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商灏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余年年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自己曾离死亡那么近。自己还不能死,钧灏还要自己照顾。余年年告诫自己不要再挑起他的怒火,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起来了没?和那男人做了多少次。”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谭商灏死死盯着她。
“如果我说没有做过,你会信吗?”余年年笑了一下。
谭商灏一僵。她说的话,他当然信。但他还是面无表情。
“如果你不要了,可以带我去见我儿子了吧。”余年年见他沉默,撑起身子。
“我允许你起来了吗。”谭商灏望了她一眼,眼神不定。
余年年咬着唇,又睡下*,一动也不动,任由他脱去自己唯一的遮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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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商灏看她因自己这话生气,没想到她也会在乎自己说的话,他心情不由得好起来,他伏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把自己的气息灌输至她的耳朵:“松了也不怕,因为我的够大,一样可以把你塞满——”
听着这么露骨的话,余年年耳根都红了。那男人邪恶地用手指逗挑她,余年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好像生完小孩后,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他稍微的动作一下,她就起了反应。
“嗯——”余年年闷哼一声,吓体被硬物充得满满的,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炽热。
谭商灏看着她隐忍的表情,心情好了一半。整整一个下午,这男人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需要她。
丁天心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前面是一个木竹编织的摇篮,里面睡着一个小宝贝。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人。丁天心抬起头,当看到余年年站在谭商灏身后时,她立刻弹了起来,柔美的脸蛋浮现丝丝怨恨,清澈的目光变得浑浊。他怎么可以一再二,二再三把这女人带回来,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感觉!
都是这小祸害引起的,如果当日自己不把他带回来,而是叫人直接处理掉,就不会拖出这一大推事了,自己相当于给他们一个旧情复燃的机会!丁天心眯着眼,死死瞪着摇篮里一脸安静的小孩,那神情多像余年年那个践人!丁天心把怒气转接到小孩身上,脚一抬,重重踢了一脚摇篮!
余年年被她这个动作吓傻了,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而谭商灏也根本没想到丁天心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居然对一个三个月大的小孩动手!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冲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摇篮重重侧倒在地上,婴儿被抛出去,滚了一米远才停了下来。熟睡中的婴儿被这么突然的一吓,哗哗大哭起来!
余年年冲过去,跪在地上,把他抱起来,看哪里受伤了,额头和后脑勺起了两座高楼。
“伢——伢——伢——”小钧灏的眼睛就像泉眼,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妈妈,那揪人心绪的哭声仿佛在述说自己有多痛。
余年年赶紧捞起衣服,挤了一点奶水,搓在他两个受伤的地方,听家里的老人说,奶水可以止肿。
“丁天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只是个孩子!”谭商灏走到丁天心面前,摇着头,不敢相信平常善良的她,竟然做出这种事。
“孩子又怎样?谁叫他妈妈那么贱,专勾人老公!”丁天心冷笑一声,脸上是与平常格格不入的恶毒。
“啪!”
丁天心捂住痛得发烧的脸颊,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男人,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打自己!
“如果小宝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谭商灏走到余年年身边,抱过孩子,“走,去医院!”
余年年赶紧跟上。
丁天心咬着唇,望着他们匆忙离开的身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很好,爱子情深,是吧,夫妻情深,是吧!谭商灏,我一定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丁天天目光猛地聚焦,全身散发出阴冷的杀气。
谭商灏和余年年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天空下起了小雨。谭商灏撑着一把伞,为余年年母子挡雨,自己的身体沐浴在雨中。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佣人看见谭商灏回来,跑过来,“小姐从你们出门一直跪到现在!”
谭商灏和余年年相视一眼。两人加快脚步。丁天心果真跪在门口,全身湿透,摇摇欲坠。余年年刚想喊她起来,可是谭商灏阻止她,低声说:“你和宝宝先进去。”
余年年担忧地望了一眼丁天心,点点头。接过伞,绕过丁天心,走进屋里。
谭商灏走到丁天心身边,看到她泛白的面孔,开口责怪:“你这是在干什么,明知道身体不好,还出来淋雨!”
丁天心抬起头,捂着嘴巴抽泣起来,哽咽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理我了——”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她这个样子,谭商灏哪里忍心责怪她,加上小宝只是受点外伤,也没什么好揪住不放的。
丁天心连连点头,大哭:“我也很后悔那样对待一个小孩子,当时我是鬼上身了,才会那么做的,等我冷静下来时,自己竟然做了那样的事,我也恨不得杀死自己——”
“好了,知道错就好。进去吧。”谭商灏伸手去扶她。
丁天心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天心!”谭商灏接住她无力的身体,发现她身上烫得吓人,他立刻抱起她,对着身后那佣人大吼:“帮她找衣服来!”
佣人赶紧跑进屋里,帮丁天心拿衣服。
余年年躺在*上彻夜无眠,而谭商灏两个也没有回来。她伸手去摸一下小钧灏的头,自己一定要尽快把他带离这个是非之地,她总感觉丁天心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感觉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到时她把对自己的怨气发泄到小钧灏身上,那该怎么办。带着小钧灏逃跑,怕是行不通。只能祈求上天保佑蔡廷皆早点想到办法。
蔡廷皆终于知道世界上真有守口如瓶的人,连他这开瓶器在她面前都失去作用。害自己浪费那么多京子,蔡廷皆一脸的不高兴,躺在*上装死。
贾真见他一脸耍脾气的样子,扑哧笑了出来。
“笑,笑个屁啊!”蔡廷皆白了她一眼。
“我是不能违背誓言,但是你可以自己去查找线索呀!我只能告诉你,你怀疑的那个人有问题。”贾真好心地为他指点迷津。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蔡廷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把头枕在贾真的肚子上,笑幂幂地说:“那你同意让我跟你回去?”
“你去可以,但是我只能保证你不死,可是无法保证你能完璧归赵。”贾真把他的头移到一边,下*穿衣服。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查出丁天心的真实身份,他豁出去了!只要能证明丁天心杀了谭氏夫妇,那离谭商灏痛不欲生的日子就不远矣!他一脸决然:“我不怕!”
贾真望了一眼视死如归的男人,叹叹气,摇摇头,自己怎么会爱上一个外表高冷,内心低智的男人!不过,无论他要做什么,她会支持他的,谁叫自己一不小心爱上这个男人。再说,她也不希望余年年受到那女人的残害。
蔡廷皆吃了一包贾真给的药粉后,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张开眼时,已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坐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地帮这三个烫金大字。至于屋子的格局,就和旧时候那土匪窝的一样,嗯,要豪华一些。坐在宝座上的是一个光头佬,目光凌厉,面容嘛,带点优越感,毕竟人家是一帮之主嘛。一人之下,是两排着黑衣的年轻女子,身材高挑匀称,面容姣好。其中,贾真也位列其中。呀,那么多美女注视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蔡廷皆赶紧转移目光,美女下来,就是两排穿黑衣的男子兵排了,那样子,好像包青天公堂上的护卫,只差没叫威武了。怎么都穿黑衣,难道黑色现是黑帮的专利?
“你这双贼眼瞄来瞄去的,想干啥?”发话的是帮主。
拜托,自己是光明正大地看,好不,唉,黑帮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也难怪视力不好,蔡廷皆大方地原谅了他,然后一脸恭敬:“早闻天地帮帮主是一条好汉!您的大名,在下早已如雷灌耳!对您的敬仰更是滔滔不绝!”
“哦?那你说说我姓啥?”好像很久没人拍自己马屁拍得这么响了,帮主摸摸自己的光头,来了兴致。
蔡廷皆昂然向前几步,一脸崇拜:“不管您姓什么,但在在下心中,你就姓宋!您就好比那108汉的领头羊宋江,带着弟兄们奔上致富的道路!”
那两排女子忍不住窃笑起来。只有贾真一个沉着脸,没有任何反应。
帮主摸摸头,拍了一下凳手,惊喜:“呀,还真让你说对了,哥就姓宋!”
不会吧,看他的样子,姓鸟多一点,鸟人一个!蔡廷皆哈哈大笑:“我也只是乱猜的!敢问帮主为什么要抓在下回来呢?是在下挡住了帮主的财道了?”
“对哦,小三儿,你为什么要把他抓回来,不是叫你抓那个什么年年有余的吗?”帮主也有点奇怪,问下边的女徒弟。
“报告大哥,这男的妨碍我办事,把余年年给放走了,我只有捉他回来交差了!”贾青向前一步,恭敬地报告。
“听到没,说你多管闲事呢!”大哥大朝蔡廷皆点了点。
“大哥!余年年是我老婆,她没得罪大哥你吧?”蔡廷皆挤出两滴鳄鱼眼泪。
“是没得罪,可是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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