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说,作为舅舅的威严就出来了。
陆离眨眨眼,不解地望着他舅,费费难得这么认真呀,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少主你过来。”陆费看看站在一旁明显像是看热闹的公羊,还有云里雾里不知所谓的端木,再加上,那一脸惬意,事不关已的花盏
“费费你要说悄悄话么”陆离被陆费拉着往一旁去了,一边还回过头来跟花盏笑,嘴里讨好道:“花花别急,呆会儿我全告诉你”
陆费顿住,无语。
少主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干脆,咳两声,清清嗓子,提高声音,给他家少主自家外甥提个醒,也顺便给个下马威,给那个姓花的:
“少主,古人有云,出嫁要从夫”
陆离点点头,这个他读过,先生藏书里刚好有本女诫,他读书读闷了的时候曾经翻过。
“姓花的现在嫁了少主,是少主的夫人”陆费又道。
陆离再点头,笑眯眯地,一脸地沉醉,心道,是么是么,花花是自个儿夫人了么,这几个月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虽然喜服没穿成,就摆了个酒,天地没拜过,可到底睡在了一张床,好吧,没洞过房,不过花花说了等自己长大呀等自己长大了,就能穿喜服拜天地同枕共眠洞房
陆离越想越心里越美,这人还没长大呢,就在那幻想个不停
“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夫人应该要听丈夫的”陆费后一句,咬字特别地重,特别地惹人侧目,还有意无意地瞄了眼老神在在的花盏。
陆离呆了呆,眨眨眼,道:“费费你傻了吧花花是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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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城主葛风流
噗
端木乐了,是因为陆费总算比自己要愣了,公羊乐是因为这舅甥两个实在是太逗了,至于花盏这回不顾形像笑得夸张是因为陆离在一旁给他在挤眉弄眼笑呢。
“少主”没笑的陆费牙一咬,这两字叫得特别特别地重,恨铁不成钢。
“啊费费呀,”陆离对着花盏眨眼笑了一阵,又是双拳一击,叫,“你有事还是呆会再说好不好,听我的,我有事要跟你们说呀。”要不得忘了。
“什么事”公羊扯了扯还笑不停地端木,见陆费实在气得不轻,只得自己开口问。
“去大殿说吧,”花盏也止了笑,拉过陆离率先往谷里走,虽然这迁寨一事他未曾参与,不过,大致格局还是知道的,“吩咐上些东西。”
陆费白眼一翻,拽着端木也跟了去。
“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等坐下了,该吩咐地也吩咐下去了,最最耐不住的端木就嚷道。
“嗯,”陆离咂咂嘴,语出惊人,“天水城换主人了。”
“啥”端木一惊,“换啥”
“天水城城主换啦,”陆离又道,学着花盏的样儿端着茶杯,茶杯盖稍稍磕开了些,然后送到嘴边,小抿了口,“通池晏下台了,新城主听说不日就到”
“谁”
“葛风流”
“什么”公羊跳脚,瞪着眼看着陆离,见他不像是说笑,立马转身就走,却被陆费拽住了。
“去哪”
“躲躲。”
“这里是惊天寨后山谷,不是庆城也不是天水城。”
公羊脚步一顿,也对哦于是又转回来了。
陆离花盏同时眨眨眼,好奇。
“先生你认得呀”
“不认得”陆费公羊齐声道,说完了才看了彼此一眼。
花盏眼一眯,照这两人这神情,葛风流这人大概是旧识。
“听天水城里的百姓说,”花盏在陆离耳边嘀咕了一阵,说得陆离眼一眯,看着公羊道,“我打算把他劫来”
“不行”
“绝对不行”
“其实俺觉得葛家小姐为人不错”
“葛小姐”就是花盏也呆了一呆,那葛风流竟是个女子么
“女子取这名”陆离支着的下巴的手歪了歪,还有女人叫风流的么
“葛家大小姐,先生的”端木口快,好在陆费手比他口更快,给捂住了。
“少主,姓葛的不能劫。”陆费正色道。
“对对,不能劫不能劫”公羊在一旁附和道,死都不能劫。劫了是个祸害。
“可是花花说劫了有好处”
“少主,我刚刚说了出嫁要从夫”陆费咬牙,下次再让他听到花花说他就
“对的,花花是夫,”陆离歪头,“小爷我也是。”
陆费无语。
“可是少主,费费这次说的对呀,那葛什么的,不能劫,劫了是祸害”公羊赶紧道,声音急着哪。
“为什么”陆离不解,以前那个城主他们也劫过的,不过那时还没惊天寨,可这葛风流怎么就劫不得呢
“难道是因为她是女人”
公羊一愣,看看花盏,突然就吞着口水冒死点头:“对呀对呀,你想呀,劫个女人回来干嘛当压寨夫人么”
果然,压寨夫人四字一出,花盏往在案上的手一握,虽然声色不动,不过,手上青筋突起,看来是在意了。
“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子”陆离脸一皱,有些苦恼,“我已经娶了花花了男人三妻四妾多不好”
陆费一听,眼亮了,敢情少主还有那心思呀虽然这葛风流他是不会同意的啦,不过要换成别家的闺女么,那就不一样了这么想一想,陆费高兴了,脱口就道:
“左右也没拜过天地,休”
咕噜
“费费费,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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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是你丈夫哦……
陆费的眉心是湿的,他刚刚没喝茶,好吧,就算他刚刚喝了茶了,那么大人了,也不至于把茶喝到额上去了。
那滴水,是花盏射上去的,就是说,若是花盏刚刚要杀人的话,就是一滴水,大概也能取了陆费的命。
可是他没有。
可就算没杀,陆费也是怕上他了。
虽然惊天寨又小又破又没什么名气,可陆费包括公羊端木甚至陆离都知道,陆费的武功在闻人国,虽算不上顶尖,可也不弱。
只是他刚刚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不,应该说是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公羊脸一觉,替还抖着胆子说不出话来的陆费问了这么一句。
花盏微微一笑,不动声色。
“你们都傻了吧”陆离瞪大眼,他们这不是在商量要不要劫葛风流么
“花花不就是我夫人么,压寨夫人”这事情几个月前不就板上钉钉了么喜酒都喝了。
“是这样没错。”端木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插了嘴,结果换来公羊一瞪,这瞪得他那个莫名奇妙呀缩缩脖子,又退了回去。
“劫来的压寨夫人”陆离回过神来,脸色不好,口气也不好,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花盏。
“对的,”陆离点头,“你们劫来的。小爷我只是看上了。”
所以说是缘份么。
“噗”花盏听着,突然就笑出了声,小离这世的这性子,果然可爱了许多。
“其实你有什么可以尽管问,我呢,”花盏笑够了,眉一扬,道:“知无不言。”
“你是谁”
“花盏”
公羊皱眉,这跟没答有什么区别
“从哪来”
“中原,李氏。”
“果然是细作来犯我国土么”陆费脸又黑了一层,闻人国虽然不大,也与中原隔了十万八千里,说是穷乡僻壤,却产玉石,富商不少,有人觊觎也是无可厚非的,更何况,中原被李氏统治这七百年,周边大大小小的附属国不少,都是一场场仗打下来的,这会,是要对闻人国出手了么
花盏叹了口气,很想问陆费有像他这样的细作么
“我是商人”
“愿意委身嫁给一个破山寨小寨主的中原商人”公羊音量拔高,不信就是不信。
花盏无语,他觉得
“我觉得”陆离插嘴了,“先生费费你们这是在欺负花花”
花盏一愣,旁边被公羊瞪得缩回去沉默了好一会儿的端木又有动静了:
“俺觉得寨主说得对,书呆你好像是真的在欺”
可惜一句话也没说完,公羊一眼又瞪了过来。
好吧,他闭嘴。
“花花我会护着你的”陆离突然就伸过手来隔着几,捂紧了花盏的手,“你是我娘子么。”
花盏回神,低下了头。
握着自己的那手,好小好小,连他一半大都没有。皮肤倒是白,大概是与种族有关,皮肤水嫩嫩地,不过这手老作怪,爱学大人这摸摸那摸摸可这手的主人说,他会护着他
“李氏幼皇还不配让我为他当细作。”难得地,花盏极认真地看着公羊陆费说了这么一句话。
公羊心一跳,这么说,这姓花的来头真不小,若是这事为真
“我说你们对闻人国还挺忠心地,”花盏笑道,“我一直以为山匪都是不记国家大事只打家劫舍不是,拦路抢劫杀人么”
“好歹我们也是闻人国国民么。”陆费嗤了一声,不屑,他们抢的都是该抢的,杀的也都是该杀的,忠君爱国那回事儿,虽然嘴里没说,不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