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把手放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笑着问:“那女的漂亮吗?”
小路笑着说:“那是相当漂亮,建哥想不想知道那女的姓谁名谁,何方人氏,家住哪里!”
“有我漂亮吗?”小白在我身后挠首弄姿,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
小路故意砸巴了几下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本来呢,你跟着我的时候还是挺漂亮的,可是这段时间我是看你一天不如一天,建哥你是怎么弄的!”
大家又是哄堂大笑,小白伸出白白的小手抓起桌上的纸牌,一股脑的砸向小路,愤愤的骂:“跟你个大头鬼啊!”
小白的脸被气红了,我知道她不是因为小路说她们从前有一腿感到在我面前不好意思,而是说她不漂亮惹起了她的火气。其实越是随便的女人越说明她们有极端的自信,或者说有极端的不自信。因为自信他们才会以抓住多少个男人作为自己炫耀的资本,可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这也恰恰说明了他们内心深处的不自信!
牌终于出到了头,我们以压倒的优势赢了,我不光吃了小路的点供而且还吃了他的闷供,李经也切切实实的烧了他一把。作为够级,我们是大获全胜。
我一副心平气和的语气说:“打牌就要心无旁骛,嘴上占点便宜有什么用!”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打架
看着过了十二点,老徐提议:“今天是星期六,明天又没有事,你们老婆在身边的还好,像我可就要寂寞死了,咱们不如去唱歌吧!”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尤其是小青和小白,简直可以用欢欣雀跃来形容。小白从床底下找出来一顶厚厚的帽子戴在我头上,然后端详了好一阵,说:“原来你戴上帽子也很帅的吗!”
走在清冷的大街上,路灯照着整个城市一点也没有黑夜的样子,疾驰的车辆像奔丧似的呼啸而过,出租车停在洗浴中心的门口排成了长长一排,司机们一边翘首以待一边互相吹牛,时不时暗巷里闪出一个穿着低胸短衫的女人来向走在前面的老徐招揽生意,路上几个喝醉酒了的男人在路灯下站着撒尿,嘴里唱着刺耳的歌曲。白天连扔个废纸都要罚钱的都市在黑夜里向你展示了它肮脏的另一面。
走过一个小巷,前面暗影里一对男女正在紧紧的拥抱,两颗头颅像吃了摇头丸一样的摇来摇去。老徐在拐角处向我们打了个手势,大家便跟着他隐在暗处,小青轻声问:“老徐,你变态啊,人家谈恋爱有什么好看的!”老徐压低了声音说:“人间活剧,省了看牒的钱了!”
两个人在漆黑的巷子里相拥而吻,渐渐的那男的将女的逼退到了墙角。虽然隔的有五六米,可是从巷子对面传过来的路灯光可以看到他们十分入港。可能那男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女的发出一阵轻轻的梦呓般的声音。这时只听小路哎幺叫了一声,小白哧的一声笑了,不知道她是扭了他一把还是捏在他身上什么地方。
老徐向我们做了个手势,要我们在原地等着,他俏无生息的贴着墙根走过去,看着他十分娴熟的样子,我心想老徐有作小偷的潜质,现在这份业务员的工作确实有点屈才!
老徐轻轻掩到那男的身后,就如一个鬼魅一样站在后面,那女的居然没有发现,看来她的眼睛是闭着的。老徐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那男的肩膀。
和预想的一样,那对男女发出一声惊呼,老徐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说:“哎——!你们这是做啥子来!”
那男的紧紧的将女的护在身后,看就老徐一个人,骂了一声:“关你啥事,又不是你妈!”一口东北口音。
“啪!”老徐狠狠的扇了这男的一记耳光,大声说:“那谁谁谁,带几个人人过来,先把他带局子里,这光天——黑日的,这是整啥子,又咬又啃的,看看这姑娘的嘴唇都叫你咬青了!”
我们还是藏在暗处不出来,要看看老徐怎么办?
那男的向两边看看,没见有人,更大了胆子嘴中骂了一句:“装犊子你在这给我,看我不整死你!”他说着从墙根边上摸起一块砖头,恶狠狠的向老徐走过来。
第四章 谢小雅
我们知道东北人向来以彪悍著称,老徐肯定干不过他,再不出来这一砖头要是砸在老徐脑袋上,肯定不是玩的。于是留下两个女的,我们四个同时走了过去:‘那是谁在行凶,先揍一顿再说!”
东北人虽然彪悍,却并不傻,一看钻出来这么多人,心里也害怕了。急忙丢下砖头,从兜里掏出烟来,换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跟大家让烟,边为大家点烟边说:“兄弟们辛苦了,这是我老婆,我们在这里玩呢!”
我看这男的约有四十多岁,那女的也就有二十多,女的眼色露着惊恐和犹疑,不敢正眼看我们。老婆,骗鬼!
“扯犊子吧你就!”李经一撇大嘴,突然冒出一句东北话:“先跟我们去趟派出所,回头再说!”
那男的脸上一阵苦笑,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硬塞在老徐手里,求道:“大哥,帮帮忙,大家都是男人……!”
“谁是你大哥,看你年纪都快赶上我爸了,怎么还这么不知道检点!”
“就是,怎么跟他爸一样!”我开口说,终于可以报一下他这一箭之仇了,报仇的滋味真舒服!
突然,那男的向后面大声说:“哎——这位警察同志,你们也来了!”
什么叫心虚,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家一起回头去看,再转过头头来的时候,那男的已经拉着女的出了胡同口,由于跑的急,女的一只鞋掉在了胡同口。老徐大声叫着:“嗨,孙子哎,别跑你!”可以说大家只是出于恶搞,没有别的意思,所以说心里也没有什么压力,什么东北话、北京话,想到什么说什么!
小青和小白从黑影里走过来,笑得前仰后合,小青对老徐说:“你就损吧,什么时候你也会沦落到这样!”
老徐甩着手说:‘所以嘛,我得先捞够本,这老头胡茬子可够硬的,扎的我手生疼!这女的忍耐力可真是非同一般!”没有人可怜他,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人喝过酒之后就容易忘乎所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我在不在场,小路和小白搂在一起唱起了《夫妻双双把家还》,幸好我并没有打算娶小白,也就愿意当个旁观者。而齐刚却气的一瓶瓶喝啤酒,当然这不是因为小白,她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齐刚生气的原因是由于老徐死死的撰着小青的手在为她看手相,而且还十分肯定的说小青是寡妇命,等不到四十就会守寡。
喝了一肚子的啤酒,我就会每隔十几分钟上趟厕所,在我第N次上厕所的时候,正好碰到小路在厕所里翻江倒海的吐,年轻人总是这样,喝酒就要喝醉,玩就要玩个痛快,虽然我大他不到十岁,可是这一点上我比他要聪明。等他吐的眼睛通红,再也呕不出任何东西的时候,我扯过一张纸递给他,问:“你真知道那个女孩的情况?”
小路睁着红红的眼睛,看着我说:“我就知道你迟早会问我,不过没想到你这么着急,你这头上的伤疤还没好利索的!”
第五章 狗眼看人低
今天是星期一,我跟总编撒了个谎,说约了一个企业家谈谈做专访的事。总编拍着我的肩膀十分器中的跟我说:“小崔,我就知道你是高手,从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好好谈,最好就把广告的事定下来!”我看着他油晃晃的大肥脸,心里边骂着老乌龟,老王八蛋,这哪里是什么编辑,简直就是一副奸商的嘴脸。
“那是,那是,您就看我三寸不烂之舌吧,保证她乖乖把钱送过来。”我满脸殷勤。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等我急匆匆赶到小路所在的学校时,门卫一把将我拦住,我后边一个背着包的青年却走了进去,我撇上一眼就知道那是业务员,和老徐一个德行。
“为什么不拦他,为什么要拦我?”
“看你小子就不是好人,身份证拿出来”一个保安像盯贼一样盯着我看。
“凭什么给你看?你算干嘛地啊!”我阴阳怪气的说。
“保安!看见了吗?想进去就得我同意!”他扯着身上的衣服给我看,一副国民党兵痞的样。
“啊!哎幺——,真长见识,你就是保安啊!原来保安都您这样啊!”我张着嘴,好想见到了外星人。
“退后,再上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说这将手中的橡胶棒扬了扬。
“行了,几个哥们,你们保安也不容易,我不在这里跟你扯了!”我从兜里掏出记者证跟他看,我作势看看手表,说:“你们院长在不在,我是来采访他的!”
“《明日杂志》的记者,真的假的?约好了吗?”海关检查也没有。
我随口说道:“当然!不信你打个电话问问。”我心里却在说当然没有!
“等一下!”他拿起了电话。我知道事情要遭,总不能撒腿就跑吧,我记者证还在他手里,何况就这么跑了传出去还不让那帮孙子取笑半年。只有硬着头皮伺机而动。其实小路跟我说过,等我来了就打电话让他出来接。当时我满不在乎的说:“笑话,他们能拦住我!”不巧,言重了。
看着他立正站好的样子,更加像电视里的国民党军官向蒋介石打电话的样子。
过了一会,他向我摆摆手,示意我过去接电话。
“您好,院长!”我学着他的口吻说。
“你是来采访我的?”听筒里传来一个极有威严的声音,不过说话却很和缓。
“是!”
“采访什么?”
“……我们刚做了一个栏目,叫做《学苑大家》,专门采访咱们高校的院长,贵校近年来发展那叫一个如日中天,这不第一个我就想起您来了!”我心里却在嘀咕:忘了问问小路院长叫什么了!
“免费的?”
“当然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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