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继续怀疑吧!
事实证明没脑子的大有人在。
“他们的手段你们也见识过了,应该不用我多说!像这种江湖祸害,谁不是想除之而后快?我虽不是名门正道,但是对于宫家的惨无人道也是深恶痛绝???”
一提到‘宫家’二字,许多人的眼中燃起仇恨的火花!
宫家是有多得罪人啊?
怎么一个个的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和宫拾屿?
“害怕么?”宫拾屿握住慕容的手,苦笑着问。
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嫁给了一个什么样名声的男人。
怕!当然怕啊!
可是她不能说???不想让他再分神!
“拾屿——我相信你。”看着他的眼,慕容说得很认真。
再不给他吃定心丸,估计他会再次明知是圈套也会往里钻的。
听了席慕容的话,宫拾屿的眼神豁然开朗,仿佛没什么困难能阻挡他一样。
右臂已经被他封了穴道,血是止住了,可是手臂运动起来就不灵活了。
他索性换了左手拿剑。
原本还在挑拨是非的中年男人见到宫拾屿换了左手握剑,脸色顿时大变。
但也只是瞬间的表情而已,他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边说边走向人群,却离席慕容和宫拾屿越来越远!
难道宫拾屿的左手有什么恐怖之处?
眼前又有好几个人倒下了,都是一剑断喉。
席慕容终于明白那个挑拨是非的男人为什么会脸色大变了,因为宫拾屿的左手剑更快更准更狠!
也许是被逼急了,原本还不齿围攻的一拨人现在开始一拥而上!慕容提高警觉,提剑防身。
只要不逼她,她决不会伤人。
“小心!”宫拾屿一把揽住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两柄剑的剑尖之划破了她的裙摆……好险!她禁不住冒了一身冷汗。
既然你们下手这么狠,那她也没必要再客气了!
席慕容一鼓气离开了宫拾屿的身后,冲入敌人群中。
因为宝剑在手的原因,不少人都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她交手……那就只有主动出击了!
趁最前边的男子弯腰的瞬间,席慕容迅速踩上他的背,一点脚腾至半空,再伸腿横扫一圈,多数人中招倒地哀嚎——因为,她的靴子上有三把暗刀,本身就是宫拾屿给她防身用的,虽然没有淬毒,但却是锋利无比,而且刀上抹了可以阻止伤口愈合的药水。
不过比起宫拾屿的一剑致命,她这个方法倒是显得残忍很多:因为他们不会马上死,却会血流不止!
“妖女,好狠毒的招数!看来是留你不得了!”一名道长模样的老男人,舞着剑就冲席慕容直奔而来,他身后的弟子见状,也纷纷跟在其身后。
唉!这样要打到什么时候啊?不耐烦的一剑扫出,那道人迅速避开,却伤了他身后的两名年轻弟子。
席慕容不禁出声:“呀,可惜了两张好脸蛋。”原本英俊的两张脸此刻看上去显得阴森可怕,她忍不住又后退了两步。
不过人家自己却没多大反应,可能是还没看到自己的模样吧!
两人咬牙瞪眼的将双剑合并了朝她刺来,招式毒辣,一点都没有出家人的慈悲心。
既然你们这么想去见上帝,那就别怪她了。
手中宝剑穿透前一名男子的腹部插入后一名男子的小腹,去天堂的路上他们两个好作伴了。
“慕容!”听到宫拾屿带了丝惊慌的呼喊,席慕容转身看向他,却见他飞身挡在了她面前,两支铁针立时插入了他的右臂,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她的心突然就不知道揪了多少结!
都已经封了右臂的穴位还这么痛苦,看来……这针上有毒!
宫拾屿抬手又封住了几处穴位,他的眼中已经是一片赤红——这代表,宫拾屿要发飙了!
只见他手中的剑越挥越快,再是身形,起初还能看清楚,到后来都成幻觉了,不知道哪个身影才是他!
等宫拾屿再次停在席慕容面前的时候,她竟被一股气流冲得倒退几步,跌坐在地。
然后惨叫声开始响起,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两排人纷纷倒地,状况惨不忍睹!后排的人一见此情形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后逃走,唯恐走慢了会被宫拾屿乱剑分尸。
席慕容精疲力竭的瘫坐在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反而变成了趴在地上。
实在没力气了!“拾屿——”她向宫拾屿求助,希望他能扶自己一把。
可是,当宫拾屿的手离她的手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时,突然有只手握住了她的脚死命的往后拖,回头看到的是一张狰狞的面孔,是那个被她砍掉了右手掌的男人!
他还没死!而席慕容的思维在看到他身后的断崖时顿时停止,他想拉她陪葬!
在离开地面的那一刹那,宫拾屿的左手及时抓住了席慕容的手腕!他的剑,从不离手的剑居然被扔在了一旁。
由于下坠的速度过快,宫拾屿的上半身也连带着被拖离了地面,只剩下半身跟攀住岩石的麻木的右手!这样下去,他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宫拾屿!你放手!”含泪望着他痛苦的表情,此刻的席慕容只希望他不要陪她一起死!
只要他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是芊子,要让你一个人在这陌生的世界煎熬了,对不起。
闭上眼,缓缓伸手去扳他的左手,永别了芊子,还有你……宫拾屿!
“不!!!”宫拾屿的泪落在慕容的脸上,他绝望无助的表情、嘶吼的声音,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就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想掰开他时,席慕容突然整个人被往上拉了上去!原原典带着侍卫“及时赶到”,将他们救了下来。
“属下救驾来迟,请少主处置!”
原典声音里有些惶恐:宫拾屿的脾气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宫拾屿只是紧紧抱住席慕容,一言不发,这倒让原典松了口气。
而席慕容,早已经伏在他胸口,哭得眼泪鼻涕一把糊了。
“少夫人,少主伤的不轻,必须立刻送回庄园进行治疗。”原典在一旁提醒道,席慕容这才突然想起宫拾屿的伤势,赶紧让开来。
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查看宫拾屿的身体,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这种感觉好无奈!
席慕容暗自发誓,回去一定要找夫校学医!
看着躺在床上的宫拾屿,鼻尖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谁说他很强悍来的,分明就是个脆弱的男人!
“慕容???”宫拾屿皱着眉握住她的手。
“嗯?”怎么,似乎每一次他皱眉都是因为她啊?
“不要离开我,慕容,我??????”宫拾屿的目光从未有过的单纯,就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忍不住俯身堵住他的嘴,就算他没有说出口,她也心知肚明了。
他的心思,估计连木头都知道了。
顾虑到他的伤,她没敢动作太大,只是轻吻而已。
可是宫拾屿太敏感,竟然很快就有了反应!
“你的伤——”担忧地盯住他被包裹得不能动弹的右臂,慕容后悔不该这时候动情地去撩拨他。
“慕容!”宫拾屿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期盼的眼光流转着。
呃——他还真是让人头疼!
好吧,就当是补偿他了,慕容爬上床放下了幔帐——
正当宫拾屿进行第二次索取时,门外响起夫校阴魂不散的声音:“天色不早了,少主该换药了吧?有些事情,伤好了再做比较合适??????”
闻言……一向脸皮较厚的席慕容竟脸红了个透: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还被人在外面冷嘲热讽!
宫拾屿的脸色更不用说,差到没法形容。
夫校似乎管得太宽了点,宫拾屿又不是他的儿子,怎么他比宫家老头子还要喜欢管啊?
“不用理他。”宫拾屿冷冷地道。
“可是他是大夫,你是病人,你必须听他的。”不管宫拾屿的抗议。
席慕容穿好衣服,挂好幔帐下床,开了门等着夫校进来。“先生说话的水平还真是跟不上年纪啊。”她笑道。
夫校竟不生气,摆着一张笑脸任她贫。
可是床上那个人却不只是说说而已了,夫校才到床边就迎来了一只拳头,好在他轻巧的躲了过去,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帮宫拾屿把脉,检查伤口。
这两个人,好生奇怪!席慕容暗道。
夫校出门的时候,回头一脸严肃的对席慕容说:“少夫人以后还是对少主好一点吧,两个人能白头到老不容易。”呃?他在跟我说教?
“先生放心,慕容以后一定尽量满足相公??????”她娇声笑道:笑话,跟我说这个?
夫校一阵尴尬,甩了甩衣袖便离开了。
直到他消失在转角,慕容才想起自己还有求于他:她要跟他学医术啊!就这样得罪他,到时候肯定讨不了好。
回到房间的时候,宫拾屿已经睡着了。
他一定很累吧,都不知道有多久没睡过安稳觉了,就不去打扰他了。
出门让侍婢帮忙准备热水:自己该洗个澡了,再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等芊子的消息??????她跟宫邪沐出去了这么久,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遭了埋伏?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意外,她的思维难得的活跃起来。
雨打萍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宫邪沐今天是想干什么?明明阿霞他们还下落不明,他竟然很有闲情逸致地带她出门闲逛!
不过他说到他在这边发展商业的那个计划,欧阳芊子倒是很有兴趣:她历来对这一块就没有免疫力,席慕容说过她适合去做个奸商,奸商奸商,无商不奸!
山西少雨,房屋与南方的斜顶宽檐不同,大多数是属于土窑型的灰色建筑,木制的阁楼也有不少,但要说道红瓦朱墙的豪门建筑,那倒不大多见:这么说来,他们现下所住的庄园倒算得上是这边的豪宅了。
“欧阳,有什么看法吗?”宫邪沐淡淡地问身边的欧阳芊子,并未觉得这有何不合适。
“啊?”才知道自己听得出神,让宫邪沐看出来她对这个有兴趣了。
不过这种事欧阳芊子不敢胡说,只得摇头不语。
“怎么了?不是喜欢这些吗?”宫邪沐负了手,看着市中心的集市。
对她的沉默和明哲保身有些小小的不悦。
唐朝对于集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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