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铃直拱手道:“真是可喜可贺呀。跟我在一起的姐妹都有了好归宿,托我的福了。信不信?哈哈。”
赵水含敲了敲她胸膛,“就你会吹牛皮。”晕青蜓附和着开怀笑开,姬孀孀更是笑的眼没了缝。
乐风铃见大伙高兴,索性加了句:“你应该说我‘吹牛皮不打草稿’才对。呵哈哈。”
姬孀孀更是笑的弯腰捧腹。
但听姬孀孀说覃忻兰被三郡王赟昀求了去,乐风铃一下子截然失色,“怎么会这样?三郡王很好吗?你怎么会答应了?那个木头疙瘩一看就不懂人情味。你嫁给他我真替你担心。”
覃忻兰微笑着,“木头疙瘩不花心,我自有妙计让他关心我。听说他最近一连替太子立功,太子本事务繁忙,有他帮忙便才轻松了许多,皇上夸赞太子连番翻案,民间称赞,又会用人,太子一高兴便替他在皇上面前说好话,皇上答应,不几天就要给他‘封实’了。我爹爹也同意我嫁给他,嫁入果阳府。”
乐风铃白了她一眼,“还没嫁去呢,瞧你那样,就‘果阳府’了。还‘相公’呢。”
只有被封实了,才能称迁举的三郡王府为‘果阳府’,所以乐风铃忍不住调侃她。
覃忻兰羞涩之极,立在她身上捶起来:“看我不打你。”
“哈哈哈。”大伙一齐笑开。
身边有个奉水丫环,也忍不住暗地一笑,不知是谁派来的,乐风铃不经意看到,以为她是情不自禁的为小姐们感到高兴,所以没有在意。
姐妹几个坐在浮花长廊,平日这里人不多,今儿这里附近周围尽是游散的客人,姐妹几个便没有注意三郡王赟昀就在对面不远的隔廊里,瞧着覃忻兰贤淑怡人的笑容笑傻了眼。
谁知道他这苦心呢,他正是因为有一次与二郡王出入相国府,不小心看到她与姬孀孀谈聊时的情景, 而后便打听她的身份,得知她是开府仪同三司覃大人覃镇西之女,尚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但覃镇西就她一个未成家的女儿,狠些舍不得嫁出去,他才拼命设法求功,去太子跟前做事,如今的成绩他得来的可是好不轻松的,因为以后他等于就是太子身边的人了,有些麻烦事情即使他不想做,他也得做的。
求她实在求的来的太不易。
想着是靠自己双手努力,打拼得来的,三郡王赟昀心里美滋滋的。尤其是此时看着她,心里面暖阳阳的,突然发现好像心里面就从来没有这般舒坦过。
不一会儿站在小姐们身边的那丫环小杏,将她偷听到的谈话全部告诉给了他,三郡王一开始是笑,笑覃忻兰有心将他调教的服服贴贴这一话感到辛慰,但当一听到乐风铃的反对时,心里面顿时愤恨迭起,心中不知为什么开始十分害怕。
因为乐风铃特别会说话,在他的认知下,他觉得她有着“活人能说死,死人能说活”的本事。三郡王越想越冷汗,乐风铃又与颜儿感情不好,说不准非要与他过不去,她又如此强烈反对,那自己这趟千辛万苦才跑来的婚事,不是一不小心就被她毁掉了?
不行。
三郡王赟昀忍不住写了一首告情诗,让小杏送过去,上面写道:“君子有意落花情何方,一封书信求寻一缕香,心中恐惑累梦梦不愿,特此慰然落方定黄心。赟昀爱不移。”
当小杏送来三郡王给覃忻兰的信,被姬孀孀一手抢去,毫不保留的念完,乐风铃才霍然怀疑,会不会这丫环是三郡王特意安排在身边监视自己说话的?那刚才自己反对覃忻兰嫁给他的事,不是被他给听去?所以他才送来一封纸信给覃忻兰安心的?
覃忻兰抿着嘴还在笑,不过倒未打算表达出如何的心态,似乎她认为这丫环是半路上被三郡王拦下才送来的书信,这时乐风铃忍不住凑在她耳边,将怀疑三郡王派丫环监视姐妹几个的事告诉给了她。
不说还好,谁知覃忻兰这般忌讳别人监视她,未嫁之前就盯的这般紧,嫁了以后还得了?像是翻然醒悟般,立时反感起来,然在三郡王纸信背上,果断干脆的写道:“这还没嫁的事,不清不楚,三郡王如此莽撞,岂非欲毁我名节非嫁不可。你若再派丫环小厮什么的监视于我,休怪我无情了。”
覃忻兰一脸怒容的将纸信甩给丫环小杏,直白的就道:“将此信还给你主子去吧。叫他不要再来打扰本姑娘。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乐风铃其实也没有强烈的反对他俩在一起的意思,如若三郡王的感情真如信上所写的,她倒没什么说的。只是她不敢保证她能够阻止五郡王,有一天会像杀了大郡王那样杀了他,那么覃忻兰就成了寡妇。而当覃忻兰知道事情的原尾,难不准会责怪自己。
所以她还是有些忌惮的,不过见覃忻兰方才这般不管是非黑白的责怪三郡王,她又有些为自己小小的提示感到罪过,我的忻兰啊,天啊你怎么反应这么大,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杏不知覃忻兰是怎么知晓这事的,讪讪的还准备要狡辩,可覃忻兰却又冷厉的
【201】搜查粮盐
王爷脸色瞬息万变,讶异的一笑,“这不可能?你怎么会写字?谁教你写的?”
梦白顿了顿,再写道:主人。
“谁是你主人?”
梦白果断的写道:小铃子。
只见王爷一阵阵煞白的脸色,台下客座上的人来了一大群到王爷身边,纷纷将梦白写的字依依过目,不久一个个嘴里赞笑不已:“乐郡主深不可测呀,还会这手,连猫都会写字了哈哈哈有意思,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
大家大腹便便,议论的热火朝天。五郡王却一知道是四郡主赶梦白来这里,便在现场中搜索她的踪迹,相信她想要陷害乐风铃,一定会忍不住看她难堪的。没想到就在墙侧角看到她的影子。五郡王趁机就对父王道:“诶?那不是四姐吗?”
四郡主还不知什么事,只见五郡王指向自己,父王与其他人也都看向自己,瞬时脸黑沉的能刮下一层霜来,不会又抓到我了吧?
四郡主对父王尴尬的一笑,乖乖的步向人群,杵立在王爷身边的乐风铃,都替她脸上生起一层鸡皮疙瘩,这回人更多,你不是尽丢人现眼?失败了那么多次你怎么就不能痛改前非呢?郁闷。
乐风铃心里头懒懒的在哼歌,在这王府斗场中,活的最辛苦的是自己,活的最无奈的是王爷,活的最糗的便是四郡主,哎呀哟别拿我的个性赌注你的脾气,现代人没什么了不起,可见多识广阴谋阳谋她都行。
王爷见自己女儿如此不长劲,去年在皇上面前出糗不算,这回又在所有王叔大臣众人面前彻底露脸,这不争气的丫头,令他无语。王爷恨不得找洞钻进去。
其实五郡王可以不当场揭发四郡主。关键是“树怕挖根,人怕伤心”,只有伤心的人才能彻底解决某事,所以就让父王再担一次糗吧,相信有乐风铃在,凡事也不会发展成何样,多半会“转危为安,吉凶掺半”的。
不一会儿四郡主被带下去,被罚面壁思过一个月。但五郡王与她心里都清楚,父王心慈手软。只要有人在他耳边扇扇风,四郡主准保不足一月就会被放出来。两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场面上也在重新换新席酒菜,乐风铃为了赔罪。只好命乐舞队前来助兴,自己为大家演舞,大家的兴致最终被提上来,乐风铃悄悄的问王爷:“父王……小铃子还可以养梦白吗?”
王爷拍拍她的肩,故作严厉道:“以后看好它。不要被你姐姐钻空子了。梦白很招人怜爱,就继续留它在府里吧。”
乐风铃抱着梦白欢快离去。
这一天刚好也是乐风铃生日,去年她才知道。但也是给王爷过完生日才发觉的。她准备与梦白一起悄悄的给自己过个生日,命人准备了一份各色美味佳肴与一瓶陈酿葡萄美酒。吃一口菜饮一口酒,然后摇摇头叹道:“怪不得男人都得满汉全席一大桌,再小酌一杯酒。原来边吃边喝这么有味道,尤其是‘青铜白玉水晶杯,案纹琥珀飘酒香’呵呵。
梦白你要不要也喝口酒试试?”
梦白嘴里嚼着一块半成熟的小猪扒。抬眼点点头:我也在想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小铃子?你在干什么?”怎么一个人这样大摆酒席。五郡王特意来看看,不晓看到她一人大摆宴席,然不请自由的迈进来,背对着门口,在她对面坐下。
“呵。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哥哥不可以告诉其他人。”乐风铃神密兮兮的道。
“什么。”五郡王斟了两杯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分好,刚抬在嘴边,看她神密的样,淡然一笑道。
“嘻嘻这一天……也是我生日。”乐风铃举起他倒的酒也准备喝下。
五郡王欣然瞪开眼,“噢?你不早说。你指的是你家乡年代的生日吗?”
“是的。”
“那干一杯。不过只许这一杯,你要少喝酒。虽然看你病情无明显变化,但还是尽量少喝些。”
“没事。嘻嘻。
对了哥哥,‘蝴蝶梦’三个字的含义找到了吗?”
“呵还没有。”
“呵呵那您别急,慢慢的找吧。干杯。”
……
王爷寿辰之后没多久,三郡王封实,搬迁府外,皇上赏赐了“果阳府”,就在三郡王准备迎娶覃忻兰之时,覃大人迟疑下来改变了主意,想来是覃忻兰自己打了退堂鼓吧。
三郡王骇的一身虚汗,覃忻兰会不会真的因为乐风铃那天一系挑拨就反悔了?那我之前一番拼命的努力为了谁?
“赟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如果覃忻兰是你的,她不会反悔,如若她的婚事最后没有落定在你身上,你也不应该颓废丧气。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如今是封实郡王,要讨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男人在世界上就应该要拿的起放的下,你须像你以前一样,对什么事都不耿耿于怀,你才能担的起大任。”苗妃是个粗枝大叶的人,说话从来是很少站在别人的角度来思考,而今说出这番话,也是因三郡王言行举止开始粗躁异常,迫不得已才做一个贤妻良母来劝告。
“母妃说孩儿放不下担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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