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卷起尾巴趴在软垫上瞪她一眼,为什么说那么难听,应该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和人追求的更好境界忍住了动物的本性,可是本质性的飞跃到自己主子嘴里怎么就变的猥琐了。
白小鼠还是觉得自己理解好,可心里对慕容尊也有丝佩服,确实高手能当上慕容府的当家太子实至名归,难怪元夕夜那么骄傲的人会亲自去木系国请他。
小黑挥舞着尾巴懒散的扫扫胡须:“我觉得他不会聚诸葛家和司徒家的女儿。”
白小鼠吃粒葡萄,说起这个话题,白小鼠心里一阵恶寒,司徒家的少主才十岁,老天哦,如果慕容尊娶回去与娈童有什么区别:“可是,可是玩养成……”
小黑恶心的看小鼠一眼:“联姻?政治联姻!是很神圣的话题!那叫敢于向封建势力挑战。”
这回小鼠不赞成,她承认慕容尊不碰云儿确实是值得另眼相看,可婚事不一样,他不娶这两个人绝不能上升到那种高度:“他与元夕夜不一样,现在是对方有求于他,他接与不接都是自由,明白吗?”
小黑剔剔牙缝:“这件事很重要吗?你为什么替元夕夜说话……”说完小黑故意瞪着小眼睛看着她。
白小鼠整个书本瞬间盖上去:“用你的脑子想点别的吧。”
……
元府的一座构造精致的阁楼里,长孙临律挥退了服侍的丫头,望着窗外越发盈圆的月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或许她不该生成长孙临律,也就不会遵从这次的婚约,她想过婚后忘掉那段荒谬的过往,谁知哪有那么容易。
不在第三者面前坦露自己的心思已是她能为名义上的相公做的最后坚持,半年了,他可还记得心甘情愿被他利用的自己……
如今他已心想事成,希望他接下来也顺顺利利,至于那些有没有的恐怕不会在他心里留下一点眷恋……
皇甫府内:
林严已经被安置在皇甫府外的别院里,因为其尴尬的身份不能参与皇甫家族的政事且又因为他是皇甫飞楚的爷爷不可怠慢。
所以皇甫老爷子赠给林严一座别院做安置之用。
林严明显苍老了很多,如果不是那股福韵犹在,皇甫飞楚几乎不敢相信他是自己的爷爷,仅仅两年不见,他已经如此老态。
林严看着渐渐长大的孙子,欣慰的握着孙子的手久久不语,他一直不想给孙子添麻烦,结果还是需要孙子的搭救,是自己没用,不但没帮他反而……
皇甫飞楚安慰的一笑:“爷爷,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是皇甫家族当之无愧的少主,你现在要做的是养好身体,看着我长大成人。”
林严知足了,一路上走来他知道皇甫国的面积广阔、物产富饶、人员充足,比之木系国胜出很多,想想以前的想法就是井底之蛙,原来公国竟如此之大:“十七皇子还好吗……”
皇甫飞楚亦感慨众多,木系国说到底就那么点事:“恩,他跟白小鼠在一起,现在是白国的监国之定,爷爷,你还记得白小鼠吗?我总吵着让他当我师傅的那人……”那个时候实现自己的想法真简单,只要求求爷爷什么都可以做到,如今……
林严怎么会不记得,举国闻名的学士,唯一一个让慕容尊另眼相待的人:“来的路上我听说慕容尊成了慕容家族的少主?”幸亏木系国当初没得罪落魄的他,可是慕容府不是有少了怎么会……
皇甫飞楚点点头,其尊贵的身份不说也罢:“小鼠现在更了不起是一国之主。”皇甫飞楚还是觉得小鼠亲近一些,虽然同样身份不一般,可至少不会陌生。
林严微愣然后惊讶道:“哦?一国之主,哈哈才学虽然够了但想想也好笑,听你大哥说这位表面看起来完美无缺的白公子,其实很怕狗,当初你大哥第一次见她,一只巴掌大的小狗还差点把她吓哭。”
……
小黑的眼睛一动,随后又归于平静,皇甫飞楚应该不是大嘴巴的人,何况有自己在主子身边不会有事。
……
皇甫飞楚并没有多想,是人都有讨厌的动物,小鼠讨厌猫也是情理之中,不会想到是恐惧。
……
慕容尊上位了,在彻骨的寒风吹落满树的叶子时,慕容国为慕容尊举办了隆重的登位仪式,虽然是心之所向的少主,可私下里免不了有人说他夺位,窃窃私语的议论在一些地方广为流传。
“哎,少爷回来的时候,我就猜到少主要死,如今果然死了,新少主心狠手辣呀。”
“你想死了,小心被绞舌根!新少主这是英明神武当之无愧。”
“得了,你骗谁呢?连武神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散功,单凭脑子就能支持偌大的慕容国吗?”
似乎是一个知情突然道:“听说慕容少主武功卓绝,曾重挫元少主,你们以为他缺武神?”
各种消息不胫而走,可不管是哪种,另一个都死了说什么都是枉然……
慕容尊毫不介意蜚短流长,做过就不怕人说,何况也不冤枉,只是最近总是头疼,心神恍恍惚惚,请了很多大夫也没有效果,自从那天后身体每况愈下,就连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说等等看看,可半个月过去了,反而越来越糟……
小太监跑进来帮主子换完沐浴的药水:“少主,要不然,奴才陪您去紫雨山看看,您这样下去奴才看着心疼……”
紫雨山是公国之外的医药圣地,当初白小鼠就是要带凤君蓝去那里,只是付不起紫雨山的药费。
慕容尊当然不考虑,他现在的情况给外人医岂不是泄露了自己最大的筹码,何况现在的慕容国有谁能有资格为自己换命,有资格的他怎么值得去换:“你下去吧……”
小太监不敢多留,少主自从登基以来便一直高烧,大夫说是累了,累了能这样吗!一群庸医,都该去死!
慕容尊穿上衣服,身体一点没有转好的迹象,大夫查不出什么病痛,看来要去麻烦她了。
慕容尊自嘲的一笑,心想,不知这个时候去会不会怀疑居心不良。
翌日,慕容尊带着为数不多的小厮,出发去了白国,此次行程是秘密行事,慕容国中几乎没人知道新太子不在府中……
从慕容国到白国路途遥远,中间没有直通的大道,有些地方要艰难的步行,慕容尊出发后的第二天便开始高烧,很多时候都是侍卫们抬其上路,一路上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陪同的人吓的心惊,唯恐少主在他们身边发生意外,更是一刻不敢怠懈。
……
元府的女眷身份均不高,在一片矮冬瓜地里倒也相安无事,可偏偏有人把娘家的势力强行带入,弄的后院鸡飞狗跳。
元夕夜根本不管后院的女人,自从慕容府归来,他一直不曾出金楼,元释命人不得接近,更是加重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件。
元老夫人本来无意管束,可当那些狐狸性子的女人们险些害了皇甫雨熙肚子里的孩子时,元老夫人愤怒的杖毙了一干奴才,惩治了几位大臣的女儿,后院才堪堪安宁。
皇甫雨熙身边的陪嫁丫头婉容顿时气焰高涨,主子虽然不受宠但现在有孕在身又有姑亲撑腰,看谁敢动自家小姐一根汗毛,虽然事情是压下去了,可婉容觉得还是不够,根本没伤到另一个人一根头发。
婉容揣摩着老夫人的意思,故意为难的开口:“老夫人,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元老夫人也是成精的人物,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算这丫头识相:“说吧。”
皇甫雨熙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婉容委屈的道:“老夫人,量那些妾氏也不敢欺负到我家夫人身上,恐怕是有人暗中指使明哲保身,据奴婢所知,西苑长孙夫人的丫鬟偷偷摸摸的进过厨房。”
皇甫雨熙立即道:“婉容,别说了,母后,长孙姐姐不会那样做,她地位尊贵,怎么会谋害臣妾,恐怕是婉容看错了,请母后三思。”
元老夫人不想三思:“雨熙,你不懂人心险恶,她虽然地位尊贵,可你有了身孕如果生下皇孙就是长子,她能坐视不理,这事你别操心了,母后自会处理。”
皇甫雨熙有些犹豫,如果是别人,姑母想办了自己绝不说情,可长孙家的小姐岂是可以随意动的,万一惹了夕夜不高兴,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母后,臣妾觉得……”
元老夫人站起来温柔的牵住儿媳妇的手:“你就别操心了,大夫说你动了胎气好好休息最重要,本宫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比你明白,放心吧,来人扶夫人去休息。”
皇甫雨熙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姑母坚定的神色她又犹豫了,或许是自己多心,姑母会拿捏好分寸,这种不用自己出手便能成效的事,皇甫雨熙何必阻拦呢,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皇甫雨熙放开姑母的手,跟着下人们进了里屋。
随后元老夫人与婉容交换个彼此都懂的神色,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去了西苑。
长孙临律正在练字,听到梅红慌慌张张的通报,她不慌不忙的整整衣衫下去见礼。
她本是长孙家族最得宠的小姐,其神韵与修养气度都是百里挑一,就算元夫人带着千军万马来也休想让她乱了阵脚:“臣妾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安康。”
元老夫人淡淡的点点头,论后宫生存她可是比她的年龄还大,真以为自己找不到理由整治她吗:“来人,给本宫搜。”
梅红顿时着急,搜什么?小姐平时足不出户一心求经能搜出什么?
长孙临律的表情无一丝变化,欲加之罪休患无辞,但她姓长孙,即便是死,她也不会侮辱了姓氏,虽然嫁入了元家就该以元家的伦常为纲,可也不能欺人太甚:“敢问母后,臣妾所犯何事。”
元老夫人最看不惯她这副自命清高的样子,长孙家就了不起吗,当初还不是她以妾的身份嫁进来,因为她雨熙都要沦为妾氏,长孙也不是嫡子,此等遗憾当然要从长孙临律身上讨回来:“还用我说嘛!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仔细的搜!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
梅红紧张的看眼自家小姐,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皇后的态度根本是想没事找事。
长孙临律安抚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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