小心地拧开了瓶盖,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顿时咖啡粉的香味铺满了整间会议室。
宁天是看得满头大汗,这不是摆在台面上的忽悠人吗?拿咖啡当药?一航,今天你这事情做得太不厚道了。
对面,宁一航的叔叔也看不下去了。这种场合,能够儿戏吗?日后彼德森公司报复怎么办?所以叔叔决定表现出他对公司的担当,咳嗽一声,叔叔满脸歉意地向罗杰道歉:
“罗杰总裁,这是一个玩笑,一航年纪还轻,他这是想请您喝咖啡呢,请千万不要介意。”
但罗杰却象是没有听到一样,闻完之后,他小心翼翼地盖上了盖子,然后冲着宁一航问了一句:“神医,这瓶药物很昂贵吧?”
宁一航笑了笑,他并没有回答,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伸出了一个手指。
“一美金,一航的意思是一美金。”叔叔马上插嘴,他的额头上面已经微微有汗了,他担心宁一航在这种场合捅出什么篓子。
包括宁天在内,公司的所有董事都有些担心,大家的目光落在了罗杰的身上。
用力地捏了捏手中的小瓶,罗杰似乎害怕这个宝贝飞了一样。犹豫再三,他说了一句:“您的意思是……一亿?”
“匡当”,声音相当整齐,所有董事的杯子都摔到了地上,每个人都有些犯傻。
耳朵出问题了吧?
宁一航笑了笑:“算了吧,这瓶药就送给叔叔了。”
于是屋子里的目光又转回到了罗杰的身上——一亿美金啊!
咬了咬牙,罗杰把瓶子拢到了怀里,他的信心不是很足:“两亿,那笔债务一笔勾销。您看怎么样?”
“咵喳”,跟排练一样,会议桌两旁的人向后齐倒。
疯啦,一小瓶咖啡,罗杰居然出了两亿美金!
宁一航帮罗杰斟满了茶:“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每天一小勺,坚持十天,保证隐患全消。试试,这茶不错。”
董事们七手八脚地爬了起来,他们的心脏怦怦直跳,望着宁一航的目光已经满是惊奇了。
罗杰千恩万谢而去,董事们重新落座,宁一航被他们盯得浑身都不自在了。
“一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笔债务真的就这样两清了吗?”时至如今,叔叔还是感觉跟做梦一样。
宁一航摊了摊手:“当然两清了,罗杰不是说了吗,明天他叫助手过来办手续。
其他债务大家还是要想办法啊,我就是一个医生,公司的事不能完全靠我。”
……
晚餐是兴奋的,家里很久没有这样热闹过。听宁天说了宁一航的神奇表现以后,宁一航的老妈都不相信了。
一人一瓶,两瓶“仙药”推到了父母亲的面前。确定有效,宁一航当然不会让好处落不到父母亲的身上。
半夜里的卧室,宁一航心潮澎湃,他第一次真正认识到了修炼的好处,那是全方位的!
我一定要让自已的修为更高,蚩尤的宝藏,我必须要拿到手里。
交错的脉络、断裂的网线,感受着碎玉残片里的结构,宁一航很苦恼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修复好这块残片呢?
对于阵法,宁一航的理解已经较为深刻了,因为那艘飞船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帮助。
玉石飞船是一件巨型灵器,它的结构比任何灵器都要复杂得多。无论是结界还阵法,体现在飞船上面绝对是最高水平。
这些天来,宁一航一直在研究飞船。虽然没有从空间玉片里面拿出来,但是宁一航的神识时常浸润在飞船之中,那里面的阵法布置,让他有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没有老师、没有指引,在宁一航这里自然就没有了约束,他完全依靠自已的理解,于是他的收获变得更加丰富了。
如果我把两块玉片联合起来,让新玉片的存储阵法与残片里的结合,可不可以就避开修复的程序,直接把残片里的东西转移到新的存储空间里面呢?
这是一个异想天开的办法,或许前人就没有这样试过,但在宁一航这里却理所当然,他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反正残片无法修复,里面的东西也不见得能够提取出来。试一下,又何尝不可呢?
自由女神像之侧,宁一航隐身遁入了海底。他现在有经验了,这种全新的尝试不能在人中密集区进行。海底,肯定要安全很多。
残片之所以难以修复,就是因为里面阵法的破坏,那几颗光点阵脚缺失了,所以无法形成稳定的空间。
按照宁一航的想法,他计划以新玉片为导引,将里面的阵法扩展出去,让那些能量光线融合在一起,人为地将这片残破阵法融入新阵法之中,从而完成两个存储空间的融合。
长吸了一口气,宁一航盘坐在了海床之上。
开始吧。
第七十章 神医
“宁叔,您看看这笔钱是不是一次性结了?总是支付利息,你们公司的负担也很重啊!”
罗杰。彼德森,老彼德的儿子,现在彼德森公司的执行董事,春节一过,他亲自登门拜访。
腾龙贸易的账务状况人尽皆知,虽然他们一直坚持支付了利息,但彼德森财务公司仍然对那笔借款很不放心,这次上门,罗杰的态度是十分鲜明的。
虽说是四面楚歌,但宁天的表情仍然平淡,他帮罗杰倒好了茶,然后慢慢跟他聊业务上的事情。
“你父亲的身体怎么样了?怎么好久没有见到他出来?”
听到宁天的问话,罗杰的脸色顿时暗淡了下去,他叹了口气,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唉,父亲他的病越来越重了,肝癌晚期,现在已经下不了床,全靠医生提供的生命维持设备维持。
刚刚做完化疗,现在他全身都痛,真的是在煎熬受罪啊!”
“我去看看他吧,老朋友了,当年一起闯天下,老彼德病成这样,真是让我感觉到十分难过。”
宁天说得十分动情,其实这无非是他的缓兵之计。两亿美元,他真的拿不出来了。
对方是长辈,他提出了去看望父亲,罗杰倒是不好说些什么,于是大家结束了话题,一起往罗杰的家里而去。
这是一楼高层大厦,在纽约这样一处寸土寸金的地方,彼德森一家把这栋楼的全部高层都买了下来,跟在后面,宁一航真是颇为感叹。
在地下车库,一行人进入了彼德森家的专门电梯,直接到达了老彼德的病房,刚一开门,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房间的那头,一张病床靠在了窗边,边上挂着点滴,一名脸色惨白的风烛老人躺在了上面。旁边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昏暗的灯光给每一个人带来了沉重的压力。
罗杰轻步走到了病床的边上,然后伸手探了探老彼德的额头,感觉一切还好,于是轻声地叫了一句:
“爸,您的老朋友宁叔叔来看您了。”
听到了儿子的声音,老彼德的眼睛慢慢地睁了开来,他的眼睛十分浑浊,精神显得相当萎靡。
老朋友的到访,老彼德十分高兴,左手巍巍颤颤地伸了出来,于是宁天握在了上面。
两个人慢慢地聊着当年的往事,宁天慰问着老彼德的情况。主要都是宁天说,老彼德偶尔才艰难地回上一句,而罗杰则陪着宁一航站在了旁边。
罗杰对父亲的关心是真实的,宁一航能够感觉到他脑海中的悲伤,他们家族已经对老彼德的病情失去希望了。
一边小声地跟罗杰聊着天,宁一航的神识向着病床上的老彼德洒了过去,于是老彼德的身体情况清楚地反映在了宁一航的脑海之内。
“老宁,你的困难罗杰跟我说过了,那笔钱就再缓一个月吧,其他的我也帮不到你什么了。”
老彼德是重感情的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他这句话却让站在旁边的宁一航心中一动。
老彼德的化疗十分有效,癌细胞被抑制住了,现在不过是术后反应而已,他的病情并不象他现在表现得这么严重。
或许,我能够医治好他。
老彼德的精神状态并不算好,聊得两句,他的精力就跟不上来,于是宁天等三人告辞退了出去。
在会客厅里面,罗杰很客气地招待两人喝茶,之前老彼德已经同意延期那笔债务一个月了,所以他也不再提这回事情,只是在言语中表现出了对父亲病情的担心。
“罗杰,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一边说着,宁一航一边把一只脚踩在了宁天的脚上:
“我在国内学习了中医,师从一位著名的中医大师,对针灸这一块颇有心得。
彼德森叔叔这么痛苦,我想上去试试,希望能够帮得到他。”
听到这句,宁天的眉毛一掀,表情有点微微发愣,但随即感觉到了脚背上的压力,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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