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剑被笑的恼羞成怒,实在没脸待下去的进屋。
白小鼠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然后转身跟上吴一剑,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抹去:“一剑,我没有别的意思,乖啦,后宫不得干政是千百年定下的规矩,喂,真生气啦!”
吴一剑坐在大床上不理她,暗悔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一点,目前身份低人一等,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竟然还敢笑自己!活该呛死她!
白小鼠讨好的看过去,‘友善’的在吴一剑周围晃着:“老大,不要气了,你那表情真的很好笑,不笑会内伤。”还有你现在生气的表情也很好笑,只是不能说。
吴一剑瞪她一眼没想原谅她。
白小鼠就不停的哄着,将心比心,被人对她好一分她也会报以同样的尊重,白小鼠不厌其烦的晃着他,虽然他庞大的身躯晃动的几率很小但是她依然锲而不舍。
吴一剑突然扭过头道:“你和慕容尊是怎么回事?”
白小鼠顿时收起笑脸,认认真真的打量他。
吴一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明明想好不问了却还是问了出来,如果……
白小鼠坐下来,闲闲晃着自己的腿:“也不算是,只是一个医生和病人的关系,那日他……”
吴一剑突然很不想听的道:“你别说了。”
白小鼠反倒不介意了,她本来也没想隐瞒不过是探知下吴一剑的态度,她很满意,所以就没什么不可说的:“那日他病成那样,真气很紊乱,之所以发生那种事是因为有推助力,并不是有什么?”
吴一剑见小鼠真不在意,于是立即道:“我可以要求以后再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吗?”
白小鼠点点头,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只要你坐在这里你就有权利要求。”此时的吴一剑不是阿猫阿狗也不是一个国家的太子,二十她按照公国规定明媒正娶的老公,有什么不可以要求?
吴一剑突然脸红了,这次红和上次不一样,此次他心甘情愿的被调侃。
白小鼠见他没事了,身躯往后身后一躺:“睡了,今天去了趟郊外很累,明天还要去实地考察,晚安。”然后白小鼠躺进去,翻个身准备就寝。
吴一剑突然更加不知所措,脑海里不断闪现吴掌杀给他的内容,可是看着真的很累的小鼠,他也轻轻的脱了鞋子躺了下来。
夜静静的深了,炭火闪烁着暖暖的热浪,烤红了吴一剑的脸颊,窗外斑驳的树影摇曳,让吴一剑怎么睡也睡不着。
渐渐的月亮更加偏移,星星闪进了云彩,一圈圈的光晕显示明天也不是好天气。
吴一剑突然翻个身把熟睡的小鼠圈禁怀里,用体温暖和她冰冷的身子……
翌日,白小鼠迷迷糊糊的醒来,不自觉的用手按了按软乎乎的肉,舒服的蹭了两下才睁开眼睛。
吴一剑已经醒了,正半抱着小鼠看书,见她动了便把书放在一边看着她:“醒了。”
白小鼠看看窗外:“什么时辰了,早朝过了没。”睡的太舒服忘了醒了,白小鼠趴在一剑的肚子上,又蹭了两下才起床:“不行,得起来,今天有活动。”
吴一剑、环儿亲自服侍她梳洗,准备妥当后吴一剑送她出了英霞殿向中宫走去。
吴一剑看着他走远后,回了书房:“新绿,继续。”
新绿赶紧道:“边境有人传话,司徒国递交三分之一国土要求支援,但是依照惯例我们不应对其施予援手,边疆的王大人问可否城门让灾民进入。”
吴一剑回到书房摊开一张纸:“传我话,如果司徒国不是出示一半国土,任何要求不得擅自行动,另外让王大人写一份具体的灾民安置奏折呈上来。”
新绿恭敬的道:“是,少主。”
吴一剑立即看他一眼。
新绿慌忙改口:“是,吴主。”
称呼看似没什么差别,中间却有着天壤之别,吴主是针对吴一剑在白国后宫的称呼,少主则是吴一剑在吴国的尊称,谁见过哪国公主加入别国还称呼公主的!所以同理,吴一剑的称呼也要改成封位。
……
吴国之内,吴掌杀那个后悔呀平时虽然看儿子不顺眼,笨蛋一个,领悟功法也慢,站在皇宫顶上六个月愣是心智没一点长进,可知少个人为他堵着太阳,吴掌杀顿时觉得很不舒服。
吴掌杀这连个觉的吃什么都不对劲,看谁也像他家大包子,今日子发现周围的人不够胖,特意调遣了几个胖子过来充数。
吴掌杀没事了就叫来贴身太监问问,有没有白国的书信传输,儿子的娘子消息传递那么快送儿子一头鹰会死吗!为什么不见儿子往回写信,最可气的是,三天不是该归省吗!即便是个妾室也该让回来看看风烛残年的爹呀!
吴掌杀脾气变的有些古怪,经常对着一剑的娘发呆,心里总是琢磨着,一剑如此漂亮的娘,如此有型的爹,怎么他就……希望白小鼠不会认为儿子长的古怪,对其不好!
……
白宫后宫之内:今天一早气氛就古古怪怪,每个人都默默的干活却统统的偷瞄英霞殿的殿内适应,都折磨着晚上这里发生了什么?
一个白国国主一个吴国少主,如果他们二人……将是怎么样的画面,最让人放心的事,目前白国有吴国撑腰是不是更加耀武扬威,但还是忍不住好奇,他们二人到底是怎么过夜的……
朝臣中也多多少少知道主上昨夜夜宿英霞殿,可只不过是吴国进贡的一个小小妾氏随即便为各地的折子淹没,无人提起。
……
慕容国的暗哨再厉害也只是在自己国家吃的开,如果放在白国恐怕任何一个国家的密探死的都比自家的快,所以白小鼠不想放出去的消息,别人就是想知道也知道不了。
慕容尊当然知之甚少,只是听说她昨夜夜宿后宫,慕容尊也无心探查,他更加纠结于眼前的条案,到底是用还是不用,白小鼠如此用心的推广,价值一定无法估量。
慕容尊在书房内徘徊着,看着各地圈出的标注和自己国度的各项指标,慕容尊突然下定决心道:“来人!传令下去,宣各地的农耕、治水者觐见。”他不能轻易放弃管道制度,只能从农本抓起。
慕容国不同于白国,白国是个小国,船小容易调头,不管怎么动都无法触碰公国的底线,慕容则不同,他如果动了,估计公国就要闹翻天!
长孙国最近头很大,司徒和周国闹的不可开交,两国因为一条河随时准备拔剑对峙,长孙国夹在中间成了大家长调和他们的矛盾。
此事不是最令长孙正功头疼的,他收到吴掌杀的秘书,上面的内容不容他不信的加强了对皇启的监视。
从公国皇室灭亡到现在有三百年的历史,传到皇启这一代人丁单薄如纸,难道皇启真的传承了皇室的血脉。
长孙正功皱着眉,感觉到了空前的危机。
皇启也顿时察觉出了压力,自上次吴掌杀事件至今,他一直闭门不出,更不敢透漏出一点有武功的底子,如今长孙正功如此盯人,皇启不禁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孤注一掷!
吴掌杀顿时向长孙国上书,大骂了白痴长孙正功一顿,把在儿子身边憋出的火气都骂在长孙正功!骂的情绪敬昂、桃李开花整整三大张纸丝毫没有重复,只是结局的部分写了句人话:稍安勿躁!
长孙正功瞬间把折子摔地上踩了两脚,就四个字,至于写那么多‘废话’。
长孙正功背手而立,看着窗外吐出的新绿,她突然想到了长孙临文,距离临文上次醒来已经六年,或许可以让临律试试把他弄醒看看……
……
元国后宫内,黄甫雨熙已有七个月身孕,按说该脸色红晕身体圆滑,可她却有些脸色苍白,气息不顺。
前几日因为出来晒太阳不小心滑了一下动了胎气所幸太医来的及时,保住了但是却月早产的迹象,正在不停的服用药物。
梅红本不想幸灾乐祸,但是看到婉容挑衅的脸就来气,以为怀有龙孙了起吗:“你可小心伺候了,这次不过是赏了你十大板子外加俸禄一年,如果你在伺候不周,说不定小命就没了。”
婉容丝毫不怕她:总比你好,想被打也打不了,恐怕你们主子那不争气的肚子,一辈子也生不出皇孙。”
梅红也是好欺负的:“是呀,你们主子了不起怀上了,我怎么没见少主疑神疑鬼的伺候着,我可听说皇甫夫人做个被赶出来了,真是可怜啊!”
婉容瞪她一眼:“有你哭的时候”。
梅红粲然一笑,小声的在梅红耳畔道:“希望不是哭你主子肚子里的皇孙。”然后嚣张的转身而去,徒留婉容气的跳脚。
元夕夜这几日态度缓和许多,他也想了不少,那天的吻似乎还留在他的唇齿间,小鼠的一颦一笑还历历在目,其实是与不是又怎样,她真的在意吗?
或许在意,可已经发生,早没了去追究对错的必要,元夕夜把玩着手里的名片,想知道她此刻好不好,还有那个男人是谁?是杀是留,只要小鼠以后都是小鼠她可以不在意先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元夕夜最大的妥协,或许在很多人看来他是庸人自扰,可那是她十八年来生活的全部,他的尊贵来自公国每一个小小的制度、他的荣耀是公国最尊贵的骄傲和信仰,没有人可以褒渎,也没有人可以不敬。
元夕夜看着烫金的名片,送出了几个字:“一切顺利吗?”看似简单的五个字确实他把尊严和地位踩入脚下的妥协,蕴含着他讨好的意味和对自己的颠覆。
可落入小鼠手里却没有那么重了,她只是叹了一口气,便把纸条扔到了一边。
吴一剑端着茶水进来,刚刚处理完他该处理的政事,所以来中宫走走:“叹什么气?”
小黑立即把小鼠扔的纸条捡起来放吴一剑面前。
吴一剑不解的接过来,看到署名后直接扔进了火炭内,此等人物该千刀万剐,当他吴一剑是摆设吗!公然向他娘子写纸条!明天不幸掉马桶里最好:“我爹问你,皇启有没有找过你?”
白小鼠从公案中抬起头:“你爹不是很能干!让他自己猜!”
吴一剑坐在特意为其订制的座椅上,随意拿一本奏章观看,不过翻开后想起什么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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