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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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1649- 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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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陆兵副将张月、统水师副将吴文敏却要高兴地跳起来,他们才不管用什么方法,如果真能得到那些一看就是无比精致的火炮火铳,一切都他娘的不当回事,何况那些人还不是索要银俩,逃荒之女子,这太容易了!

    但他俩一看三位重官都是面色沉重,他俩也强忍着喜色,叹了口气,但那叹息听起来却像是在笑。

    大方向定下来后,三位重官都扬长而去,剩下的事情,广州府的几个幕僚即可谈成。

    这一晚上,统陆兵副将张月、统水师副将吴文敏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说着自己的担心。就冲着那帮子文人对行商之人的做派,他俩害怕那帮子文人把这件事办砸了,俩人小声嘀咕着商量办法,决定紧盯着他们变成此事。

    第二天一早还没到广州府开府的时间,他们便从军营骑马跑去位于城隍庙旁的广州府,连亲兵都没有带,又不是去示威的。

    此时广州城内街道经过上百年的规划修建,已经远不是以前的那种逼仄,而是笔直划一,基本没有转弯抹角的形迹。所有的十字路和大街一样直。石板路也铺得很好,马蹄在上面发出清脆的的的声。

    这座城市还没有从沉完全从睡梦中醒来,摆摊的小商贩还比较少。

    只有一些小花贩挑着各种素馨沿街行走。

    广州有花渡头,在五羊门南岸。广州大一些花贩,每日黎明时船载素馨至城,从此上舟,故名花渡头。

    花便谓素馨也。盛平时,花多而价贱,十钱可得素馨升许,家有十余口簪戴皆足。

    这个时候,广州不管男女均以戴花为美。所以小花贩们只能辛苦些,早早贩来新鲜的素馨,也好多卖出些。

    他们非常机敏,听到有马蹄声,便早早放下担子,靠在旁边。除了军爷,谁敢在城中跑马?

    统陆兵副将张月、统水师副将吴文敏意气风发的跑着马,他们不停地穿过大街上横过路面的牌楼,没有停留。

    那牌楼高大又建筑精美,使得街道显得美观,城池变得气派起来。沿街房屋还有一间接一间的铺面,再等一会,它们开门后,会售卖多种商品,等着售卖。

    上一次李成栋没有像在嘉定那样屠城,挽救了这个城市,让它保全了过去的繁华。但它还会这么幸运吗?

    在这个充满鲜花香味的早晨,统陆兵副将张月、统水师副将吴文敏哈哈大笑地跑到了广州府的府门前,真不知道他们吵醒了多少人的美梦。

    在府门前,他们看到有一人也正苦苦等待。仔细观之,正是昨日在画片上做奇怪姿势的人。

    统陆兵副将张月、统水师副将吴文敏轻快地跳下马,把马拴在了拴马石上。便冲着那人走去。

    周富一看到两位军爷气势汹汹向着自己走来,一时害怕,便要转身而逃。那两位军爷却齐时说:“莫走莫走,待我们有话问你!”

    周富马上停下来,堆起满脸的笑容深躬到底说:“两位将军,找小的何事?”

    感谢yezhongye、美乐芝、酒后不乱性、别坑爹啊、过过吧。欢迎新朋友相煎何急、你家猫爷爷的到来。

    感谢二百位朋友的订阅。

    小样有型第一次受到订阅者如此强烈的批评,我改还不行吗?唉,各位大大以为解读历史是很容易的事情……不这样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右倾逃跑主义和遗命派
    穿越者们又把目光投向了永历政权周边的势力身上。

    没办法,这些穿越者们大胆而又细心,不羁而又严谨。关系到未来啊,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他们研究了又研究,讨论了又讨论,一点点也没有给人轻松而写意的感觉。

    1646年八月,张献忠率大西军五十万北上抗清,他实在受不了清兵的挤压式打法,蚕食式进攻,一天人口少点土地再退点,最后的结局就太明显了。

    他组织起最后的办量来反攻……但不幸于十一月二十七日在西充凤凰山被清军射中,“痛极而亡”。

    “献忠死后,各营大乱”,顿时惊溃,伤亡惨重。农民军的特点全部都显现出来了,没有了领袖,你啥都不是。

    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位将军在危难中收集残部数千、家口万余人,于1647年正月,向贵州进军,三月,连克贵阳、定番州、永宁州,“自是黔西诸郡望风瓦解”。

    这次长征,是一次生死存亡的长征,也是一次胜利的长征。他们为这个时代增加了变局,也让穿越者们很是头疼。

    怎么处理和管理他们,论坛上一直有不同的声音,各种建议。

    在贵阳一处豪商的客厅里,四将军对大西军今后的出路和策略进行了商讨。会议隆重而又低调。

    在会议上,孙可望提出主张:“至岭南,急则入海,跑他个娘滴!海外地方那么大,哪里还没有个活人的地方?”

    以于这种右倾逃跑主义,遗命派李定国,则坚定地指出:“复明!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海外蛮荒之地也,岂可远离祖宗之地?”

    李定国的坚定与张献忠的遗言有关……

    面对清兵巨大的压力,“啪啪”,张献忠的国家大义感也回归了。

    张献忠对明朝的态度有所改变了。他在死拼前夕对部将说:“明朝三百年正统,天意必不绝亡,我死,尔急归明,毋为不义。”

    当然你也可以称这一时期的主要矛盾开始上升为民族层面上,而不是阶级层面了。所以导致了张献忠的转变。

    可拉倒吧,穿越者们对此种带着西方歪理邪说的观点嗤之以鼻。

    当另一帮土匪顶在前面“抗击”清兵时,你咋不转变咧?那时候民族矛盾就不是主要矛盾咧?

    非要等屠刀轮到自己身上时,你的民族矛盾论就出来了?

    其实很简单,就是我想活命,还要活得好一点,比如当个领袖、皇帝什么的,你清兵让不让?!噢,不让,你们也想当啊,那就打!

    死的都是明人老百姓,正义公理都是他们说了。

    张献忠带有遗言味道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定国深味其意:我们本来就做得不义,现在要是打不过清兵了,投降明还是可以滴,你看现在剩余那帮子明人政权现在都还是渣渣,我们去了结局未必能差,投清兵不行,他们摆明了是不给我们活路……当然,如果我没有死,一旦赢了,你们就不用投降了,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孙可望本来不同意李定国的看法,但众将一致表示:“吾辈唯安西将军所命。”右倾逃跑主义分子孙可望,见状只得收回己见,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也许那个民族将来少了一个文化认同的海外国家,将来这帮子人或可以打回明大陆,重新拯救一个民族,但这些都是穿越者们乱想的……他们最终都留在明大陆,不是死就是投降了。

    当时四将军设坛盟誓:“复本姓,尊可望,受约束。”

    联明抗清之势开始形成。

    但从事后的发展来看,这只是说说而已。有好奇者可以查一下有史以来设坛盟誓的诚信率是多少,那时你就明白了。

    此时云南正值阿迷州土司沙定洲叛乱,明黔国公沐天波逃离昆明。这小子加税蛮重的,手法一点都不隐蔽。

    他的副将龙在田早在张献忠谷城诈降时与孙可望相识,便派人向孙可望求援,告知:“假大义来讨,全省可定也。”

    四将军认为这是扩大农民军辖地的好机会,便以为黔国公复仇的名义出兵云南。

    沙定洲闻讯,惊恐万状,弃昆明南逃。这帮子土著也没少祸害昆明。

    1647年四月,大西军开进昆明,“各民人户外俱设香案迎接”,其实谁来都一样待遇。

    四将军马不停蹄进行分路平定,说服沐天波与农民军联合,宣布“共襄勤王,恢复大明天下”。

    八月,四将军在昆明共同称王,孙可望称平东王,李定国称安西王,刘文秀称抚南王,艾能奇称定北王。

    他们仍然保持着农民军的传统:“每公事相会,四人并坐于上”,“然各营诸将赏罚,则一尊于可望”。

    穿越者们心里清楚,后来发展的事实会证明,这种权力组织结构,只是伪民主形态,这不适合明大陆的国情。

    1648年五月,定北王艾能奇在征讨东川的战斗中,中毒箭牺牲,所部为孙可望收编,但他的实力还是比不上李定国和刘文秀的实力。

    八月,李定国、刘文秀破沙寨,生擒沙定洲,滇东全平。大军回师时,沐天波“顿首谢”,“滇人被沙氏害者皆以为快”。

    四将军在云南期间,实行了恢复生产有利于民的政策,彝、白、壮、傣等族人纷纷参军,大西军扩大到“有众二十余万”,还增加了新武装——象队。仅李定国部“汉、罗亦逾五万”。生产也有了很大发展,当年就出现了“滇南大熟,百姓丰足”,“兵民相安”的景象。

    右倾逃跑主义分子孙可望随着地位提高,个人的野心逐渐膨胀。他竟然认为明王朝无可救要了,扬言说咱们自己来吧。

    1646,当朱由榔在肇庆称帝的时候,孙可望早将“联明抗清”扔到脑后,妄图割据云南,独霸一方。

    遗命派李定国义正辞严地对他说:“肇庆已有君,永历其年号也,不度德量力,妄自尊大,其欲自取灭亡乎?”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你算个啥啊?咱都去尊明吧,这样大家都差不多……

    碍于李定国、刘文秀实力雄厚,孙可望只得打消了“独裁”野心,但内心却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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