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受苦,也不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不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有钱吗?
心,莫名的就像被刺扎了一下
她宁愿受苦,也不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不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有钱吗?
“你爸爸还赌吗?一定又输了不少钱吧?青芜,你的人生不能这样被你爸爸牵绊,你没有义务用你的青春帮他还赌债。你才十八岁,你这样子,就像是拿刀子在剐我的心,它会痛,只为你痛。”唐华生的眼角有些湿润。
应该没有那个男人能忍心看到心爱的女人吃苦,尤其还这样的年轻、美好。
苏青芜没有再说话,径自喝着咖啡,扭头望着玻璃窗外的街景。
她的确只有十八岁,可心境却老得像八十岁。
要是汪浩天能说出心只为她痛的话来,她会不会焕发出本来应有的年轻光彩呢?
她摇摇头,苦笑。
他怎么会看上她,莫昕月的命可真是好啊!好的让人嫉妒。
……********……
从咖啡厅出来,苏青芜驾驶着红色的宝马X6进入车道。
后视镜里,唐华生孤独落寞的身影渐渐的变小,直到消失。
回到汪浩泽的别墅,她偷偷的把花扔进了车库边上的垃圾桶里。
扔出去的时候,她还贪婪的放在鼻尖,嗅了下属于玫瑰花特有的那种馥郁芬芳。
心,莫名的就像被刺扎了一下。
疼,很疼。
刚走进客厅,她就看到管家一脸的慌乱。
她立刻意识到什么,匆匆跑上了楼。
卧房的门虚掩着,她慢慢的走过去,站在门边。
光线暗淡的房间里,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喘息声飘散在混着情…欲气味的空气里。
“泽……泽……。”
床上,汪浩泽的看护珍妮衣衫不整的坐在他的身上卖力的起伏,声音娇腻。
汪浩泽则是一脸的享受,幸好他只是腿不能动,要是连女人都玩不了,那样的人生才叫一个悲催。
“泽……你好棒,你好棒……”珍妮忽然加快了动作,急促的喘息。
两个人像原野里交…配的动物一样,用力发出满足的呻…吟。
所有的伪装顷刻间崩溃
两个人像原野里交…配的动物一样,用力发出满足的呻…吟。
“泽,我比你的那个幼齿厉害吧?”身材丰满的珍妮趴在汪浩泽的身上讨好的问。
“她就是个贱人,我都不屑碰她。”汪浩泽一脸鄙夷,他不经意的看看门口,冷笑着说。
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不是犯贱是什么?
“站在门口干嘛?想不想一起来啊?贱人。”他看着门口,手却在珍妮丰满的胸前逗弄。
珍妮故意放大了声音娇声喊:“不要……泽,弄得人家想要……”
苏青芜脸色发青,刚想跑开,汪浩泽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就在门里响起:“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咬着唇,浑身发抖,双脚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怎么都迈不开。
她不是计较他玩女人,只是这样当着面的羞辱她,让她的自尊心受不了。
在人前装得再成熟也好,毕竟她真的只有十八岁。
于是,所有的伪装顷刻间崩溃,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进来。”里面,汪浩泽及其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连骑在他身上的珍妮都猛地心惊,吓了一大跳。
“泽……”珍妮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滚,下去。”汪浩泽冷冰冰的说。
珍妮还想说什么,看到他一脸的阴冷,赶紧不情愿的起身下了床,瞪着低着头慢慢走进来的苏青芜,一脸傲然的穿上了制服。
“出去,把门带上。”汪浩泽扯过被单盖住身体。
门被不轻不重的带上,房间里安静下来。
汪浩泽若有所思的看了怔怔站在床边的苏青芜一眼,点了支香烟。
“去哪了?”他猛地吸了一口烟,冲着苏青芜吐了个漂亮的烟圈。
他以前也打女人,可从来都没有打苏青芜那么狠。
第一次看到她时,他想对她好来着,因为自己毕竟大了她整整一轮。
可是当仙姐告诉他,苏青芜和汪浩天之间的瓜葛后,他难受了。
不是我忘不了他,是你
可是当仙姐告诉他,苏青芜和汪浩天之间的瓜葛后,他难受了。
放荡如他,居然也会为了个小女孩难受。
那次在慈善晚会上,他是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她的失态,让他发了狂似的,咬了汪浩天的女人。
如今,他被踢出万和,说一千道一万,都是因为她,苏青芜。
“出……出去了一下。”苏青芜不敢看他,双手搅在一起,不停的收紧,又松开。
汪浩泽充满暴戾的性子,让她害怕。
她的身体也是血肉做成的,再坚强,再忍耐,也有熬不住求饶的时候。
而求饶是她最痛恨的,那一刻,没了自尊,没了希望,就连理智也会完全的丧失。
“上来。”汪浩泽瞥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可怕,隐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苏青芜犹豫着,还是慢慢的上了床,面对着他坐下,依旧垂着头,不敢看他。
“你爸爸又来拿走了五十万,他是把我这当成印钞票的了。可有什么办法,都是为了你,小贱人。”他作势拿烟头戳向她的脸。
苏青芜尖叫着躲闪,他却笑了,很残忍的哈哈大笑。
“浩泽,不要这样,不要好不好。”她拉着他的手,跪在他的面前,近乎低微的乞求。
她害怕,她不想事情演变到最后,又是以更羞辱的方式对待她。
“算算看,我前前后后,供你好吃好穿,拿钱给你那个死鬼爸爸,也有不下一千万了吧!苏青芜,你值吗?”他伸手托起她的下颚,看着她充满恐惧的小脸说。
见她不停的发抖,他故意解开她的衬衣纽扣,手摸着她心脏的位置问:“里面藏着汪浩天吧?我给你的钱比当初他给你的多吧?怎么他就住在了里面,反而没有我的位置?”
她的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
“浩泽,不是我忘不了他,是你,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我,他住在这里。”她指指自己的心脏,欲哭无泪。
你看看我的腿,再问问你的心
“浩泽,不是我忘不了他,是你,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我,他住在这里。”她指指自己的心脏,欲哭无泪。
拿了汪浩泽的钱,就必须只想着他一个,这是他们当初的约定,可是汪浩泽却丝毫都不肯放过她,不停的告诉她,她爱着的男人是谁。
然后就是尽情的凌虐和羞辱。
“忘得掉吗?你看看我的腿,再问问你的心,都有他的影子,忘得掉吗?”他的眼里有了一丝猩红,他的声音里透着不甘和愤怒。
“浩泽,你爸爸说了,你的腿其实可以恢复行走的,是你不愿意。”
行走?汪浩泽冷哼了一声,医生说了,不可能恢复正常的行走,要靠拐杖,而且行走姿势极其难看。
让他像个瘸子一样的行走,还不如优雅的坐在轮椅上。
“你嫌弃我,苏青芜,你也敢嫌弃我吗?”他怒吼。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活在仇恨里。”
“不要活在仇恨里?你爆料整莫昕月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跟我讲宽容,省省吧!你的脑袋后面不可能有圣洁的光环。”他没好气的盯着她说。
她沉默了,虽然心里还是不喜欢莫昕月,可是唐华生对她的那份执着打动了她,她不想伤害他的朋友,因为不想他恨她。
在这个世界上,他是唯一关心她感受的人,也是唯一在乎她的人。
“脱光你的衣服,取悦我。”他用力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衣,俯下头在她柔滑绵软的丰盈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那下面是她的心,他要把那个令人痛恨的男人赶出去。
“浩泽……不要,好痛……啊……”柔嫩肌肤上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着。
她猛地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差一点就要晕厥过去。
“记着,让你痛的是我。”他放开她,白皙的肌肤上,新鲜的齿印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像火灼烧般的刺痛,一下下在胸前跳动着,她低头看着那个丑陋的痕迹,绝望的哭了。
记着,让你痛的是我
像火灼烧般的刺痛,一下下在胸前跳动着,她低头看着那个丑陋的痕迹,绝望的哭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做梦都期盼着被人捧在手心上疼惜的那种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这跟生活在地狱里有什么分别。
“你越忘不了,我就会让你越痛。”他拽紧她的栗色卷发,扯开被单把她的头向他的腿间按了下去。
“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着,全然不顾来自于头皮上的刺痛。
脏,她觉得肮脏,觉得恶心。
那个女人刚刚碰过那个地方,她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恶心得想吐。
她发了狂似的反抗、推搡。
双腿不便的汪浩泽显然招架不住,一松手,苏青芜就赤着脚跳下了床。
“上来,你听到没有?”这是她第一次反抗他。
她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惊惶,不停的摇着头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太脏了,真的太脏了。”
“苏青芜,你疯了,敢说我脏,过来。”他挣扎着想去抓她。
她不想做就算了,反正也只是想气气她,可她居然敢说他脏。
“不要,我不要。”苏青芜拉着衣襟转身就打开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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