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乍练,前三式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练成,当年我可是足足练了一年多。”
为了义子能够保命,对于吴府的规矩,吴越也顾不得了,冒着以后受到严重惩罚的风险,悍然将《破玉拳》私下传授给了风禹。
此时风禹心神完全被《破玉拳》给吸引住了,接过后,目光炙热的死死盯着,双手不住极为爱惜的轻轻抚摸着,对吴越的话,不住“嗯”“嗯”的听着,也不知听进去了几句。
吴越摇了摇头: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武痴的劲头,只可惜内劲……
心头叹了口气,见风禹这个样子,显然什么也听不进去,吴越也就住了口,转身出了家门,赶着去守库、巡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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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独创破雷诀
吴越一走,风禹立即聚精会神,先将《破玉拳》的第一式,给翻看了数遍,意外的发觉颇为简单,与义父所言的难以修炼,无疑大为不符,不由大为讶异。
小心将《破玉拳》收于怀内,风禹跃上木桩,回忆着吴越演练时的身法,然后按照秘笈上所载的,开始修炼起《破玉拳》的第一式。
当天晚上,风禹连饭也没有吃,一直不住一遍遍的修炼着第一式的招式,同时暗中细心体会着这一式《破玉拳》的内劲在体内的运转走向,期间连吴慕琳回家都没有察觉到。而见他修炼如此用心,吴慕琳也没有打扰他,自己做了晚饭,乖乖吃过后,玩耍了一会儿,就去睡了。
风禹整整修炼了一夜,在第二天东方见白之时,他终于将《破玉拳》的第一式,给完全练成,做到了收发由心,圆融如意。而一夜的不住修炼,风禹身上的伤势,也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消失、痊愈,甚至连伤疤也没有留下一个。
练成了第一式,风禹却殊无喜色,站立木桩之上,取出《破玉拳》皱眉看了半响,暗自想着:义父说,当时他修炼前三式时,足足用去了一年多的时光,自己怎么一夜间,就将第一式给练成了?难道是……
风禹忽然想到昨天在与银月嗜血狼生死恶战之时,识海中突然出现的异象,心头一跳,将《破玉拳》秘笈收起,沉腰扎马,进入入定状态。以神识一看,果真识海内原先那枚乳白色圆球,已经变成了一枚金色质地、银色光芒笼罩的令牌。
心下“啧啧”称奇,仔细回忆那一幕,风禹暗自思忖:这枚令牌,莫非就是事先封印在自己识海中,在生死关头,被那枚乳白圆球所激活,从而出现救了自己一命?可这枚令牌是谁封印的,为什么要封印?难道是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风禹不住苦苦想着,想到自己身世,不由得大为激动,心乱如麻,几乎没有跌下木桩。
长吸口气,知现在自己是探寻不到答案的,当下将所有疑问封印起来,风禹开始仔细察看起那枚令牌。
他一催动《化玉内劲》,令牌随之一阵阵轻微颤动,内劲陡然运转飞快了数倍,而天地元气也较之以前更加浑厚的涌入体内,从而使得内劲增长飞速。随着内劲越发深厚、精纯,令牌之上笼罩的那层银色光芒,渐渐凝聚,形成了一行清晰的字迹,浮现在令牌之上:《天元真诀》;修炼级别,武师!
这枚令牌竟然是一部修炼功法?唔,《天元真诀》,仅仅听名字就比自己修炼的《化玉内劲》要高级很多,而修炼级别为武师,这不是说,自己修炼到《化玉内劲》十层后,不用担心没有功法修炼了?瞌睡的时候忽然送来枕头,真是太好了。风禹有些吃惊的看着那枚令牌,随之心下又无比兴奋的想着。
此时风禹也渐渐弄清楚,原先这枚令牌果真是被封印在他的识海,只有当他内劲修炼到武徒十层,神识足够强大,才能够将之激活。一来他吸纳了那枚乳白圆球,从而使得神识大大增强,二来又遭遇银月嗜血狼报复,在生死关头,从而提前将这枚令牌给激活。而看这样子,这枚令牌所记载着的《天元真诀》,显然厉害无比,只要他内劲修炼达到武徒十层,应该就可以真正将封印解开,进行修炼。
想明白这一切,这套功诀现在并无法修炼,风禹很快将此事放下,转而专注修炼起《破玉拳》来。经历过了吴节寻衅、银月嗜血狼寻仇两件事后,风禹深切感到,自己没有一套武技傍身,即使内劲再强大,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遇到会武技的高手或者灵兽,根本难以抵御,这两次可以说是自己运气好,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因此未雨绸缪,将义父传授的《破玉拳》尽快练成,是势在必行之事。
此后的一个月,吴越每天天还不亮,就前往府邸,担任职守,待回家时,都已经深夜。而风禹这一个月,也是足不出户,天天废寝忘食,站在木桩之上,修习《破玉拳》。自父亲口中得知,现在风禹的修炼,关乎他的性命,因此吴慕琳也懂事的承担起了做饭洗衣、自己照顾自己的重任,让风禹能够心无旁骛,专注修炼。
按照吴越的说法,风禹五层内劲,《破玉拳》仅仅能够修炼前三式而已,他却是不知风禹的内劲已经高达六层,较之他不过相差两层。因此这一个月来,风禹将《破玉拳》,由第一式一直修炼到了六式,而七、八、九三式,需要内劲达到七层练心才能修炼,最后三式更需要内劲八层才成,故而他只得暂时束之高阁。
其实《破玉拳》的前六式,风禹仅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然修炼的纯熟无比,深得其中三昧。自知自己修炼的速度太过离奇,因此风禹心头忐忑,怀疑是不是自己练错了?怀着这样的疑问,在第十天,深夜等到吴越回家,风禹便将《破玉拳》的第一式,打了一遍给吴越看。他可不敢将前九式全部演练出来,万一自己修炼正确,岂不要将义父吓个好歹?
看了风禹演练的《破玉拳》第一式,站在木桩之下的吴越彻底呆住了,半响没有说话。吴越分明看出,这一式《破玉拳》,风禹修炼的纯熟无比,除了少了几分老辣圆融,已然丝毫不在自己之下了。
过了良久,吴越一脸惋惜,摇头道:“没想到你对于武技的修炼,竟然具有如此天赋,短短十天,便将第一式修炼到如此地步。只可惜你内劲不足,因此注定难以有什么成就,唉!”说着,吴越回房而去。
相比吴越的失望、惋惜,风禹相反却是大为高兴,自知自己的《破玉拳》并没有练错,而实在是这等武技,对自己来说太过简单。
半个月将《破玉拳》前六式修炼成,后半个月,风禹却是忽然间突发奇想,能不能将自己独创出的“潜雷劲”,给融合到了《破玉拳》之中,从而使得两者成一整体?
《破玉拳》原本就是一套威力奇大的武技,修炼到极处,比如吴越,足可以破玉成粉,裂岩开碑。而经过风禹突发奇想,招式中,如果暗暗融合上他所独创的“潜雷劲”,威力势必成倍激增,大得惊人。
半个月下来,风禹虽然殚精竭虑,耗尽神智,也不过仅仅将《破玉拳》的前三式,与自己独创的“潜雷劲”,融合成功。而经过他的这番新创,此功法无疑面目皆非,再叫《破玉拳》无疑大不合适,故而将《破玉拳》与“潜雷劲”,风禹各取一字,将这套新武技名之为《破雷诀》。
第二十章 碧香珠
一个月眼看着堪堪过去,吴越虽然天天在家族内任职二十个小时,却很注意风禹的修炼情况,见他一个月来,早上自己还没有走,他已然上桩,晚上自己回来,他还没有自桩上下来,在木桩上除了提升内劲就是修炼《破玉拳》,心无旁骛,眼看着大为瘦削,心头不由很是心疼。
这一天,深夜归来的吴越,将风禹自木桩上喊下来,抛给他四枚银币,道:“一个月来你一直在修炼,也没有好好陪陪吴慕琳,明天就不要修炼了,陪她去城内的坊市好好玩玩。”吴越无疑清楚,如果仅仅让风禹明天出去休息、散心,他一定不会同意,还是会继续修炼的;但如果让他陪着慕琳,他就一定不会推辞。
果真,风禹脸上一丝内疚浮现,显然想到这一个月他的确太过冷落慕琳了,道:“是,义父,明天我一定让慕琳玩得开开心心。”
奥洛城在整个帝国来说,是绝对可以排进前三十位,而在帝国东半部,更是首屈一指的一流大城市。如此偌大一个都市,自然商行林立,商铺遍地,然而城内一大半的商行、商铺,几乎全被金、林、吴三大家族所垄断。此外,三大家族在城外还有数不清的田产、庄园、别墅,端的是富甲一方,奢气冲天。
奥洛城内共有四大坊市,其中东、西、南三大坊市分别属于三大家族所有,只有城北区的坊市,最小,归城内的地头蛇、小帮会、小家族共同所有。金、林、吴三大家族虽然盘踞奥洛城数百年,根深叶茂,势力雄厚,是远近闻名的武师修炼家族,但无论势力再大,三大家族也绝对不能将奥洛城的好处全部独占,还是要稍微分出一些,让其余小势力分润的,毕竟吃独食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出了吴府,走不出几里,就到了位于城南区、吴家自己的坊市,但风禹带着慕琳,并没有进入吴家的坊市,而是径直向着城北的那座小坊市走去。虽然风禹与慕琳是吴家的子弟,但在吴家坊市内的店铺购买东西,也还是要付钱,而相比较而言,三大家族的坊市货物精美,质量上乘,没有假货,价格较之城北坊市却贵了一倍不止。而城北坊市由于是小帮会、地头蛇所掌管,少了几分规正堂皇,而多了几分混黑杂乱,东西繁多而便宜,并且杂耍、卖艺、魔术等等玩意儿也应有尽有,鱼目混珠、鱼龙混杂,一向有贱民坊市之称,对于风禹与慕琳这等手头拮据、又喜欢热闹的少年子弟来说,吸引力却是远远超过其余三大坊市。
出了府,风禹背过身去,对着慕琳弯下了腰。吴慕琳双眼一亮,口里发出一声脆脆的欢呼,接着一跃身跳上了风禹的背,双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