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上标捻了个响指,“成功。”顿时掌声雷动。上官格格不停地抹眼睛。
起码上官格格和管家是看着崔上标长大的,知道他原来做事有多肉,而今,不只是长相变得近似男神,重要的是智商陡增,连别人的手机屏锁都能解的人,请问,天才能一次做得到吗?上官格格比划的支给宝密码,又有几人在零点一秒内搞明白呢?简直没谁了,牛掰闪闪不解释呀不解释。
贡小倩也觉得精彩,跳着脚地鼓掌,被上官格格扫了一眼,才停下来捂了捂嘴。
“等着吧,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订购的手机会在半小时内送到。”崔上标待大家稍安勿躁后,淡淡地说。在场的人听了,按着常人的思路认为不可能,但是有了崔上标刚才先入为主的牛掰表演,大家在流鼻血以示惊讶之后,频频点头,各种信,溢于言表。
……
腾浪网资深记者虾比比报道:大津市首富崔海发的儿子崔上标在沉睡了半年后,就在今天清晨六点整突然醒来,目前他仍在眺望角的豪宅中,没有被家人送往医院,关于他的情况,我们会继续跟踪报道。此条消息独家传送,没有之一,欢迎吐槽,尽情践踏,恳请转发,并关注腾浪网薇信公众号。
……
各路媒体,各路其他,均蜂拥而向以沫海的眺望角。连接大津市和眺望角的双向二十四车道的豪华高速,竟然略显拥堵。
……
以沫海上的一艘价值九千万的豪华游艇上,一位大佬矗立艇头,斧凿刀劈的四棱脸充满无限期待。
……
渠大天的私人直升飞机带着劲风缓缓降落。
……
海陆空,奔向同一地点奔向同一人,各抱目的。
一人苏醒,万人空巷。我勒个糙糙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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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先拿五百万玩着
以沫海,北纬三十八度,东经一百二十度的方位,大津市首富,呼啦世界富豪榜五百强,芝麻开门集团的总裁崔海发站在游艇舷头,注目眺望角的方向,表情急切。儿子就因管了件与己无关的闲事,从高处坠下,植物了半年,一朝苏醒,此讯息的价值盖过他的八千亿资产。
他正在海上跟别人谈一个商业项目,用卫星电话收到了儿子醒来的讯息,立刻停下手里的商业谈判,一刻不停地往眺望角的家里赶。
崔海发墨镜罩脸,纵横商业江湖多年的大佬表情却无法完全掩盖此刻他又惊又喜随着海浪起伏不定的心,八千亿资产,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搁谁身上谁也忐忑呀,苏醒的儿子到底恢复成个啥样,能不能挑起大旗,能不能承继他的衣钵,能不能掌控芝麻开门集团这个巨大的商业航母,是崔海发很急切知道的,当然,单一地从作为父亲的角度,崔海发最终想的还是孩子能醒来就是天大的好事。
富豪崔海发身旁,近距离陪站着一位女子,也是墨镜罩脸,看年龄,二十出头的样子,鼻子很挺,唇线分明,颈部如玉,微昂的尖下巴展示着习惯性的自信,劲风撩动长发飘成一面抖动的旗帜。
豪华游艇卯足马力,天不凑巧,恰逢逆风,游艇虽然豪华到了上限,但是速度并不跟它的九千万造价成正比。
风越来越大,女子关切地小声道:“崔总,您站这里很久了,海风太大太凉,回舱里避一避,休息片刻吧。”声音不大,但是口齿清晰,声色明丽,在汗国主流媒体新闻三十分的女主播口里吐出来的就是这个味道。
崔海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回舱,这里挺好的:“天晴,到达眺望角大约还有多长时间?能不能让老王开得再快点?”果然是商业大佬,心里急但是话不急,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大都是这种中速的说话方式。
“回崔总,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眺望角,我已经通知老王把动力调到最大的一万马力,现在的速度是58节,由于逆风,这已经是最高速。”能当上首富的秘书,岂是等闲之辈,老板的心思,早已提前揣摩透了,话说手持金刚钻才揽瓷器活,靠才干吃饭不解释。
“去问问老王,此时的风浪,能开摩托艇吗?”摩托艇的速度比游艇快许多,崔海发年轻的时候是个摩托艇发烧友,曾经拿过大津市摩托艇大赛冠军,后来成了富豪大佬,就很少动过那要命的水上玩意儿,而今,年届知天命,为了早一眼看到复苏的儿子崔上标,他做了几下扩胸运动,活动着手腕,摇晃着脖子,斧凿刀劈的四棱脸上荡起挑战自我的表情。
秘书甄天晴犹豫了零点一秒,扭头朝身后的保镖给个示意,保镖掐着对讲到一侧的船舷旁呼叫驾驶舱的老王。
崔海发会突然冒此风险,是甄天晴万万没想到的,由此可见,再聪明的秘书也无法揣摩老板的全部心思,风险再大,在亲子之心面前都得跪呀。
很快保镖告知,老王说可以是可以,慢点开行,快了很危险,最好别超过八十迈。
崔海发和一个水性好的贴身保镖换了紧身的防水保暖服,升降机从库舱里自动送上两个自带的摩托艇,崔海发和保镖迈步蹬上,游艇上的绞索吊着摩托艇和人缓缓降下,绞索负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令人牙酸,令人心里一紧一紧的,容易产生要出什么意外的坏想法。
到了水面,捏开绞索的锁扣,崔海发朝舷头上的甄天晴挥手微笑,然后猛地一拧油门,两条白线犁开海面,崔海发颇有宝刀不老的架势。
很快,两个摩托艇隐现在了汹涌的海浪中,甄天晴立刻打电话到海岸:“喂喂,猎鲨猎鲨,我是甄天晴,崔总驾着摩托艇驶向眺望角方向,请快艇出动护驾,要快。”
电话里传来:“猎鲨收到,猎鲨收到,马上出动,马上出动。”放下电话,甄天晴举起望远镜立在舷头表情凝重。八千亿身家,驾着虾米大的摩托艇在汪洋大海中起伏,说出去谁信呐。
……
眺望角,羽瞰别墅的会客厅。
渠大天一家已经落座,崔上标的目光主要是在渠冰冰的身上扫来扫去。
但见此女,上身穿初语潮小短袖带流苏,下身着欧昵雪压花小短裙,浑身上下,清纯至极;再说脸,有丽颖清新范儿,又有那么点奶茶学院派,若仔细了瞧,多少带着一毫的范爷女王气质,美得不容逼视;锁骨深深,可以养鱼,大腿长长,气死超模;再说整体,活脱脱一女神中的女神,千军万马看了全是一个跪不解释。
崔上标基本上不说话,他在认人方面基本失忆得很干净,随便叫错人令人尴尬,有失风雅,崔上标打算相时而动。在上官格格的引导下,他假装全知道地一一礼貌地称呼叔叔好,阿姨好,一一很绅士地欠身鞠躬。
竹锦絮拉着上官格格的手,很近地坐在一起,两个贵妇泪眼婆娑地感慨崔上标的醒来,渠大天坐在竹锦絮旁边偶尔很配合地叹口气表示很有同感,三人坐在了主沙发上,崔上标和渠冰冰坐的是配沙发,恰好隔着一个老挝大红酸枝茶几,若两人同时举首,正好能四目相对。
这个距离恰好就是崔上标仔细观察渠冰冰的最佳距离。既能保证能看得清楚脸上的美人痣,又让渠冰冰不觉得尴尬。
渠冰冰也觉察出崔上标在扫她,偶尔脸红一下表示我知道你很色,其实,渠冰冰也在偷偷观察崔上标,崔上标的样子变化之大,令她非常怀疑今天是不是走错门了,可是,扫视了一圈房间,没错呀,这里就是崔上标的家呀,客厅大得出奇不说,两千万的钻石吊灯自天井垂下,墙壁上的那个鹿头装饰依然活灵活现,波斯地毯的手绣图案花团锦簇,楼梯栏杆包金。
三个月前,在父母的生拉硬劝下,渠冰冰最后一次来羽瞰别墅,看到躺在床上的崔上标还是腮帮鼓鼓腰围粗粗,而且脸上痘痘横行,眼前的这个崔上标怎么摇身一变成男神了。
想到男神俩字,一只小白兔撞了一下渠冰冰的芳心。
唏嘘一番后,渠大天呵呵一笑,朝着崔上标道:“上标呀,你能醒来是我们两家的福啊,冰冰经常为你祈祷,盼你早日康复,你这莫非真的收到了冰冰的祈福,赶紧醒来着急跟她成亲啊,别不好意思,瞧瞧,瞧瞧,上标脸红了,我说到他心坎上了吧,哈哈哈。”
渠大天总要把渠冰冰挂在嘴边,崔上标听出来渠大天明显地用女儿套近乎,恩,今天他们一家来到羽瞰别墅是不是有事儿求我们家呀,崔上标看出渠大天面带黑气,即使哈哈笑,也能掩饰内心的焦虑。
果然,渠大天打完哈哈,改变了现场的悲戚气氛后,又焦急地再次问上官格格:“她崔叔到哪儿了?”
这是管家进来,在上官格格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
只听上官格格嘴里怨道:“这老崔,都五十了还耍年轻时的脾气,瞎逞能,叫人一百个不放心。”
“她崔叔怎么了?”渠大天紧张地问,竹锦絮也跟着追问了一句。
“啊,没事儿,没事儿,他一会儿就到。”上官格格抹了抹眼睛,换上一副雨后初霁的表情,接住关于崔上标和渠冰冰的话题:“是呀是呀,冰冰是个好姑娘,我看着她长大,瞧那小模样长得,越来越水灵,越来越稀罕人了。”如今,崔上标醒了,崔家再不用提断婚的事了,“找个好日子,咱们把他俩的婚事正式地订下来,娃娃亲毕竟是嘴上那么一说,搞个仪式很重要。”
崔上标听了窃喜,坐我对面的那块小鲜肉,掉到我崔上标碗里指日可待,于是,又快速地扫渠冰冰的小脸蛋儿,渠冰冰听大人一说,霞飞双颊。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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