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掌杀看看沙漏,他一会还有一笔生意:“你也去抢,谁抢到就是谁的!诸位加油不用眼红白府,只要你们发兵!打下来也是你们的!”
众人闻言顿时恼怒,但对着一个杀手很多事敢怒不敢言。
而敢言的元释、慕容关天绝不会发兵,因为来时儿子们已经说了,苏国是白府的不能说话。
其他国家只能心里暗骂,但没人敢冲撞被三大家族包庇着的白府,不想活的才跟白小鼠抢苏国,但也有人心里暗乐,吴掌杀这句话无疑得意了元、慕容两家。众人都知道他们三家想平分利益现在明显吴家对白府出力更大,白府一定会偏袒吴家。
在坐的所有人几乎都出于这点考虑,才有了今天的会议。
长孙正功闻言冷笑,吴家未免太张狂,别忘了自己也可以支持司徒家族夸地域作战!
吴掌杀不受威胁的喝口茶,谁喜欢去抢尽管去,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多了!何况没有长孙临文的长孙家也不会是只没有牙的老虎,别人怕他,难道他们三大家族还不清楚其中的关系,比之以前的皇族,长孙家没有那份威严!
长孙正功暗自握紧拳头,吴掌杀越来越不像话,他就那么自信没人敢抢苏国的利益!那可未必,整个苏国或许吞不下,但一点领土尚且可以!
于是长孙正功放话了:“既然事已至此,苏悟道身染重病,苏国无人可守,任何人任何势力都可出兵苏国,所获得的利益不用上缴,散了吧!”就算是烧杀抢掠他也要拖住吴家,等苏国被洗劫完了他到要看看白府和吴府能得到什么!
此决定看似相当合理,而且以其的负面效应据对广大,这意味着任何小团体都可以从苏国抢走东西后撤出,或者干脆掳走两个少女就此消息都变的合情合理,难保不会有各大势力趁机作乱!
皇甫则首当其冲,大小官员开始上书让少主抓住这次机会,话语中不免谴责少主懦弱、依赖元家、胆小不敢出兵。
皇甫飞楚拿到信件时直接烧了,首次觉的他的忍让只是让更无知的人多了一个扰乱视听的理由:“看来回去后不用让他们活着了。”
……
一片红与皇的交织中,负压数百里的宫殿上空飞过几只苍鹰,长孙府内,一座不起眼的小楼中,柳枝在湖面轻轻的滑动,微风吹过两岸的花圃,散发着无尽的幽香。
景妃起床后觉的身体有些不适喝了些草药又睡下了。
皇启无奈的叹口气,他还未决定是否参与苏国的是非战,他已经收到了白府的警告书!皇启苦笑的把纸条碾碎,到底还是低估了白小鼠的狼子野心!
皇启走下楼,一袭儒衫一块美玉,素中镶嵌着风骨、净中带着悠然,这份与世无争的透彻,终究不能有外漏的侵略性,不知道何时他才能站子着数百里的高墙中,真真正正的做他自己!
皇启抚弄着手里的箫,有些忧虑景妃的病情,就在皇启决定过去看看时,一抹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皇启的身侧。
皇启走了两步随后猛然转身震惊的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影:“吴……掌杀……”
吴掌杀拱手一礼:“参见皇上,恭祝皇上福体安康。”说完后直起身眼光诡异的看着眼前的人。
皇启嘴角动了一下又收住,很诡异的功夫他到了身后竟然没有发觉:“吴家主严重,不知吴家主找在下有何要事。”
吴掌杀笑了一下突然走了,就如他来时一样突然走的时候也看不出他想干什么,莫非只为了一句请安?皇启觉的荒谬!但吴掌杀不说,他又何必去猜。
吴掌杀从长孙府出来,眉头隐隐的皱起,不愧是曾经的皇族,觉醒的一脉功力竟如此了得!
即便是吴一剑、元夕夜也不见得能如此快的发现身后有人,如果再过几年恐怕没几人是他的对手!看来皇启不除,后患无穷!难怪先者会定期向皇族提供折损筋脉的药物,果然是霸道的传承!
皇启在抵达景妃宫后,突然有些后怕,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皇启站在原地不动了,他刚才是不是发现的太早了?皇启心惊的坐下来,回想自己回头时什么表情,吴掌杀?希望他能跟他的身份一样,别多管闲事!
……
吴掌杀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如果关系他死后他儿子是否有能力压制住皇启就另当别论,如今十大家族掌权已经几百年,没人愿意交出自己的权利,挖掘一个帝王登基!
……
长孙正功的话已出,并没有收到像预期一样的效果,确实有不少人想分一杯羹,可计划尚在腹中时已经破产。
因为事后白小鼠先一步把此人曝光,包括行动计划、动辄人数、强抢数目罗列的一清二楚!并且当晚灭门以儆效尤、杀鸡儆猴!把该组织旗帜挂的到处都是,警告别人放聪明点。
国与家之间 第155章
公国突然安静了,各路势力犹如被卡住脖子的怪物没人再自命不凡!
白府的形象顿时诡异起来,杀人的手法和作风不禁多了几分慎人的阴气,在人们心目中不堪重用的白府主人顿时如一头久卧毒蛇吐出了它殷红的信子。
……
长孙正功气的感染风寒,司徒家的兵动不动成了压在他身上的包袱,长孙正功躺在床上咳嗽声不断的加重:“爱卿,元家有没有什么消息……咳咳——”
“回皇上,元家无意参与……”
长孙正功挥挥手让其下去,不参与也好,元家不指使皇甫家族壮大自己的势力,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白府接替苏家,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化解周国的第二次上书。
……
白小鼠率领十万大军频频进驻,从借来的十万到滚到二十万大军,一路从新城打到国都、从政事融入军事、带领她从皇甫飞楚那里要来的五万百姓经过一个月的‘扫荡’攻破了苏国国都,结束了苏国三百年的统治……
历史在这一刻为十大家注入了一方新势力——白府,苏国进入白府历一年。
就在众多势力都等着看白府统治苏国应该叫白国的笑话时,白国却出奇的平静。
苏国国民除了换个名字没有任何损失,战争对他们的波及少的可怜,除了封了几天茶楼、听到了几声炮响似乎没有战争的感觉。
白小鼠身穿龙袍做上了如今帝王之一的位置,望着庞大的国土面积、看着富饶的大好河山,蹬在望月台的高位,白小鼠不禁心生畏惧,看着虔诚膜拜战战兢兢的子民远不是拉下几个政客可以比拟的畏惧感,权利原来可以如此的可怕。
小黑站在最高点,踩着脚下随风迎展的旗帜也不禁有些惆怅,曾及时和它机会忘记了登高一呼是如此的滋味。
白小鼠走下受封台,除了自嘲还是自嘲,想她一个生活了近四十年的人,见过无数国家元首于世界战争,竟然被冷兵器感动,多么优美的河山、多么有趣的人群、十分富饶的领土、谁能抵制绝对拥有的诱惑、谁忍心辜负了一个个视你如父如母的子民。
束缚——来自内心深处不可撼动的敬畏。
这种敬畏虽然不如元夕夜多,可她能体会了,当土地踏在脚下,放弃,是多么可笑的话。
公国白府历一年,十大家族重新规整,苏国祖祠消失,白府传承,长孙正功为其举办了盛大的歌颂宴,公国全体子民朝拜,迎接新生皇族的到来。
一个月后,公国恢复了原有的平静,皇甫家族撤出占领的六座城池,归还原本侵占的所有财务。
皇甫飞楚归国后,果断处决国内的两大相王,弹劾了国内地位最高的武将,成为皇甫国当之无愧的太子爷,荣登皇甫国第二尊贵的宝座。
吴国撤兵白国,司徒家的军队平息,安静来的如此诡异,似乎都在等待着,等着周国再次出来搅局。
……
慕容府的气氛很安静,就如他们自始至终没有参与变革一般,并未在慕容府激起一点动静,但本和谐的环境却因为一个女人的入住变的微妙起来。
慕容关天皱着眉看着下面跪着的小儿子十分不悦:“身为一国少主,竟然安排那种女人住进府里,你可知罪!”
慕容铮恭敬的一拜,坦言道:“回父王,儿臣并未有任何想法,只是母后寿辰,儿臣想为她老人家贺……”
慕容关天眉头一皱:“行了,不管什么理由你的做法有欠妥当,现在把她安排出去,表演完送走。”
慕容铮收回态度,恭敬的道:“是。”
慕容关天闻言满意的点点头:“下去吧。”公国第一名妓他怎么会不知道,只可惜她没有生在昏庸无能的君主身边是她的损失,更何况听闻这位名妓心思慎密,恐怕不屑流入官途。
但不管是哪一种,她的身份都不能踏入慕容府!
慕容铮从正殿出来,冷笑瞬间爬上嘴角,如果是慕容尊带回来,他恐怕会欢迎之至,慕容铮望向祖祠的方向心里充满了无奈:何等荒谬,既然选择了自己,为什么还有人要抢位,十年的荣华不足以弥补他的委屈,还有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慕容铮心里不甘的拂袖而去!
……
清风拂过西苑的柳枝,花草的枝叶随着风肆意的摇摆,石头铺成的小路旁折射出迷人的景致,荷花漂浮在碧绿色的湖面上,摇曳出一圈圈涟漪。
云姑娘在丫头的陪同下坐在凉亭旁,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收拾行李去吧,我们明天住进驿站。”
小香不懂,为什么?自家小姐虽然不是名门所出,可所到之处无不是家主出迎,即便慕容府身份尊贵可还不至于把小姐赶出府门:“小姐,您别多心,慕容少主会帮您的。”
云姑娘闻言轻轻的笑了,一个孩子,自己尚且能看清他的计量,慕容老爷更能一目了然,只希望罪责不要降临在云翠院就行。
小香歪着头看向自家小姐:“小姐,你看这里多漂亮,一个小小的西苑都有如此精致的水准,您说慕容府曾经最尊贵的少爷住的地方能如何的讲究!”
云姑娘不悦的看向小香:“这个问题也是你能问的!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小心我也保不了你,好了,扶我回去。”
……
慕容二夫人的盛宴本应该宴请好友、邀请友国,然后各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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