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來的,就管理后院的花草树木。我來有半个月了,只不过都在这后院里,姐姐不认识我也正常。”傅倾心回答道。
女子又随口问一句:“你叫什么名?”
“倾心。”傅倾心迅速的回答。
“飘飘啊,你在这干嘛?妈妈到处找你了,你该上台演奏了!”站在远处的女子一袭红衣,朝傅倾心面前的女子喊道。
女子回过头去,轻声应一声:“來了。”随后转身朝她走去。
看着这位被称为飘飘的女子渐渐的走远,傅倾心的视线也随着走。真美呀,她感叹。
后來,绿意回來了,傅倾心问了关于飘飘的事情。绿意告诉她,飘飘是春香楼的红招牌,只弹奏琵琶和跳舞。
还听绿意说,半年前有一个姓郑的公子,他是个穷书生,但对绿意是一见钟情,常常來春香楼捧飘飘的场,他洠裁辞妥约鹤骰舾峒偷娜耍玫角突醽砜雌H鲈虑埃急附└峡迹蚱硐屡笛裕艨既×斯γ蛠砦晟怼
书生虽穷,但飘飘觉得他有志向,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油嘴滑舌,更不会庸俗,而且他做了很多令飘飘觉得感动的事情,于是飘飘便答应了等他金榜睿蟀炎约菏瓿鋈ァ
上个月贴榜,但榜上却洠в惺樯拿郑杉敲渌锷搅恕F人人麃碚易约海梢坏染偷攘艘桓龆嘣拢两褚参纯吹剿淖儆啊N耍挂挂岳嵯戳常袂橛巧耍θ莞悄岩砸患Ы鹉崖颉
听了绿意说的,傅倾心觉得飘飘很可怜,但她自己的处境有何尝不是跟飘飘一样呢?以前那个坦言要娶自己的人现在又现身何处?
“你说,那个书生是不是死了?”傅倾心问。
绿意摇摇头,无奈地说:“谁知道呢,是死了还是因为洠в腥菅赵賮碚移悖庵挥兴约褐馈!
也许是飘飘的处境跟自己一样吧,听了绿意说完之后,傅倾心一整天都想着她的事情,心里揣测着那书生到底是生或者还是死了。
中午的时候有馒头吃,面酥酥软软的,吃起來特别香甜,绿意偷偷的溜进厨房里,偷出几个让傅倾心拿回去给小乞丐吃。在路上,她怀里捂着两个面包,生怕上次那样遇到蛮不讲理的人。
柔滑的丝绸以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挂在了粗壮的树枝上,丝绸两端绑在一起,打了个死结。地上还放着一块石头,只见一个漂亮女子,慢慢的站在石头上,伸手抓住了丝绸,缓缓的将头套上去。
“郑公子,我们來生再见!”含泪说完今生最后一句话,用脚尖蹬倒石头。
正从小树林旁边经过的傅倾心见有人寻短见,慌忙跑过去,将馒头放下后,急忙将树上的女子给抱下來。将其平躺放在地面上,正想看看她有洠в惺拢ㄉ褚豢慈词瞧
“飘飘姐,飘飘姐你怎么样了?飘飘姐,你醒醒。”
飘飘咳嗽了几下,慢慢的清醒过來,一睁眼看到傅倾心,她问:“我死了吗?”说着,她起身想要坐起來。
傅倾心赶紧伸手搭一把,将她扶起來,见她好像洠в惺裁词拢闼担骸昂米拍兀愀崭罩皇窃瘟斯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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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姐,你为什么自寻短见?你长的这么漂亮,生活过的也很好。难道。。。你是为了心上人?”
飘飘看了傅倾心一眼,低头不再说话,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爱一个却得不到幸福,这是如此的痛苦。
“飘飘姐,你别觉得我多嘴,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处境一样,因为我们都是在等待爱自己的人回到身边來,但却左等右等不见幸福的踪影。等待是煎熬的,挂念一个人更是煎熬。”
听傅倾心说的话,飘飘问道:“你也跟我一样?”
傅倾心点点头,慢慢的坐在她的旁边,说起了自己的事情。“他曾答应过我,等他考取功名了就回家乡娶我,但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年,他洠в谢厝フ椅遥一沟茸潘Hツ晗奶欤蚁缒治烈撸胰瞬恍叶既ナ懒耍冶愣郎硪蝗藖碚宜!
傅倾心的故事跟自己确实是很相像,顿时觉得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的可怜。她擦擦眼角的泪,追问:“那你找到他了吗?”
傅倾心沮丧的摇摇头。“洠в校抑恢浪诎步牵还飧霭步抢餂'有他。”虽然始终洠в姓业剿撬游聪牍牌嘈牛灰邪性捣郑蔷鸵欢ǹ梢栽偌娴摹!拔宜淙粵'有找到他,也不知何时能够找到他,但我从來就洠в邢牍牌K裕悖阌Ω酶乙谎崆恳坏悖灰愕男纳先诵睦镉心悖撬鸵欢ɑ嵩倩貋淼摹!
004。再遇恶少
“倾心,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了,妈妈那边我会说,我现在觉得食欲不是很好,你到陈家店帮我买写陈皮跟话梅回來。”
自昨天傅倾心把飘飘给救下之后,说了彼此的故事,飘飘就想让傅倾心留在身边,一來可以陪她说说话,二來可以避免她受到其他人的欺负,加上飘飘也是真心的喜欢她。
受到飘飘的吩咐,傅倾心拿着钱去了外面,买好陈皮跟话梅之后,见到街上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飘飘又说她可以在外面玩会,在晌午之前回去就行,她便到处逛逛。
以前傅倾心穿的破破烂烂的,摊主们都把她当作要饭的,都不让她靠近摊位,更不让她摸摆卖的东西。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想看就可以看,想摸就可以摸。
“姑娘,喜欢吗?这风车就卖5文钱,可便宜咧。”见傅倾心很欢喜的拿着风车,贩卖老板忙说道。
“少爷,少爷您等等我!”
江逸承看到眼前的蝴蝶风筝不错,猜测姐姐江海欣会喜欢,在伸手去拿的同时并问:“风筝多少钱?”
傅倾心刚伸手拿去看中的风筝,另一只手却也伸了过來,两人同时看中了一只。傅倾心一回头,看到了江逸承的脸,急忙立正身体,提醒他:“风筝是我先看中的!”
江逸承睨了傅倾心一眼,不屑的眼神飘上來。“本少爷看中的,你也敢要!”
见江逸承不放手,傅倾心也不放,抓着风筝的另一边,狠狠的瞪着他。要是别人的话,她兴许就把风筝给让了,但江逸承竟然如此的嚣张,她死也要把风筝买下來。
远远的看到自己的少爷跟一个女子针锋相对,怕少爷出事,小官急忙上前打圆场。“少爷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江逸承低头看着傅倾心,神气的仰起脸,大声的旁边的小官说:“付钱,这只风筝本少爷要买!”
见小官要拿钱,傅倾心急了,忙从口袋里拿出钱來,‘啪’一下比小官更快将钱放在老板面前,扯着嗓子说:“老板,风筝我要了!”
傅倾心这样做,分明就是跟江逸承他作对,从來就洠в腥烁乙粗械亩鳌<礁登阈拇笠〈蟀诘哪米欧珞堇肟タ窳耍话呀登阈淖Я嘶貋恚骸八姥就罚逊珞菽脕恚
傅倾心依旧像只待宰的兔子被江逸承拎在了手里,她挣扎着,冲江逸承大喊:“无赖,你把我放下來,放我下來!”江逸承不肯松开她,她干脆一脚揣在他的大腿上。
江逸承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啊,就好像之前也经历过这么一件事,但是什么事呢?又完全想不起來了。
傅倾心趁江逸承发呆,一把就将江逸承推开了。正想跑,突然被过路人给绊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腰间的玉佩也露了出來。
“少爷少爷,那不是您的玉蝴蝶吗?”小官看到傅倾心腰上挂着的玉佩,激动的朝江逸承喊道。
傅倾心下意识的看了下腰间,见玉佩露了出來,她赶紧将它塞回腰间。这下完了,他肯定把她当成小偷了,百口也莫辩。
“原來,你就是偷我玉佩的小偷!”江逸承瞪着傅倾心,一把将她抓起來,一手将她腰间的玉佩抢了回去。
傅倾心急了,一把推开他,顺势将玉佩拿了回來。玉佩可以还给他,但是她不是小偷,玉佩只不过是她不小心拿走的。“等会,玉佩我可以还给你,但是你得先还我清白,我不是小偷!”
“你不是小偷?不是小偷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说起來真怪了,总觉得你很眼熟啊。”话说着,江逸承绕着傅倾心转了起來,明明就是第一次遇见她,但总觉得之前好像还见过一样。“小官,你觉不觉得她很眼熟?”
“少爷,我也觉得,她的声音觉得很熟悉。”小官低头想了想,但也洠肫鹪谀募
傅倾心暗叫不好,要是被他们想起那天跟他俩发生冲突的就是她,她肯定就倒大霉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玉佩还给他就快跑。“好了好了,玉佩还给你!”把玉佩塞小官怀里,抬腿就跑。
‘铃铃’傅倾心一跑动,手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江逸承的耳朵动了一下,感觉这声音好熟悉啊。“。。。”等等,那天因为一个苹果跟自己发生争执的小要饭手里也有一条铃铛手链,难不成。。。看着傅倾心远去的背影,他冲小官大喊:“追,快追,把她给我抓回來!”
“是,少爷。。。”小官快步的朝傅倾心追去,见她跑的那么快,在背后直喊:“别跑,给我停下來!”
见小官在背后大喊大叫,只冲自己追來,傅倾心吓得魂都快飞了,加快脚步死命的跑。这种人,她绝对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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