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孀孀不屑的道:“就这样无凭无据。我可不会相信你。就算以后我没有必要利用你,但也不能失了这个机会,因此我要你跟我发毒誓,如若以后你不听我的吩咐,便做任何事都不成功,和任何人在一起都不得幸福。”
二郡王斜睨着她:干嘛要人家听你的。还得搭上别人的个人幸福?你这也太狠了。
二郡王不是心疼妹妹。反正也不是一母同胞的妹妹。只是想到别人当着他的面这样叼难自己的妹妹,很没面子。
姬孀孀回头瞪着他:这是我们的约定。再说了,皇上逼她现在远嫁他国,不是一样让她不得幸福吗?
四郡主是与姬孀孀想到一块去了。迟疑了下,果真当着她的面。对天发了誓,道:“如若我闾丘童颜以后有任何事没有听姬孀孀的安排,便做任何事都不成功,和任何人在一起都不得幸福。但是,如果姬孀孀背地里违反彼此信义,那她会比我闾丘童颜的后果恶上十倍。上天为证。呵呵呵呵。”
姬孀孀立来了一气,“死丫头,有你这样请别人帮忙的吗?算了我不帮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四郡主沉下脸,来到她身边,掐着她的袖子晃了晃她的手臂,“喂跟你开玩笑呢。”
姬孀孀发了会儿脾气,还是悄悄的趴在她耳边说了办法。
见两人商量好,二郡王不禁提起憬天的事:“不是说那‘长懒’起效需要一段时间吗?怎么憬天现在就成了这样?”
姬孀孀思忖道:“听丁要说,卖家当初特别叮嘱,这种药茶有强烈的发瘾性和抵御性。如果适应了它又去抵抗它,它就会越发去抵制你的反抗。也就是说你越想要戒掉它,它就越会让你上瘾。憬天一定是察觉到不对劲了,所以想要戒掉它,昨日才会发生那种情况。”
二郡王忧虑道:“好像丁要是这么说的。我没你记的清楚。不过我记得他还说过,这种药茶一般没这么容易戒掉。可是我们也没必要让憬天一直耗下去吧。”
言下之意,应该要一有机会,就马上动手。
四郡主思忖道:“今日我也去看过他,他的脸色很差。而且气息也弱。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气力的。不如我们找机会去试试他的身手?”
姬孀孀蹙着眉,总是一脸不放心的样子:“憬天太狡猾了。让我不得不防。如果他的察觉让他有所戒备,这是故意装出来的病的话,你们此去一定会被他给活捉了去。”
四郡主不由震惊。“的确。这一点又被你说对了。”
不得不说,她确实比别人要警醒的多。
二郡王不由从一开始懒着,坐正了身子,在原地踱了两步,忽想出一个妙计,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错了这村儿,就真没那个店了。”
二郡王是说,如果此次憬天真是因为拼命抵制对长懒的影响才昏倒的话,就证明他已经开始在避讳这种药茶了。如果是装病。也说明他开始对府里的人有所怀疑。虽说这药茶不容易戒掉,可也并不是戒不掉的东西。若等到他真的戒掉了它,自己再去动手,那就晚了。
三人正在犹豫不决,门外传来一声“姜妃娘娘到。苗妃娘娘到。”
三人面面相觑。一齐看向门口,二位王妃娘娘已然踏入门槛。
她俩进来以后,也就与他们谈了一会儿有关童颜远嫁他国的事,然后就问起有关姬孀孀拿着阴阳坠的事情。并将刚刚不久在福清堂后院,看到那丫环拿着一块坠子送到姬孀孀手上的事讲述给他们仨听。
姬孀孀一下子大失所望,愣了很久:不可能呀,乐风铃明明将一对坠子都送给自己了。怎么可能还由得一个丫环再送一块给她?
姬孀孀挠了挠脸和脖子。不快的心令她感到浑身躁热起来,她居然敢骗自己?姬孀孀不耐的回想,那一对被自己扔进粪坑里的坠子。不禁失了分寸的大叫了一声:“这个骗子!”
姜妃怔怔的看向她,“你刚才说什么?”
四郡主跟二郡王赶紧的向她使眼色,你在想什么?不要让姜妃和苗妃看出了破绽。姬孀孀这才回过神,窘涩道:“呃我是说姬孀孀之前也送了我一对坠子。当初她说是独一无二的。但是刚才听姨娘这样说了,我才知道,她送给我的那对可能是假的。不过算了,我没往心里去。希望二位姨娘也不要跟她提起。”
姜妃不太相信她这样的解释,要让她相信人家的话。还是得费点心思的。姜妃闷心开了一个小差,你刚才的反应可不是这样告诉本宫的。“哦原来如此。你放心吧。姨娘不是这样的人。”
姜妃觉得近段时间内,可能她是不会说。
苗妃则是淡淡的打量她,我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神密兮兮的。
姬孀孀却在闷心发狠,恨不得现在就去将那一对真正的阴阳坠子抢过来。可是假孀孀身在福清堂,什么鬼都靠不近她,要想偷她身上的坠子就根本不可能。可要是等他俩戴上了那对坠子,再去偷过来,不就等于是偷了两块石头一样没用吗?
姬孀孀急的心痒痒,等打发了姜妃跟苗妃之后,姬孀孀赶紧对四郡主命令道:“现在你靠近‘她’最合适。现在我就要命你去帮我办一件事。”别忘了你刚刚才发过誓的。
四郡主瞅了瞅她,很快想起自己刚才对她发下的誓言。不禁迟疑下来:“这……”
可是二郡王阻止了她,“现在去找乐风铃的麻烦,会引起憬天的警惕心。我是说,如果他是装病的话,就证明他已经开始怀疑府里的人了。你不能因为一点私人恩怨乱了大计。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知不知道?”
姬孀孀吁了一气,“谁不知道,还要你来教训我。可是四郡主刚才才答应我的事,她不去也得去。去帮我把那一对坠子,从‘她’的身上搜给我。”
四郡主为难之中,看了看二郡王的脸色。二郡王瞪着四郡主:不准去。
姬孀孀却再问一句:“你到底去不去?”不去,你就去你的远嫁吧。我自己也可以把坠子拿到手的。只不过看你一身武功,比我方便一些而已。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70】半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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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望大家快快来支持噢。其他的,没说的了呃呵……
四郡主左右不是,大喊一声:“好了!这是我的事好了吧!去就去。二哥什么也别说了。”
福清堂里,王爷和史妃两人始终守候在憬天的床边。乐风铃也是刚刚带着两块完璧的坠子,回到世子憬天的床边。握着他的手犹豫了阵子,这时将怀里的坠子掏出来,取出女面的一面坠子戴在憬天脖子上,还有一块男面的也随即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一刻,乐风铃终于感觉舒心了许多。这是得到坠子以来,第一次和憬天一块同戴在身上。
世子憬天感觉脖子上有东西,直想问乐风铃,给自己戴的什么。就听到她情不自禁的声音:“刚刚我得到了另一块坠子,没想到是被一个丫环捡到了。这回我们总算一块戴上了。现在就等你醒过来。”
世子憬天听了一兴,不禁眉梢抖起来,那我就可以去普烛寺拿卷轴了。乐风铃怔了怔,还以为他快要醒过来,赶忙叫来王爷一块观察情况。可是后来观察了半天,没想到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四郡主站在门外盯了半边,是看着她将另一块坠子戴在憬天脖子上去的,可她就是无法过去将它抢过来。如今她已经和憬天一块将坠子戴上脖子,即使对姬孀孀来说再重要,她还不也一样只能看着。四郡主叹了一气,只得又原路返回了。
深夜里,一个蒙面人犹似鸿毛一般,轻飘飘的落于屋顶上,悄悄的在屋顶开了一个小洞,眼睛立在洞里扫描般的梭来梭去。
乐风铃趴在世子憬天床前桌边睡着,而世子憬天无一点反应,一如晓日一面波澜不惊的睡容。除此之外,屋里再无其他人。想来父王也已经安歇了。四郡主深吸了一气,准备跃下屋檐进去用剪刀将他们脖子上的坠子剪下来。仅此而已。她可不敢在父王的寢室里闹出刺客一类的事。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黑暗里,剪子锋利的光芒在朦胧的月光下闪了闪。
世子憬天正想着和乐风铃一同戴上的坠子,直想马上去普烛寺取回那副卷轴。兴奋的实在睡不下去了。
见乐风铃趴在床边的桌上就这样睡着,又开心又心疼,然下床,小心翼翼的将她移到怀里,坐到床沿,吻了吻她粉红的脸蛋:“喂……我的铃铃可以醒了。你还不快醒醒?”
四郡主如蚊落发丝般好不容易轻轻来到屋檐边上,听到这一声差点从上面掉下来。可是她不能回去也不能下去,想到憬天醒了,这会儿怎么动都怕会留下声音。要是逃的话,她却知道自己一定是跑不过他的。然辛苦的面朝下蹲在瓦上。再也不敢动弹。
该死的姬孀孀,这下害惨我了。那憬天竟然醒过来了。
四郡主现在恨死她了,都跟她说,那两块坠子人家已经两口子一块戴上,谁知她听后还一气之下。非要她过来偷去不可。这下将自己困在这了,她负的起这个责任不?如果憬天不打算离开这里,她就得在这里,面朝下蹲到父王醒来为止,这样她才能安安全全的回去。可是某些事情也就会在憬天面前败露了。
四郡主又急又恨,急的她满头大汗,狂汗。汗流颊背。
乐风铃老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蛋。轻不轻重不重的很烦,一蹙眉便瞪开了眼睛,愤恨道:“是谁!”
见是憬天醒过来,乐风铃眸里连骨子里都充满春水。逐笑颜开,“你醒了……”
世子憬天指嘘在嘴边,“别吵醒了父王。我们悄悄离开。”
夜里离开。好过晓日,不用给父王请安然后一大堆解释后再离开。何况在父王的眼里,他现在身体十分虚弱,想在父王面前离走就更不可能。
若夜里离开,无人清楚他的行踪。不用担心有人玩花样。等到别人知道他离开王府的时候,他已经大清早赶回来了。
可惜他不知道,此时屋顶上早就潜伏着一个有心人,偷听了他即将离去的消息。要不是他一惯行事谨慎,这会儿秘密恐怕就全被敌人听去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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