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临文看了一圈,小鼠依然在走,小黑站在她的肩上,周围的侍卫可以忽略,他们绝对不敢,吴掌杀的吴家剑不可能如此来去无声,父皇也不太可能、元释更不会,元家心法的套路他很熟悉……长孙临文斟酌了半天,迟迟想不出是谁,莫非是有紫雨山的人在长孙国……
但不能没有一丝破绽,气息丝毫没有波动,长孙临文突然停手,四道掌力被他凭空震开,长孙临文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白小鼠身上:“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元夕夜瞬间拉住他:“大哥,有什么慢慢说,小鼠也是为了你好,她现在有身孕你——”
长孙临文看着白小鼠,目光阴冷严厉:“说话,要不然我不介意杀了为你大婚祭奠!”长孙临文话落瞬间掐住元夕夜的脖子,内力顷刻而出锁住夕夜所有动作:“说!”
吴一剑、凤君蓝瞬间护小鼠身边,虽然刚才和元夕夜并肩,但是他的死活他们丝毫在意!
皇甫飞楚看着临文目光注视着元夕夜的情况,他是元国的附属臣子,当然该为主子效力:“请长孙少主手下留情!”
长孙临文突然加重力道看着不远处的白小鼠:“刚才怎么回事!还是说你想亲自本王交手!”
白小鼠赏赐性的看他一眼,突然觉的自己该去跳紫雨山的紫雨峰,这些无理取闹的人有什么意思:“夕夜,你如果死了你曾经想的,我估计会答应你同葬的要求,节哀。”说完转身离开。
吴一剑、凤君蓝看了元夕夜一眼立即跟上!他们什么时候说过同葬!但两人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长孙临文看着她的背景突然松开手里的人!
皇甫飞楚急忙扶住元夕夜,发现主子险些没了呼吸,此刻皇甫飞楚突然意识到刚才长孙临文说的竟是真话!皇甫飞楚突然打个冷战,作为弱小并不是惧怕权势,而是怕遇到没有原则的主上,当一个臣子永远无法扑捉上面的喜怒哀乐和临时起意时,那么就是恐惧!
长孙临文回头看眼慢慢恢复的元夕夜,声音恢复往日的有气无力:“你该看清了。”甚至不曾为夕夜停留,还有什么值得追逐的,长孙临文回身,去整理前往白国的行李,他倒要看看,什么国度能养出这样的国主!
白小鼠回到驿站立即看医诊脉,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以后再说,白小鼠躺在车上,感受着车子缓缓启程的颠簸,不禁想到了元夕夜扑过去的那一幕,他那个时候是有话想说吧,银针应该擦破了他腰部的皮肤,他想说什么……
白小鼠打脑袋一下,管他说什么!又不会死了,即便真的死了对他们俩说,“死亦同穴”也是最好的归宿。
白小鼠翻个身,她不懂虚妄的追求,她亦不想嘲笑,反而觉得自己看似洒脱的生活有些失败,此种坚信和所受的教育无关,是爱的不够情切!对于爱情,很多人愿意相信死后同穴是最伟大的归宿,也是下辈子无言的寄托。
但小鼠就懵了,就不怕轮回时年龄差距太大有姐弟恋吗!可记得当时有个人说,奈何桥边有个愿意等你几世轮回的人你会觉的清冷的路充满了温暖!看似渺茫,似乎随处可循!
小鼠不解怎样平淡的爱情能让人性相信的如此纯粹。
或许这一刻她懂了,因为求的无怨、求的不多所以占据心的位置广博,因为自信、因为爱着所以相信的没有怀疑,就像现在的元夕夜,或许他甚至坚信,他能守着爱到人生终结,所以他相信死亦同穴的承诺。
白小鼠猛然间又想去跳崖,这种本就不在一个界面的感情观是负累,白小鼠无比庆幸自己还有跳崖的良心,她现在真恨不得去跳崖然后让他们恢复该有的轨迹,走完他们的慢慢长路。
吴一剑担心小鼠有事,忧心的掀开帘子:“怎么样觉的不舒服吗?”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小鼠来长孙国。
白小鼠摆摆手:“没事,你去看着小怨吧,如果不舒服我会喊你,另外如果长孙临文跟上了不用搭理他。”
吴一剑闻言眼神平静的放下帘子,他基本已经猜到长孙临文出发了,因为小鼠不会说无所谓的话,吴一剑调换马头向后面的轿子走去,至于该来的人就来吧。
……
元释看着没什么大碍的儿子,脸色带着怨气与长孙老爷子告别,心里对长孙临文如此荒谬的做法十分愤慨,可是毕竟是长孙国,他纵然怨也不敢真说,哎!
长孙老爷子无奈的拍拍的兄弟的肩,无言的送走他们,他何尝愿意看到如今的局面!但是却是真的不欢而散,他家儿子呀!长孙正功彻底后悔了,他宁愿忍忍也不敢叫醒不是自然醒的孩子,希望儿子这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冬眠。
……
元释入轿子,元国的队伍正式结束对长孙国的访问,带着众人返回。
长孙临律忐忑不安的频频后望,她没料到会打起来,更不想害的夕夜和临文如此乱来,本来不过是想给小鼠一个教训,可是却让这场宴会以如此难堪的形式不欢而散,尤其是老公公的态度,越发觉的自己做了错事,万一元国和长孙有了隔阂……
长孙临律忍不住想对夕夜说什么,可是元夕夜根本不让她靠近他的车驾一步,长孙临律十分后悔自己的冲动,怕自己成为长孙和元国的千古罪人……
慕容尊听说白小鼠遇害,心猛然一惊,确定小鼠没事后,慕容尊为了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问题:“其它的都没事吗?比如……”孩子,如果那个孩子不在了,小鼠会不会把多余的心力用在白怨恨身上!
慕容尊最终没问出口,想到长孙临文真跟去了白国,他心里更烦了!却也更加冷静的分折白长孙临文到底想做什么!如果自己是他,现在图的又是什么!
……
长孙临文跟去的路上没发出一点动静,长孙国浩瀚的对付抬着睡死的他,一路的嫁妆惹的众人含泪围观,看着睡的辛苦的主子更是心疼,长孙国全体子民,默默的送出他们的一代骄傲。
长孙临文一路上都在睡,整整睡了一个月没有醒来的迹象,队伍与东邪国的回程对遇上,长孙临文的帷幔也是关着的,让想看热闹的东邪家没窥到任何秘密,甚至不见“新人”碰“旧人”的火花。
东邪哲言没怎么看白国和长孙国的队伍,他心不在焉的和吴一剑打了招呼就走了,此次他本以为会经过夹山区,不知是不是父皇探听到什么,突然改变了行程,东邪哲言心里不禁为她不值,论才情论外冒,她输在了哪里?为什么如此对她?
如果公国真有所谓的新制度,东邪希望对她公平一些,她也不过是个女人,虽然她的行业令人不耻,可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两国短暂的相遇后又分到而行,白国队伍先行启程,东邪落后一分这是国位的原因必须遵守。
白小鼠从缝隙中看了东邪哲言一眼,心想流水有意落花无心,以云儿的性子如果不想嫁大概会以死明志,为此他才没有向他父皇说吧?白小鼠闭上眼,慢慢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准备睡到自己的寝宫。
队伍因为要照顾孩子和孕妇,走的十分缓慢,从长孙到白国并不算多远的形成竟然走了一个多月堪堪进入白国的边境。
白国城门打开,迎女帝回国,如果说白国无法接受自己的皇帝突然变成了女人,那么他们更无法接受他们的女帝竟然取回了长孙国主!简直就是认识上的崩溃冲击……
长孙临文的下嫁让本来因为女帝的那点惊讶变的像吃饭一样不再重要,而是震惊长孙临文那样的神人竟然下嫁到了公国,无疑与天神活了要庇佑万民一样震惊!
上次慕容尊大驾光临已经让白国子民觉的蓬萃生辉,如今又来一个,而且还是不走的!让白国子民顿时觉的这些太子是不是变的不值银子了?
队伍从进入白国到抵达国都一路上引起众多人的围观,白小鼠勉强撑起身体,游荡过一段时间算是打消众人对她外在的好奇心,至于某个睡死的人,小鼠直接命人掀了帘子随便看,看他们就不看了!
长孙国跟来的人及其不认同,他们尊贵的太子怎么可以让人如此观赏,而且还是平民!?
吴一剑瞬间看过去:“主上的命令也敢不从!你们是不是想永远留在城外!”
长孙国的下人无奈的看向自己的主子,现在主子的状态绝对不能替他们撑腰,几人不甘的掀起帘子,挡住白国的下人根本不让他们靠近和伺候他们的主子。
吴一剑见他们照做了,悄然转身,背后的帘子却自动放下,重新盖住尊贵的马车一直驶向白国的都城。
吴一剑和凤君蓝都没有再说话,因为他们为了不给小鼠添乱根本没把这件事上报,至于后面的人愿意做什么随便他!
白小鼠一路上看着子民的热情,看的胆战心惊,现在的白国细粮作物跟不上日渐充盈的人民需求,看来平民的工资要降一下,以什么借口降比较好呢?
白小鼠看着外面拥挤的人潮,看着渐渐繁荣的各地经济,当车马进入皇城已经换上了最快的光路,光路以碱低摩擦提升速度,是最简易的运输方式。
白小鼠却没想提高物价的想法,在她看来物价的平稳比较容易安民,如果给他们一个伟大的理由降了工资或者不会骂,但如果涨价了,会资深负面的社会影响,所以白小鼠选择了比较困难的拉低工资。
减少非国家用途的用途的光路铺设,缩减工程进去,施行新的劳动分配。那么要不然打击个体经营和大型私营作坊,白小鼠抵着脑袋,不敢轻易尝试,私企是经济的风向标,如果用手段控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想个伟大的理由妥当,至少不会有麻烦。
长孙临文从进入白国开始已经半睡半醒,进入都城时基本已经全醒。这是他第一次踏足白国,更是第一次见平民在官路上行走。
长孙临文进入都城主干道时已经半眯着眼睛靠起来,街上的人并没有因为皇族经过避让,只是让出了出行的道路,等车马经过后立即恢复,远方应该是集市,人明显开始变多,本应该直行的车马,因为集市转了方向。
长孙临文看着违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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