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他这张白纸上染上了多种色彩,他为难以分清哪种色彩好,该保留,哪种色彩坏,该清洗,哪种色彩不必管它而苦恼。刚刚燃烧起来的**之火,使他浑身如炽,辗转反侧,怎么也闭不起眼睛,玛甘捷琳、克萝蒂、大岛幸子和冬尼莎的面孔不停地骚扰着他,面孔好不容易被赶走了,却杀出来Ru房、臀部,不停地在他的根根神经上猛烈地撞击,他慌乱地躲躲闪闪,也无济于事,不得不舞枪弄棒,拼力反击,Ru房被击破了,臀部也逃走了,没料到,斜刺里又杀出了窝窝棚,满视野皆是,他意识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夜又深了。十二点半钟,华继业才带着一家人返回3986小楼,照样疲惫不堪,一个个匆忙洗漱过后,倒头便睡。只有阿娜惦记着基因汉,不听阿超劝阻,跑到三九小楼来看望基因汉。基因汉显得非常激动,花言巧语,什么想她想的发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等,直说的她心花怒放,竟然答应同他一起住一晚上。他就叫她早些休息,说白天肯定十分劳累。她高兴地答应了,心想,这孩子越来越懂事了,到底是基因人,真好教导,进步飞快。
由于十分疲倦,加之心情舒畅,阿娜很快进入了梦乡。朦胧之中,她听见房门吱溜轻轻一响,紧接着,一个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的男子汉站在了他的床头。啊,阿超,你怎么也过来了?她高兴地问,一边伸出双手,去迎接他,准备让他躺到自己的身边,像平常一样,搂着她的柳条细腰共眠。
那男子握住她的手,俯下身来,要同她接吻,一边去掀单子。她用手隔开他的嘴唇,戏言道:“嗯,不,你没刷牙。”一边张开胳膊去勾他的脖子,突然大叫一声,坐了起来,一把拉开灯,恐慌万状地说:“台球,八分台球!天啦,基因汉,是你!”基因汉被她的惊恐和愤怒吓坏了,不吱声,手足无措地站着。“出去,快出去!”她怒不可遏,低头一看,单子早已被掀开,她**裸地暴露在基因汉的面前,禁不住歇斯底里大发作,像母狮一样吼叫道:“你是个畜生!连你母亲也敢侮辱。”伸出手掌,“啪!啪!”一边扇他一个大耳光。
他被打疼了,捂住脸,委屈地说:“我没侮辱你,你不能打我。”
她觉得心中隐隐作痛,可见他一脸委屈,又心生怜悯,他还是个孩子,不能这样武断而又粗暴地对他,极力平静下来,严厉地问:“没有吗?那你说,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是阿超吗?你不是!你的脖子上有我种下的黑色台球。”
基因汉的血直往头顶上涌,觉得自己快要灰飞烟灭。死也要死个明白,绝不能如此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第一个基因人不想侮辱任何人,也不能叫任何人侮辱。想到这儿,他把牙一咬,抬起头来,反问道:“难道我不该来这儿吗?”
阿娜是哲学博士,向来精于思考,发现问题,立即听出了他的话中音,这第一个基因人这两天之中,一定受到不少干扰,不然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麻利地穿好睡衣,拍拍床边,说:“你坐下,说说你有什么理由。”
“站着说一样。”基因汉负气地说,但声音已低了许多。“我和阿超一样,只不过基因比他优秀许多……”
“别说下去了。”她严厉地打断他的话。“跟你说过几回了,你的确跟阿超一样,不然,他就不会再造你。说实话,我很喜欢你。但是,我是阿超的妻子,领过证书的合法妻子。只不过为了再造你还没有潜入爱河河底。你是阿超基因再造出来的人,等于是他的儿子,如果你愿意叫他的话,早就确定了父子关系。我呢,等于就是你的妈妈。因此,我们三人之间,根本不存在爱情纠葛。你,以至以后越来越多的基因人,都必须严守社会伦理道德的约束。如果你心存不轨,我就先杀死你,毁了你的基因。然后,杀死我自己,也毁灭基因。”
基因汉似乎不为所动,固执地说:“你没有给过我奶水,没有掂过我尿,也没有……”
她拍床而起,跳到地上,怒斥道:“够了!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不是从我的**里出来的?啊!真是幼稚可笑。你听着,基因人比自然人聪明,可现在还不是基因人时代。你是第一个基因人,幸运属于你。但你也得受自然人的种种约束。地球人类的繁衍方式越来越丰富,基因再造仍然属于一种繁衍方式,不过全新而已。无论如何,有了我和阿超才有了你。这一点不能改变了。有爹妈是当代人的幸福。你难道真想成为没爹没妈的浪子孤儿吗?你觉得我们辱没了你的名声吗?你觉得你可以超越人类发展的所有阶段吗?你觉得你以个人的力量能改造地球人类吗?告诉我,你这两天是不是受了刺激?以前你不是这样没规没矩的嘛。”
基因汉猛然清醒,跪在她的面前,泪流满面,无比羞愧地说:“妈妈,别说了。我懂了。生我养我者为父母。无父无母动物弗如。情为基因,爱自基因。从此以后,我基因汉如果再不懂事,你就把我剁了喂狗。”
她激动起来,捧住他那幼稚的脸,心疼地说:“好孩子,基因人的爱应当更高尚,更美妙。自古美女爱英雄。像阿超一样有所作为吧。”
他扎入她的怀中,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良久,他抬起头来,憨实地说:“妈妈,我这两天受到了干扰,我要全部告诉你。”
“妈妈早已料到了。以后慢慢说。今天太晚,去睡觉吧。明天,你爷爷还要去看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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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十六章·;三魔头潜入月球村
面对无天网,独磨俄及大发雷霆:“鸡婆,我操她奶奶的,驴**——废料!老子我真想一枪崩了她才解气,可惜够不着。”走到一旁,嘟囔起来:“够不着,够不着……”突然高兴地一拍脑袋,叫道:“哈哈哈,什么够不着?本王什么够不着。二位,我产生一个伟大构想——去月球村!”
地罕和胡里奥德娃一听,都大吃一惊。胡里奥德娃问:“大王,你说什么?要去月球村?恕我直言,你没发烧吧?”
地罕说:“大王,这太冒险啦。月球村啥地方?安全系数最高的地方啊。我们连连失手,可不能重蹈覆辄。”
独磨俄及躬下身子,扯他腮邦一下,戏谑地说:“智多毛,你的胆子真他娘的是不毛之地,一点汁水都没有哇。”
他转向胡里奥德娃,大放厥词,“你俩听着,本王挫败了维和大军的第一次讨伐,抓住了威斯全胜这个老对头,他的那根冰棒是我们的敲门砖,人质!穆玛德琳不过女流之辈,有漂亮脸蛋,但没有决胜千里之外的统帅才能,整个地球村谁能与我们抗衡?没有谁。”
他双手叉腰,摆出不可一世的架势,接着说:“过去,我们是失败过,那又怎么样?今非昔比了,改天换地了。你们不懂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我们有神仙相助,所向无敌。”
地罕并不理会他这番自吹自擂,不悦地说:“大王,不能轻举妄动啊。我知道,你有神仙相助,可以飞到月球去。可那儿毕竟不是麻星汀……”
“住口!”独磨俄及喝道,“少提麻星汀,要提我就恨你,差点叫本王有去无回。”见胡里奥德娃想说什么,不耐烦地朝她挥挥手,“你别跟智多毛一个鼻孔出气。本王身经百战,自有区处。地母,参谋长,听令!”
地罕和胡里奥德娃站起来,立正,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独磨俄及狡黠地一笑,下达了他的命令:三人一起去月球村,把阿超阿娜抓到大冰谷来,为他们建立基因人军队,报仇雪恨,称霸世界。叫威斯全胜死不瞑目,叫穆玛德琳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卷铺盖走人。地罕和胡里奥德娃都说三人都去目标太大,要坐登月飞船,极易暴露,叫他三思。
他把脸一摆,教训道:“地罕,你怎么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啊?胡里奥德娃,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本王有神仙保护,司马常新能把我球咬了!到他那个吊月球村,我们如入无人之境。”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疯话。地罕和胡里奥德娃劝说再三,无济于事,只得俯首听命。
经过一番策划,他答应地罕,还是谨慎从事,化装为好。胡里奥德娃精通整容术,把独磨俄及装扮成牧师,穿一身黑色长袍,蓄上一把浓黑的山羊胡子,戴一副黑色墨镜,拄一根棕色铁拐枚,拿一本深蓝色封面的圣经。地罕装扮成一个道地的S国人,小眼睛,八字胡,戴一顶蓝黑色礼帽,穿一身黑色和服,手中牵一条哈巴狗。为保险起见,她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富有人家的小媳妇,一头短发,略施粉黛,穿一身四季春淡蓝色西服,怀里抱一只白毛袖珍小狗。
他们知道,月球村管理极其严密,可不敢麻痹大意,都化了名。独磨俄及化名宇宙子,地罕化名山本太郎,胡里奥德娃化名冬妮娅。三人的证件,也叫研究所伪造齐了。
三个人相互审视一番,仍不放心,特意叫来几个士兵验证。那几个士兵晕头晕脑地跑到地王窟来,怎么也没看出他们三人是谁,莫名其妙又稀里糊涂地跑了。三个人得意地放声大笑。
更深人静,万籁俱寂。平狂军团的官兵们已经进入梦乡。哨兵们犯起困来,原本圆睁的双眼渐渐疲倦,上下眼皮不停地打着架。在总指挥的帐篷里,安娜也打起哈欠,靠在椅子上打盹儿,《孙子兵法》从她手中滑落在地。时针指向凌晨一点。
三只飞碟从冰谷底部飞上来,急速升空,飞得很高很高,越过平狂军团营地上空,飞到了马克姆山中。这座山,是南极洲著名的风景区,距大冰谷五百多公里,有蝴蝶湖等名胜,还有微型火箭港和飞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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