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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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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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够了,江水月说:“小雪啊,这是人家酒店接送客人的专车,美国城市的公交车一般不接受外来乘客投币,全部是打卡的。”
  我的脸红透了,刘姥姥进大观园,又丢人了。
  汽车在鳞次栉比的高楼间穿行,有疾驰而过的汽车群,也有在露天咖啡馆悠闲地品着咖啡、晒着太阳地闲人。这是一个完全迥异于我们民族的地方,甚至于,我望着这座城市,感到莫名的恐慌。这种恐慌跟加重了我的挫败感,把江水月之前说征服纽约时我们还信誓旦旦的样子放在这里回想,我觉得荒唐至极,好像我们是一群穿街过巷的小丑。
  甚至我不知道江水月和党寒夜怎么想到要带我们到这里来丢人现眼的。他们两个现在居然还能坐在我前边的座位上侃侃而谈,太不可思议了,自信过了头就会成为自负我们入住的酒店叫做Four、Seasons、Hotel、New、York。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进五星级酒店了,但四季酒店的设计还是足足让我惊讶了一番。
  江水月好像是为了给我扫扫对富人奢侈生活的无知,特别给我介绍了这家酒店,她说酒店的设计者是著名的设计师贝津铭,酒店的52层是一个豪华大套房,3万美元∕晚,墙壁都是用宝石装饰的,而且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曼哈顿的风景。
  我并不为她所讲的而惊羡万分,只是觉得那些离谱的、不切实际的、奢侈的设计离我太远,与我无关,所以我事不关己地道:“我们订了52层的房间吗?”
  我的话却无意中被党寒夜听到,他笑笑说:“如过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52层参观,现在住在那里的是我一位朋友。”
  我摇摇头:“我没有兴趣看过分奢侈的东西。”
  他笑笑不语。
  我和江水月住一个房间,当她去洗澡间泡澡时,我默默地整理着她的行李,心情却突然开朗轻松许多,或许,她带我来,不是让我参加比赛的,只是让我来给她做随行保姆的。
  自信源于实力 六十四 地狱时差
  现在对我来说,最苦的是时差问题。我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虽然都市的夜生活很丰富,但如果没有欣欣蔓蔓江水月硬拉我出去玩儿,晚上一般我都会在家看一会儿书,然后十点之前睡觉。现在白天夜晚突然大反大正,让我有种如坠地狱的感觉。我想地狱也不过如此,在你想睡的时候偏不让睡,睡不着的时候还必须躺在床上。所以我成为全组时差最难倒的钉子户。
  为了使我们尽快倒过时差,党寒夜白天带我们出去玩儿,还看了几场时装发布会。但是,在路上,我会在车上睡着,逛景点的时候,只要有机会坐下,哪怕是坐在一个石凳上,我就会立刻进入梦乡。最厉害的是,有一次我抱着一根柱子站着睡着了,还做了梦,梦见党寒夜和江水月穿着礼服结婚,被叫醒后,我知道这只能是一个梦了。看完表演,大家讨论人家的设计时,我在旁边睡大觉,幸好我睡觉很安稳,没有一点动静,如果睡觉要是打呼噜的话,我会羞死的,特别是在党寒夜的面前。
  然后晚上我会精神的不得了,翻来覆去、睁着眼、闭着眼,绵羊数到一千万只我头脑还清清楚楚的可以数到两千万只,反正怎么都睡不着。
  当睡觉成为一种煎熬,不如不睡。我等着江水月已经睡得十分安稳,就偷偷穿上衣服,提着鞋子溜出去。将房门给她锁上,尊下去穿鞋,刚系了一只鞋带,看到一双穿运动鞋的脚。顺着脚向上看到了修长的腿,再向上看到结实的腰、宽阔的肩膀、丑陋的脸。
  “寒……寒总……”我理不直气不壮的瑟瑟地叫道。
  “你要去哪里?”他的语气严厉。
  我很害怕,就像犯了错误被老师发现的小学生,“我……我……真的睡不着。我不是有意的……”
  也许是我可怜兮兮的外表让他不忍心斥责,他和蔼了一些语气道:“你这样子,恐怕到我们比赛完也倒不过时差来。”
  我狡辩:“那就不用倒了,正好回去按中国的时间睡觉,不用再倒时差了。”
  他被逗乐了:“你这丫头很狡猾。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俺冤枉透了,两世为人,别人从来都是用“老实”评价俺,党寒夜是第一个把狡猾这个词用在俺身上的。我真的有些“受宠若惊”,恐怕我的心眼再长一千倍,也够不上狡猾这个词。不过他说要带我去玩儿,不用睡觉了,我喜出望外,但是问我要去哪里,我的确没主意。
  我摇摇头:“我睡不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没多说别的,只是道:“走。”然后他前边走了。
  我紧紧跟上去,毫不犹豫,就算他是要把我卖了。
  电梯停在地下停车场,他带我走向一辆很漂亮的汽车,打开车门。
  我很惊讶于他在国内开那么破的车,在国外却开这么好的车。他似乎看出我的心事道:“这不是我的车,酒店提供的,上来吧。”
  我小心地坐进去,他轻轻关上门。他上车后先帮我系上安全带。车开出酒店,夜晚的纽约可以用火树银花不夜天来形容。
  党寒夜坐在我旁边开车,路灯透过玻璃从他他棱角明晰的脸庞闪过,凄离迷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诱惑,开车的男人很帅。我想如果他没有被毁容,一定是个帅哥。
  他带我到了一家体育馆,难怪他穿运动衣,原来是要来这里锻炼。这样也不错,睡不着,运动运动,累了没准儿会睡着。
  我们进了篮球馆,几个人正在打得热烈。其中两个黄种人,四个白人,都是男的。党寒夜似乎与他们熟识,他带我一起加进来打球,而不是让我坐在旁边看。
  我虽然篮球打得不好,但以前在学校时是校队的成员,参加过几场不太激烈的比赛,但差不多每次都因为犯规被罚下场。
  女人和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加上这些男人都高高大大,球技还很不错,我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子夹在中间还想摸到球吗?但党寒夜篮球打得却相当棒,特别是他跳起来投球的动作潇洒干练,帅透了!
  尽管他每次抢到球都是传给我,但我能接住的记录一直为零。可怜我满头大汗的跑来跑去,却连球都没摸到一下,还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小雪!”
  随着党寒夜的声音,他的球也传过来。我不能再这么丢人了,必须接住一个,所以我几乎是不要命的去抢这个球,而且我比以前也进步了,当左手指尖碰到球时,球才被抢走了,我终于摸到球了!但,还是没抢到,把他传来的这么一个好球给丢了。
  我很歉意地看看他,他释然地笑笑,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扇动了一下,让我有一种幻美的感觉。
  打了两个小时球后,我累得几乎要爬不起来。党寒夜给我买了一瓶牛奶,我一口气喝完,连谢都忘了说。
  我以为他是要让我出来活动活动,然后累了就能睡着了。但他并没有带直接我酒店,而是来到百老汇的一家剧院,剧院正在演一出传统剧目《天鹅湖》。我们来时已经演了一半,在黑暗的观众席,他牵着我的手,轻手轻脚地摸到座位。
  他的手温热有力,我的手激动地总出汗,被他牵手的感觉,我在梦里做过无数遍,当梦境变为现实,我的心激动地要跳出来。但他显然没有感到我激动,只是怕在黑暗中把我丢了,才牵住我的手找座位,当座位找到,他立刻放开我。我依依不舍地收回自己的手坐下,只能手留余香的叹息着。
  台上可爱的小天鹅随着柴可夫斯基大师性灵之作的音乐声蹦蹦跳跳,但我这个俗人本来就对音乐怀着敬畏的心无知,面对这种高雅音乐更加迷茫。扭头看看党寒夜,他安详地欣赏着。是啊,他本来就是一个导演,一个很有作为的艺术家,他的才华、品味、能力、地位甚至金钱都跟我不是一个阶层的,能和这样惊世骇俗的人物坐在一起欣赏舞剧,应该是我一生莫大的荣幸,连我们家的祖坟都该冒青烟了吧?
  我继续盯着台上,强迫自己去欣赏、去领会、去品味舞蹈演员优美的肢体语言和大师的鸿篇巨制。但茫然依然在心头荡漾,我打了个哈欠,茫然自信源于实力 六十五 明主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阳光轻轻地洒进房间里,明媚灿烂。我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舒服,通透淋漓,畅快极了。因为时差,我好几天都没这样睡好了。
  不对,我蹭的坐起来,没错,这是我的房间,旁边是江水月的床,但她已经不在床上,可她的睡衣扔在床上。看看表,上午十一点。睡了个大懒觉,我的时差终于倒过来了。
  问题是我怎么倒过来的?昨天晚上……天哪,我在剧院看着《天鹅湖》睡着了!而且党寒夜就坐在我旁边,他一定会笑话我不懂高雅音乐的,太丢人了!
  我在剧院睡着,醒来时躺在自己床上,我怎么回来的?我的脸红啊,红得比秋天熟透的苹果还要红。
  掀开被子,我身上居然已经换了自己可爱的卡通睡裙!吃了一惊,除了不懂事的时候是妈妈给我换衣服,就从来没有让人给我换过衣服。那么昨晚是江水月还是党寒夜帮我换的?应该是江水月,不然我也不会睡在自己的房间。心中一阵后怕,如果党寒夜不是一个谦谦君子,那么我现在将会是什么样……我已经不敢想下去。
  门开了,江水月笑盈盈地走进来:“睡得好吗?小宝贝儿。”
  我红着脸点点头。
  她坐在我床边笑道:“我可没睡好,寒总半夜敲门,把我惊醒后,我再也睡不着了。”
  他是怎么把我弄回来的?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横抱着女主角?还是像《我的野蛮女友》里的男主角那样把我背回来?还像《水浒传》里的英雄豪杰一般,腋下夹着我回来,哐当扔在床上?
  “你们昨晚去哪了?你居然能睡着了!”女人都有很强的好奇心,就算对那个已经不再追她的男人。
  “寒总先带我去打篮球,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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