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去,未免把池聘想的太好糊弄了。
看池聘无动于衷,吴所畏又把爪子伸了过去,提醒他,“指甲长了。”
池聘的的眼神就像一把剪子,盯着吴所畏的手指头看了一会儿,吴所畏感觉肉都让他剪下来了,麻利儿把手缩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吴所畏今天特别亢奋,刚消停没一会儿,又把脚丫子伸到池聘的腿间,
使劲儿碾池聘的大鸟,一边碾一边坏笑,小流氓的特质显露无疑。
池聘的獠牙已经伸到嘴边了,硬是让他强悍地收了回去。
这时候爆发,就意味着让吴所畏拿住了。到时候再想治他,也达不到最初的效果了。
所以,有火也得硬憋着,不到该烧的时候绝对不能燃起来。
吴所畏又消停了一阵。
池聘以为他终于老实了,刚要开口把主动权拿回来,吴所畏的脑袋突然又歪到他的肩上。池聘神色一滞,刚才吴所畏做了那么多呛火的事,他都能从容应对,可就这么一个亲昵的动作,居然把他心里垒砌的那道墙砸了一个大洞。
更要命的是,吴所畏还用胳膊圈住了池聘的脖子,特享受的把自个儿挂在池聘的身上,黑亮的大眼珠向上瞄着池聘多日未刮的胡茬儿。
太久没亲热了,突然就这么贴上来,池聘的心从冰窖变成了热炕头儿。
意识到再不开口,就要被这小丫挺的收了,池聘终于开口。
“躲我几天了?”
吴所畏手臂一僵,底气不足的说了几句;“没躲你。”
“没躲?”池聘低沉的嗓子压在吴所畏的胸口上,“那我问你,咱俩多少天没见了?”
吴所畏记的特清楚,因为日子是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十三天。”
吴所畏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池聘都有点儿佩服自个儿的定力。
“你还挺听话,我让你等着,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
听到“等”这个字,吴所畏身上残余的那点儿酒劲都冲不散心里的紧张,圈着池聘的那条手臂清晰的感觉到他脖筋的耸动,从心尖到心窝都开始不安地抽动。
“自打和你通完电话,我就没再和她联系,不信你去查。”
其实池聘一早就知道这事,毕竟是他心尖上的人,不用刻意去查,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只不过有些事能糊弄过去,有些事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猫在这?”
吴所畏没说话。
池聘的语气突然变重,“心理素质够强的你!十三天不见面都能这么淡定,该吃吃该喝喝,还敢跟我嬉皮笑脸?你是真不把我当回事啊!看你这么皮实,应该挺禁打的吧?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你白等这么多天。
一听这话,吴所畏立马急了,顾不上解释,揪着被单就要往炕下蹿。结果手刚扒住炕沿儿,那只作孽的臭脚丫子就让池聘拽住了。
现成的扫帚疙瘩,抄起来放在吴所畏的屁股上。
“十三天,十三下,自个儿数着。”
吴所畏死拧死拧的,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他越是这么挣扎,池聘越是想欺负她。
“凭啥打我?有错误承认错误,你没有权力打人!”
没权利?一扫帚疙瘩量在肉最厚的地方。
池聘真不是说着玩的,这一下结结实实,吴所畏扯着脖子嚎了一声。
“数出来!”沉声命令。
吴所畏咬着牙不出声,又一下量在相同的地方,吴所畏还是不服软。后面连着三下,都是那个地方,吴所畏终于受不了了。扭着屁股挣扎着,被池聘按住后,咒骂的声音都惨杂了几声哭腔。
“妈,妈,你儿子让人打了,赶紧救我来!”
吴妈耳背,而且中间隔着二个屋,压根听不见。
这一通叫唤倒是勾起了池聘的虐待欲,裤子给扒了下来,光溜溜的打。除了屁股蛋儿,大腿内侧,臀缝都不放过。池聘的劲拿捏得恰到好处,疼是真疼,却不留一道印子。
吴所畏不敢不数了,只要不开口,就永远从一开始,而且数错了、乱扭乱晃都从头来。
“一、啊,二、啊,三、啊……”
屁股里面最嫩的部位被抽了一下,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立刻把手伸到后面挡着。
“拿开!”池聘硬着脸。
吴所畏不拿,这一下楔在手上,疼得直咧咧。
最后几下,池聘的力度收了许多,其实一开始就收这劲儿,真要撒开欢玩,吴所畏的嗓子能喊劈了。
打完之后,吴所畏钻进被窝,平躺着,手垫在屁股底下。刚才疼得挺厉害,这会儿除了热没太大的痛感了,可见池聘没动真格的。
尽管这样,吴所畏依旧闭着眼睛满脸怨气。
池聘朝吴所畏看过去,他盖的那床棉被很厚实,老旧的被罩上绣着几朵大花,现在看来有点儿俗气,可把吴所畏那张脸衬得特别干净,池聘有种想把他生吞活剥对的欲望。
感觉到有人钻进被窝,吴所畏的二道眉毛拧了起来。
“干嘛?”
池聘脸上的戾气散了,手在吴所畏脸颊上狠狠一拧,“晾了我十多天,给你那么几下,你还委屈了是么?”
吴所畏就那么闭着眼睛说︰“你这人有暴力倾向,遇见不顺心的是就要用暴力解决,我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和你继续下去。”
瞧吴所畏这幅煞有其事的模样,池聘笑了。
“我打你不是因为生气,是因为喜欢你,就想欺负你。”
“那我也喜欢你!”
吴所畏说着翻到池聘身上,发狠的朝他的臀部砸了几拳,砸着砸着撞上池聘滚烫的目光,手劲越来越小,最后扣在池聘健壮的屁股上下不来了。
池聘又热又浓的酒气喷洒在吴所畏的脸上,问一声,“想我没?”
吴所畏根本无需说话,持平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圈,他就受不了了。池聘又硬又密的胡茬儿反复戳刺着吴所畏敏感的私处,吴所畏难耐的扭动着腰身,眼中渴望之意明显。
池聘把他缠得紧紧的,巨龙磨蹭着股沟,贴在吴所畏耳边问,“想让我狠狠干你吧?”
吴所畏喉咙处翻滚着,说不出口的“嗯”被池聘的龙头的密口的一戳狠狠逼了出来。
池聘火力全开,将吴所畏从被窝干到被窝外,从炕头操到炕尾,从炕上操到炕下……最后直接把他抱起来,有力的手臂搭着他的腿弯儿,健实的长腿稳稳撑着,腰身凶猛地向上挺动,一下一下贯穿到底。
“好深……啊………顶到了……”
记不清多少次释放后,吴所畏瘫软在床单上。
平时到这个时候就差不多了,哪想池聘又把手伸到他的臀瓣上。
“让我看看操成什么样了。”
说着掰开臀瓣,在吴所畏的挣扎扭动下,翻出里面的嫩肉,手指探了进去,紧的让池聘爆粗口,简直就是要榨干他的血。
吴所畏又被池聘翻了过去,以他认为最贱的姿势再次结合在一起,皮带在炕沿儿甩出啪的一声响,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什么,扭动着挣扎不止。
“不行,别……啊……”池聘凶悍的挺动着腰身,皮带跟着胯下的动作抽打着,吴所畏哭号躲避,爬走又让池聘拽回来,继续猛干狠抽着,一下一下啪啪作响。
“疼……疼……疼……”
疼得屁股蛋儿热辣辣的,疼得胸口火烧火燎的,疼得硬鸟一甩一甩留着“眼泪”。吴所畏的屁股一耸一耸的,看在池聘的眼里浪得要命。他又把吴所畏的腿分得更开,扒开屁股往里面抽,抽得吴所畏连连求饶。
“不行啊……池聘……啊……”
吴所畏腰身猛颤,突然哭喊出声,不是因为疼,而是激动到不能自抑的嚎哭,伴随着一股股的热流喷洒而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攒了十几天的火,终于发出来了。
早上,吴妈敲门的时候,吴所畏刚钻进被窝,屁股被池聘的大手心疼地揉抚着。
“三儿,妈出去遛弯儿,门给你锁上了。”
吴所畏使劲揪着嗓子,愣是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那一刻,他就想和池聘说一句话。
你丫最好别让我逮着!
138…1牲口。
过完年回来,姜小帅总算添了点膘儿,尖削的下巴圆润了不少,肤色也比年前水灵了。
他父母常住在上海,他是姥姥带大的,只有过年才回去。每次回去,他爸妈都会玩命给他改膳,不长五斤绝不放他走。
“姜大夫,有日子没瞧见你了。过年那会儿我侄女来我家,让我给她介绍对象,我立马想起你了。结果和别人一打听,才知道你回老家了。
赵大妈每次来都要给姜小帅说媒,姜小帅都习惯了。
“不着急,等我生活稳定了再说。”
赵大妈皱眉;“你这生活还不够稳定啊?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有车有房,模样又俊,怎么就没对象呢?你再不找,等过了三十五,再想找可就难喽!”
姜小帅客气的笑笑;“顺其自然。”
“你老这么等着哪就等到了?”
“你就甭替我操心了。”姜小帅一边推着赵大妈往注射室走,一边拖着长长的尾音儿说;“该来的总会来的啊……”
赵大妈一走,诊所安静了许多,姜小帅突然想起吴所畏了。好像自打过年回来,就没看见那个二货,电话也很少打,也不知道忙什么呢。
用诊所的台式电话拨过去,那边一接通就是职业性的一声。
“您好。”
姜小帅噗嗤一乐,“嘛呢你?”
吴所畏松了口气,“原来是你啊!我这程子倒腾厂房呢,忙疯了。”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实体企业真不好干;赶明儿等我有钱了,我也去炒房。
“你还不够有钱啊?”姜小帅笑着调侃,“从你那小金库里抽出点儿钱,买套房应该不算啥吧?”
“那里面的钱不能动,我还有用呢!”
“有什么用啊?”姜小帅笑着眯起眼睛。
吴所畏还是那句,“留着娶媳妇啊!”
姜小帅还没来得及挤兑吴所畏两句,一个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