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明白,在自己心中,隐藏着*,疯狂的一面。长期的压抑让它在这里迸发出来。
的色的波浪形披肩假发,低胸的紧身露脐装,紧身的牛仔裤,再加上浓妆艳抹的妆容,将我妆扮的*迷人,成为今晚这个夜总会的头彩。
这段时间我没有再出去,除了上课就呆在家里学习,想让自己沉静,不要废颓,沉伦。
可我心里却是痛苦的,我明白,真实的我是不愿做乖乖女,却又不能反抗。
只好做了两面派,一面是人前的我,一面是真情实感的我。
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死亡。
我今天终于爆发了。
宝玲下午来电话,晚上要带我去夜总会玩。正好妈妈出差,奶奶爷爷是学校组织的旅游不在家,可以出去疯狂一下。这也是我渴盼已久的事。
下午我们俩一起出去,买了假发和一些劣质化妆品,反正这次用过就要扔掉,不能放在家里的。
穿戴好后,我简直难以相信,镜中的这个妖治女人会是我自己。
宝玲也很兴奋,“青青,没想到你如此的妖艳,再次演妲己非你莫属了,我一定向导演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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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恐怕认识我的人这会也看不出来我是青青了。
我和宝玲从舞台上下来,几个男人蜂拥而至,“小姐,我请你喝酒。”
“小姐,认识一下吧。”……
我高傲的走向吧台,不屑对他们回话。宝玲说这个夜总会很高档,来的人一般都是有身份或是很有钱的人,没想到会是这般庸俗、低级。我印象中的他们,应该都是衣冠楚楚,彬彬有礼,具有绅士风度的。
我走到那里,都有男人的目光的注视过来,没想到堕落的感觉竟如此的好,做个坏女人真好。
“小姐,您要什么?”吧台内的侍者问我。
“薄荷水。”听到声音我转头看去,夏雨寒,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主动和他打招呼,假装不认识他,本来今晚的我就不是青青,只是个坏女孩。
他好象没认出我来,似乎是不认识我。他不可能认不出我来,却把我当做在这里寻欢的女人。
接过侍者递来的杯子,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俊朗的脸上毫无表情,幽黑的眸子里深不见底,象是在欣赏,又象是讥讽,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用舌头沾了一下里面清凉的液体,对着他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一定很*,妩媚。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把心一横,走过去,*的将胳膊搭在他肩上,有点勉强,他很高大。*摄魄的望着他,将杯子放在他唇边,其实心里很紧张,手有点颤抖。
他接过杯子,放在一边,还是静静的望着我。
悠长缠绵的音乐响起来,我将头贴在他胸前,被他带着步入舞池。
这是我第一次跳双人舞,却一点也不生疏,是从小弹钢琴的缘故吧,我的乐感很强,能很好的把握节奏,跟上他的步伐。
我将身体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生怕一放松,他就会消失一样。
他用胳膊将我的腰箍着,让我感到一种安全和依靠。
我们俩谁都没说话,只是这样相拥着,踏着舞步,默默的跳着。 。 想看书来
(二)
从夜总会回来后,宝玲给青青分析,夏雨寒知道她是谁。
青青说屁话,他当然知道我是谁。
宝玲接着分析,夏雨寒爱上她了。
青青说那不可能,因为整个晚上俩人都在跳舞,临走时却各奔东西,他没有主动要求送她们。他只把她当做舞女看待。
宝玲说夏雨寒这样的人很可怕,让青青离他远一点,最好找个同级别的男友,不要和他纠缠下去。
青青说和他?简直不可能的事,根本不会想。
她没有给宝玲说实话,她喜欢上了他。
喜欢他身上雄性的气息,喜欢他那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喜欢他酷酷,冷冷的样子。
想着他,她会躺在被窝里脸不禁红了,觉得浑身燥热,每晚都会在这种无穷尽的幻想中进入梦乡。
在梦里,她会把一切演绎得异常完美……。
但自从在夜总会见到他后,夏雨寒没再来过青青家。
青青对他是既盼又怕,回想那晚,她认为自己太过*,再次见到他时,不知该如何面对。
迷夜,总会让人丧失理智,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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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正在写作业,听到敲门,说了声“进”,奶奶推开了门。
“青青,出去玩玩,别老闷在家里,出去透透气吧。”奶奶很担心自己的孙女,最近她把自己的弦绷的太紧了,有点玩命。
“奶奶,我作业没写完,您和爷爷出去吧。”
“你爷爷拿回来一张票,说是理查德音乐会的入场卷,是别人给他的,有事去不了,你去吧。”奶奶把票递给她。
“什么,真的吗?奶奶,爷爷太伟大了。”她说着抱着奶奶亲了一口。
“瞧你高兴的,你爷爷还差点忘了,幸亏换衣服时我翻他的口袋才发现的。”奶奶报着自己的功劳。
青青给宝玲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弄来这场音乐会的票,奶奶也在旁边,当然知道孙女有多想去看了。
这场音乐会的票太难搞了,神通广大的宝玲都无能为力,钢琴王子理查德可不是一般的人,谁不想去现场听他的演奏?
青青跳起来,时间已经不多了,穿上自己认为最漂亮的衣服,把录音笔放在背包内,风风火火的出了家门。
她赶到大剧院时,观众基本上都已坐定,这种场合若是没有什么急事,一般都会早来的。
青青发现她手里的票是在贵宾席上,位置很好。
坐定后左右看了看,除了右边有个座位空着外,其他的都已坐满,不过她一个也不认识。
她打量别人,人家也在打量她。
“夏总来了”她听到旁边有人小声说,回头看去,夏雨寒已走了过来。
有人向他打着招呼,他也抬起手来,笑着应和着,进来后,在青青旁边的位置上坐定。
看来他和旁边的几个人很熟,他们凑过来和他交谈着。
俩人目光相碰后,还是那样平静,好象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他向她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对旁边的人介绍她,“这位是冬青小姐,冬教授的孙女。”
众人这才向青青打招呼。青青也礼貌的回复着他们。
音乐会开始了,青青沉浸在音乐的海洋里,忘了现实生活中的烦扰。
从五岁开始,她就在妈妈的管教下学习钢琴,妈妈说女孩子要想有气质,风度优雅就必须弹钢琴。
小手指磨肿了,她哭着不愿弹,还是被妈妈按在钢琴边,强迫弹,每天要坚持练上四个小时,让她对钢琴产生了种惧怕的心理。
高中后,随着学业的增多,加上她已无级可考,也拿过不少钢琴比赛大奖,钢琴便暂时停了下来,一切为高考让路。
这样反倒让她对钢琴有了亲切感,必竟朝夕相伴了十几年,还是对它有感情的,有时回家时她来了雅兴,会弹上几曲,妈妈夸奖她弹的有感情,是用心在弹,虽说长时间不练,却比以前弹的好。
物极必反,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趁着主持人出来的间隙,夏雨寒侧过身轻声问她爷爷怎么没来。青青回答说爷爷有事情,让她过来了。
他还是那位风度翩翩的夏叔叔,她还是文静的小姑娘,她没去过夜总会,他没和她跳过贴面舞。
音乐还在继续,青青的心随着音符也在不停的跳跃着。欢畅的她会面带笑容,忧伤的她会紧蹙眉头,甚至泪流满面……。
结束后青青看到夏雨寒和别人一起聊上了,自己悄然退场。她随着人流走了出来,意犹未尽、怅然若失,究竟是什么感觉,很难界定。
人很多,她站在路边等了一会,没有拦上一辆车,只好慢慢向前走。
周围是高楼大厦,霓虹闪烁,华城是座不夜城,被称为东方明珠,这里的夜生活丰富多彩,绚丽多姿,这一切都对她无缘。
“青青,青青……。”是夏雨寒在后面喊她。
她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你怎么不等我一下,自己就走。”他从后面将她的手拉住说。
“习惯了。”她低下头淡淡的回答。
“在这儿等我,我去把车开出来。”他说着向回走。
“谢谢,不用,我自己会走。”她不屑的回答。
他站住了,不再向回走,望着她。
她没有看他,见到一辆的士过来,挥了下手,的士在她身边停下来,她开门要上车,被冲过来的他猛的拉下一边。
“你干什么?”她质问道。
“让你在这里等我。”
“我为什么要等你?”
“我送你回家。”
“不…要…你…送。”她对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说。
“还坐不坐车?”司机在里面喊道。
“对不起,不坐了。”夏雨寒说着坐兜里拿出一张大钞,扔进车内,关上了车门,让的士离开。拽着她向回走。
走到停车场,基本上没有人了,他打开车门,让她进去,发动起车,驶出了这里。
她侧头看着专心致志开车的他,是那样的俊朗不凡,内心升腾出一种渴望,她希望这个魅力的男人深情的看她,把她当做他的宝。
他却开着车,当她是空气一样。
“我不想回去,送我去乐胜门。”她对他说。乐胜门就是他们曾经跳舞的那家夜总会。
他没有理她,继续开着车向她家方向行驶。
“你听到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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