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常悠悠,你最好别再回来了,否则,后果你晓得的。
推拒他的手渐渐的放下,只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轻轻覆上她的身体,拉开她挡在胸前的手,感受她的战栗。他吮着她白嫩的皮肤,一下一下,直到上面开出娇艳嫣红的花朵。
“悠悠。”他缓缓的叫她的名字。
她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枕头里,他将枕头丢开,吻她同样嫣红的唇。”悠悠。“他又叫她。
她狐疑地抬眼,哪知,刚一将脸抬起来便被他吻了去。他先是亲到她的脸颊,接着才慢慢转移到唇上。
唇舌间带着一种他特有的清爽气息。
她不禁朝后仰,有些回避。他却腾出一只手撑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不得不压向他,环住她的腰的那只手,却紧了紧。
“悠悠,我父亲生前,喜欢收藏古玩,有时候,自己也会做一点小玩意。那翡翠,是他生前的作品。”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啊?”她面红耳赤,一时反应不过来。
“非得让我说那些肉麻的话,你才满意,是不是?”他撩开她唇边的发丝,轻轻地问。
“什么?”
他说得是那么小声,似乎只是喃喃自语,并不像是是说给她的。她也没有听清,却又来不及细问,那缠绵的吻就已经再次落下来,随之起伏的呼吸也喷在她的皮肤上。
那样炙热滚烫的气息,一起一伏引得她的触觉酥痒。
“悠悠。”他呢喃地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地。
“恩?”常悠悠的脸已泛红,难得的应了他一声。
她渐渐安静,他的吻越往下,她抖的越是厉害。
他给她一个安抚的吻,常悠悠迷迷糊糊的,泪眼朦胧,此时只觉得自己的感官似是被无限放大,以至于,她能察觉到他最轻的拂触。
他的气息喷吐在肌肤上的炙热,他的手指扫过身体的触觉,他在耳边细密且克制的喘息声……
她的眼睛慢慢湿润,问他:“我会不会很疼啊?”
“不会的。”何子衿大言不惭,轻轻在她耳边道,嗓音异常沙哑,却更有诱-惑力。
常悠悠思绪飘然,听见他的回答,于是安心的嗯了一声,算做回答。
只是,下一秒,一种无法忍受的剧痛从下面传来。
“啊!”
常悠悠一声哭叫,猛的对伏在她身上的何子衿连推带踹。
何子衿愣了一下,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好好的make-love生生的被闹的跟杀猪似地凄厉。
他叹了口气,抱住她,连哄带骗:“第一次肯定有点儿疼,忍忍就好了,乖……”
她抖得厉害,口里因为疼哼哼着,又像是哭音,手指一张一合要抓到什么,最后他给她他的手,两人的十指密密交握在一起。
所有安慰的话都止不住她的眼泪,何子衿索性低头吻住她,常悠悠当然不愿意,踢着打着的挣扎。
下一秒,疼痛也从心底深处缓缓升起,常悠悠停止了挣扎。
何子衿柔柔的亲吻她秀气的眉,她疼,他也疼,那股子疼顺着血液,碾压过他的身体,最后又汇聚回到心脏之中。
“何子衿,我疼死了,你给我滚出去!”
这话,常悠悠是喊出来的。
何子衿不由得皱紧眉头,好气又好笑,这个关卡上,他停也停不了,原本还担心她,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额头上的那层薄汗,正有组织地密集起来。
这会儿见她还有力气骂他,反倒放了心,再不给机会让她退缩。
常悠悠只觉得浑身都好似被撕裂开来一样,疼到不能自控,她迷蒙着双眼,狠狠的朝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哭着说:“你还没说你喜欢不喜欢我!”
何子衿失笑出声,不理她,只是加重了身体的力道。
常悠悠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还在想,男人的话果然是靠不住的,多疼啊……
何子衿侧着身子,笑颜盈盈的看着她熟着的模样,叮叮咚咚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虽然铃声很悦耳,可这时候响起来实在是煞风景。她枕着他的手臂,窝在他怀里晕晕乎乎的听不见。
他轻轻移了身子,最后在地板上找到了她的手机。拿过来接起,待听清电话那头的声音,他眯了眯眼睛,说:“她已经睡了。对,明天我会送她回去。”
是应俊。
她睁开疲惫的眼,迷糊道:“谁啊?”
他亲吻她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唇、下巴、耳垂,……
“睡吧……”
她闭着眼乖乖点头:“恩。”
又下意识的往他那里蹭了蹭,轻声咕哝:“困死了,醒了再跟你算账。”
何子衿笑,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心底的某个角落,瞬间又火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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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8(修正)
常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她睁开眼睛,浑身像是被火车碾过了一般,骨头都仿佛错位了,疼的厉害。
她发觉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大,被装修成了暖灰色,床头的壁灯柔柔的亮着,四周的墙壁上却没有任何的装饰,看上去简单而严谨。
耳边是清清浅浅的呼吸声,常悠悠咽了一口吐沫,回忆如潮水一样,瞬间往上涌。
她想尖叫!
囤她想要跑!
她昨天都干嘛了?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丢人现眼?
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了,生怕会弄醒旁边那个一身坦荡荡的男人。她也只是稍稍翻了下身子,他的手臂跟长了眼睛似地,自然的又把她捞回怀里,面朝自己,轻轻柔柔的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亨常悠悠咬手指,觉得晕眩,她感觉自己的心如擂鼓般狂跳着,脑子里一片一片的空白。周遭全是何子衿的味道,一阵一阵的,越发浓烈,静谧而强烈。她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就此心率停止。
“睡不着了?”
何子衿柔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的声音微微暗哑,带着惯有的低沉。
常悠悠不敢看他,只是使劲儿的咬手。
何子衿眯了眯眼睛,稍稍坐起身,朝她的方向侧卧着,把她的手握到自己手里。
“这什么毛病啊。”
他轻笑,学着她的模样,轻咬她的手指。
常悠悠一愣,脸一下子烧起来,又想起昨天的事情,便连耳根都红了。
何子衿看着她的模样,胸口一热,身体似乎也随之火热起来,忍不住再次靠过去。
常悠悠吓的一动不敢动,眼底却泛起薄薄的雾气,何子衿缓缓向下亲吻着,嘴唇、颈子。
他忽然发觉,自己竟有些开始心浮气躁起来。
她的身子在不自觉的轻颤,他知道她疼,也知道她在害怕。
他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心中的呐喊声竟有些震耳欲聋,他伸手碰触她的脸,却是生生将那股子的欲-望给压了下去。
常悠悠挣扎了下,分明觉得她的,还有他的身子都渐渐的滚热起来,便不敢再动,双瞳如剪水般,可怜兮兮望着何子衿,说:“我,我饿了……”
何子衿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闷闷的笑。
常悠悠自己也觉得这话熟悉,脑中一闪,脸越发烫的厉害,她咬了一下唇,小声说:“这次,这次是真的饿了。”
何子衿笑,抬起头,大手拍在她的臀部,说:“在这乖乖等着。”
他坐起身,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一条睡袍穿,只是随意的扎了下腰带,前面的敞开着,露出大片胸膛。
常悠悠看着他,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这……算不算秀色可餐?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何子衿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慌忙的下床,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衣服,都已经不能再穿了。她想了想,打开何子衿的衣帽间。
她在里面翻翻捡捡,发现何子衿的衣服都很正统,西服,衬衫,裤子排列整齐的排排挂好。
并没有看到任何女式用品,她稍稍松了一口气,随手拿了一件衬衫,裹在身上,艰难的走进卫生间。
昨天的事情太过突然,常悠悠这才发觉,何子衿的这个卫生间,着实大的有些夸张。
她抱着膝盖,坐在洁白干净的马桶盖上。何子衿的衬衫穿在她身上,肥大的像是个小丑。
她发了一会儿呆,却仍是理不清头绪,只好站起来,打开花洒。热水喷洒下来,卫生间里很快就变得雾气蒙蒙。她盯着旁边硕大的镜子,伸手轻轻抹去上面的水汽,愣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都是红红紫紫的烙印,暧昧的让人的心慌。
只是几个小时罢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常悠悠勉强收拾好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她又去翻衣帽间的门,想给自己找条裤子穿上,但找了一圈发现没有她能穿的裤子。如果要想穿他的裤子,估计还得把裤腰提到胸部。
最后只得放弃,在角落里翻出一条何子衿的运动裤套上,裤子上有松紧带,她只要把裤腿挽高一些就可以了。
她勉强把自己弄干净整齐了,一转身又看见凌乱的床单,上面还带着昨天旖旎的证据。她脸一红,七手八脚的把床单扯下来,揉成一团,抱在怀里。东看西看,似乎没有地方可放,索性扔到地上,脚丫子踢了两踢,踢到床底下。又翻出一条新床单来,重新换上。
这样一忙活,她呼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终于有心情好好打量何子衿的屋子,布局很简单却又不失奢华,屋子大的令人咂舌。
她在客厅里没有看见何子衿,厨房里却传来声音。她循着声音走过去,看见何子衿站在灶台跟前,袖口高高地挽在胳膊上。他正准备转身,两只手上各端着一个盘子。
一转身看见了她,便说:“怎么起来了?”
常悠悠扫了一眼盘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