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的会,有的不会,因为那红丝线纷繁复杂,虽然两头都牢牢的系着,但是线长长长长,说不定会在错的时候搭到错的线上以及好多,这一碰一触,就要生出一段经过,作为属我们的线的插曲是不是”我笑着点头。
他问我:“和你一起的小女孩儿是谁”
我说:“是阿雅,是我在开始出发的时候在雪原上遇到的小姑娘”
他说:“哦。很可爱,像个小精灵”
我说:“因为她是小仙女,居住在昆仑之上”
我告诉他,阿雅还叫宝儿叫她姑姑,他就笑了,说这样一来我们还是亲戚。
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他:“你知不知道,爱情是一种药,若可即,若不离。就要胜出呼之欲出的孤独,但这药又极容易生出爱情的病来,医治这病的药,还是爱情。是它自己本身,没有尝到孤独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
他说:“我知道”
我问他:“你喜欢不喜欢三个人的故事?”
他说:“不喜欢”
我说:“比如太阳月亮星星。比如树根树干年轮。比如旅途旅人行进。比如手掌手指手纹,层层相扣,无法自已”
他笑着说:“你像是个顽固痴狂的儿童,一心要阻止不可发生的发生,不可停止的停止”
我问他:“你天上的星座是哪个”
他说:“巨蟹——你呢”
我说:“天枰”我就想起阿雅说起的关于光明之子的话——“光明结了冰,你就像个顽皮的孩子在冰上赤足固执行走,而冰面上出现的,又像水下的影子,要是你是行走于水下的,将会成为灵魂爱情里的你一直沿了光明之冰行走”她说的很对,我就像个孩子,纯真到所要一总的爱情且都放不下,忘不记,舍不得。她说我的爱情,是我作为一个顽皮且固执的孩子用我的纯真固执地于生生世世遥远之前遥远之后永永远远为字迹幸又不幸地所苦心营建的一个理想城邦。我所要的太完美,太完善,太完备,以至于我就成了上帝的孩子,顽皮且固执,像个天枰,沿着光明之冰带着我寻找并拥有的爱情理想,一直孤独的行走于爱情作为一种若可即若不离的药呼之而欲出的那属于爱情的病中。
我说完这些,他没说话,只是将我揽入他的怀中,我就又听到了他的心跳,伴着这跳动,我问他:“你,爱我么”
他说:“我爱你”——是我第一次,生生听到。这经由他心进入我心的话。我就结下我腰间所系的那个发光的水质铃铛,提到他面前照着他的面容。不是在心里,而是本能地,活生生的看着他的面容,清澈如水,洁白如雪。像王子,像雪人,像天使,我什么都想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又什么都想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像潮汐反复冲去水岸,一次一次累积冲刷。我就语无伦次的不敢说什么,全都付诸了电光石火,雪崩河倾。水铃铛,当的响了一声,从我手中轻轻滑落点在一旁,静静的泛着安静温和的光,看着我们。我们于美妙如藕厮缠的此刻,忽然意识到,那一片树的叶子该是绿色。那光依旧安静,只是有两团雪白的火,若离若合地汩汩的燃烧在了一起,正述说彼此心中那尚未说完或亟需以燃烧注解不得而知的嘉辰洽事。就在此时。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登科
我爱,之于圣城,之于我们。
我要对你说些什么?我先要对你微笑,不管你此刻是否在我身边,然后就在此刻用只有你才能听到的我的声音悄悄问你——你是否笑着,爱着,痛着的看到了我左肩上你留下的切齿之痕及那殷红的血色,留下你爱过我的印记,才安心地离去?这痕,虽默默无音,却以一种安静而强大的力量和我左腕上婉转多时的鑫牙之月双峰对峙。我爱,是不是这个意思?但你知道我要同你说的是什么,对不对?是我爱你,我再说一次。我爱及最爱及挚爱至爱的唯独是你不是别人,时至唯今,已然神人共识,毋庸置疑,毋庸置疑。
我一直觉得我一直都是一团透明的水,但是惟独在你面前我才出自本能的抑制不住,就要变成一团透明的火和你燃烧在一起,同时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捧洁白的雪,原来,在我这里,你也成了一团雪白的火。但是你知道不知道?你咬了我的霎那,我真的是感觉生疼生疼,你爱我多深多深,以致这样发狠?你爱我多重多重,以致这疼就一直存留到依偎而觉的睡里、唯我独个的醒后?就是现在,我又像是一团水,身上盖了你才掖过的我的斗篷。我知道,你怕我冷。那水质的铃铛,依旧安静的落在我一尺左右的地方散着温和的白光,像是一小团白雪,像是你,像是至高者的盐。宝儿,就蹲在那里看它,我笑着问宝儿:“你哥哥走了是不是”忽然觉得我们都很年轻,和这可爱的小生灵,感情上是父子,称谓上是哥哥,以彰显我们的风华正茂朝气蓬勃。我问它:“你有没有代我去送送他?”它叫了一声,跑来嗅我的手指——显然是没有送去,火顶多是目送,因为我知道是你叫它留下来陪我,守着我醒来,是不是?宝儿嗅来嗅去,我就抬起手来,用拇指搓其余四指指肚——上面是苔藓和泥。
我就记起,该是在同你燃烧之时,我整个似被架空,双手无处安放,就任双手于这苔藓于这泥上痉挛、飞舞,染了它们。我就想到你的后脊有没有因我不小心留下了手指的划痕以及——若有,现在你会不会疼?我爱,因了这疼,我有一种美妙的体验想告诉你,就是我觉得,我们都一下子变成了大人,不再是那俩整天拉了手出去疯跑疯玩儿的孩子。还记不记得,就在这像似夜里的时间后——
你说:“我在你心里,撒下了一粒爱的种子,会长城我们的爱情”我就抬起手腕让你看我腕上开着的萱草白色花朵。
你说:“我喜欢这花和它的名字,就像我们的饿爱情,洁白,忘忧,生死相随,如形慕影”
我说:“这本来就属于你,你可以把它带走,带到我要找到你的成就我们爱情的终极之地,把它种在那里,像是我们的爱情”,你就笑着说好。于是现在,我手腕上,就没有了它,而只留存了它久久不散的香馨,而肩上,多了你的齿印。切的我疼至唯今,像一只一来的疼你。我又想到,是不是我抬手让你看萱草白花的时候,你同时也看到了尘封久矣的鑫牙之月,才准备要送我这来自你的更高更深更盖过鑫之所遗的折了凭证?我就笑且感动且幸福,感动你真爱我,笑你小孩子一样欲盖弥彰的可爱心思。幸福,我们,终于。
我又怀念那萱草,就像一直以来对你的怀念,我记得我于昆仑之谷遇到它时,就和宝儿一起欣然踊跃,想要扑入你的怀里,且于它那里,切实体会到你清新明朗如春秋两季那能使人对爱情产生渴慕之心的气息。所以才于初遇之时就笑泪交集,继之相携以行,一如形影。所以才爱它如爱树,爱雪,爱你一样的挚挚钟情。我怀念你,将它逮到了那里——定是能和神一同生活居住的永福之地,能常常沐浴一人的爽风并于这凉风之内自在散心,与阿来不期而遇,看到天上如约的彩虹长存不息。我相信,那被你带走的萱草,也携带了我身上的气息,宝儿身上的气息。一如我腕上像是植根生长郁郁葱葱的它的香味。我想,沿着这香味,现在就带了宝儿追上你,看到你,并未萱草祝福,像祝福我们的爱情。
你说:“我要睡一会儿,但马上就要醒,你守着我,等我醒来,让我在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你”我就欣然答应,这于我而言无比美好幸福的事情。
你说:“你要在我睡着的时候,用一把带火的剑保护我,像一个勇敢英武的格鲁宾,守并保护着他的爱人”
我问:“是不是有象?这剑”
你说:“是又不是”我虽有疑,却又满心相信,因我知道,我所不知的还很多,因我知道,我爱你,所以这信就因爱而生,但并不盲目。我只是信你及你对我说的一切,因我爱你。
你说:“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求你”
我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定答应,哪怕舍命也在所不惜”转而笑着问你:“到底是什么事情,和我还这么客气,你让我做什么给你还不就和你自己给自己做什么或我做什么给自己一样么,我们现在就是一个人,你是我,我是你,像是水倒入了水中,再也分不开彼此”
你半天吱呜,终归不好意思说出,我就着急,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么难为情。你就飞红了脸,说:“我想让你于我睡着你等我醒来的时候,能每天都亲我一次”
我说:“就这啊——我巴不得能够。你现在因这就脸红,那刚才——”我忽然想到唇遇上唇,面贴了面的时候,是发烫——红的发烫——原来,刚才你的脸更红。这,是一个可爱,害羞的家伙。弄得我也不好意思起来。于是郑重承诺:“好,我答应你并保证一准做到。但是你要快快醒来,不要贪睡,莫让我久等。因我可不能白亲你的,要你醒来加倍还我——莫让我久等。”你就笑着红着脸点头。我又隐了这脸红开始有喜悦,有恍惚,徘徊于我们底是大人还是当初那俩疯跑的小孩子这个问题。我就躺在你腿上看你的脸,低声叫你的名,你就答应。
我坐起身来,看着你,认真地说:“你是我的爱人。之于起初之于今日之于永远,都是。”你就笑着吻我眉心,吻我嘴唇——“你每日一吻我,都要像现在我吻你一样,知道不知道”我就点头。
你说:“因为我是你的爱人,因为你是我的爱人,因为我们互为彼此,如水入水中”
我说:“我是你的爱人,莫让我久等,因我真的找你找的很苦,很久,甚至,都不敢确定,于我的灵魂开始寻找你之前,我有没有找到你,于我灵魂降生之前的那个尘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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