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于夫校这个人,她们真的是对他无可奈何:老滑头一个不说,简直是她们在唐朝以来遇到的最难搞定的人:软硬不吃不说,对她们却是行动上用硬的,言语上用软的,不冷不淡不急不躁……哎……
真的是对他很无言!
而……他将带她们去往何处?这条路并不是去揽月宫的啊……
雨打萍
突如其来的婚事
突如其来的婚事
被带到住处的欧阳芊子直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这就——要结婚了?
今日夫校终于说他们到了。
但是突然就冒出来个老头说要她们嫁给久未见面的宫家兄弟,她们极力反对自是不在话下,宫家兄弟也是不赞同,结果:欧阳芊子被那个上一秒还在笑眯眯问她是不是胆敢扇宫邪沐耳光,席慕容是不刺了宫拾屿一剑的老头掐上了脖子。
翻脸比翻书还快,而……席慕容很不争气地屈服了,然后,是宫拾屿,再——是宫邪沐,而欧阳芊子,老头连问她都懒得问就满意地离开了。
脖子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
抚上伤处,欧阳芊子无力地坐在床上:宫邪沐,根本就视她如蛇蝎,还记得那老头走后宫邪沐冷冷地看着她:“没想到,你竟然第一次见面就把老头搞定,欧阳芊子,我曾经,可真是小瞧你了。”
而宫拾屿,却竟然只是很优雅地道:“准备好做我的新娘子吧,慕容!”然后飘飘然离去。
这绝对是个阴谋!
欧阳芊子狠狠地敲着床沿:宫邪沐,你不想娶,那你妥协干什么?
让宫鹜天那个老头直接掐死我不就得了?
日子在有裁缝量了她们的尺寸之后恢复了平静,这就很快到了席慕容的生日,欧阳芊子做了个简单的蛋糕给她庆祝她的十九岁。
说起来,其实席慕容真的大她三个月:她十月,席慕容七月,只是欧阳芊子爱充大,席慕容也就让着她而已,以至于一直以来只有到了生日她才会想起这么回事。
席慕容的泪落在欧阳芊子唱毕生日歌的那一刹那。
“阿霞,你……”
“我没事……”她慌忙擦泪:“芊子,我唱歌给你听吧!”
“阿霞,你是不是,想你爸妈了?还是……想阿q了?”对啊,她一直叫他阿q的,他们在一起仅有七天而已,不是她不喜欢他了。
只是席慕容那时候太任性太义气,付不起失去一个朋友的代价。而且席慕容和他分手以后,那个朋友也没和他在一起。
“想……我怎么会不想……芊子,我不要结婚……我不要嫁人……我要回家……”席慕容开始放声痛哭,喝了酒的脸通红通红的,连说话也结巴起来。
欧阳芊子任由她抱着哭泣:她对这桩婚姻的反感,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说,阿q是谁!”门被撞得一下就四分五裂,一种掌握不了的愤怒让宫拾屿看上去极度愤怒,乌云密布的脸上似乎能喷出火来……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是你丈夫!”
“丈夫?好像还不是吧!哦,倒是那个李健,我和他可是拜过堂成过亲的,他才算是我丈夫哎!呵呵,宫拾屿,你不能算哎!”
“你……”宫拾屿欲拔剑席慕容本来火气就盛,这会子更是火从中来,伸了脖子让他砍:“来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像你大哥杀潇书一样杀了我。”对,那天,宫邪沐还对宫鹜天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你准备让她怎么死?”这个“她”说的是欧阳芊子。
而宫鹜天竟然很自得地说这个儿媳妇是他自己选的,而潇书是宫邪沐误杀的,这并不能混为一谈。
这是一件怪事。
今天,席慕容再次提起宫邪沐误杀潇书的事儿,欧阳芊子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关于潇书和宫邪沐的故事!
宫拾屿被气得咬牙切齿,可终究下不去手,狠狠地甩开席慕容便脸色铁青地出了门去,席慕容这才松了口气。
事到如今,她们都会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刚才席慕容是在赌他宫拾屿不会下手吧!
阿霞,你真有勇气,也……好本事!欧阳芊子眯着眼冷冷地看着那扇门,被宫拾屿一脚踹开而支离破碎的门:不知道有一天是不是惹怒了他们的话,她们也会像这门一样被踹得粉身碎骨。
雨打萍
婚前小事(一)
婚前小事(一)
宫拾屿自从知道席慕容的过去有个什么阿q之后,他开始烦躁起来,又开始整天阴沉着张脸:一件事不能掌控是很令人难受的,何况她们竟然有说有笑载歌载舞,还用做嫁衣的衣料随便地剪裁成跳舞的裙子,连她的生日都不支一声,她拿他当什么了?
兴许:他们就不该成亲。当日欧阳芊子那激烈的反抗还仿佛就在眼前,慕容虽没有那般激烈,却是将一切都归咎在了他的头上,这种情形下,大哥也是反对异常,只有自己在一头热: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闷得发慌。
“在这儿干什么?”宫邪沐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刚打猎回来,刚好看见宫拾屿在这边闷闷不乐:“怎么?不开心?不是如愿以偿了吗?从今以后,她生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鬼。”
“是吗?就怕,她会在怨恨中过一辈子。”
“呵呵,你也怕女人恨你?过去,只要是跟过你的女人,又有哪个是不恨你的?”
“大哥,听得出来,你也在恨我。”
“没错。”宫邪沐收敛笑意:“我是恨你。”
“你别忘了,娶欧阳是你自己答应的,恨我?你有什么理由恨我?明明是自己移情别恋,反倒成了我的过错。”宫拾屿揭破了这些天来宫邪沐矛盾纠结的原因,转身就走。
宫邪沐愣在那里许久许久,这才看到远处,那是一片大树林,远远地可以知道,欧阳在荡秋千,慕容在唱歌,一首思恋情人的恋歌:拾屿的痛楚,便是来自于此吧!记得曾经他为了把拾屿留在揽月,便想留住慕容,于是向欧阳问过席慕容的过往和为人,此刻,不如去问问慕容本人吧!
打定主意,宫邪沐向她们的所在走了过去。
“好歌。”宫邪沐冷冷地拍着手掌。
“怎么是你呀!”席慕容走近欧阳芊子,二人同坐在秋千上,她有些怕高,就停着不动了:“你又想对芊子做什么?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可不客气那得看你的本事,好了,闲话少说,我来,是来找你的。”宫邪沐懒懒地靠在了一棵树上:“我们谈谈。”
“找我?别开玩笑了?不会是宫拾屿又有什么花招了吧!行了行了,你呀,就告诉他,我不会逃婚的,反正已经结了俩次婚了,再结一次也无妨,只是……那何跃和李健,好像都死了,宫拾屿他……会不会也被我给克死?哎……可怜呦……”席慕容还可惜似地摇了摇头
突然听见欧阳芊子尖叫了一声,用右手扯了一个簪子向前一射,大呼“小心,”自己竟然一下子趴到地上去了。
雨打萍
婚前小事(二)
婚前小事(二)
宫邪沐阴森着张脸,回头看那簪子,它被扎进了树皮里,上头挂着一根八寸长的小蛇,那舌头离自己刚才站的地方脖子的距离,仅一寸来远:她竟然救了他?
这个事实让他顿时感到不可思议。
“芊子,你没事吧!”惊魂未定的席慕容赶紧去扶她,被她挣开去:“阿霞,我没事儿,你们聊吧,蛇和人相比,倒是人更可怕得多。”说这话时,她有意无意地看了宫邪沐一眼,那里面的讽意十足:只是,自己救他干什么:刚才,自己只是条件式地出手,什么也没想,现在,她甚至有些后悔了。
那条蛇含有剧毒吧!只要咬上一口,不,还是会咬在宫邪沐的脖子上,兴许,他就会这么死了呢?
“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席慕容回到秋千上,慢吞吞地道。
她还是担心芊子:呵,她竟然救了他?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你的过去。”宫邪沐有些惊魂未定,这几个字几乎是咬出来的。
“什么?我的过去?宫邪沐。你好像忘了,我要嫁的人是宫拾屿哎!又不是嫁给你,你该关心的人是芊子才对。该不会……你……呐,既然你喜欢我,当初我不是把自己送给你吗?你还说什么‘你是拾屿的女人,我没兴趣’,哎……真是的,心口不一。”
“少胡说八道。”宫邪沐打断她:“我问这些,完全是为了拾屿。”一掌打在树干上,用愤怒的言辞掩饰他的尴尬。
“什么?因为宫拾屿?哈……”席慕容发出很放肆的笑声,笑得秋千左右摇摆,笑得够了她才道:“因为宫拾屿?好笑了,他想要知道就让他自己来问,他又不是哑巴,不过说实话啊:我的过去很精彩的,很多纠缠不清的故事保证让人笑的稀里哗啦,如果宫拾屿敢来问的话。……哦,对了我要回去了,你可别为难我啊,不然我说你骚扰我。听说……蛇肉的味道不错,可惜这蛇太小了,我又怕蛇,那就留给你吧!“席慕容乐滋滋地朝着宫邪沐抛了一媚眼,向回去的路上跑了很久以后又回头喊道:“喂……你个傻瓜,如果刚才你说你问我的过去是为了你自己,我想我会告诉你的!”她喊完话又蹦跳着走了。
宫邪沐盯着那蛇,那蛇上的簪子,欧阳大呼“小心“的表情——那慕容,嘴上虽不饶人,心机却绝对比不上欧阳,尽管欧阳芊子冲动起来可以“闯进澡堂去”而不计后果,但是:方才,真的是她救了他吗?
宫邪沐抬头看着那棵树,又仔细观察了四周,这儿空气干燥不说,这么小的毒蛇又怎么会跑到树上去呢?
无论如何,这蛇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是有人想让怕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吧!
宫邪沐冷冷地看着远方:看来,不欢迎他回来的,大有人在啊!
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在搞鬼!我不愿意回来是一回事,别人不让就又是另一码事了。宫邪沐冷笑一声:好,别让我抓到你们,不然,我会让你们见识到——与五年以前只为情疯狂完全不一样的宫邪沐。
雨打萍
弄巧成拙
弄巧成拙
从林子里回来之后,席慕容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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