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乱之玄唐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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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乱之玄唐堕天-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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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话怎么说的?”姥停了拨弦,将鸣凤竖在身边。

    “与其狠其生而放任,不如学狸猫戏鼠——收在身边,随时伸了爪子找了由头出气。”我笑道,随手泼了茶盏中的残水入湖。

    一池涟漪,流光碎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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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题外话时间:

    今天的话题比较rp——放出一段某荀翻唱《盛唐夜唱》(请点击下面的超链接收听)。

    这个曲子相当有名,是大霹雳五色妖姬里的《离魂》,词是某荀的朋友EDIQ大填的。大家可以在起点里搜索《盛唐夜唱》,他有将创作的填词放出。

    此人很强,相当强,非常强,强到某荀对他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地步,于是才有了这个御姐版本的翻唱′然音轨有合不上的地方,但是,俺尽力了,要知道某荀是被声优们定义成“正太音”的类型,能唱成这样已经是逆天了……

    顺便说一句,请无视开头那一句tj的声音,实话是这个版本的tj还不是最变态的,我还有一个版本……保证听的人神清气爽,就算红毛大粽子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去wc……

    最后说一句:请大家在百度搜索EDIQ版本的《盛唐夜唱》来听,他唱的虽然有口音,可是念白时那种桀骜洒脱的感觉,一般人学不来的。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wangyou。/p4435。html

    盛唐夜唱

    ;。;;;



………【狐火】………

    又过了二日,姥传了我一封信签。我从姥的手中收了信签拆开,便看见其中夹着的一包赭石的粉末。

    信有两张,第一封是鹏公子写的,说恰好学馆休课,他和璃光借这段时间去洛阳赏牡丹,要花期过了才回来。

    第二张信纸却空无一字。

    我捏了那包药粉给姥鉴别,姥用指尖挑了些嗅了嗅,说:“是治烫伤的没药,只是这么一小包……况且姑娘的伤又不重,就当香料放在荷包里吧。”

    没药,难不成是“莫要”……

    我思虑良久其中的意思,感觉璃光应是要我别再做什么让自己陷入险地的事情,又恐我依旧闹着脾气,所以才会想这方法劝诫。

    怎么可能呢,审时度势隐蔽锋芒是闇属必须的修为,经过了这一次大劫,如今的荀子已经恢复了身为刺客的觉悟。

    犯不着的事情,我不会两次涉险。

    储阁那边也毫无动静。但是没动静并非代表事情就能这样过去了。

    夜羽的下落依然毫无头绪,那取了我琴的人亦蛰伏在暗处,我知道自己即使翻遍了长安城也无济于事,于是索性用梵音八品的一段《清音》曲谱换了姥许我半月不过府演出的特权,自己一步不出乐馆。

    我等着,于我有干系的事情早晚会自己找上门来。

    一转眼将近月末,宫里来了教授礼仪的女官,却是月染派来的↓差人过来告诉我,要我准备下去参加她的一场乐舞。

    下月便是五月端午,正是朝廷歌舞大宴的日子。月染身为舞姬的总管此时已经忙的脱不开身,却时常会遣了人过来送我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包罗万象,从做功精巧的异域首饰到舞姬才会穿着的半胸装、上等的香脂、胭脂、绣工的绣样,甚至还有一盒吃了一块的胡麻云片糕。

    这些东西在我的屋子里放了一堆。我想起月染说恨不得倾其所有,知道她现在是但凡有自己喜欢的,都拿来了给我,心中不禁有些替她担忧,恐她这样搬家一般的往宫外送东西,又要落人口实。

    从月染送我的首饰中捡了环玉镯送走了女官,我站在乐馆的大门前看着平康里外渐行渐远的小轿,转身就要回自己的院子。

    “这位姑娘且留步。”

    一怔,我听见身后有个沙哑苍老的声音唤我,于是挥手唤过侯在前厅的婢子,告诉她我出去一刻,就在门口。然后提了裙裾轻巧的一步跨过了门槛。

    “老朽见您骨胳轻奇,天庭饱满,乃是……哟!”

    笑着抬起了木屐,我伸了手搀住痛的弯下腰揉脚的这名穿着长袍的算命先生,连连道歉:“呀,真对不起呢,居然踩到先生了!”

    “您这脚踩的老朽这把老骨头差点折了啊。”

    斜了唇角,我冷看着脸色涨红的老者,压低了声音道:“我还留着分寸呢,不像您那些小子,手中的袖箭都要丢出来了,回去教教他们吧,长孙大人。”

    方才还皱了脸低着头的老狐狸此时抬起头来,狡诘一笑,将手中竹竿挑了的油光发亮,写着“神算”的腌臜幌子晃了下,远远站在巷子口的那些身影立刻将手从怀中拿了出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散开了。

    “荀姑娘,身子可大好了?”

    “回大人的话,承蒙惦念,已经好了,”我躬身一拜,接着伸出了右手朗声道:“先生为我看个手相吧,求失物。”

    长孙狐狸谄笑着打下去我的手,又咳了几声才开口:“姑娘尽管放心,那事情老朽已经派了人去访着了,只要那物件在着长安城周边八百里内露面,都逃不过老朽的法眼。只是……”

    轻笑一声,我退后一步靠在了乐馆高大的围墙上,用手指绕了鬓边的发丝。

    “大人有何吩咐,直接说吧。”

    “呵呵,荀姑娘果然精明过人,只是以后不要再叫老朽大人了,随了这班小子叫句先生就成,”他虚夸我一句后又干笑两声,抖着手伸入了怀中摸出一张纸条,小心的展开了放在手中凑到我面前:“您看看这个。”

    我低了头,先是闻见一股刺鼻的大蒜味道,正凝神间,那张纸上突的就印出了一串黑斑。长孙无忌立即将那纸从手中一丢,飘摇间眼见着那黑色在白纸上越来越大,跟着就起了青烟,未及落地便烧成了一堆灰烬。

    “这是何物?”我吃惊不小,即使是用火媒点了这纸也不会烧这么快。

    “哈,如果是酒宴间使出来这般法术,可以当作是助兴的段子吧……”老者收回了手,在长袍上擦了擦:“这纸上沾过东西,此物名为狐火,是从旷野上死马骨中搜集的磷做成的奇物,若是平时断不会燃着,但只要有一丝湿热的气吹在上面,便立即烧成一团。”

    我立时醒悟——方才自己闻见了蒜味时,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去,恰好吹在纸上。

    “狐火本是东瀛巫女所持之物,用这种无明之火依附山中神鬼之说,骗取些许的钱财度日而已。因为过于危险,平日都会存在注了油的铁盒中。但是,老朽却从那夜火场中的废墟里寻到了封存这狐火的盒子。”

    抽了口气,我立时想起了那夜于火中所见的怪异之处——烧起来的树并非因热力而从树干处闷燃,却是和山火中连着烤了几日的松柏一样,树冠着成了火炬般的熊熊。

    “老朽估摸着这火是这么烧起来的——那西院里种了许多松柏花草,这点火的人就将狐火抹在了房屋的梁柱和树的枝条上。到了晚上,有学馆内的人提了水桶给白日里晒了一天的花草浇水施肥,水气被依然温热的土一蒸,散在空中就点燃了狐火。而这枝条一烧起来,火星四溅,飘到梁柱间就点燃了整个学馆……”

    “果然有人放火!”

    被我抢了一句,长孙狐狸似乎也被那日的浓烟呛到,扶了墙一阵闷咳,许久才撑起身子,嘶声喘着弯回了胳膊自己垂了垂背:“老了,离开这么些年,居然就不习惯这长安城的干燥了。”

    由着他咳喘,我伸出手帮他拍了拍背:“他们是谁,为何要火烧学馆?”

    “是谁尚不好说,但是,目的为的就是取您那友人的性命。”

    虽然对这答案已经有了觉悟,我听见长孙狐狸说出这句的时候心中还是一惊——这火果然就是冲着璃光去的,若不是那日他晚归……

    结果不堪设想。

    “长孙先生,璃光大人现在……”

    老狐狸眯起眼睛,用小指伸到稀疏的发间搔了搔头:“鹏那小子家底殷实,在洛阳又有处宅子,我让他带了璃光先去洛阳暂住一月……啊,姑娘放心,老朽已经差了人相护,况且对方一招不成,必定不会马上再紧追不放……”

    沉吟一下,我抬手扶住了长孙无忌的手臂:“您为何告诉我这些事情,是想要在下代为追查吗?”

    “看来姑娘已经将老朽视为急功近利之人了,见您身子刚好便随意指使吧?”苦了脸摇着头,老狐狸长吁短叹了一番:“老朽知道姑娘心思缜密,非但不是要您出面,而是恐您耐不住疑虑去自己追查,反而惊动了对方引火上身啊。”

    明白了,他是要继续观望风头,怕我一时冲动警醒了对方才会特地上门相告。

    “您放心吧,荀子不是那种因为些许的疑惑就不顾全大局的女子,”我拜了一拜,转身提了裙裾向乐馆内走去:“先生所算的句句应验,您真是不枉这‘神算’的招牌。”

    “姑娘!”

    我脚已经踏入乐馆的门槛了,听他又唤我,回头应道:“什么?”

    老狐狸皱了眉在台阶下摊开一双枯瘦的手,小心的陪着笑脸:“您、您的挂金……”

    ;。;;;



………【异闻录(上)】………

    两肩担舆停在乐馆门口,竹枝撑起的青纱笼上落了几枚槐花。

    一身深紫宫装的姥挥着羽扇立在院中,几名婢子正为她上下收拾着。执事站在门外,细心的用驼毛的刷子掸着担舆内绣了梅花的蒲团。

    “怎么单挑了这件?”口中衔着香茶饼的姥向我皱了下眉头:“不是给你准备下了入宫的袄裙了吗。”

    低下头,我拽了拽身上这件淡青的胡衫,抱了箜篌鸣凤陪笑道:“这几日贪吃酥糖,今日再试那件些衣裙就紧裹了,所以才选了这件。”

    哼了一声,姥转身出了门,早有执事挑了纱帘压低了担舆,婢子们扶了姥坐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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