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呵护备至……”
“好了、别在我面前显你的学问了,一说到女人就词儿一大串,你有学问并不代表你女朋友就漂亮,再漂亮的护士也没有混血儿漂亮……”刘浪取下腰上嘟嘟直叫的传呼机看了看,“……我表哥……我出去看看。”
不久,刘浪跟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进了餐馆。
“我表哥,马森。”刘浪说,“这是赵明、这是袁亮。”
“你好,你好。”马森朝二人点点头,并打开腰下挟着的手提包,取出一个名片夹,“这是我的名片。”
赵明接过名片一看:‘五洲保健品直复营销有限公司 业务主办 马森’
“做保健品的。”袁亮看着名片说道。
“保健品代理,我们主要做营销。”马森说。
“做营销有前途呀,美国有句名言,说不做总统就去做销售。”袁亮说。
“这句话说得对,人这一辈子说白了就是一笔买卖,关键是要卖个好价钱——我这样说你们不会反感吧。”马森表现出了一个营销人员的健谈。
“不会、不会,你说得有道理,我们其实也是把自己买给老板,并且廉价。”袁亮对他的说法很感兴趣。
“当你觉得自己在廉价出卖自己的劳力和智力的时候,就应该想办法离开那个地方了,这个社会选择的余地很大,犯不着委屈了自己。”马林说。
“要有机遇才行呀,没有机会出去也是乱撞。”
“机会是要自己去找的。我们处在一个以金钱为标尺的物质社会,看透了它就是个江湖,湖里是水,水里有鱼有虾,鱼虾旁边是水草,水草下面是一片淤泥。而我们国家正处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正在变化,并且会持续地变化。社会的每一次变革都会发生一定的骚乱,成就一些人,冷落一些人。正是所谓的乱世,乱世出英雄,英雄是上帝的私生子。所以,更多的人只是在乱世中混水摸鱼。我们通常说混得怎么样,也就是说是摸到了鱼、还是虾、还是水草、或者只抓到一把淤泥。”马森说。
“有道理,但关键是我们不知那里有鱼,也没有鱼网呀。”袁亮摆出一幅要跟他探讨一番的模样。
“就是知道这些,我们还缺少一个有经验的老渔夫指点呀,遇到海啸该怎么处理?”赵明说。
“你们甭听他瞎说,自从做业务后他逢人便吹,就是没见做出什么事来。”刘浪说。
“浪兄,这个年龄阶段做出事来的没几个,能有这番见识就不简单了。”袁亮又对马森说,“咱们接着聊。”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你们是说缺少机遇和关系。”马森接着说,“机遇是蛰伏着的,它一直都存在,关键在于你从那个角度去看。为什么有人捡易拉罐只能当垃圾卖,而另一个捡垃圾的却花钱找实验室查验出罐子的成份后,把罐子铸成合金铝锭,从而在市场走俏?关系是也是蛰伏着的,现在有一些社会学家经过研究得出了个结论:任何两个陌生人只要通过五个人就能搭上关系。所以,只要愿意去追寻,你所要找的渔夫就在离自己不远处。”
“有道理。”袁亮应道,“其实你说的是一种观念,一种思维方式。有机会你带我们去发财,刘浪老惦记着他女朋友。”
“你还别说,我们公司正筹备在大陆建厂投产,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若是想做业务,我可以暂时当你们的渔夫。要是觉得做业务累,等工厂正式投产了就到厂里去做,如果能发掘你有开展业务的能力的话,那肯定比在工厂做强。我也一直跟刘浪说别老在这里耗自己了……”
“你自己都四处借钱,就别在这儿显能了……”
“早两个月刚跑业务是没钱,唠、这是二百块……”马森从手提包里拿出两张钞票,“前段时间接了单活儿……我这次过来就是还你钱,顺便跟你过生日的,你生日是后天吧?”
“生日过不过都无所谓……你要是手紧这钱你留着用。”刘浪说,“不是我多嘴,我劝你还是安心跟嫂子过日子吧。虽说现在离婚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儿,你要是觉得跟嫂子没感情了,要离那就离。可你找的是什么女人呀,为一个做小姐的犯得着整出那么大的动静吗?退一万步、说下流点,你要是觉得嫂子生小孩的时候感到寂寞,那找个女人玩玩也就算了,别把自己和家人都搞得那么累……”
“我跟你说了,妙妙不是那种人,她是个正经女孩,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马森说,“我跟你嫂子的事你不清楚,就别管了,我跟她在一起完全是个误会。”
“都卷东西跑人了,还正经不正经……好了,你的事我确实不太清楚,但家里人都这么说,姑妈叫我劝劝你,希望你能回去跟嫂子好好过。我这是第二次带这话了,至于怎么样还在于你自己。”刘浪象是有点生气,“赵明,把你后面那电视关了,闹不闹。”
“什么电视呀?”赵明问道。
“你是不是喝多了……就你身后,不正在播动物世界吗,放来放去放几条鱼有啥好的。”
“你喝多了吧,我后面那是鱼缸。”
“鱼缸?你还真喝多了……”刘浪用筷子敲了敲盘子,“……我们已经点了红烧鱼,老板还会向我们推销鱼吗?……不动脑子想想……”
马森起身在墙上拍了两下:“是一幅画。”
刘浪因为对他老表离婚的事持保留意见,所以两人并不多话。倒是赵明和袁亮跟马森言语投机,相谈甚欢,加上酒精的催化,三个年轻人坐而论道,点评时势,大有要联手闯一番事业的气势。
“……你公司真的要建厂投产?”赵明问道。
“对呀,有什么事吗?咱们也算是朋友,能帮得上的尽管说。”马森说。
“我有两个同学在福建那边,想过广东来发展,到时找工作不顺的话,你能不能介绍一下。”
“成!他们过来了你就跟我联系,我先带他们做业务。你们读书多,交际又广。说不定那个同学或者他的家庭已经存在着某种裙带关系。”马森爽快地笑道,“对了,向你们打听件事,认识一个叫妙妙的女孩吗?”
“不认识。”二人答道。
“你们帮我留意一下,看看周围有没有叫妙妙的女孩子,我找她有事?”马森说。
“好的。”
“谢了、谢了,来、来,喝酒、喝酒……”
“喝、喝,都起杯、起杯……”
“起杯,干了、干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四人一直喝到深夜,才结账出了饭店,并约定星期天刘浪过生日的时候再痛快喝它一回。当下四人分别,马森回旅店,赵明三人回宿舍。
“你的柔情似水,几度让我爱得沉醉……”三人嘴里唱着秦齐的歌,脚下扭着秧歌,摇摇摆摆地往宿舍走去。走到半路,刘浪说肚子太紧了,放松放松。见左右没有,三人一字排开,齐刷刷地在马路旁放水,从他们动作的姿势便可看出各人的酒醉的程度。
只见袁亮把烟咬在嘴上,拉开裤链,把自己的小和尚从裤裆里横拉出来。又用刚才夹烟的手把住小和尚。嘴里发出“唔……”的一声呻吟声,下面“哗……。”的喷射而出。袁亮顿时感到全身放松了下来,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嘴里咕噜地唠叨着狗在杂交(狗杂种)。
刘浪因为身体太胖,又穿着牛仔裤,加之天气热,裤子粘肉。所以动作没有袁亮那么敏捷。只见他右手拉开裤链,左手把挡门撑开,屁股往后一撅,右腿同时向上微微抬起,右手迅速地塞进去,摸索了一下,未果。又把屁股撅得更高一点,右腿抬起的幅度也稍稍加大,把手往深处探了下去。他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一个符合机械原理的折叠式钝角架。令他万万没想到是:捣鼓久了小和尚竟怒而勃起,这无疑又给他增加了一点困难。经过一番努力,小和尚终于徐徐探出,直翘翘地指向前方。刘浪用怜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和尚,深吸一口气,打了几个哆嗦。
赵明把双腿向两旁一撇,打开挡门,拉出家伙,用一只手把住,另一只手撑开挡门。嘴里发“咝、咝……”之音,以控制水流节奏,并透过路灯的灯光,看了看二人的家伙。见袁亮的家伙比刘浪的家伙颜色要深一点,而刘浪的家伙却并不比袁亮的大(袁亮已不再勃起),看来那家伙的大小跟身体的胖瘦并无关系。赵明低头看看自己的,又回头看了看他们的,经过一番目测比较,又用手攥了攥,顿时得意了起来。把身子侧向二人,微笑地看着他们,一手把腰部撑得向前倾着,另一只手不时地拨弄一下自己的家伙,脑袋起伏有致地看着自己和他们的家伙,希望二人对此引起注意。
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觉察到赵明的新发现,只见袁亮呻吟着把工具收起,刘浪把屁股往后一撅,右腿一抬,顺势把工具藏了起来,又伸手进去定好位置,把沉下去的内裤拉起,关好门,把手在裤子上胡乱地擦了擦。
赵明失望地看着二人收起了工具,小心地抖了抖自己的小和尚,甩掉上面残留的液体。由于刚才的发现,使他心情愉快了起来,哼着歌儿,跟在后面往回走。
“再去买几瓶酒和来喝,反正明天上午错峰停电。”刘浪小便后觉得腹中顿空。
“好、好,刚脆干个通霄、一醉方休!”袁亮叫道。
“刚才那酒有点涩喉,这回要买好一点的酒,不然喝不下。”赵明说,“花点血本买生力或嘉士伯。”
“再买几包好烟,要三个五或万宝路。”袁亮一幅豁出去的样子。
“好,赵明买酒,袁亮买烟,我买下酒菜,再弄一只烧鸡来吃吃。”刘浪说。
三人掉头直奔附近的一个超市。
“有三五牌香烟吗?万宝路也可以。”从没这样挥霍过,袁亮的嗓门比平时高了一个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