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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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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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风走到席中央唱歌,国子想拉也拉不住。
爱的门我已敲错
踽踽独行谁听见我忧伤的歌
一次次向明月打听爱情的下落
明月不懂爱的寂寞
轻轻诉说人间的悲欢离合
一次次向苍天打听爱情的下落
苍天有情风雨无情
我的青春转眼间已远走……
苏玲玲一边唱一边淌眼泪,母亲上前心疼地劝阻她:
“玲玲,这是弟弟的喜日,你要高兴,你不兴淌眼泪的。”
国子和弟媳都劝说母亲不要阻止她唱,弟媳理解地说:
“姐的心太苦了,让她唱出来要好受一些。我们不相信迷信。”
苏玲玲是听不到这些了,她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悲伤,直到软瘫了下来,嘴中直往上吐才住了口。母亲找人送她回家。这时,等候已久的方全闪了出来,殷勤地说:
“我送她回去吧!”并顺口撒谎,“以往,她也醉过,我送她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母亲回来后看过他两回,知道他经常跟苏玲玲谈业务。想想也没有人好送。便说:
“那就麻烦你吧,方先生。”
“没问题,你放心。”
国子今天是主角,不好脱身。看到方全要送苏玲玲时,只能用担心的目光看着姐姐。
方全去扶苏玲玲时,苏玲玲想甩掉他的手,但一动,又“哗”地吐出一口,喷得方全一身,方全平静地说:
“你现在不能动,一动就要吐。”
苏玲玲只能乖乖地被方全捧着塞进车里,让他开车送她回家。
路上,她头痛欲裂,不知不觉便出声呻?吟。
方全默默地的开着车,偶而回头看她一眼不说话。直到车子开过了一家透着灯光的性保健品店,才把车停下来,说:
“我去帮你买一点解痛药过来。”
苏玲玲没有作声,她刚才没留心,现在又看不清那透着灯光的是什么店。她转头只能看到方全向那灯光走去的身影。不知道是头痛还是心痛,突然满脸是泪。最后忍不住就哭泣起来。
方全回来,打开车门,拿出手帕给她擦着,说:“回去吃了药就好。”然后继续开车上路。
苏玲玲的公寓,他没单独来过,但和苏玲玲的弟弟及公司里其他人为生意上的事来过多次。
车子停下后,方全下车。然后绕到右边去,开了苏玲玲的门,伸手扶苏玲玲。
苏玲玲想努力下车,但一脚刚着地,便发觉无力支撑,整个人扑倒在方全身上。
方全伸手拦住她,紧紧地将她挟在腋下,然后很快关上车门,拿过她的皮包,边走边问:
“钥匙在哪里?我来开门。”
苏玲玲被他腾空半拥半挟地走向公寓大门,她脑子的某种程度的理智,使她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争执着:
“放开我……我讨厌你……”
方全不理她,更用力地挟着她,走进大楼门厅。门房看到他们,知道方全常来,又见苏玲玲样子不好,就走出问:
“她怎么啦?”
“她弟弟结婚,太高兴,喝醉了。”
门房听了赶紧给他们按电梯,问:
“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
电梯上了10楼,方全抱住苏玲玲,一只手在包里翻找着,终于掏出了一串钥匙,一个个试着开了门。
他在墙壁上摸到开关开了灯,先将苏玲玲安置在沙发上,然后又拿了杯子,自水瓶倒出水,从冰箱中取了两粒冰块放进去降温,接着,从袋中拿出刚买来的药加进去,端起来放到茶几上。伸出手将苏玲玲头托起,再将茶杯贴到她嘴边,温柔地说:
“来,喝下这杯水。马上头就不痛了。睡个安稳觉,明天起来正常工作。”
苏玲玲正口渴难忍。立即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可能是药味太浓,苏玲玲嗓子咯着想吐。方全连忙又倒了一些白开水端给她,说:
“你千万不能吐掉,茶里泡了治头痛的药。”
苏玲玲忍着,用白开水冲淡心中的药味。方拿伸出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慢慢地抹着她的后背。又理了理她那凌乱的头发。
苏玲玲好长时间没有躺在男人的怀里了,一时间竞有一些舒服的晕眩。她用手按着脸。断断续续地哭泣着说:
“爱我的人都走了。爸爸……妈妈……弟弟……都走了,女儿也不属于我……”
方全用力扳过她的脸,使她面对他:
“玲玲,你别伤心。”
“我孤独,我孤独啊!”
苏玲玲挣扎着不让他看见她的脸,方全不扳了,凑近她的耳朵说:
“玲玲,你还有我。”
“我不要你——你不是勉费的午餐——”
苏玲玲还未说得完。方全已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将她的脸压在胸前,差点不能呼吸。
苏玲玲拿开按在脸上的手,拼命地推他,将头仰起。突然,方全俯下脸,很快地吻住了她。
苏玲玲半是突发地不知所措,半是被久违了男性气息所溶化,几乎有几秒钟,静止不动接受方全的狂乱长吻。
缺乏男人滋润怜爱的她,被方全撩拨得一股强烈的*冉冉燃生,苏玲玲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她浑身发热,急迫地撕着衣衫,喊着“热、热、热”。方全把她抱进卧室,黑暗中。替她脱着裙子。内衣。也替自己解着。
苏玲玲反身拥着方全。喊着:“我要你!要你!”
方全轻松地*了,苏玲玲积极地配合着。他感到苏玲玲很湿润,让他无比舒服……几个回合下来,方全已筋疲力尽,浑身湿透。可苏玲玲还是欲罢不能……
方全自己休息着,不断地改用手给她安慰。苏玲玲脸色绯红,樱唇微翘,*丰盈,*酋白……方全用贪婪的目光放肆地欣赏着。他感谢苏玲玲酒醉,感谢那家黑夜里亮灯的黑药店卖给他春?药。让他毫无妨碍地亭受了这个无比美妙的夜晚。
金霞没有钱了,又不想于什么吃苦工作。只能在宿舍里重*旧业。
金根见状又蠢蠢欲动。那天,他在阳台上一人坐于小方凳就着咸鸭自斟自饮。饮着饮着就在那里喊:“金霞!金霞!上来陪我喝酒。只要你陪我喝。我下个月不收你房租。”
正在打麻将的银花屁股一扭一扭地出来了。气冲冲地说:“不准再喝了!你再喝,我砸掉你的酒瓶。”
金根二话没说,站起来拔腿进屋就抓了一把麻将出来。举在头顶,说:“你敢砸我就把它全甩下去!”
银花抓着酒瓶“啊呜”一声站上阳台边栏上哭叫着说:“你放下手里的麻将,不然,我就跳下去!”这时,里面的麻将搭子们吓坏了,连忙出来劝银花。
银花越发任性,大叫:“我数一、二、三,数到三你不放下来,我就跳陵。”接着她就开数:  “一、二、三——”“赌姐”上去捧住了她的脚。
金根见状知道没危险,就说:“你再不下来,我就甩!”银花又说:“你不放下麻将,我就跳。一——二——三——”银花的“三——”拖声变成了无限长。
金根把一把麻将甩在了阳台上,银花没甩酒瓶也没有跳到楼下,只是跳在了阳台上。然后,气哼哼地一边捡麻将一边骂金霞:“都是楼下那个*惹祸!我不租房给她了,金霞!你明天就给我滚!”
金霞听到了骂声,愤愤地拿出两个大号爆竹,点着往楼上扔,只听两声巨响,银花吓得住了嘴。金根酒瓶炸碎了,成鸭盘子也碎了,酒滴滴嗒嗒往*,还有那一块成鸭头飞落在金霞头上。金霞恨恨从头上拿下咸鸭头来往楼上瞄准银花扔着骂:“鸟的!让你们没事作践我!”
房主家两口子的威风多次被金霞的爆竹打下去,怀恨在心。经双方磋商决定追究她卖淫一事。
那天晚上,金根跟在金霞后面走出巷子,多次没占到便宜让他比老婆更恨金霞。金霞“流萤”般地在马路上晃到九点左右终于带着一个客人往宿舍走。
金根连忙走到电话亭压低声音打电话:“喂!我是××地的居民,我家有一个叫金霞的女房客正在搞卖淫活动,请你们火速前来。”
打完电话,金根心情兴奋而又紧张地在巷头踱着步,他要在警察来找不到地方时帮着带路。他的眼前似乎已经看见金霞和那个嫖客正在乱搞,警察奋力踢开门揭开被子时,床上两块白肉立即瑟瑟发抖的情景。他在黑暗里抚着眼镜露出暴牙无声地笑了。
其时金霞正在与嫖客讨价还价。
金霞说:“我是陪一夜500元,做一次200元。愿意就上床。”
嫖客说:“我搞你们也不是第一次,陪一夜200元,做一次100元,不愿意就走。”
金霞看这个人如此吝啬,就冷笑一声:“那你走吧!”
嫖客说:“我这个价格你就做做吧!这儿房子这么简陋,你也不是特漂亮。”
金霞自尊性受到了伤害,拿了台上一个茶杯厉声叫:“鸟的!滚出去!”
嫖客怕头被砸破立刻闭了嘴,转身出了门。
金根看到了这个灰溜溜的身影出巷子,却不知道他就是嫖客。他还在踱着方步等警察。
终于,有警车开了过来,金根连忙神情一振迎向前去,当他一看只有三个人。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情,说:
“怎么不多来几个人?”
一位警察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
“你想看热闹咋的?抓个卖淫女三人还少?”
金根被冲得连忙点头哈腰说:“不少,不少,我给你们带路。”
金根带着警察来到家门口时,却看楼下两间房门大开,金霞正在院门口晾衣服。
一位警察盯着问:“是哪间房?”
金根傻了眼。愣了好长时问才手指金霞的房说:“是那间。”
那警察狐疑地看了看金根。突然,他凭着职业的敏感招呼另两位警察说:“上楼!”
三人飞着箭步上楼,踢着门。
银花将窗帘拉开一条缝看了下,立即惊叫起来:“警察!”
跟着,房间里犹如发生大地震,茶杯、麻将牌、香烟、打火机……唏哩哗啦四处飞散,桌子、椅子被挤了个地覆天翻,整个乌烟瘴气的房子象五雷轰顶,人如惊弓之鸟,四处逃窜,好不狼狈。
方瘦子抓了一叠台上的钞票冲进厕所,想从那里的窗户沿下水管道往下滑,幸好被人拉住。“赌姐”吓呆在那里,一泡尿顺着裤管往*。银花忙着把台上、地下的麻将往床下甩。可惜没用了,警察已经踢开了门。所有赌资全部被没收,参赌人员被带往派出所。
金霞看到这种情景,一边晾衣服一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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