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如果……景妃突然脸色骤冷,她一定能为皇启做些什么……
白国之内,炎热的夏季一点一点的退去,白小鼠终于以修建白国军库为名果断削减全国子民的收入,加大经济税务征收的比对,以“人人勤俭为白国”的口号,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敛财固思活动,
白小鼠并不打击高端消费,但她打击空虚的高端消费,比如藏品,比如字画,比如没有相应劳动付出的高价物品,比如那些不切实际的追捧;大力提升贵族素质,让大众能看到他们的付出看到他们的辛苦,而不是他们豪华的马车和高端享受!
白小鼠把《为了国家》《忠心为国》《我们本质还很弱》《白》作为教育指南以村级为单位学习。
白国民众瞬间接受,不问理由主动要求下调薪水,缩短自我开支,稳固白国现阶段发展,之所以能开展的相对顺利,全赖于长孙临文入驻东宫和慕容尊者,元夕夜莫名其妙的到来。
白国子民虽然崇拜他们,但是不在于他们能容忍这些人欺负到自家国主头上,为了白国的昌盛,他们愿意退一步,让国主强大,让长孙少主不敢再他们白国的皇宫如此嚣张!
白小鼠心情骤然转好,此次稳固民心是白国不可获取的一步,大面积的接受就可以对付小面积的不服气,对于那么很不服气,已经没了存在的必要,刁民于个人是刁民,与国家来说,他们什么都不是,在没有人权法律的时候,才显得冷血和僵硬。
长孙临文本来等着看白小鼠的笑话,即便她再说的冠冕堂皇,可真切的从子民腰包里掏银子的事谁会没有怨言,事实分派下去一个月后,他坐等下面的抗议,毕竟他听到了个别人不满意的声音,而白国恰好是不满意就可以上告的国度。
可将近一个月的时候,白小鼠立即列出了所得款项, 明细指出军事开支,新型部门的成立和国立国债的摊开,瞬间压住了各方声音,开始期待自己的双手开创的自己国度。
长孙临文突然冷笑,却不得不赞小鼠聪慧,可高度不贪不腐,白国能坚持几年。
白小鼠没想坚持几年,她只是觉得发展的太快压制一下而已,说不定她明年想开了就放松政策,有什么不妥吗?
慕容尊到的时候已经进入秋季,他以看望临文为由打算长期逗留;元夕夜同理跟上。
吴一剑险些没被气死,可算是难兄难弟,至于住到凤殿去吗!当白国的皇宫是驿站吗!
凤君蓝更是看他们三个不顺眼,别以为他不知道凤殿的龙头对着迎霞殿,是想震死吴一剑,就不信长孙国的工匠不懂“头不对门,阴不走宅”的道理,阴招都用什么东西!
环儿更是讨厌凤殿,自从慕容尊来了,凤殿的狮子头立即对准了中宫方向,哼!居心叵测,主上才不进他们的院子,让他们老死在凤殿好了!
吴一剑虽然对凤殿不满,但他也早已懒得理他们,偶然生会气,出门就当他们都死了,最近忙着白国新政的是,他也懒得跟那个睡死的一般见识,三个月下来,白国后宫一片平静,除了扩大了的凤殿,宫外的人并不觉得白多了位皇后。
慕容尊在凤殿住了三天了,曾经他可以为小鼠盖一座如此安逸的寝宫,结构却是自己锁住自己,但让慕容尊比较安心的事,幸好小鼠从不踏足这里。
元夕夜也比较庆幸,如果小鼠真传召长孙侍寝,他能不能像现在一样平静呐?听说小鼠基本夜宿迎霞殿,吴一剑他……元夕夜骤然收回思绪,不该想还是别徒增烦恼了……
长孙临文半靠在软榻上,看着两个突然造访的兄弟,看着两人的状态是打算常住,尽管白国后宫都是男人,也没规定他们可以住的如此心安理得,长孙临文活动活动肩膀,打起几分精神看向慕容尊:“你想见白怨恨?”
元夕夜看他们一眼,看白怨恨干什么?二哥能对那个孩子有几分好感?当初他可是……
长孙临文恩典的开口:“赶紧抓了走。”住这里看来碍眼:“本王不喜欢三尺之内长期有人。”
慕容尊和元夕夜都没什么变化:“你什么时候走。”
长孙临文勉强掀开一个眼皮,他为什么要走,这里住着不是很有意思吗,只是没在后宫走走可惜了,长孙想到这里站起来,琢磨着他得去外面走走,帮兄弟抢孩子去。
长孙临文想到这一点站起来:“跟上。”首次踏出凤殿,向远离他的迎霞殿走去。
慕容尊则是跟着没说话,如果能借长孙的手要回他的孩子,那么就是借一次又如何!
笑看妃乱 卷二 国与家之间 第二百零一章 反击 (1)
吴剑坐在院子里,难得有时间陪小怨在一起玩,就在小怨扭着屁股依依呀呀的喝着不着调的歌逗父亲时,晓歆突然跑过来胆战心惊的道:“吴主,长孙太子带着慕容太子和元太子来了!”
吴一剑眉头微皱,他来做什么,凭时不是装死装的好好的:“不用管他们。”也许他们只是路过,毕竟他们两方没有什么好感可言。
白怨恨嘟着嘴走到父亲身边:“那个讨厌的叔叔要来吗?哼,让母亲砍他!”
吴一剑抱起他往屋里走,总比碰到的好:“你母亲要生了,怎么能累到母亲,父亲打坏人。”
吴一剑话落还没来得及屋,外面的声音突然想起:“大胆!见了长孙皇后还不行礼!还有小皇子!藐视父后罪加一等!还不下来——”
慕容尊瞬间瞪向说话的下人!凭什么他儿子叫长孙父后!针对吴一剑就好好的针对少牵扯他儿子!
宫人被瞪的莫名其妙,吓的不敢再继续,咽了咽口水对上吴一剑:“身为妾室,你敢不迎驾!”
吴一剑闻言转过身,白莲盘纹对上龙凤呈祥,他的确低了长孙临文一等,吴一剑放下孩子,忍着脾性对长孙见礼:“恭祝长孙太子福体安康!”
长孙临文没有应声,半靠入下人抬来的软塌中没有吭声。
宫人立即会意:“大胆!太子是后宫能用的吗!长嘴!”
元夕夜、慕容尊瞬间撇开头,他们突然觉得有种浑身怪异的错觉,怎么越看越觉得像父皇后宫的女人们的计量,该死的是他们明显还参与其中,简直就是侮辱他们此刻的身份!
吴一剑没料到长孙临文如此放肆,但他也不是好惹的,这里是白国,若论身份他是育有皇子的宫主,怎么也比起才嫁进来的皇后够资本,吴一剑顿时看了眼敢上前的下人!谁敢动手试试!
长孙临文还是不吭声,他的目光在缩到一剑身后的白怨恨身上停了一下,眼睛半眯着闭上。
伺候长孙临文的首席宫人当仁不让的与吴一剑对上:“放肆!敢藐视皇后的权威!”
慕容尊顿时有种想后退的错觉,这算什么回事,丢不丢人!一群男人在后院对付另一个身份低的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吴一剑并不想找麻烦,小鼠要生了这个时候跟长孙闹最不明智,吴一剑放开牵着白怨恨的手,双手交叠与腹部,一只脚单跪,头低下,视线落在脚尖行礼:“参见皇后,皇后康德。”
长孙临文满意的点点头,却没有让他起来:“白怨恨是吧,过来。”
白怨恨立即瞪过去,与尊者的神态有八分相似,可是却没有他父亲的气势:“不要,你欺负我爹爹不是好人!”
吴一剑立即斥责:“住口,向你父后见礼。”他也逼于无奈,如果长孙拿白怨恨说事,必然会闹到小鼠知道:“小怨,乖,向你父后问礼。”
慕容尊脸立即绿了,本能的想替就不给长孙见礼的儿子开脱:“大哥,孩子还——”
长孙临文抬抬手让他闭嘴,声音不咸不淡的开口:“看来吴主没有教育小皇子的能力,连礼都不会见,如何显白国泱泱大国的气度,尊者,去把怨恨带过来!”
白怨恨闻言立即开始大叫:“不要!我不要跟坏人在一起,爹爹,儿臣不要跟坏人一起!“
慕容尊闻言心里的一点怜惜荡然无存,瞬间跃起直袭白怨恨!说的什么话!三岁了跟个乡野小民一样说出如此荒谬的话,长孙就算再不对,现在也是他的父后,他可以不称呼,但不能不见礼,说句难听的,吴一剑都跪下来了,这孩子还如此没有眼力!他以为皇宫是普通人的后院吗!
慕容尊气恼的丝毫没有怜惜的样子!这孩子不教将来必不成器!连带着慕容尊连白小鼠也恨上!
吴一剑见他带走孩子,什么都不顾的立即起身抵抗,白怨恨还小,虽然他有不对的地方,但还不至于被长孙临文带走乱来!吴家剑法顷刻间撞上慕容家心法,两顿时打成一片。
长孙临文突然看了眼想跑出去报信的下人,吓的迎霞殿的人无人敢动,长孙临文看向元夕夜:“愣着干什么,把孩子抱过来。”
元夕夜看了下周围的情形,逼不得已走过去把挣扎的白怨恨拎了过来,跟着长孙的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迎霞殿。
元夕夜突然也觉得很不自在,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放着太子不做联合长孙临文欺负吴一剑吗!
虽然不止一次的想过狠狠的整治吴一剑,看他如何嚣张,也想过真有人下嫁压住他平时的气焰,可是如今真有了这样的机会,总觉得不太地道……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个局外人的感慨,也许是没有心力的原因,这偌大的白国皇宫让他顿时觉得这样做恶心,且没有意义!
元夕夜所受的教育,让他很不喜欢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合,因为如此可笑的理由去欺负一个身份弱小的妾室,他宁愿在战场上分胜负,宁愿和吴一剑一决生死,也不愿意跟女人一样在后宫玩勾心斗角,简直是侮辱他男人的身份,践踏他成长起来的尊严!
元夕夜猛然懂了,尽管他羡慕吴一剑,可是如果真的进来他过不了心理的那一关,不是不爱,而是不喜欢被赐予的后宫之一的身份。
长孙临文的目光在元夕夜身上停了一下,其实临文何尝舒坦,虽然他赢了,但是确实恶心,一帮大男人没事可做绕着一个女人争宠,不如去死了算了!爱当然可以爱着,但不能爱得没有尊严!
慕容尊一掌拍落吴一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