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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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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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俐转着脑袋四下打量,“能出啥事儿,我身体好着呢。没事儿!”

“出事儿的都是说自己没事儿的,”刘永泰给林俐倒了杯热茶端过来,“咱这告示一放出去,生意马上就能轻省下来,你在后边儿安心养着,不用上前边儿来了。”

林俐轻轻地嘬了一口热茶,顿觉香气满口,“成天在后面呆着,怪没意思的。再说现在月份还不大,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她没生过孩子,不过电视剧里的相关画面没少看,相关台词也听了不少。不是她爱看爱听,而是现在一打开电视,十个台里恨不能有八个台在演家长里短,婆媳大战。

刘永泰挠了挠后脑勺,“是吗?我怎么听人说你这样儿的得在炕上呆着,不能可哪乱走呢。”

林俐一瞪眼,“你有经验,还是我有经验?我自己的肚子我不知道咋回事儿?”

其实,她还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该养,还是该动。不过就算该养,她也不能养。她穿到这个故事里,不是来体验如何养胎的,而是来复仇的。

不等刘永泰再说话,几声分贝不低的笑声,极突兀地切了进来,“呦呵,大白天的,两口子打情骂俏也不知道避着点儿人。怎么着景辰,又让弟妹给呲儿了?”

林俐闪眼看来人,就见一名又高又壮的青年男人,摇头晃脑地走进店中。男人的年纪瞅着跟刘永泰差不多少,长得浓眉大眼,大鼻子,厚嘴唇。干净利落的中分头,锃光瓦亮,一看就没少抹头油。黑绸的大衫向两边咧着,让里面的白府绸衫一衬,显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这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上嘴唇上有两撇向上翘去的小胡子,很有《魂断蓝桥》男主演罗伯特*泰勒的风格。不过,论长相和气质,他给罗伯特*泰勒提鞋都不配。

林俐心里一动,这就是两撇胡儿吧。看模样就不像好人,正经好人谁梳汉奸头?谁像他乐得这么恶心?笑模笑样地看着两撇胡儿,林俐没言语——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两撇胡儿,万一叫错了,难免让人起疑。

刚才两撇胡儿叫的,一听就是刘永泰的表字。她知道民国人称呼人爱用表字,比如大名鼎鼎的张学良将军,时常被爱*人、朋友、同僚称为汉卿,而不是学良。

“寿卿,来了。”刘永泰对于这位不学好的发小是无可奈何。恨吧,恨不起来,毕竟打小一块儿长大的。爱吧,也爱不起来,谁能爱个成天净干缺德事的混蛋。可是不管怎么说,目前为止,他这位发小还没坑到他头上,所以,他心里再不待见这位发小,大面儿上还要是过得去的。老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两撇胡儿把林俐对面的凳子一拉,坐了上去,一条胳膊直直地放在桌面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颠颠地抖嗖起来,“客栈开得好好的,咋不干了呢?”

前几天他绞尽脑汁,好容易想出条妙计,人也已经找好了,本打算这几天就实施,把刘永泰这大傻X给收拾了。没想到大傻X先行一步,居然收摊儿不干了。妈了个X的,真他妈邪门了!

刘永泰听不见发小的心声,还以为发小只是好奇随嘴一问。拿过茶壶茶碗,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两撇胡儿,“你弟妹昨……”他刚想说:“你弟妹昨晚儿作了个梦。”就被林俐打断了话茬。

“是这么回事儿,”林俐笑着对两撇儿说:“柱子他爹最近身体不大好,我又有了,这胎不咋稳,怕累,所以先把住店这边儿停一阵子。等过阵子,柱子他爹身体好点儿再开。”说到这里,林俐紧盯着两撇胡儿的眼睛,“钱哪有命重要啊,要是光为了挣钱把命给丢了,那多不值当啊!你说是吧?”

刘永泰眨了眨眼,明白媳妇是不想跟两撇胡儿说实话,说菩萨托梦的事。

林俐说话的时候,两撇胡儿端起茶碗,唆了几口茶,笑微微地听着。待林俐把话说完了,他呵地一笑,暖昧地上下打量了刘永泰几眼,“景辰,我看你这体格子不错呀。咋的?晚上累着了?”一斜眼,看向林俐,他流里流气地对林俐说:“弟妹,悠儿着点,细水才能长流呢,别把景辰累坏了。”

从两撇胡儿进店后和刘永泰聊天的语气看,林俐分析,两撇胡儿虽坏,表面上和刘永泰还算是可以说说笑笑的朋友,和韩桂英的关系也行。不然,他不能管韩桂英叫弟妹。

既然他管韩桂英叫弟妹,那么,她这个冒牌弟妹,应该可以半真半假地呲儿他两句。想到这儿,林俐假装害臊地站起身来,半羞半恼地剜了两撇胡儿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搭理你。他爹,我回屋了,你在这儿陪他吧。”

说完,林俐站起身,转身向后宅走去。两撇胡儿在她身后笑嘻嘻地喊,“弟妹,我跟你开玩笑呢!”

林俐没理他,加快脚步回到了后宅。行了,这回知道谁是两撇胡儿了。今天晚上,她要跟刘永泰好好打听打听两撇胡儿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复仇的突破口。

晚上,刘永泰先给林俐细细地洗完了脚,然后又在林俐用过的水里兑了点热水,把自己的脚也洗了。洗好脚,吹了灯,上了炕,刘永泰一侧身,搂住了林俐,像早上的小女孩一样,“叭叽”一下,在林俐的脸上亲了一口。

黑暗之中,林俐的脸迅速变红,变热,心跳也在瞬间变快,怕刘永泰会有下一步动作。不过她想多了,刘永泰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间,自自然然地搂着她,并没有别的举动。

“他爹,”等了一小会儿,见刘永泰并没有“非份”的举动,林俐眼望黑朦朦的虚空开了口,“你以后少搭理两撇胡儿,他不是个好东西。”

话音未落,刘永泰的声音就传进了林俐的耳朵里,“我知道。可你说他来了,我也不能一句话也不和他说,也不能把他往外撵,你说是吧。”

林俐想了下,问刘永泰,“他小时候就这么缺德吗?”

“还行吧,他小时候挺皮的,不过不像现在这么缺德。”

“你跟我说说,他都怎么个缺德法?”林俐想让刘永泰好好跟自己说说两撇胡儿的事,兴许自己能从这些事里,寻找到下手的切入点。

刘永泰没多想,不急不徐地讲了起来,从他和两撇胡儿穿开裆裤的时候讲起。讲着讲着,刘永泰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讲述变成了轻微的鼾声。

林俐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很好,她已经从刘永泰的讲述里,找到两撇胡儿的弱点了。

☆、第五个任务(4)

两撇胡儿的弱点是好色。这不仅仅是两撇胡儿的弱点,也是很多男人和女人的弱点。从古至今的文学作品和现实生活中;好色男女不计其数。按说;好色不算错。夫子说过:食色,性也。好色和好吃一样,都是人与俱来的本性。

原来大家都说男人好色;那只是因为过去的女人没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必须依附男人才能生存;是男人的附属品。在男权社会里,没人关注附属品是否好色。

在二十一世纪,随着经济的独立;社会风气的开放;以及女权思想的泛溢,女人们不再晦言好色。很多女人甚或未成年少女;竞以好色为标签,以好色为自豪。不少女人自称色女;组团跑到帅哥微博下;高呼老公。

书归正传,两撇胡儿没媳妇,不是不想结,而是找不着象样的。正经人家的女儿不嫁他,不咋地的,两撇胡儿也相不中。没媳妇,不代表没女人。事实上,两撇胡儿的女人还不少呢。

两撇胡儿除了两撇胡儿这一外号,还有个“一斤半”的外号。为什么叫“一斤半”呢?这里有个典故。

秦始皇他妈有个情夫叫嫪毐,胯*下壮伟,深得秦始皇他妈的青睐。因为谋逆,嫪毐被秦始皇五马分尸。秦始皇命人将嫪毐的家伙切下来,上秤称一称,看看到底有几斤几两。好家伙,居然足有两斤重。

两撇胡儿的家伙虽没嫪毐的厉害,不过也不是凡物,跟两撇胡儿混过的女人都说,两撇胡儿的家伙没有二斤,也有一斤半。久而久之的,两撇胡儿又得了个“一斤半”的“雅号”。

两撇胡儿的女人很杂:正儿八经的窑姐,半开门的暗娼,死了男人的小寡妇,不安于室的半老徐娘……品种很齐全。

昨晚刘永泰跟林俐说,两撇胡儿最近又搞上个女的。这女的可不一般,这女的她男人是曹铭锦。在义宁提起曹铭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曹铭锦有个比他更有名的爹,他爹乃是义宁镇首席财主曹道昌。曹道昌耕耘半世,只得曹铭锦这一个儿子,爱如活祖宗,曹铭锦要什么给什么。

曹大少喜欢女人。从十九岁那年娶正房夫人起,三年间,他一共娶了四房姨太太。和两撇胡儿搞在一起的五姨太太,是他去年才从省城里娶回来的。

据刘永泰说,这位五姨太太原是省城某戏班子里的戏子,专攻青衣,唱起《苏三起解》和《秦香莲》来,能活活把人唱得哭晕过去,就是这么有功力。

曹大少跟他妈去省城看他二姨的时候,他表哥带他去戏园子看这位青衣的戏。曹大少倒是没哭晕过去,他被迷晕了。下了好一番功夫,砸了好多银子,终于打动佳人芳心,让这位艺名筱丽珠的青衣,如愿成为他的五姨太。

五姨太一度曾是曹大少的心头宝,风头压过了唱莲花落子出身的四姨太。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前,曹大少又有了新的心头宝。这位新的心头宝是个女大学生,从省城的师范学校毕业后,来到义宁当小学老师。

一天上街买东西时,女大学生巧遇陪五姨太逛街的曹大少。当时,女大学生从布行里往外走,曹大少陪着五姨太往里进,三人走了个顶头碰。嘻皮笑脸正跟五姨太打情骂俏的曹大少,不经意地扫了眼对面的女大学生,就这一眼,曹大少就沦陷了。

如果说四姨太是株艳丽的山桃,五姨太是株妖娆的红杏,那么这位女大学生就是株不染尘俗的水仙,太干净,太清纯,太招人稀罕了。曹大少的魂被女大学生勾走了,成天抓心挠肝地寻思着如何接近女大学生,如何才能把女大学生收归后宫。

绞尽脑汁,翻来覆去地在炕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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