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享受着头上的抚摸,根本漫不在乎她说的话,懒懒的颔首,乐风铃瞧着天空又变的严厉起来:“他不能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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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杀意成昧 【169】送还石球
这一天,乐风铃放肆大胆的步出五郡王府,府里人全用怪异的目光盯着她,原因曾经她是大郡王身边最亲信的丫头,如今倒似无所事事般诳大街一样听到大郡王的消息无一点表现。
还能有什么表现。在她的心野里清楚着,大郡王和她之间早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只不过现在阎王爷可能开了小差,夜叉打了瞌睡,那人一不小心又魂归还阳了。这是好事啊。
由大虎二虎守卫着她,乐风铃漫无目的的游散着,很想抓一个道听途说有关大郡王消息不少的家伙问一问,谁知一上大道,该抓谁去便糊涂了,不巧此时遇着相国府上的老太太寻肆来找闾丘王爷的岔儿。
关于姬妃那边的家人家事,乐风铃也听过不少,总的来说,他们应是那种比较难缠的家人吧,少了一根寒毛都不行的。
而且姬妃原本是要和王爷原配的,可是闾丘王爷迫于皇窒背景,婚姻由父母定,因不想娶史萧尹和父母赌气学着花心娶了一个又一个,然而最后还是娶了史萧尹,她也长的淑贤美貌,可也许就因是母妃所指,他便不喜欢。不过这事仍然惹怒了姬家,既早知不能自行决定婚姻大事,又何必玷污人家女儿身名节。
姬妃并非长房夫人也就算了,相国府权力再大不能和皇室争斗,不过世子必定是长子吧,为何到最后世子不是长子?
事过境迁,闾丘王爷看上单纯聪颖的佞文,还是史萧尹的孩子,大伙儿就这样瞪亮了眼睛,有没搞错,是史肃尹的孩子?还是你自己选的?
姬老太太得知姬妃去逝时差点哭瞎了眼,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都知道。姬妃这病也是来到闾丘王府后才患上的,姬老太太就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姬妃。经检查说是简单的哮病而已,不由人起,但经反复吃药治疗却一直没有好起来,大不了只保持在没有发作状态。直到如今死了,太医们也无话可说,按他们的看法就是哮病,本来吃药是完全可以根治和防御的,谁知她为什么没好。
盖棺论定就是这种说法。
相府一家是截然不信,带着自己的侍卫直逼王爷的福清院。
姬老太太与相国夫人欧蕴茹昂首挺立在王爷面前。正好褚妃在与王爷散步。瞧着一系人干巴巴呆下来。
相国夫人欧蕴茹也是天姿国色,人见人涎的极品夫人,她倒是不急不躁。表现的异常稳重,任着老夫人摆谱,关系合着像两母女一般。
褚妃瞟一眼后,正色瞧过去,什么了不起。觉得比她多一分桀骜气势。
老太太直指闾丘万明斥赫道:“听说我的孙儿也不见了。你倒是给老身说个理由出来!为什么老身女儿刚去逝。她儿子又失踪了,到底怎么回事!”
闾丘万明自然也希望能够找到自己手心手背的大儿子,听她这样问,心中的无奈与气愤倍份增长,“他更是太后的孙儿,本王的亲生儿子。怎么也不比你们少疼,老夫人不知本王已经派人去四处寻找了吗?”
老太太顿住,本有的许多话。突然间被打断,呆傻的瞧着他。
“当然知道。就是怕你一直找不到人的踪迹,又给不出交待。来给你提个醒,难道这也不行?”欧蕴茹玄辞冷语的道。
一语将王爷又截住,“呃……这。当然可以。本王也是想,尽快找到五越。给大家都有一个交待。”眼下有点害怕,这位城府深寒的相国夫人。
王爷比相国权利不小,可无权涉及政务,这一点他不会是,在朝廷一呼百应的相国的对手。加上他人耿直,别人要陷害他只需稍用点心思,半无压力。王爷也清楚自己的应变能力浅薄。
“这次过来主要有一件事先问清,大郡王突然消失是否跟你闾丘万明确实无关?”欧蕴茹语重心长的道,闾丘五越是不是你自己将他怎么样了?
闾丘万明吁气,我知道你们恨我,可这种事……哎本王解释一万遍你们也不会相信,“他是本王的亲生儿子。即便有关也只是救他。”
“好。那咱们算是有言在先了。若是到时找到五越得知跟您有关,或者未找到五越得知跟你有关,咱们提什么条件,您都不得反驳。因为姬红燕是蕴茹的好妹妹,五越也是蕴茹当亲生儿子看待,如今他们母子俩都不在了,‘你’多少得牺牲一些。”否则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欧蕴茹简单的道。
姬老太太凶狠的直在一旁得便宜点头认可。
运气来了,闾丘万明动辄得咎不算,还被赶鸭子上架,他们想弹劾自己也得讲讲证据吧。“好。面对儿子,本王问心无愧。从即日起,咱们两家就一起搜寻,给个期限,一个月期限为满,如若两家一样都未找出,到时再来谈议此事。”
相国府上人就此退散了去,欧蕴茹真厉害,听她意思有自己替相国大人作主的意味,她的性子也挺独道。就算是相国大人自己叮嘱她这样做,她也是表现了自己的气势。而没有口口声声提起相国大人几字来威胁。
见相国府上的人退去,乐风铃的心也松了口气,总之他们在这她就好像看到自己的罪过一样。但话又说回来,他们这样找相国府的麻烦,如果没有个了结,王府迟早会出事,五郡王虽然是为了报自己的仇,却没想到相国府与闾丘万明之间一层的纠葛,也等于是给自己牵了一条无端的麻烦引线。
到时整个王府都不得安宁,乐风铃仰头呼气,自己还谈什么安度余生,还谈什么身边人的安全。不禁意识到,这才是自己该插手的时候。
“小主在担心大郡王的事吗?”大虎小心的试问道。与二虎一人一边守卫在她身后旁,漫步着。
“这个我先不说。五郡王快有新麻烦了,你们知道吗?”乐风铃严肃道。
两人面色一暗,摇摇头似假做不知,“不懂。”
“不懂?”乐风铃回头严厉的瞪着他俩,“五郡王的事你们俩定然是一丝不露的。严占有没有告诉你们什么?
再不说。到时他爹什么时候被弹劾了都不知道。告诉我,我也好想办法替他爹圆上一个谎子,因为这事只有我们知道。
知道吗?再想想他爹被弹劾了,这王府还稳当吗?五郡王若狠心不管,撒手离去,可以,那他回来捡孝心干嘛?都成了什么人了?”
大虎二虎脑袋越垂越厉害,有点后悔知道回来以前的事,但五郡王曾教导过他们,只要是他的事。同在一条船上的人,不管事关不关己也必须有所了解,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两人心一疚。也是觉得乐风铃说的很有道理,可他们还不敢违背五郡王的命令,他说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告诉给乐风铃。两人当然知道他是怕乐风铃恨他,其实真想将知道的事情告诉她。
见两人面露难色,快要招认。乐风铃继而逼问:“你们只要告诉我,大郡王的尸体是埋了还是扔去了乱葬岗?
我不会告诉郡王爷的。”
知道大郡王是不是被埋了,她感觉要说什么心里头才能有个底。
两人沉思了许久,将乐风铃一顺风儿拉回五郡王府,将实情告诉了她:“大郡王的尸体被扔去乱葬岗了。而三郡王查出的消息确凿,就是大郡王。因为当时给他换的是粗布白衣。”
啊?是真的!乐风铃大眼一瞪,这该死的五郡王果然骗我。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很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秋风萧瑟。那人影亦如秋风般缓残,他的眼周有黑眼圈,他整个人无精打采,出去三个月多,她在王府里过的若无其事。他却如隔世之人,竟有点面黄肌瘦的意味。这样的话。他应该没有打听到大郡王活过来的消息吧。
乐风铃握着一条抹布,正在怀安阁里给他搽拭书柜上面的灰尘,原本她潜退了小雨小雪,这里她留给自己打扫,但介于每次她打扫的境况都不能入眼,所以小雨小雪还是暗地里悄悄给她打扫了第二次。
乐风铃握着抹布偏头望向他,“主……公什么时候回来的。”
五郡王垂着幕,一步步懒懒的步到座椅上,乐风铃正准备叫他先慢些,她还没出去呢,可他已经坐了,这一坐等于将她死死的夹在他的座处与书柜之间。而他的座处后面已没有一点空隙可出去。
“呃……这个,主公……小铃子还没出去呢。您这样……呃……”乐风铃说着讪讪的挠着头。
“从桌子上爬出去。”五郡王冷淡的侧面看她。
“从桌子上……爬?”乐风铃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看看他又看看桌子,要是自己真从桌子上爬出去成什么人了?
简直是无理取闹,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发火是吗?乐风铃索性靠着书柜怒瞪向他去。
这时他移开视线,看向怀安阁门外某一处,手撑在下巴道:“本公已经将你许配给二皇子。那颗金刚石球其实……是送给你的陪嫁。价格不菲,可惜你丢了,本公盖不送第二个。”
他说的异常冷漠,乐风铃简直不相信。
陪嫁?我以为……乐风铃瞧着他突然感觉莫名其妙,蓦地眼眶红了,他不是一向自以为是,独道专行的吗?他连让二皇子见我都不肯,而想办法直接将他的礼物交到我手上,难道那些天他和二皇子在一起,不是因为要维护我,而是在和他商量怎么将我嫁过去?
乐风铃一溜烟儿便跑到埋下金刚石球的那株粉红色月季花下面挖出来,金刚石球上沾了些泥土,那些泥土像是她内心放不下的心事,满满的载着,她一咬牙转身就要奔回怀安阁内他的面前,谁料他已何时在眼前,她羞地塞在他手里:“拿着。亏小铃子当它宝贝一样的藏着。现在还给你。谁要你的陪嫁。是你说的让我嫁。好。我这就去找他。我很想嫁,我一刻也呆不住了。”
乐风铃极力吞咽着眼中泪水,一说完一交上金刚石球,连忙就要奔去。五郡王看着金刚石球,却瞬间化冷漠为满面欢笑,即一步跨到乐风铃面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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