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你说你说,你想到的主意到底能不能成为亮点,我检验一下好嘛,人家检验一下好嘛。”渠冰冰娇滴滴地,幸亏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崔上标和渠冰冰独处,这样娇滴滴的声音简直燃情到天际哇。
“其实,很简单,几百万只各色海鸟能拉到酒店来,那就不用愁没有客源来。”崔上标说话永远都是那副不惊不喜的吊样儿。
渠冰冰点头赞许,贡小倩趁机道:“少爷真是奇才,这个办法,一下子就得让酒店火起来。可是,别的酒店看咱们喂鸟招鸟,他们也效仿咱们,咋办?”
“那好啊,全民救鸟,岂不快哉。”崔上标逗乐了渠冰冰和贡小倩,纷纷蹬上幻影天使和慕尚天使,张轨开着面包车远远地跟在后面,到海边来,他舍不得开他新买的那辆宝马叉五,当然,他的习惯就是喜欢装穷不露富,几年做水产,发了小财,但是依然保持穷日子时的节俭和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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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到了喂鸟的那个海鸥广场,看到了张轨喂鸟的方式,差点没把崔上标给气崩喽。
十吨鱼是用三辆卡车拉来的,张轨没有把鱼卸下来,只是打开盖着鱼的苫布,三个车厢的面积加在一起也就是三十多个平方,上万只海鸟扑下来抢鱼吃,于是就发生了类似于人类的踩踏事件。
体弱的小鸟被活活踩死或者挤死,天空还不断有鸟群飞来,崔上标吩咐家丁们:“赶紧把车上的鸟轰起来,把车上的鱼散开。”卡车司机发动车,开起来,每辆车上站几个人拿着方头铁锨,车绕着广场缓缓开动,家丁便用铁锨把鱼铲下车去,鱼洒下去后,鸟群很快就落下一大片,真是饿坏了,整个广场的面积有七千多平米,撒开一多半的面积,鸟群轮番起落,基本上就够用了。
除了崔上标,渠冰冰,贡小倩,其他人都上阵散鱼喂鸟。
崔上标和渠冰冰还有贡小倩坐在凉棚里看着不断飞来的鸟群,看到鸟群不再拥挤着抢鱼吃,崔上标放松了心情道:“咱们三个做个小游戏。”
渠冰冰和贡小倩扑闪着长睫毛,一同问:“啥游戏?”随后,渠冰冰扁了扁小嘴,皱了皱小鼻子:“你不会又玩脑筋急转弯那一套吧,什么一群羊加一群羊等于几群,如果还是这样的游戏,我们不如看鸟怎么用喙吃鱼好啦”
崔上标啪一声响指:“冰雪聪明,就是跟鸟有关的小游戏。”
渠冰冰和贡小倩伸了伸白玉脖子,表示期待。
“飞到这里吃鱼的鸟,种类很多,咱们一个一个地认,如果谁认不出鸟的种类,也就是叫不出鸟的名字,谁就挨罚。”崔上标摸着下巴道。
“怎么个罚法?”渠冰冰笑着问,她怀疑崔上标想使坏。
做个游戏,猜个谜语,玩个脑筋急转弯,逗女孩子开心,是男孩子惯有的伎俩。但是,渠冰冰对自己一百三十五的iq还是蛮有自信的,她觉得自己不会上崔上标的当。贡小倩只是崔上标的生活护士,主人说玩啥就顺着玩啥呗。
“是这样,我们来报鸟名,游戏规则如此这般:首先是划拳,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就先指着一种鸟,让另外两个人报出鸟名,报对的人算赢,不挨罚,报错的人或者报不出的人算输挨罚,如果两人都报对了,那指鸟的人就算输了,指鸟的人就要挨罚,然后,再由挨罚的人指一种鸟,让另外两人报,规则同上,接下来,都是挨罚的人指鸟,让另两个报。报的鸟名都得用纸写出正确的汉字来,才算赢。”崔上标慢条斯理地,尽量把规则说清楚。
渠冰冰和贡小倩听完,觉得这个小游戏太小儿科了,俩人捂着小嘴嗤嗤笑不停,渠冰冰说:“太没意思了。”贡小倩也随着渠冰冰,蹙眉摇头,表示崔上标幼稚。
崔上标呵呵一乐:“游戏吗,游着没意思,那就得在戏上有料,才能搞出点兴致来。”
俩小美女一愣,随后哈哈乐了:“这种游戏还能弄出什么料来”
“这个料,关键在罚上,就好比玩纸牌三张,规则简单,翻开比点,输赢自定,但是下的赌注最吸引人,一次下注几十块,那没意思,但是一次下注上百万,那料可是满满的。咱们这个报鸟名的小游戏要想有料,就得在罚上下功夫。”崔上标跟个赌场里荷官似的,一脸认真。
“少爷,您不会是跟冰冰姐我们俩赌钱吧,要是那样我先退出,我是个穷孩子,你知道的。”贡小倩绾弄着包包上的拉锁,低头道。
“呵呵,不是赌钱,咱们这个。”崔上标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撅起嘴唇比划了一下,又对着自己的脑袋轻轻弹了一下,“亲一下,或者弹脑嘣儿。
“你是说谁要是输了,就被赢的人强吻,或者弹脑嘣儿吗?”贡小倩问。
“是的,没能报出鸟名的人,被另外两个吻一下,吻的部位仅限于脖子以上,当然,既然是二选一,不愿意吻的,也可以选择弹脑崩儿。”崔上标看着两小美女,笑容可掬。
渠冰冰和贡小倩一听,既能选择吻,也可以选择弹脑嘣儿,那你崔上标还能赚到啥便宜呀。俩小美女笑笑,爽快答应做这个幼稚的小游戏,鸟都吃上鱼了,人也得找个乐子呀。
崔上标叫过来司机小赵去车里取过纸和笔,然后,三人开始划拳,石头剪刀布。
渠冰冰和崔上标先划,渠冰冰出了一个锤,崔上标也是一个锤,第一回合战平,第二回合时,按照女孩子的逻辑思维,崔上标揣摩着渠冰冰必然会判断他出布或者剪刀,所以渠冰冰一定会出剪刀,可以战平,也可以战胜,于是崔上标毫不犹豫地再次出锤,果然胜了渠冰冰,渠冰冰失去指鸟的权力。
然后,崔上标再和贡小倩划,如果他赢了,他便获得指鸟权,就可以捡着最不好认的鸟考渠冰冰和贡小倩。
第一回合,还是战平,崔上标出了剪刀,贡小倩也是剪刀,第一回合全靠运气,接着比第二回合,崔上标用了零点一秒揣摩了贡小倩的心理:“刚才我和冰冰划拳,贡小倩看到我连着两次出锤,大家都是聪明人,她一定会认为我这次不再故伎重演,第二次肯定不会再出剪刀,她要是认定我不出剪刀,那她一定会出布,好了,我就出剪刀,来一次故伎重演试试。”
当崔上标赢了贡小倩后,渠冰冰扁了扁小嘴道:“运气,绝对是运气。”
崔上标呵呵一乐:“别管什么气,赢了才是王道。二位美女顺着我的指头瞧,那只鸟叫什么名字?”崔上标指的是一只嘴里叼着一条鱼的大鹈鹕。
俩小美女一看,欣喜过望,凡是看过动物世界的人,都认得长嘴鹈鹕,但是,她们往纸上写的时候一起愁眉不展,提笔忘字的节奏,憋了半分钟,渠冰冰写的是“醍醐”,贡小倩写的是“涕糊”,怯生生地递给崔上标,崔上标吸了吸鼻子,拿腔拿调地道:“难道你们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叉叉,叉叉,全错,正确的应该是这两个字。”
崔上标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楷书“鹈鹕”,两个小美女一起说:“对对对,就是这两个,很简单的。”说完,把脑袋都缩了回去,渠冰冰还半捂着脸。
“哈哈,你们俩不会耍赖吧,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哈,再说你们虽然输了这一局,但是下一局就有了主动权,你们把小脸蛋伸过来吧。”崔上标的抹了抹嘴唇,做好亲脸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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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少爷有爱
这时,渠冰冰才明白了崔上标说的“二选一,不愿意吻的,可以选择弹脑嘣儿”是神马意思,就是赢家有选择权,输的人只能听天由命。
“你们俩谁先受罚,为了公平起见,我建议你们也是用划拳来决定。”崔上标看着俩小美女羞答答的样子,连受罚都得通过竞争,开心到了天际。
渠冰冰红着脸,挺了挺胸脯,往崔上标跟前凑了凑道:“我们是好姐妹,我们才不用划拳哒。”旋即,往后一缩,“我看还是小倩先受罚吧。”
崔上标和贡小倩都以为渠冰冰很有老大的做派,看到渠冰冰整蛊玩,囧样子笑得崔上标齐着脖子的长头发乱摆,贡小倩故意撅起小嘴表示渠冰冰不够大姐大。
渠冰冰对贡小倩笑着道:“小倩,我来监督崔上标同志,他要是敢越雷池半步,看我怎么敲他。”说着,拿起崔上标放在石桌上的横空出世,大屏手机抓在渠冰冰的小手里,当板砖用,很合手。
“冰冰姐,好你了,你先来嘛,你可以闭着眼睛,少爷很温柔的,不会弹疼你的。”贡小倩也是个坏种,她明知道崔上标准备的明明是嘴唇而不是手指头,还故意这么说。
在贡小倩连推带搡下,渠冰冰只好闭着眼睛端坐在凳子上,崔上标起身过去,矮下身欣赏了十秒钟,渠冰冰正要张嘴说:“要弹就弹,不罚进行下一局。”一副带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唇,在了她的饱满小嘴唇上扣下一个实实在在的戳子,那感觉里面,有耻辱,有心跳,有新奇,有回味。
羞得渠冰冰用手捂住脸,桃红色映得指缝竟然是一片红晕,她哪还有心思再去管贡小倩怎么受罚。除了自己的父亲渠大天在她小时候用胡渣渣蹭她的小脸蛋外,这可是第一个男人亲她,而且还是嘴对嘴,唇对唇。
“不是说好的弹脑嘣儿嘛,为什么偏偏亲……”后面的嘴唇俩字儿,渠冰冰没说出口,她万万没想到,崔上标胆子如此之大。
“媳妇闭上眼睛时,充满期待的表情真是美到没有上限哈,谢谢媳妇赐吻。”崔上标得了便宜卖乖。
渠冰冰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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