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不见了?”华伦一阵惊愕,电话从他的手里滑落……
“喂喂喂,华伦,华伦……”
华伦猛然拾起话筒,大吼:“沈斌,你给我说清楚,飞飞是怎么不见的?”
“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人见过她了……”
“你在家门口等着我,我马上过去。”说完,华伦重重地挂上话筒,飞奔而出。
佣人大叫道:“大少爷,你去哪里?你的早餐……大少爷,衣服没拿……”
佣人拿着衣服追出去时,华伦已经跳上车,关上车门,车子呼啸而去。
华伦开车到沈府时,沈斌早已在门口等候,华伦打开车门对他喊:“上车。”
沈斌上车后,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是不是疯了!
华伦一边开车,一边说:“到处找找吧,千万别让老爷子知道,否则飞飞就惨了。”
“这个我也知道,我已经跟四娘说了。四娘就躲在房里等我们的消息了。等我找到那个小丫头片子,非狠狠揍她一顿才行。”沈斌越说越生气,这丫头整晚不回来竟然不跟他这个哥哥说一声。
“这些话等找到她再说吧。我们先去洋行看看,然后去她死党那里。”
“有几个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她们都说飞飞回来之后没联络过。”
华伦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这几天与飞飞见面的情形,沈斌忽然大喊一声:“刹车!”
华伦这才回过神来,看见前面马路正有一位老人路过,他连忙踏下刹车,额上冒出了一头冷汗。
沈斌拍拍胸口,有惊无险,刚才那一幕,真是惊险到了极点。
华伦抹了一把汗,突然转头对沈斌说:“我想飞飞有可能去一个地方。”
沈斌也正好抬头看他:“我也想到了一个地方。”
“你先说。”
“一起说。”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钟情大剧院。”对于两人口中竟然说出一样的答案,他们并不觉得诧异。
两人来到大剧院时,守卫的欧伯带了他们进去,欧伯认识沈斌,知道他是御老板的朋友。
“你们这么早就来找御老板了?”
“他还没起床吗?”华伦问。
“不,我们御老板每天六点钟就起床了,他会先做半小时的运动,然后吃早餐,然后练曲练戏……”
欧伯的声音一直伴着沈斌和华伦走到化妆间外面,然后说:“他在里面,你们进去吧,不过别太大声,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练曲的。”
沈斌点点头,又挥挥手,示意欧伯可以放心离开了。
沈斌和华伦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走进化妆间,然后同时呆住了,不敢置信眼中所看到的一幕。
化妆间里静静的,桌子旁,御谦端坐着,眼睛紧闭着,他的身旁,飞飞歪歪地坐着,上半身都靠到御谦怀里去了,她睡得很沉,如婴儿般纯真的脸上,嘴角还带着微笑。
御谦的手缕在飞飞的腰上,飞飞的身上穿着一身戏服,脸上胭脂未退,身上还盖着一件黑色的男性披风。
桌子上、地上,散落了满桌的胭脂,却整齐地摆放了两颗红心。
莫名地,一股怒气从脚底涌上来,华伦抡起拳头朝御谦奔过去,狠狠地打在御谦的脸上。
那一拳着着实实地打在御谦的脸上,痛得他从梦中醒来,飞飞也被惊醒了,看到怒气冲冲的华伦,又看到御谦红肿起来的脸时,什么都明白了。
“华伦,你为什么打人?”
“我打的就是他,你闪一边。”华伦又挥起拳头,往御谦的脸上打了一拳,御谦明明看见了的,却偏不闪躲。
飞飞起身挡在御谦面前,大喝道:“华伦你是不是疯了,一大早来这里发疯。”
“你也知道是一大早,你一整晚不回去就是跟他在一起,你不知道别人担心你吗?”
汤药费就免了
“你也知道是一大早,你一整晚不回去就是跟他在一起,你不知道别人担心你吗?”
“那你也不应该打人。”
华伦很生气,妒火将他燃烧,他大喝道:“这么快你就护着他了?他给你迷药吃了?”
“我懒得跟你疯。”飞飞不再看华伦,转头检查御谦脸上的伤,心疼地说:“你这个傻瓜,人家打你你不会闪开,不会还手啊。”
御谦任她抚着自己的脸,望着她问:“你希望我还手?”
沈斌上前将飞飞拉过来,这时,华伦奔上去就要打御谦,沈斌和飞飞同时奔上去拦在中间。
“沈斌,连你也拦我?”华伦冷冷地瞪着沈斌。
“华伦,你冷静一点。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嘛。”无论如何,沈斌都不主张打架,两边都是他的好朋友,打起来他也不知道帮谁。
在平时,华伦是个非常冷静的人,遇上什么事都不慌不忙的,唯独是遇上关于飞飞的事,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性格变得暴躁,有时连命都可以不要。
飞飞望望沈斌,又望望华伦,瞪着眼睛说:“六哥、华伦,你们该不会……以为我跟御老板有什么关系吧?”
沈斌和华伦相顾无言,算是默认了。
“你们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中午我不是和六哥你来求御老板唱堂会嘛,走的时候我还说了一些不好的话。后来我回去想了一想,觉得自己不对,晚上就来了看戏,顺便进来跟御老板说声对不起,也顺便求御老板过府唱堂会。”
歇了一下,飞飞又接着说:“因为太晚了没车回去,御老板就整晚在这里陪着我,我们一直聊天聊到天亮的时候才不知不觉睡着了。”
“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四娘会担心吗?”沈斌责备地敲了一下飞飞的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知道天都亮了,妈妈现在一定很着急,我们回去吧。”
“你就这样回去啊,你身上还穿着戏服呢。”沈斌提醒她。
“对啊,我差点忘了。”飞飞突然看了御谦一眼,他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睛竟似无神,他不开心?
是的,御谦不开心。昨晚和飞飞两人聊得很投机,没想到天一亮,飞飞就叫他“御老板”,好像要急着跟他撇清什么似的。
“华伦,你把御老板打成这个样子,快给人道歉,还要赔汤药费,否则我有你好看。”飞飞将华伦推到御谦面前,认真地说。
御谦很生气飞飞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所受的伤,赔点汤药费就能了事吗?
“汤药费就免了。”他冷声说。
华伦也很后悔,就是不明白为何当时竟然会变得如此冲动,他面有疚色,垂下头说:“御老板,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真的很对不起。”
男丈夫敢作敢当,勇于承认错误,这样的人难能可贵,御谦实在想不出理由不原谅他,便点头说:“只是一点小伤,没关系的,希望你下次不要那么冲动就行了。”
不嫌太迟了吗?
“好了,我进去换衣服了。六哥,你帮我看着华伦。”说完,飞飞还不放心,狠瞪了华伦一眼,才进衣帽间换衣服。
沈斌拍拍华伦的肩,表示此场风波已经平息了。然后,他又走到御谦身旁说:“御谦,对不起,你伤得不轻,去看医生吧。”
“死不了。放心。”御谦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你是靠脸蛋挣钱的嘛,这脸伤成这个样子,你还怎么演出?”
“真没事,回头拿个鸡蛋敷一下就好了。”去医院看病,他御谦跟人打架受伤,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幸好今晚没有戏,可以好好养伤。
华伦走到御谦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虽然这是个误会,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别跟飞飞来往了,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御老板,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御谦面不改色,淡淡地说:“你想太多了。她只是我朋友的妹妹,所以我照顾她一下而已。”
华伦不再说话,转身大步走出了化妆间。
沈斌坐在御谦身边说:“御谦,我希望你知道,飞飞是个很犯傻的丫头,她迷糊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
“沈斌,你不会也认识我对她有意思吧?”御谦瞪了好朋友一眼。
“你当然不会,你身边那么多佳人,怎么会看得上一个青涩的苹果?飞飞对你只是一时迷恋,过一段时间,她自然就会想明白了。”
飞飞从衣帽间里出来,看见两个男人正在咬耳朵,笑问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谈什么啊?”
“可以走了吗?”沈斌不答反问。
“行了。”飞飞正要走出去,突然想起一件事,回过头去,拿起桌子上的红心,一个放进御谦手里,一个自己拿着:“你的,我的。”
“飞飞,那是什么?”沈斌好奇,妹妹怎么对这个普通的东西如此珍爱?
“没什么,快走啦,华伦在等着。”飞飞将爱心塞入衣兜里,蹦蹦跳跳地奔了出去。
外面,太阳已经出来了,温柔地洒在大地上,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车上,飞飞问起家里的情况:“六哥,这件事爸爸知不知道?”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现在才来紧张,你不嫌太迟了吗?”
“我死定了,我会被爸爸骂死的。”飞飞懊悔地将头靠往后背,一脸倦容,脸孔黯然失色。
“不用这么伤感,爸爸还没知道呢。”沈斌华丽丽地宣布。
“六哥,你又吓我。吓死我了。”飞飞轻捶了一下沈斌的肩头,娇嗔说。
回到沈府,飞飞马上奔到妈妈的房里,只见妈妈坐在床头急得哭了。
“妈!”飞飞站在门口,脱口叫了出声。
“飞飞!”任雪娴蓦然回首看到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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