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我,苍穆的母亲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阎嵩柏精锐的眼眸逐渐的不再像是刚才那般的严肃,只不过面容上的怀念却越发的明显了起来!许欢凉可以感受到阎嵩柏字里行间对于苍穆母亲的浓厚感情,在心里也越发的对于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好奇起来!只不过许欢凉当然心里也很清楚豪门之间的这些秘密能少了解便不要去了解,秘密与危险是划上等同号的,你知道的越多那么你所要承受的危险也就越多!
“她现在——在哪里?”许欢凉雪白的贝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唇形上出现一抹白白的弯月之后才作罢,长睫抖了抖再次的望向阎嵩柏!
阎嵩柏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那原本锋锐的眼神当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脑海里不停的回想起当年的那些嘶吼!
“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什么不带我离开这里!我什么都可以抛弃什么都可以不要——为什么你不可以!”那张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面容逐渐的从阎嵩柏的记忆当中浮现,到底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可以让一向都柔弱的她说出这么不顾一切的话?
“你疯了!我不会带你离开这里的!更不要说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儿媳妇!”阎嵩柏冷冽的话语穿刺他心底的每一寸神经,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一次的话,他绝对不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
“为什么当初你接近我的时候从来不这么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私——”
许欢凉用着疑惑的眼神望着阎嵩柏的眼睛,纤细干净的手指摆弄着短裤的边沿,似乎是用着这样的动作好缓解自己心底更深层的疑问。莹白而润泽的甲片被黑色的短裤衬托的更甚,让人不由联想起白玉。
“她死了!早在很多年就死了!苍穆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我她埋在哪里!”阎嵩柏低哑的嗓音再次的响起,可是这话却让许欢凉的心里滑过一丝的异样,她不明白自己的心底为何会有这样的疑惑,可是直觉告诉她有哪里不太对劲!
“所以,老宅里的鬼魂是她——”许欢凉喃喃自语的说着,并没有发现当阎嵩柏听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原本疲惫的面容之上一下子透出的精光,他快速的将轮椅移动到许欢凉的面前,苍劲的手猛地拍在轮椅的椅背上,就连声音都透着难以言明的焦躁!
“我在意大利的时候每到半夜十分总是会听到有人嬉笑的声音,外头的人总是说那别墅里闹鬼,我起初是不信的——但是直到有一次我自己碰到了!”许欢凉的脑海当中忍不住的浮现出那一天晚上的记忆,原本白玉一般的皮肤之上逐渐的浮现出一颗颗的小颗粒,那是因着恐惧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她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女人冰凉的手指轻抚在自己脸庞的触感——
阎嵩柏失神的从口袋当中翻出一张照片,从许欢凉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手的部分,可是尽管是如此却依旧让她感觉到阎嵩柏对阎苍穆母亲的情深意重,如果不是因为爱的话缘何这么多年还要珍藏着一张照片?更何况——
许欢凉深深的思索着什么,清澈的大眼却在无意识的瞥见照片里女人手的部分时忍不住的回过神来!她不确定的再次看了一遍,胸口仿佛猛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照片当中的那个女人手上带着一枚价格不菲的戒指!那诡异的形状令许欢凉记忆犹新,她的脑海当中似乎回想到了什么,表面上却还要努力的维持那种平静的面容!
剥茧抽丝,许欢凉似乎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的靠近着阎苍穆想要隐瞒的事实
正文 242 禁断的感情(2)4000'VIP'
阎嵩柏望着许欢凉,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只是当她的眼神看着照片的一角之后表露出的骇然让他的心为之一颤,可是很快的许欢凉却又收回了自己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隐藏的极好,如果不是因为阎嵩柏清楚的看到她之前的表情,真的会以为刚才只不过是自己眼花而已!
“阎老先生,我话太多了!”许欢凉红润的小嘴微微的勾起一抹笑意用来遮掩住自己眼底的那丝疑惑,一切不过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或许事实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般!阎嵩柏的眸间透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似乎是在考究着许欢凉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否是真的!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阎嵩柏推动着轮椅向着落地玻璃窗的方向离去,劲手一扯将原本紧闭的窗户打开。一阵凉徐的风吹了房间里,期间还夹杂着一种从阳台花园轻拂过来的花香味道,丝丝入扣的钻进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既然已经选择嫁给了苍穆,那么跟阎迟绍就要知道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阎嵩柏随后开口说道,坐在轮椅上的身体因为是背对着许欢凉的所以此时她并不能看清楚当阎嵩柏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只不过话语当中的冷意很是明显,许欢凉知道他是看到了之前自己与迟绍在阳台之上的拉扯!Pxxf。
“我知道了!谢谢阎老先生刚才帮我解围!”许欢凉清亮的黑眸里平静着,迟绍对于自己来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既然自己现在已经是阎苍穆的妻子,那么该有的那些道德伦理自己还是会遵守的!不论现在的迟绍对自己抱持着怎样的一种心态,她都已经回不去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意外,以后也都不会在发生了!
“欢凉丫头,你对暮向晚的那个孩子有着什么感觉?”阎嵩柏的话锋一转再次的提起一个话题,只不过这一次许欢凉好半天都没有回答阎嵩柏!他这么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自己对暮向晚的那个孩子有什么感觉?难道他是以为自己会向那个孩子动手?许欢凉这样的意识着,心头忍不住的有些怒意,不论自己用什么样的手段都还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阎老先生放心,我与暮向晚之间的恩怨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会对那个孩子怎么样的!”许欢凉的脑海当中倏然的回想起自己怀抱着死婴跌坐在医院的停尸间时的模样,或许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加明白失去孩子的痛苦了!她又怎么会卑鄙的利用一个孩子来让暮向晚痛苦呢?尽管许欢凉又何尝不知道,这样的报复方式是最为直接的!
“丫头,你还是太心软了!”阎嵩柏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却也不多说,只是摇了摇头将视线再次的落在窗外!此时夜空漆黑深邃,星子明亮,一切都看起来是如此的寂静美好,令人不忍心打破这样的安逸!可是偏偏有人就是要执意打破这样的美好——
“阎先生,老爷有吩咐——”阿魑的声音传进了许欢凉的耳中。
“滚开!”许欢凉猛地转过身去看向紧闭着的大门方向,自己刚才听到的声音是阎苍穆的么?可是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在阎老先生这里?更何况他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么?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原本紧紧闭合着的雕花大门被外力从外面强劲的踹开!来不及躲闪的许欢凉就这样怔怔的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正前方的阎苍穆,空气当中不安稳的因素四处乱窜着。
灯火通明的房间当中将他刚毅深邃的脸颊映衬的极为冷硬,就连高大欣长的身躯当中都透着一股子冰冷的味道!那巨大暗黑的阴影将许欢凉全然的包围住,她清澈见底的水眸见证着他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的步伐,直到他站在距离自己不到一掌的距离,她的身高不过就到阎苍穆胸口的位置,可是此时的许欢凉却迟迟不敢抬起头来看着阎苍穆!
阎苍穆隐忍着怒气站在原地,在见到许欢凉一直低着头的模样,幽黑狭长的锐利眸光缓缓的扫过她的周身,没看一下寒意就更浓!
“跟我回去!”一贯低沉的嗓音倏然的响起,阎嵩柏冷眼扫了一下站在门口的阿魑,示意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而许欢凉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阎苍穆隐忍着怒气的俊逸面容,心底有着怎么也说不出来的滋味!上一次在意大利时也是这样,当他看到自己与阎老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要将自己带走!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皓白的贝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咬出一抹月牙弯的时候才感觉到疼痛。
那双深邃的黑眸当中透出着一股难以让许欢凉漠视的落寞,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阎苍穆会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可是她心里很清楚——当自己看到阎苍穆这样的眼神时,她的胸口忍不住的泛起一种疼痛的感觉,她想要将阎苍穆拥入怀中让他不要这么的担心!可是许欢凉却什么都做不出来,只因为过去的伤害让她学会了裹足不前!
“防我跟防贼一样,这就是你做孙儿的态度么?”阎嵩柏见此极为不悦,他心里很清楚阎苍穆的到来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在和欢凉单独的见面!”阎苍穆转过头去鹰隼一般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冷意就算是隔着他们老远的阿魑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眸底燃烧着的熊熊烈火被许欢凉很轻易的便可以捕捉到,一向都是冷漠的阎苍穆似乎每一次只要面对着跟阎老先生有关系的事情就会爆发!许欢凉这样的心想着——在这样的时刻里却聪明的没有开口说话!
“笑话,我想要做什么事情难道还要和你报备一声么?更何况欢凉丫头是我的孙媳妇,我能对她做什么让你担心成这样?”阎嵩柏坐在轮椅上,健硕的手臂随意的搭在了轮椅的扶手上,脸上的表情与阎苍穆一样的冷漠!
“你连你的儿媳妇都能玩弄,你说我担心什么?”冷冷的嗤笑声随后传进了房间内所有人的耳中!
“苍穆住口!”许欢凉快速的反手抓住阎苍穆的手腕将他向着门口的方向扯去,阎苍穆倒是没有任何的反抗,否则只是凭着许欢凉的气力又如何能够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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