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们也是闻人国国民么。”陆费嗤了一声,不屑,他们抢的都是该抢的,杀的也都是该杀的,忠君爱国那回事儿,虽然嘴里没说,不过相信每个闻人国百姓都是这么想的。
花盏摸摸鼻子,这忠心他理解不了。
“你们还有没有要问的没什么要问的,是不是该讨论下葛咳,风流的事儿了”虽然不能把人劫了,不过,见上一面还是好的,他好奇么,好好一个官家小姐,怎地娶了个这样的名字
陆费盯着花盏不说话,显然是没问完的样子,不过,这会儿他一时又找不到其它的要问,于是又侧头看身旁的公羊。
公羊想了想,才要开口,又被陆离打断了。
小寨主是这么说的:
“费费你刚刚不是说了出嫁从夫么花花嫁了我,肯定是要从夫的,先生费费,我会害你们么”
说完,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特别特别无辜地看着杵在他面前的两人。
公羊也没话说了,看花盏。
陆离赶紧也看花盏,眼神还是那么无辜:“花花昂会听我的吧我是你丈夫哦”
花盏一愣,掩口笑了起来,之后便点点头:
“听的”
给读者的话:
那个,差点忘了还要发文这回事了咳,那个,呆会还有一章
 ;。。。 ; ;
第十章 劫?不劫?
由于花盏明确地表示了会听小寨主的话,陆费公羊虽说觉得不可信,不过也只能作罢。
的确,到目前为止,花盏还没害过他们,而且,以他的功夫,大概这一寨子人一起上也不是他对手,进一步说,惊天寨穷,没什么东西好给人图谋的。于是话题又转到葛家小姐风流身上了。
“也不知道她来干嘛”公羊丢了扇子,挠挠头,一脸地想不通,这女人好好的庆城不呆,到天水城来做什么这要是碰着了怎么办
“说不定是来看你的,呵呵,先生,不是俺说你,你这风流韵事”端木似乎对葛风流挺熟,听公羊这么一说,傻笑了。
“木头”公羊咬牙,他可不觉得这好笑,姓葛的跟他毛瓜葛都没有。
“这姓葛的不能劫,不管你有什么计划,驳回。”陆费道,虽然花盏说了会听话,不过,不是听他的话,得听山寨里共同的话。
“不劫可以,不过,”陆离慢吞吞地,又开口了,“花花说要跟她谈一笔生意,赚钱的”
“说到赚钱,”陆费有话说了,“寨子里,银子不多了。”
是该出去踩点劫个一两票的时候了。
陆离点头,眼闪亮:“葛家有钱昂”
端木点头如捣蒜:“有的,葛老头是侍中,有钱着呢。整个闻人国最有钱的官儿就数他了”
陆离眯眼一笑,对着花盏挑挑眉,果然该抢
“你不要告诉我只是因为这个才要劫的葛风流。”公羊黑线,他还真以为要把人劫来山寨的。
可是先生好像不先赞同哎
“本来是打算把人劫了来,跟城主好好谋划谋划,在城里做大生意,赚大钱,不过既然先生难以面对昔日旧相好那就算了吧,少赚点,劫东西就好”
陆离这话,说得委委屈屈,就好像,公羊挡了他的财路,可他偏偏年纪小,人家还是长辈,所以没敢反驳只能妥协
公羊嘴角一抽,干笑。
“你别扯,这人劫得劫不得,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陆费皱眉,当年辛辛苦苦离了庆城到这天水来,可不就是不想跟官府打交道么,既然做了山匪,那就本份点,老老实实打劫。
陆离委屈了,他本来也是好意么:“可是不打劫她就没有银子,没有银子花花就开不了酒楼”
“开酒楼”陆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些个调,眼死死地盯着花盏,“你打算怎么个做生意法嗯”
不得不说,这陆费还是有那么些胆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花盏答应了陆离要听话,所以这会儿说话给脸色一点都不含糊,这一盯,盯得就坐花盏身的陆离也不由地一抖费费可真凶。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花盏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既然嫁了进来,那么,应该给山寨出点力么,不过我什么都不会,除了做生意,可谁知道,你们连本金都没有。”
陆费咬牙,什么都不会那身本事又算什么
花盏这话说得,连公羊都听不下去了:“还不是因为你”
原本寨子里的还存了些银子的,可是这半年来迁着寨呢,老行当搁下了,还得掏腰包买些建寨子的材料,这么一折腾,有钱才怪了。想到这公羊又担心了,寨子里钱银真是不多了呀,还有这么一大帮人要养着呢,可不能坐吃山空要不,就真劫了吧
“寨主啊”公羊想着,觉得可行么,于是一个狠心,道:“那葛风流怎么会来”
通池晏这城主当得也挺好的么
陆离眨巴着眼:“当然是上头有令喽,先生你不是连这都不知道吧你不是常教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么”
公羊被咽住了,这个他教是教过,可几时教他这么用法了
好吧,换个问法。
“姓通的犯事了”
陆离就盯着公羊看,盯得他浑身不自在了,这才一脸崇拜地道:“先生真乃神人也”
“噗”
“花花”陆离不满,做夫人地,怎好笑话自己的丈夫
“寨主”
陆离听得公羊那声音咬牙切齿地带着股危险,于是很识相地将这些日子在山下听到的趣事娓娓道来。
给读者的话:
二更各位筒子,票票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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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花花这名字……
通池晏这家伙,当真是犯了事的,听说他不止贪,还色,这也就算了,官儿做大了,免不了动动坏心眼,这天水城,离了庆城远着哪,天高皇帝远这话,谁没听过所以通池晏这人,就成的天水城里的土皇帝,前头说他贪了色了,这段日子听说他还武装了行头打算开进庆城杀大王
公羊听到这里倒抽了口凉气,心说通池晏那家伙他不致于吧谋反
“不过他治下不严,让人给告了密了。”
原来是有内奸
公羊陆费相视别有用意地一笑,不语。
“先生费费”陆离缩在椅子里,握着花盏的手的点儿抖,可说话却慢悠悠地,“你俩啥时候勾搭上的我怎么不知道呀”陆离苦恼了,他不想捧打鸳鸯,可费费是要延续陆家香火的
“”
“你俩洞房了没有”
公羊傻愣当场,陆费一个没忍住,想都没想,五指一勾,朝椅子里还期期艾艾一脸别扭的陆离扑去
果然巴紧花花是对的
被花盏搂进怀里飘出来的陆离拍拍胸口顺气,刚刚真是好险呀好险
端木的笑声突地就从里头传了出来,这呆子反应比人慢了一拍,大概是听懂了,笑着拍桌子的声音外头都听得一清二楚,花盏捂额,盯着怀里脸蛋还红扑扑的陆离。
“你可真是”
“花花你生气了”
“我不会生你的气。”
“真的”“真的”
陆离眉一弯,搂着花盏地脖子就亲了上去。
花盏对陆离,算是放纵的了,只笑着回应,带着还生涩的,泛着微微奶香味的小舌头,就站在议事大厅前拥吻。
“寨主”
不得不说,公羊的声音还真是煞风景
“又怎么了”陆离开蹭蹭花盏,然后趴在花盏肩上朝跟出来的公羊望过去,见就他一个人,又发愁了,脸上的担忧藏都藏不住,“先生你要放费费和木头孤男寡男地共处一室么”
公羊嘴角咧了咧,咬牙:“寨主”
陆离很识相地缩着脖子不说话了,倒是又死劲往花盏怀里蹭蹭。
“先生是想劫”
花盏抱着陆离回过身来,看着公羊。
公羊顿了顿,点头。
“你刚刚说,那通池晏逃了”
花盏点点头。
“那他一定会过石头岭。”
“不错。”
天水城本就是闻人国边陲城,这城北面连着大漠,若是往南走的话,倒是能到中原,不过,通池晏要真是贪的话,铁定舍不得他那些辛辛苦苦捞来的钱,往西么是庆城。
“可能是个祸害。”花盏皱眉,虽然这主意是他出的,可他当初可没想这么说,只是听陆离苦恼着说,寨子里没钱了
“没关系,山匪可以蒙面的。”
花盏一怔,笑。
“花花,那我们是不是要劫”陆离窝在花盏怀里,听出苗头来了,眼又亮又大,直起了小身板:“要劫么”
花盏点点头,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那就劫了吧,然后拿了银子开间酒楼,到时他就可以养小陆离了。至少,可以养到他长成。
“那我们去踩点”陆离几下挣下来,提腿就往谷外头走,才走几步,领子就被提了起来。
“费费”陆离抬眼惊诧地望向提着自己的人,费费不是跟端木在里头
“你好快”
“公羊”陆费被气得脸铁青,咬牙狠狠盯着他自以为的罪魁祸首的公羊,本来么,陆离的学问都是他教的,“你教的好弟子。”
公羊眉心直跳,拽着揉脸捶腰从厅里出来的端木逃命似地跑走了,边走还边回头叫:“花花呀,这儿交给你了,我跟木头去安排人踩点”
“他刚叫什么了”陆离还被提着,那眼神有些茫然问陆费。
“花花”陆费镇定答道,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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