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好像准备给木易坤机会;因为寒无忧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既然有对付失恋的良策,那就赶紧说,不要再卖关子。”
木易坤突然变的空前的沮丧,决定把显摆的口气变的消沉一点,好让身边某女不要那么大的火气,毕竟这是他们双方感情得到认可之后的第一天,应该是美好的;应该是阳光明媚的!
带着对美好的向往,木易坤又不得已的沉声说道:“那时,虽然在夜深人静时,会一个人伤心的睡不着觉,不过很快就因为事太多,累的不睡不行的时候就自然睡着了。能睡着觉了就离痊愈不远了。”
这世界就是这样,你做初一了,十五就有人家的机会纠你的小辫。
刚才上车时木易坤卖关子,拿了一把。现在寒无忧也绝不放过木易坤小辫。她的笑更甜:“这么沉痛?这么伤心?睡不着觉?扛着情圣名号的地狱王子,不是对女生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吗?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呀?是不是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去学两招?要不然只怕以后睡不着觉的人是我寒无忧了。”
木易坤自知祸端已出,这时也不能退缩,强硬的回到:“我说吧,你们女人就是小心眼。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都是年青不懂事时的懵懂情况,你还真就上心了。再说了谁还能没个过去?”
“我就没有。你是我第一个男朋友,那还是被你强迫的。”寒无忧这时那个委屈:“不公平。”
见过无理取闹的,没见过拿陈年往事她都没参与的片断无理取闹的!木易坤把车停在路边,在耐心的边延问:“那事情已经出了,你要怎么样找公平?”
寒无忧这时认为自己相当有理哪还会怕木易坤生气:“你做我第二个男朋友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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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木易坤的眼神变了,也不管是不是肯定感情的第一天了,只见他眯着眼睛问:“我还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你是不是也要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之后才能和我上床?”
“这个上床的问题还没考虑,等我考虑和你上床时再讨论。”寒无忧明知冷气压逼人,可是不想就这么退缩;因为明明就是木易坤理亏。至于说上床的问题,现在还真没时间考虑。
寒无忧心里认为:从某种感觉上来说,上床只代表他木易坤是个健康原始动物,就像丽娃,他能说分就分,不会想丽娜想的睡不着觉。而感情上的相恋却是代表木易坤做为一个人时的付出!作为一个人的付出是带着责任的!因此木易坤会想起某个女人睡不着觉,与致背景离乡的来疗伤。一个男人可能一天有一小时是原始动物,那二十三个小时应该是正常人的。正常人的感情放向何处一定要有说法的。我一定要个说法、要个公平。
肯定了自己有理,寒无忧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分手,我先去谈一场恋爱,然后回来再和你谈。”
“你敢!”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着实让寒无忧战栗了一下。
“什么叫敢不敢?没见过你这么欺负人的。现在我决定和你分手。”寒无忧第一反应就是开车门:没理还这么霸道,这种男人我不要!
木易坤手很快的把车门锁上:“分手?你想得很美!你以为我是你手中的玩物?说接受就拿来玩玩,说不接受就随手一扔。不,你更轻松,随口一说就想把我扔掉?”
“我们昨天才承认了感情,完全可以当作还没开始。你不要强词夺理。”寒无忧突然发现男人不讲理时,那就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木易坤:“当作还没开始?你认为可以吗?我是做不到的。如果你觉得还没开始,那不如我让你记住,我们已经开始了。开始了感情的付出;开始了肢体的接触;现在我们开始最后一步——彻底完全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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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坤说着话就对着寒无忧扑了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你干什么?”寒无忧拼命的撕打、拼命的敲车窗;无奈没有人为她的求救停驻匆忙的脚步。
木易坤也许开始是怒火中烧只想惩罚寒无忧,可是一接触到寒无忧的身体那怒火就变成了某种原始的欲望。他长长的呼着气对寒无忧说:“我要干什么你难道不明白?你不是一点小帐都要算明白的人吗?现在我要做的是在你身上放一笔大帐,你这时装什么糊涂?”
“救命呀——”寒无忧拼命的喊,车的回音很大。
木易坤轻声冷邪的笑:“你有时显得特别聪明,有时是天下第一笨的女人。我的屋你都逃不出去,何况我这车?现在你这车里喊,就算别人专门跑来仔细看,也以为你因为快乐在叫床呢。不过为了不影响我的情绪,我限你再叫一声,立马给我住嘴。”
寒无忧当然不会住嘴,继续抓打中喊:“救——”
后面那个字并没卡在寒无忧的喉咙里,她是喊出来了的,只是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她又不能动了。是那种第一天遇到木易坤时的麻木的不能动。
她在心里骂:“木易坤,你这个王八蛋,又使阴招,你不是人——”
骂了再多有什么用?只能是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没有力气,耳边传来木易坤的声音:“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已经叫过你住嘴。原来你喜欢这样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听我摆布,对不对?或许这是我们最好的相处方式。你在这个状态时我要了你,你不会感觉到多么疼痛!那我就成全你吧,虽然这样减少了我的乐趣。”
无耻!无耻!无——耻——呀——寒无忧的话喊不出来,却能隐约的感觉到胸前的衣扣已经解开……
的确,木易坤邪恶的解开了寒无忧的衣扣,他开始吻上寒无忧的唇,只是并没停留多久;因为他知道这时的寒无忧感觉会很迟钝,不管怎么引诱都做不了任何的回应;于是,木易坤往下疯逛的吸咬寒无忧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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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在木易坤心底响起:“我如果就这样要了她,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会在她心底留多大的阴影?不,我不要我和她的生活里留任何遗憾。我应该给她一上幸福甜蜜的初夜。我也要一个幸福甜蜜的小女人长久的陪在我身边。”
木易坤动作静止的抱着寒无忧久久的静止。至到寒无忧有了知觉、有一力气开始推他。他才慢慢的松开,然后很仔细的帮寒无忧拉好衣服,一棵一棵的帮她扣好扣子。
无忧为了不再看木易坤闭上眼睛。在心里她有了一个决定:木易坤,从此我把你从我的眼里拔掉,我当你透明。我再也不理你。
*
下午——
寒无忧对上瑞娜眼神时,两个人的眼里的内容一样的幽怨。相互都帮不了对方,只有默默的把眼光转回,一声不响的等待教授早点进教室。教授的讲课多少能淡薄一下内心的煎熬。
如此三天,寒无忧又不对木易坤说话了。这种冷暴力让木易坤差点疯掉。
这天放学回到居所,木易坤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进门他就拉着寒无忧想来个拥抱,小声的哄几句也许就和好了。
可是寒无忧木偶一样的没有任何反应。木易坤那个沮丧呀,好像赶一段路,跑得精疲力竭时回到了原地,原来是因为中间走错了路。
被放开之后,寒无忧又准备回自己的屋,木易坤赶紧撑着门很是诚恳的说道:“给一次机会让我改过。我答应你那么多要求,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做错了事之后你给一个机会改过。一次就好。”
寒无忧脚步停下看着地板。
木易坤见似乎有了转机,赶紧又说:“这次我先起誓,以后再也不碰你的穴位。”
寒无忧开口了:“保证有什么用?你一会儿就忘记了。”
好了,说话了。希望来了。木易坤赶紧说道:“这次是正式的保证,我保证过的都不会忘记。”
寒无忧暗淡的眼神闪过一丝报复的阴霾:“空洞的话很难让我相信。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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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后——
客厅里出现了这么一幕。
木易坤笔直的站在客厅中央,一只手平抓着两张椅子的靠背提起来。
寒无忧面无表情的说:“这么站着够一个小时就算你保证是算数的。”
这点还真是小意思,你知道我小时候怎么练功的吗?当然现在不能说,说了,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我。木易坤心里想着,嘴上却很是为难的说:“一个小时呀,能不能半小时。”
“其实你现在都可以放弃,反正你也不在乎你的保证有没有人相信。”寒无忧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走向橱房开始给自己冲咖啡。
“好吧,我这忍吧。不过你要陪着我,要不然我就坚持不了。”木易坤把身子转向餐厅方向:“给我也冲一杯,我也渴。”
寒无忧轻淡的说道:“咖啡不能喝凉的,一个小时之后你自己冲。”
木易坤又跟着端着咖啡的寒无忧的身影转的面对沙发:“那你让我喝热的,我现在就喝。”
“你有三只手吗?你现在怎么喝?”寒无忧神态里带着讥讽。
不知死活的木易坤说道:“你喂我呀。”
“好的,我喂。”寒无忧把自己的咖啡放在茶几上,然后走向木易坤。对着木易坤的腿就是一脚:“我看你是不够份量,那就多在我面前展示一下你的武功底子,蹲着马步。”
“我还以为你去给我冲咖啡呢?没想到你又对我下蹄。”木易坤还真蹲成了马步,心里安慰道:哎——这点小意思还真难为不了我。
寒无忧冷笑中带着不满:“什么叫下蹄?你怎么说话呢?一听你那话就带着抵制情绪,不够真诚,加十分钟。七十分种过去了五分钟。”
“不用这么残忍吧。”木易坤看着寒无忧走向沙发的背影,做了个舔唇的调戏动作。等寒无忧转过身来时,他又变成了一幅受罪样。
寒无忧端着咖啡喝了一大口:“残忍?你让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有没有想过残忍?这是难你唯一赎罪的机会。你随时可以选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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