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十日谈-一个上海知青在缅泰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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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十日谈-一个上海知青在缅泰的奇遇-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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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已经部分营业之外,旅游区所有的室内服务性行业,几乎全没开始营业。──旅游生活,一半儿是夜生活,真正的“玩儿主”,这时候大都还在“巫山”上与“神女”们翻云覆雨,流连忘返;而愿意展示自己优美线条和胴体的裸泳女郎,在游人不多的大清早,还不愿意出场亮相呢。
  三人无意下水,只在空旷的街道上漫步,算是参观,实际上是打发时间。
  正走着,努丹看见路边一家铺面,大玻璃橱窗里映着翠绿色的 Go Go Girl 几个霓虹灯大字,下面一排稍小的红色霓虹灯,左边是 COFFE,右边是 BAR。 努丹就问:
  “阿爸,Go Go Girl  是什么意思呀?”
  吴永刚歪着脑袋琢磨了好半天儿。他在美国读了四年书,也算是半个美国通,却不知道这三个英文单词连缀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只能瞎猜:
  “Go Go Girl,意思大概是:走吧,走吧,姑娘!下面既然有 COFFE  和 BAR,当然是咖啡厅兼酒吧的意思啰?我看,大概是个专供带着姑娘进去喝咖啡品酒谈情说爱消磨时光的地方。要不,怎么人家还都没开门,他这里就营业了?这大概也是供有喝早茶习惯的外国人来进早点的。不管是哪一种,反正咱们正想进早点,也带着姑娘,哪样都沾边儿,就进去坐他半个多小时吧。”
  推开玻璃门,迎面一个柜台,上面放一块铜牌,镌着“请购票入场”两行英文和泰文。酒吧和咖啡馆,一般都是进去以后,根据所要的茶点计数论价的,哪有一进门先买票的道理?不过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也许这里就是这样的规矩,不好意思细问,只好掏钱包“照章购票”。售票小姐见来的是两男一女,其中一个还不是成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但并没有说什么。一问票价,每人一百五十铢。好贵!但是既然已经进门,没有再退出的道理,何况附近街上开门营业的“只此一处,别无分号”,想另换地方也不行了。只得硬硬头皮,高消费一次。心想:如此昂贵的早点,所供应的品种质量,一定不错。
  绕过柜台,在一个垂有黑色丝绒的门口交票进去,一股凉气迎面扑来,比外面倒是凉快多了。里面是一个不太大的酒吧,三十几张桌子,像课堂里的课桌一样,每排五六张,一共六七排,不过不是一字儿排开,而是略带弧形。“讲台”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舞台,大约只比一张双人床略长一点儿。四盏强力聚光灯照着这个小小的舞台,与台下的昏暗,恰恰形成鲜明的对照。舞台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布景道具,只有两根铁链儿从顶棚上垂下,吊着一根闪闪发亮的镀铬金属棍儿,离地大约一人多高,像一根运动场上的单杠,却不知道作何用处。整个酒吧,空间并不大,但是由于四周、包括舞台的“天幕”,都镶嵌着落地的大镜子,于是第一县的场地开阔了,第二是台下的观众,不论坐在什么地方,也不论脸朝哪个方向,都能够看见舞台上表演的演员,而且是“立体的”演员。舞台的右侧,也就是一进门与舞台之间的小空档,是出售咖啡、啤酒、果点的柜台,柜台里面坐着一位小姐。进门以后,有一位服务小姐把客人引到一张桌子边坐下,问了一声是要咖啡还是啤酒,吴永刚答复说要咖啡,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三杯热咖啡,一盘糕点,一盘水果,说了一声“还要什么,请到柜台上买”,就退下了。
  吴永刚正纳闷儿花了四百五十铢怎么只供应这么点儿东西,回头看看前后左右,第一发现供应的品种和数量基本上差不多,第二发现除了自己带的一个女性之外,全场的顾客都是男性。第三,才注意到小小舞台上这时候上来一个戴着金黄色假发,涂着猩红的唇膏和深蓝色眼影,穿着三点式全透明尼龙泳装的姑娘,由于是浓装,一时看不出她的真正年龄。但从体态的丰满看,至少在十八岁以上。
  这时候,吴永刚方才隐隐明白过来,自己进的,不是以餐饮为主的酒吧,而是以观看节目为主的酒吧。但愿这里表演的,不是太色情的才好!
  那女演员上台以后,微笑着向台下抛了几个飞吻,在台上走了一圈儿,轻松地翻了几个跟头,又摆出几个优美的姿势来。看样子,是表演女子体操或女子健美操的。只见她上身往前一俯,双手向背后一别,再站直了,一个本来就透明的乳罩已经摘了下来,拿在左手上,露出两只硕大挺拔的乳房来。台下报以一片热烈的掌声。她再在台上转了一圈儿,又翻了一个跟头,落地的时候一蹲身子,两手在左右腰间一摸,一条薄如蝉翼的三角裤又到了右手,连同乳罩搓揉成一团,扔到了舞台的一角。这时候,她身上已经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台下再报以一片热烈的掌声。仔细看,其实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两条大腿上,还各箍有一个松紧带做的圈圈儿。开始不明白这两个圈圈儿有什么用处,恰恰这时候有人离座,往台上扔一张钞票,大约是五十铢,她一连翻了三个跟头,第一个跟头把钱拣起来,第二个跟头把钱掖进箍在大腿上的松紧带里,第三个跟头翻到给赏钱的那个客人对面,站定,亮相,并往台下飞吻。于是又响起了一片鼓掌声。
  吴永刚注意看四周的反映,有依旧小声嘀咕商量什么事情眼睛根本就不看台上的,有视而不见对台上的表演无动于衷的,也有伸长了脖子两眼睁得老大眼皮子一眨也不眨恨不得眼睛里面长钉子、长钩子的。很偶然的机会,他听到了后一种人在互相说话,原来是中国大陆来的人!这也难怪,这种节目,在本地或欧美人看来,大概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了,而对于中国大陆来的人来说,从来也没见过这种裸体登台的场面,可不是要惊讶莫名,叹为观止了么?
  在鼓掌声中,女演员一个旋风,单手抓住了头顶上的那根横杠,两脚一蹬,人已离地,两腿一前一后作走路状,在空中像荡秋千似的荡了起来,越荡越高。最后两手抓住横杠,引体向上,在杠子上翻了两个跟头,一腿弯曲,一腿伸直,端坐在横杠上,悠然自得,就好像这不是一根杠子,而是一张沙发床似的。忽然身子向后一仰,装作不小心摔倒的模样,场上一片惊呼,她却已经用膝弯钩住了杠子,悠哉悠哉地前后荡起来了。惊呼之后,当然又是一片掌声。荡了一会儿,忽然改用脚尖儿钩住杠子,全身笔直地倒悬下来,继续大荡其秋千,双手离地不过半尺。荡到最高处,两脚尖一放松,身子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在地毯上稳稳站定。场上又报以一片掌声。这时候,又有人往台上扔钞票,她一路跟头翻过去,一一捡起又一一掖进大腿上的松紧带里,然后连连鞠躬,频频向台下飞吻。
  平心而论,节目的水平很低,任何一个杂技团的空中飞人节目,都要比她表演的惊险得多。唯一表现出“高水平”的,不过是她敢于当众把最后的三点也完全除去,从而展现她全身最优美也最吸引人的地方。
  吴永刚倒是想继续看看她以及下面的演员还有什么高明的节目表演,但是考虑到努丹还没有成人,而全场唯一的女观众宝萝又频频拽他的衣服,不便于明言,但分明表示对这样的节目很不欣赏要求早些退场了。再看看手表,也已经九点四十分,再不离开可就要迟到了。于是不管她后面表演得怎么精彩,三人还是一起提前退了场。
  出了大门,宝萝就大声地嚷嚷了起来:
  “在旅游区,你们男人就是看这样的节目哇?可见昨夜你在风化区看的节目有多么精彩了!”
  “阿弥陀佛,这可真叫天晓得!”吴永刚也大声地叫起撞天屈来。“我不也是大姑娘出嫁,头一次开眼么?要说节目精彩,这可是你们泰国姑娘表演的泰国节目,不但我在香港那样的花花世界没见识过,就是昨夜在风化区妓女表演的节目,好歹也都还挡住点儿呢!”
  “噢,这回我可懂得什么叫 Go Go Girl 了,原来是‘姑娘,走开,走开’的意思呀!”努丹恍然大悟地说。
  吴永刚在心里说:什么Go Go Girl,翻译成中国话,“勾勾哥儿”最合适不过了。
  其实,他们这是上午出来闲逛,海滨只有少数几家为供应“赶早茶”顾客的需要而开张的咖啡茶座,点缀性地表演一些“小节目”,真正的色情节目表演并没有开始。如果到了晚上,这里不但有完全由妓女提供服务的洗澡室和按摩院,有男女合作表演的全裸体“艳舞”,还有各种各样与性有关的“特技表演”专场,诸如接连不断地从阴道中取出几十片锋利的刀片、把啤酒瓶插入阴道中打开瓶盖儿、把一根管子插在阴道中用阴道里发出的气体发射“子弹”击破空中的气球等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精彩”节目,直到真正的性交表演,都会轮番地当众演出。一句话,为了赚钱,一切千奇百怪的“节目”在这里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出现,都可能淋漓尽致地表演。她们挖空心思地向观众提供最大限度的感官刺激,从而达到尽可能多的金钱收入。所“开发”的节目,几乎已经到了可能的极限,就差把姑娘大卸八块,从而向性虐待狂患者提供更刺激的刺激了。
  第三个故事:人妖歌舞
  人妖歌舞,如果不说明是男人表演的,单看节目,谁也不会想到他们居然都是男人!
  罗西在这里已经是台柱子。他表演的孔雀舞,其实还是宝萝教的呢!
  三个人走到海滨剧场门口,达吉已经在汽车旁边等他们了。吴永刚问她是走过去还是开车过去,达吉说:
  “咱们在海滨北头,他们在海滨南头,走过去远倒是不远,不过他们的早场歌舞十点钟开演,现在只剩下五六分钟了,还是开车过去吧!”
  四个人钻进车里,也不过五分钟,就到了海滨南头。在椰林的绿荫掩映下,一座精致小巧的剧场,面向海滩而建。立刻就要开演了,吴永刚赶紧去买来了四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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