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显眼。
卢橙看到宁信微微一愣,觉得真是冤家路窄,不过是出来办个事都能撞上。徐牧涯为她做蛋糕割破手的事,他可一直惦记着呢!
所以,因为徐牧涯的原因,他也不好表现出来什么不满,但也没有刻意套近乎,仿佛没有看见宁信一般就离开了。
宁信也有自先知名,知道自己和卢橙没有熟到见个面就要打招呼的地步。
卢橙离开后不久,宁信接到林晗慧的电话,还是冰冷的强调,语句中不带一丝废话,“来车站接我。”
宁信黑着头挂了电话,去车站接她,哪个车站?车站那么大总不能一个一个去找吧。
不过就算很难找,她可要一个一个去找。林晗慧这小妮子可倔着呢,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是十头公牛也拉不回来。如果她不去找她,那林晗慧真的会在那里做到天黑。
凭着运气一个一个的找,宁信真觉得自己出门踩了狗屎才会导致在两个小时后,才看到一直坐在进门后最显眼的位置的林晗慧!
她这是要近视的节奏么!
林晗慧完着手机,看到宁信来的时候,镇定自若的收起手机,淡淡的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弟喜欢你?”
“恩?”宁信皱着眉头,盯着林晗慧看,也不隐瞒,“他告诉你了吗?”
“没有,我猜的。”林晗聪在她回去后的那几天,天天伺机偷她的手机,最终被她逮个正着。
“你喜欢他么?”林晗慧拉着拉杆箱,配合着宁信的速度走在她旁边,仿佛喊宁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席谈。
“不喜欢。”宁信也不掩饰。因为她觉得好朋友间不需要秘密,况且她们可以猜到彼此的心。
“不要答应他!”一切的回答都在林晗慧的预料中,她也不希望宁信答应林晗聪。宁信身边有许多的帅哥,不是林晗聪这种土娃子能够比的。
“好。”宁信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因为眼前会立即出现徐牧涯那张帅气逼人的脸,随后又会出现那个张口欲说的郑恩随。两人的脸一齐交织,弄得她心烦意乱。“我们去打工好不好?”
和我一起弹钢琴
宁信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因为眼前会立即出现徐牧涯那张帅气逼人的脸,随后又会出现那个张口欲说的郑恩随。两人的脸一齐交织,弄得她心烦意乱。“我们去打工好不好?”
“为什么要打工?”就算宁信不说,她也有此意,因为家中遇到了点困难。
“赚点零花钱啊……”宁信虽然回了家,但坚持没拿她母亲给的一分钱,那些红包,也都压在箱底了。
“咳……”林晗慧叹了口气。与其说是叹气,倒不如说是找到了同命人而惺惺相惜。
走出火车站,阳光倾头洒下。这个时候,林晗慧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淡淡的“喂”了一句,也不知道电话里头说了什么,脸上的神情一脸严峻,匆匆走到一旁才说出下一句话。
春日的阳光洋洋洒洒的飘在她的头发上,闪出亮光。宁信疑惑的望着一米七八的纤瘦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么高大的人需要被保护,觉得她离得好远。
宁信见她走过来,打趣道:“看你春光满面的,不会是在老家掉到金龟婿了吧?谁呀?介绍介绍给我认识,好让我帮你物色一下呀。”
“滚!”林晗慧冷冷的一张脸中挤出苦涩的笑容,不难看出强颜欢笑。
刚打趣完林晗慧,宁信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播放着艾薇儿的《everybody ;hurts》。宁信最喜欢里面的不断重复的歌名“everybody ;hurts”翻译成中文就是每个人都会受伤。
接起电话,里头的寂静仿佛隔着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喂。”熟悉的腔调熟悉的声音,宁信不自觉的握紧了电话。他们似乎除了大年初一见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而他就像人间蒸发那样,音讯全无,一个电话也没有。当然,宁信这么要面子的人是不可能给他打电话的。
“干嘛?”宁信一张口仿佛对方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没有。想我没?”淡淡的语气中带着戏谑的声音。
“没有。”
“真伤心,我那个被割破的手指头似乎留下了疤痕啊。”三十六计之第三十四记,苦肉计。
“一个大男生有疤痕怕什么?”
如果徐牧涯那青葱搬的手指上真的留下什么疤痕的话,她会内疚死的。说不准会“以身相许”?哈哈,开玩笑。
“咳……说句关心的话会死吗?”徐牧涯有些无奈,苦肉计也无法让宁信吐出温情的话。
“有话快说,电话费很贵的。”
“学校的艺术节你知道吧?我想和你一起参加。”徐牧涯长话短说,也没任何别扭。
“不参加。”
她那三脚猫功夫她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画画半途而废,现在给一幅画上个阴影都显得乱七八糟,舞蹈更是学了一个星期果断放弃,因为那个老师特别严厉,唱歌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口就暴露出她是音痴。当然,唯一能蒙混过关的是钢琴,似乎在所有艺术中,她只对钢琴情有独钟。
“弹钢琴。我敢保证,很简单的,连幼儿园小朋友都学得会。”徐牧涯循循善诱,躺在海蓝色的床上,一手放在另一边的黑白琴键上,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怀念。钢琴,好久都没碰了呢。
“不会是‘两只老虎’之类的儿歌吧?如果是这样,我不要。”与其在观众中默默无闻,也不要在台上丢人现眼。
“不是,你就答应我呗,算是我的生日礼物?不对,是你感谢我的礼物?”徐牧涯一时激动按下一个琴键,发出“咚”的声响。
“好吧。”
宁信听到那个声音,心底有什么东西仿佛要破土而出,但又被根深蒂固的顽固拉了回去。再去回味时,早已没有牵动心弦的声音。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
“还有件事。”徐牧涯抚摸着钢琴,不自觉的挑挑眉。
“什么?”宁信和徐牧涯的动作神同步,也不自觉的挑眉。
“我现在不在国内,而且有一段时间你会看不见我。”期待着听着宁信惊讶的声音。
“那你怎么教我?我们怎么参加艺术节?你前面说了那么多是玩我呢!知不知道电话费很贵,而且还跨国!”
宁信有些气结,恨不得立即摔了手机。
徐牧涯揉着耳朵,嘿嘿的傻笑两声,心里乐呵着宁信发脾气就是有个性,像张牙舞爪的小猫。他说:“你说你是不是想我了?”
“怎么可能。”宁信被人戳中了心思,下意识的撒谎掩饰。
“如果你想我了我就早点回来。”如果她能预料到后来宁信会发生什么事,估计现在就搭上最快的那班航班飞到宁信的身边。至于他的钢琴嘛,就让他爸爸找人帮他空运过来。
“那你就呆在那边别回来了!”
“你真的忍得下心,让我们彼此贴合的心就这么天各一方吗?一个在地球的另一边,一个在地球的另一边。”徐牧涯正好在看书,看到书上正写着这么一句话,他那时还在旁边批注,稚嫩的笔记写着:如果真的要让两颗心天各一方,那就都毁灭吧。毕竟思念是会呼吸的痛。
“你继续装文艺青年!你不是理科生吗?我记得你还是学经济学的啊。”
“恩,想不到你把我打探得这么彻底啊。”
“怎么没去文科那儿呢!看那的女生不向你伸出九阴白骨爪,你这唐僧肉一会儿就被分割完了。”宁信拿着手机损人,总觉得说话句句带损的方式才适合她,但用得总是最少。
“所以我很明智的找了一个理科女啊。”徐牧涯顺着宁信的话,又绕到宁信上去了。
宁信是个典型的理科生,五年级的语文考试上,有一个空,后面给了一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是个课外知识,许多同学都空着没写,但就她这个奇葩,在上面工工整整,大大的写上几个字: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说她就是写句“天上的星星参北斗”都比“该出手时就出手”强上百倍。
这件事情,完全打击了她学习语文的自信心,也就那以后她走上了理科这条不归路。
“宁信你走快点,要不等会儿我们赶不上车啦!”林晗慧走在前面,三步一回头,就看见宁信小女人似的慢悠悠的走路,脸上的表情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知道啦!”宁信对着林晗慧喊了一声,她又对电话里头的徐牧涯说,“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当然有!”徐牧涯被这么一提醒,发现他们聊跑题了,“还记得那天我给你写的纸吧?去我家,然后我发传真给你。”
“凭什么?”
宁信盯着脚底下的方砖,脸微微发红,任由风将她的头发吹得四处飞扬,也不敢抬起头整理。
“我家有钢琴,有wifi,有电脑,有手机,有冰箱,有电视,有大床,有厨房,有免费的电话任你打。”徐牧涯一连串的说了九个有,没有半点喘息。
“就这样吧,我考虑考虑。”有种人叫做“口是心非”。
宁信挂掉电话,整理好情绪,快步跟上林晗慧。
林晗慧斜睨她一样,打趣道:“男朋友啊?带来让我帮你物色一下。”
“滚!”淡淡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幸福的甜蜜,嘴角那抹微微上扬的笑容像是春日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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