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友,此一去路上保重啊!在外面要留个心眼儿,人心难测,别一头栽了进去!”
“嗯,黄伯伯,我会的。我可不是个毛头小伙了,再怎么说,我成了这里的年轻一辈第一高手,这里人杰地灵,也不见得就比其他地方差!”
“呵呵!南弟弟,你这头上毛都还没长长呢!怎么不算是毛头小伙了?”
哎!又被揪出来了。南歌望着黄大小姐一脸的调笑,十分地无奈!这头发也不是说长就长的,从地球带来的小平头已经成了南歌的标志了,到哪儿都有一大群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有好事者,还站出来向南歌问道:“南道友,你这头发真有个性,改天也教教我该怎么剪得吧?”
“哈哈哈哈!……”
随即便是一堂哄笑声。
南歌也是无奈,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也不可能真动手!再说,咱也是个公众人物,得时刻注意形象好吧!于是,就剩下落荒而逃了。
却也正因为如此,南歌被看成是“畏罪潜逃”了,此事也就愈演愈烈了。不过,也有南歌狂热崇拜者,想要跟风,也想剔个小平头。不过,被他们的父母及早发现,然后无情地扼杀了。
“黄姐姐说笑了,我要不要告诉你我老家还有句俗话!”
“什么话?”
黄大小姐顿时有些好奇地问道。因为南歌这些天也是总给她们讲地球那边的故事。
“头发长见识短!”
话虽短,可效果却是很强大地,三道冷光瞬时刺透了南歌的心里防线,尤其是黄二小姐,都快要实质化了!这份功力,啧啧!……就是不知这位大美女最近为何老是针对我,好像没惹她吧!……好吧!我承认我说错话了,就是范围有些大嘛!
黄大小姐也看出我俩之间有些不对劲了。有些调笑地说道:“妹妹啊!平时不是总念叨你的南哥哥吗?怎么今天见了就不说话了呢?……哦!我懂了,肯定是嫌这儿有两个大灯泡吧?”
黄其丽被说得俏脸通红,说了句“一路保重”就跑开了。
南歌对此莫名其妙。好吧,以他有些小弱的情商也看出来了。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不该因情所困,还是那句话,好男儿志在四方!
他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船。一直朝着越来越小的黄家父女挥手相别,此情此景,感触颇深,不由自主地吟起老徐的绝世名诗:“……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就正此时,云家密室。
云流一脸的阴沉,可若仔细一瞧,似乎还隐藏着疯狂的笑意!
“云南,云北,你们也跟我这么久了,知道我今天叫你们过来的原因吗?”
长得熊壮,满脸络腮胡子名叫云南的壮汉憨厚的挠了挠头,很干脆地说道:“不知道!”
“笨啊!若不是你跟我一个妈生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长了个猪脑袋!”
另一个身材矮小,眼神阴鸷的干瘦老者使劲地拍了拍壮汉的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壮汉云南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哥,你别拍头啊!越拍越笨哪!”
“好了!云北你来说说!”
“我猜家主正想对那小兔崽子动手呢!那个小兔崽子得罪了我们云家,害得我们云家不能跻身十三家族。云家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此的家仇大恨,这小子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这时壮汉云南却很感兴趣的凑前一问:“是哪个小兔崽子啊?”
“滚一边去!”
被云北阴冷的目光一扫,壮汉顿时害怕地把头缩了回去。
“好了!闲话莫说!云北,我的意思你也懂了,那船上有我们的人,会给你们指引方向。我不希望两个筑基初期还带不回一个炼气小子,实在不行,就……”
云流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下壮汉云南听懂了,他赶紧抢过哥哥的话,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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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危机
大船行驶了两个时辰,南歌已出了通云岛海域,一场危机也在无声无息地向他靠近着。
尾随的小船正不紧不慢地跟着,像是一个砍惯了头的侩子手,直等着午时三刻的“吉时”到来。
南歌虽然没有放开神识,但身为修士的直觉让他感到不安。叫来船伙计询问周边情况,船伙计也没答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一切安好,就是改了风向,逆风行驶,速度慢了些。
南歌有点不甘心地再次询问,要他说的仔细着,比如有没有举止古怪的人。船伙计是个本份的人,也没接过这样的使唤,愣是挠头挠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哦!我想起来了,我上次出去望风的时候,好像看到远远吊着一艘小船,当时也没怎么注意,捉摸着这可能是出海打渔的小渔船。”
听他这么一说,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连起来了。
“我咋就那么笨啊!这可不是地球上那个有法律约束的世界,这是弱肉强食,实力为尊的世界。只要你实力干不过他,或是背后后台不够硬,他就敢给你吃喽!看来得多长个心眼儿,大意了啊!”
“船在哪儿?出去指给我看!”
南歌对船伙计有些急促地问道。乘对方还没动手,必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看看还有没有转机,或者说……生机!
海上起了大雾,船伙计也是囫囵指了个方向,根本看不见所谓的船。可这却难不倒身为修仙者的他,神识一放,周围二十余里了然于心。
“不好!”
他看到一艘小船疾速驶,丝毫不打算掩饰其踪迹,这让南歌不知是哭还是笑。
“该死的云家老狗,竟派了两个筑基境来截杀我!”
可是,南歌也知道,云家老狗没这么蠢,会派几个炼气期来送死。
“哎!这下麻烦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虽然没和筑基境界交过手,不过也看了几场筑基高手的对战。那种威势根本就不是炼气期能抵抗的,差距之大,如同一缸水和一湖水之比。说句实在话,踏入筑基境才算是推开了修仙的大门,炼气期只能算是修仙学徒。
面对如此大的压力,敌人还未到,心就已经乱了。他怀疑自己到时候能不能站着受死。
“凭什么!蝼蚁尚且偷生,我就必死无疑?难道我堂堂七尺男儿还不如一介蝼蚁?……窝囊废不能永远当窝囊废!”
南歌内心在激烈的交战,他的血性也彻底地被激发出来!
“宁愿站着生,也不能跪着死!……就算是死也要咬下他一块肉来,下来地狱也好吹嘘吹嘘!”
“谁是小兔崽子?给我出来受死!”
一声大嚎彻底惊住船上的人,反而不敢动了。
“咚咚”
又是两记脑瓜子儿。
“你蠢啊!谁叫小兔崽子,如果我喊你大地瓜,你肯答应么?”
云南腆着脸笑道:“哥哥教训的是,我给你丢脸了!”
听到这话,云北脸上罕见的柔和起来,但也就一瞬时间。
“正事要紧!”
当先御剑飞到大船甲板上,云南紧随而至。
南歌知事已没了回旋余地,也没有与他二人说话的心思。他知道此二人是云老狗身边的得力干将,深受信任,也绝了贿赂的心思。况且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财万不可露白,尤其是对当强势于你,你送予他,还不如自己来拿,就只多废了一番手脚罢了。
可云北向来谨慎行事,没摸清敌人底子之前,哪怕他只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也不会轻易动手。
这时,他若无其事的走到南歌面前。
“这位道友就是当日惊艳四座的南小友吧?果然生得一表人才,是人中龙凤啊!”
南歌拱手道:“正是小子,小子见过二位前辈,前辈缪赞了!”
“南小友堪称筑基之下第一人,这份名声还是当得嘀!不若你我二人切磋一番,也好让我见识见识!”
“前辈说笑了!晚辈的功力在前辈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不值一提,又怎敢冒犯前辈威名!”
“哈哈!哈哈!……”
云北突然放声大笑,姿态甚狂,和之前慈眉笑目的干瘦老者形若两人,也让南歌忧虑重重:“此人甚难对付!”
“我原本想你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不过现在你如此识趣我也不多作口舌了!给我走吧,我们家主见你是个人才,起了爱才之心,派我二人前来接你!”
鬼才信你这番鬼话。
云北看出了他眼中的不信,或者说是不屑,便又胡诌道:“是我家小姐看上了你!你也知道我家小姐素来与黄家姐妹不对付,她的东西,特别像你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抢过来?你这黄家姑爷当得不顺心吧?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很郁闷吧?”
南歌见他这样一般作态,不免“呵呵”了两句。
“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小姐应该有正主了吧!是那位威风潇洒何公子吧?莫非你家小姐口味重,一个还满足不了她?”
云北听此也不恼,继续以笑嘻嘻说道:“这可是小友误会,你也是黄家请来的帮手,何公子当然也不例外,更何况其自觉不如人,无颜待在这里,已回去了。”
南歌看着这干瘦老者的一言一行,突然感觉厌恶的紧,不愿再与他打屁下去了,跳了开来,拿出青虹剑,指着二人大喊:“云家果然都是这个鸟样!我且问你一句:你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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