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为了我?要给我献计献策,还是要级联合国赞助财物?”
“我,我……”他不知怎么着,看着她那又迷人的但是很有震摄力和穿透力的凤眼,说话有些不那么自然了。
“大总统,说话怎么也打咯噔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马上要主持特急会议,给你五公钟。”
“说就说喽!”他轻轻拍了一下茶几,“我是专门来向你求婚的!”
她假装一怔,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来向你求婚!”
“再说一遍,大点声!别像蚊子叫,听不清嘛。”
纽卡顿误会了她的意思,笑道:“啊哈,你要我向全世界宣告都行啦!”抬高嗓门,大声说:“我向你求婚来了,我要你嫁给我!”
穆玛德琳假装愣了,不吭气。纽卡顿急了,催她表态。一连催了三次,她都没有应声,只是愣着。
“不吭声,就是默认了。”纽卡顿得意地说。“阿琳,你同意了,这太好啦!我要马上向全世界宣告!”
她故意做了一个缓过神来的动作,冷冷地问:“宣告什么呀?”
“你答应嫁给我啦!”纽卡顿手舞足蹈地说。“这可是全体地球人民的一桩大喜事,必须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要所有地球人都向我们祝贺道福!”
“哈哈哈……”穆玛德琳甩出一连串的大笑。
“你笑什么呀?”他纳闷地说。“我是认真的!”
“我笑你太固执了,也太自作多情了。我们是不可能的,这句话你听了多少回啦?难道一次也没记住?”
“今非昔比了嘛!你我都得认清形势,随机应变啦。”
“你是说天塌下来了,还是地球人的灭顶之灾来了?或者蓝星人又卷土重来了,还是狂犬军又东山再起了?”
“你别故意扯远了呀,我是说,我是说呀,基因汉不是找不到了嘛,你怎么喜欢他,他去了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可能……”
她狠狠地的甩手,拦住他的话说:“你这个理由未免太勉强了吧?我问你,基因汉怎么就找不到了,你有百分百的把握吗?他去了哪一个世界,你凭会么这样说,看到他的人了,还是凭以他的魂了?”
“我要说你了,你才是太痴情了,太固执了。小寒山的雪崩还不能说明一切嘛?南山谷的雪崩又千尺之厚,基因汉被埋在下面,早就冻成冰棍了!”
“你给我住口!”她怒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起码的道理,你该明白的。别以讹传讹,因为你是一国之主,一个大国总统,不能信口开河。”
“哼!”他反唇相讥,“你没有权力不让一个大国的总统说话,而我有权利向你这位世界总统求婚,我们结婚也是全世界人民的呼声。你咖再痴
迷不悟了,谁也不能改变事实。基因汉被雪崩吃掉了,就是吃掉了,你再怎么爱他,即便是爱的发疯,爱的痴狂,也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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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三九章 纽卡顿向穆玛德琳求婚续
“你住嘴!我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爱情。而你没有权力阻止我的选择。你是幸灾乐祸,你是趁火打劫。我瞧不起你!”
“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事实胜于雄辩。我是为你好,为地球人民好。你嫁给了我,才是天造地合。基因汉不过是个大男孩子,啥都不懂啊。”
她跳了起来,显然失去了理智。“我不许你诬蔑他,他是新新男人,代表,不!已经开启了地球人的未来之门。你为地球人开启了什么?他有八大优点,你有几个?”'搜索最新更新尽在shuhaige。'
“我有八十个,八百个!我能当总统,他不能。我能指挥千军万马,他不能。我能推动国家和民族和平发展,他不能,起码现在还没有……”
穆玛德琳听了,越发气不打一处来,讥笑他不识时务,鼠目寸光,看不到基因汉的将来,也看不到基因人的重要而深远的意义和价值,尽犯传统人的劣根性毛病,盼着基因汉回不来,诅咒基因帅哥早死,与基因帅哥争风吃醋,竟然明火执杖,趁火打劫,向一个天真无邪的大男孩子举起屠刀,还向自己的上级示威耍横,逼婚逼嫁,成何体统?
纽卡顿被她说急了,也列举她的过失之处,说她认死理,明明基因汉回不来了,她还抱残守缺,这是不顾地球人民的大利益,而要地球人民牵就她的个人小算盘,真是贻笑大方,不仅地球人民要笑话,蓝星人更是笑话死了,即使是花星人,也得笑掉了大牙。说的激愤起来,索性一吐为快,讥笑她犯了一根筋的毛病,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基因突变,或者是被蓝星人换了血,要么就是被千岁伯施了什么法,硬是冥顽不灵,难道非要嫁一个死人才心甘情愿?地球人民在这样的领袖带领下,岂不是迟是要遭到灭顶之灾?
………………
两位总统,两种心态,都有些失去理智,竟吵的不可开交,以至于穆玛德琳忘记了开会,拉波尔打来电话,她竟说延迟一个小时。紧接着,张东方打来电话,她竟然说会不开了。
她叫纽卡顿快走,无论他怎么做,都不会得到她的芳心,她这一生只爱一个基因汉,其他人都得靠边站。
可是,纽卡顿憨劲大发,死活不走,竟说要在她这儿住下,等她同意嫁给他才离去。
她忍无可忍,打手机叫来了旁波宁,没想到,旁波宁又带来了亚当斯。
一看纽卡顿在,又看两人面色都很难看,显然是发生了争吵,都动了怒,亚旁二人马上明了怎么回事,亚当斯不无冲动地拽住纽卡顿的手,就往外拉,说他有悄悄话给他说。纽顿当然不从,亚便强行拽他,两人便拉开了打斗的架势。穆玛德琳示意旁波宁阻止,旁却翰她使眼色,叫她看两个人如何争斗。穆冷笑一声,喝道:“亚当斯,纽卡顿,你们想干什么?休得放肆!有话坐下好好说!”
“说就说!谁怕谁?联合国是全世界人民都可能说话的地方,我堂堂总统又有何恐惧?亚当斯,旁波宁,你们两个都给我听好了,我纽卡顿专门来向超美女大主席求婚,因为基因汉永远不会回来了,他被埋在了小寒山的南山谷,成了冰棍了。你们说,是不是?”
亚当斯说是,旁波宁也说是。他得意地笑了,对穆说:“我的超级大美女,都听见了吧,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应当节哀顺便。”
穆玛德琳气的七窍都快冒烟了,不想说话,站起来,背过身子,看着院内的天井。
亚当斯冷笑两声说:“纽卡顿总统,你太轻率了。基因汉是死了,可是,大主席怎么也轮不到你呀。”
“你的话值几个钱啦?”纽毫不掩饰地讥笑他。“不值几个钱吧。要不然,怎么一壶水烧了好几年都没开呢?买不起煤哟!”
亚当斯朝他挥挥拳头,咬牙切齿地说:“纽卡顿,你别想吃掉天鹅肉,除非我这拳头变成了窝窝头。”
“军事部长嘛,喜欢动武。好啊!本总统奉陪了。”
旁波宁笑道:“可别现在就动手哦。大主席还要主持会议呢。纽卜顿总统,你还是回吧。给人透露一下,我们这次会议,就是要对基因汉的事情作出一个准
确的结论。各国各地要抓紧落实的。”
纽瞳顿在气头上,听他的话也像是带着刺,还以颜色,说:“你猴精也想打二梢啊?本总统同样奉陪了。”
穆玛德琳背过身子看外面,其实是在急速地思索,听见三人的对话,不由心里一动:就让这三个人相互较较劲,也好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以便稳定大局。新一轮黑色大风暴很快就要到来,她的确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以基因汉为轴心说话了,纽卡顿的出发点是错的,但他的话也有对的地方,随机应便这句话,还是值得听取。
她慢慢转过身来,叫三人都坐下,说:“部长和厅长,你们替我想想,我该如何回答纽卡顿总统的激情?”
亚当斯不假思索:“拒绝!马上走人。”
旁波宁略忖片刻:“可以商量!”
“说的好啊!”穆玛德琳笑逐开,“纽卡顿,难得你一片真情。我刚才冷静下来想了想,你的话不无理。所以,我答应你,可以再商量。”
“商量啥?”亚当斯急眼了,厉声吼道。“要商量,也是和我商量……”他的话没说完,旁波宁硬把他拽走了。
屋里又成了一男一女的对话。
“谢谢大主席终于给我面子了。”纽卡顿一下变得非常和气,脸上也浮现出快乐的气色。“你说吧,只要可以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她“咯咯”一笑,果断地说:“我有一个条件,你敢答应吗?”
纽卡顿一下精神陡起,挺直了腰杆,铿锵有力的说:“有何不敢?我想,你的条件我完全能接受,也完全有能力解决。”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盯着他的眼睛,“我要你三天之内找到基因汉,亲手把他交到我的手中。”
“这个,这……”纽卡顿一时语塞,他怎么也没想到,转眼之间,这个倾国倾城的超级大美女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怪点子,她可以进退自如,而他则能如冰上过河,进退两难。她的这个条件中,显然包含两个便利于她,而制肘于他的两难矛盾——
你纽卡顿不是说基因汉找不到了嘛,我偏要你找,找不到活的,可以找到死的呀,你还能拒绝么?可是,找到死的要花多大的气力呀,把小寒山南山谷的雪全部挖开运走,得花多大代价呀?再说了,谁能保证,挖开之后,就一准看到基因汉的尸体呢?如果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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