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互介绍一下,我叫王翔,成都人,刚过三十。他说。
紫玲,家在无锡,年龄暂时保密。
不该问女孩的年龄,对不起!他急忙说。
没有关系的,不就是年龄吗。叶晓琴,宁波人,二十五足岁。
原来你们是江浙人,自古江浙出美女,今天一见大开眼界,艳福不浅。他一脸的笑意。
是恭维还是挖苦?我盯着他,脸上呈现微怒。
绝对不是挖苦,我真的被两位美丽的女士迷住,说话语无伦次,字不达意,请原谅。他双手合一,边说边鞠躬滑稽及了。
本还想说他几句,可他那样子将我和晓琴逗笑了。
算你还诚恳,道歉的还及时,快收起你那滑稽的动作。我说。
是呀,我笑的肚子疼,晓琴捂着肚子说。
两位美丽的女士,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是朋友了吧?
他微笑说。
别,美丽女士的叫怪肉麻的。我又盯了他一眼。
叫名字吧,晓琴说。
OK!他开心做了个动作。
那天他穿着单薄的外套,里面就一件毛衣,是那种老式的样式,旧的,袖口的线头都脱了。
回来的车上,晓琴帮他将毛衣的袖口用钩针织好了。
晓琴是个心灵手巧的人,走到那里都要带着针线的,我真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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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的爱情(3)
九一年的春天,紫玲大学毕业,独自来到这个城市。
在这陌生的北方城市,紫玲没有一个朋友。拖着行李,行走在城市大街小巷,第一次感觉漂泊在外的孤单。离家时,母亲的眼神和叮咛:出门在外自己要照顾自己,别逞强想家就回来。又在耳边回响,那当时不肖一顾的表情,历历在目,泪涌满眼眸。
紫玲我,在许多时候并不愿意后悔,也很倔强。
既然来到这个城市,决不会半途而费的返回。
我微微仰了仰头,先找房子安顿下来。
下午两点时分,在一家不大的房屋中介里认识晓琴。一位和我一样漂泊在外乡的女孩子。
一见如故的感觉,有缘的那种。
她是杭州宁波人,我家在江苏无锡。
两个来自江南的女孩子,三言两语,如多年的朋友般熟悉了。
“有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你们两谁租?”中介小姐问。
“我们俩人租住在一起了,好吗?”晓琴柔情的问。
太好了,我笑着回答。
房子是两室一厅的,一人一间,晓琴设计布置的。
很温煦,具有女人味,南方女人特有的那种。
总觉得北方女子不太会讲究,房间里总是很随意,缺少一些情趣,不知是懒还是怕麻烦。
大学时,宿舍里一位来自哈尔滨的女孩子。人很漂亮,着装时髦又讲究,可床上总是乱糟糟的,床单被子也很少清洗,甚至也很少洗澡。还大言不惭的说:你们南方人穷讲究,被子晒晒就行,不用时再洗。为什么要那么勤的洗澡,对皮肤有损伤,折腾什么,还浪费水。
如此的说法,让我哭笑不得。
南方女子从娘胎出来,就注定会折腾,会讲究了。南方的气候和水资源,养育着她们,让南方女人的灵性得以充分的滋长。她们耳染目濡,生就会打扮自己,装饰房间。
而晓琴又是学设计的,布置的格调别有一番高雅的情调。我自叹不如,就会欣赏。
住在一起,总是依赖晓琴。她常笑我,将来嫁人,看你怎么办。
我笑言:谁娶我就依赖谁嘛。
晓琴来电话,抱歉的说:要修改一张设计图,在办公室加班,要晚一点回来,不能回家做饭。还一个尽的叮嘱别忘了做文渊的。
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望着空空的房间。不知晓琴又要加班到什么时间,她一加班就会忘了时间。
唉,又一个清闲无聊的夜晚,想着如何打发。看电影,听音乐,或者去咖啡厅。
一个人的饭,本可以随便对付的,可还要做文渊的。
真不知道文渊怎么想的,一个大男人,不知为何要挤在同一屋檐里。
我总说他是‘第三者’,晓琴常说我欺负他。
晓琴是个能干的人,温柔贤惠又手巧。
居家,属于那种贤妻良母的女人。事业上又好强,从来不认输,认真严肃又仔细。经她手设计的图,既有创意又新颖独特。
往往都是晓琴做饭菜,我和文渊吃现成,感觉着被照顾的幸福。唉!今天只有自己动手了。
系好围裙,正准备做饭,文渊回来。洋溢着兴奋的表情,似乎有好消息。见门咕隆咕隆喝水,来不及坐下就问:晓琴还没有下班,今天你做饭?
笑吟吟的不像是嘲笑。奇怪吗?在家我可是常做饭菜的,并且还不错,只是比晓琴略差一点。我故意说不会做,将就吧。
那就别做了,我们出去吃,今天我请。
有喜事吗?他点头说,算是吧,先吃饭去,一会告诉你。
文渊找了一份工作,在驾驶学校任教练代管行政。他开心的告诉我,校长是晓琴大学的同学,很照顾他。
文渊,是晓琴青梅竹马的玩伴,还是她哥哥的同学。
晓琴来北方不久,他也来了。
晓琴的哥哥拜托文渊照顾她,还希望他们有发展。
我们都认为文渊是她的男朋友,晓琴却不承认,说是他哥哥一厢情愿,乱点鸳鸯。
文渊乐呵呵的,不解释。
我笑,又说他是拉扯不断的风筝线。
他硬要和我们住在一起,说保护我们,还可以节省房租,其实是为了晓琴。
晓琴和我只好暂时同住一间。
文渊写的一手好字,自命不凡,又老实,不善于和人打交道,有那种孤仿自赏的味道,也有点大男人的坏习惯。下班回来,从不做家务,等着吃现成的。
文渊心安理得的住着,并没有打算搬出去。
同一屋檐下,朋友来时玩笑的说,我是第三者。还说我影响他们,让我另找了房子,搬出来。
我对文渊说,谁是第三者?他傻笑着。
晓琴说,当然是他,赖在这里不走,还笑。
玲子,如果嫌我打扰你们姐妹,我找房子搬出去。文渊有点无可奈何的摇头。
不用啦,有你这个大男人,我和晓琴也有安全感。
不过,也有点不方便吧,比如。。。程浩来。。。
我打断他的话,说,是你觉得不方便吧?
他望着晓琴笑了笑。
诡异的笑,我明白了他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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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的爱情(4)
晓琴、文渊和我,一直这么住着,平时各忙各的。
节假日,我和晓琴要么一起逛街,要么去交游旅行,一般不要文渊去。
文渊也有了他的一帮哥们,常常喝酒闹腾的。他总憨笑说:“不影响你们姐妹,我这‘第三者’退出。”
从他口里说出‘第三者’,既滑精又好笑,我暗暗得意,也觉得有点怪讶。好像我占了他和晓琴交往似的。
那你陪晓琴逛街,我这不是‘第三者’的第三者让路,给你机会。
我玩笑的说。
玲子,别闹了,他不会去的,雅丽还在等着,我们走吧。
晓琴在门口叫着。
我连忙拿着包,拜拜!
文渊给我做了个怪象。
其实,男人最不愿意和女人们逛街,觉得无聊。而女人大都喜欢逛街,不为购物只是散心。
周末,程浩来电话要我别出门,还说带我去一个地方。不知道他搞什么,神神秘秘的在电话里不说。
程浩是我的男朋友,是在一次朋友的晚会上认识的。那天,去朋友家参加她的生日派对,回来时天下着小雨,朋友拜托他送我。因为是同路,我就不客气了。
分手时,互相留下联络方式。然后,隔一段时间电话聊一会。其间又见了几次面,感觉不错就有了好感。
就这么的,一来二去,我和程浩竟然走到了一起。
不知这是不是,一见钟情的缘分!晓琴说我们是前世就有的缘分。
我和晓琴本要去雅丽那里。昨天雅丽说进了一些时装,要我们去看看。还说专门为我和晓琴各进了一套时装。
雅丽也是南方人,经营着一家时装店,专卖高挡女装。
我们的衣服几乎都在她店里购。
晓琴姐,程浩要来我去不了,让雅丽姐把我的时装留着,我叮嘱着。
放心,我会给你带回家的,好好约会吧。
认识程浩有一段时间,他比我大八岁,家在本市。父亲在国企工作,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人很随和,一点架子也没有。母亲是大学的老师,教汉语语言文学。
程浩是一家外资企业的主管,工作很忙,应承也多,还常常出差。除了节假日,我们难得在一起。
他是个工作狂,认识不久我就发现,工作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过,他也是个心细的男人,常来电话叮嘱我这呀那的,罗嗦、有些婆婆妈妈。
晓琴笑他不放心我,查岗了。
程浩带我看房子。说是租金都交了,里面也布置好了。
和程浩认识不久,他就要我搬出来。他说:晓琴和文渊迟早会相爱的,我插在中间影响了他们发展。
我是‘第三者’?程浩话里含这意思。
我并不相信他的话,一直没当回事。只是感觉他和文渊交谈的不多,似乎找不到话题。每次见面只是礼貌的招呼。
程浩说文渊缺少了男子气,混在两女人中依赖我们。
我告诉他,文渊很照顾我们,重活都是他做。
程浩不以为然。
房子就在一个小区,相隔两栋。里面布置的很温馨,淡雅的装饰,贴的墙纸是粉底白色的花,窗帘布是紫罗蓝色。床上用品也购好了,一色的淡紫。客厅新买的沙发,布衣包裹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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