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智看得非常认真,突然他把手里的信一放,猛地把杨丑丑抱在怀里狂吻起来。
董智激动地对杨丑丑说:“写得太好了,是真情实感的流露。我要把它如实留存下来,将来写到我的小说里,作为我俩爱的见证。另外,为了奖励你,我决定给你买一部小灵童电活,让爱的话语和心情能随时随地传递。”
杨丑丑激动得跳了起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章 情场秘笈
董智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 ,脑海中奔腾着自己跟杨丑丑相识、相恋的一幕。。。。。。
董智在和杨丑丑相爱之前是一个一心工作,一心为家的好好男人,当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变奏使他震耳欲聋的时候,他的身心疲倦极了。他潜意识里有一种情感枝条伸展的渴望,有一种负重心里舒缓的需求,这大概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杨丑丑的出现,打开了他情感堤坝的闸门。
董智毕竟是个传统的人,当时他曾彷徨过,他曾试图关上情感堤坝的闸门。可世俗的世界,人们不择手段地谋取个人利益的氛围,是他有点透不过气来,人们不屑于文化,鄙薄知识,揶揄道德,笑贫不笑娼,董智多少显得有些另类,成了社会的边缘人。他感到孤独,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孤独。
董智的心在煎熬,他只能去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不好把握时,该怎么办呢?”
佛答:“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又问;“如何才能使人们的心不感到孤单?”
佛答:“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和残缺的,多数人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问:“原因何在?”
佛答:“只因与能使他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失去了拥有他的资格。”
董智在问自己:“杨丑丑是能使他圆满的另一半吗?”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和杨丑丑在一起时有一种特殊的畅*。
董智又问自己:“我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了吗?”他自己同样说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和杨丑丑都是有家的人。
董智只好采用了听天由命的态度,他没有主动,更没有刻意去找杨丑丑。后来的事实证明,他和杨丑丑有缘,一切就像老天的特意安排,那么巧合,那么富有故事性。天命难违啊,他在命运面前只能束手就擒。
董智心里还有一个结,就是他和杨丑丑相爱的资格问题,这个问题始终在困扰着他。他和杨丑丑在刚好时,曾有过一次认真的交谈。
“丑丑,我们俩是啥关系?”
“不知道。”杨丑丑摇摇头,天真的回答。
“我们俩是朋友?情人?性伙伴?或者兼而有之?”董智既像在自问,又像在问杨丑丑。
“不知道,我就知道咱俩在一起很快乐,别的我也不管。”
“我听人们说,爱情对女人而言就像人对空气一样,须臾不能没有。女人是感性动物,一切凭直觉,而男人是理性动物,一切要凭理智。对于相爱中的男女,特别是彼此特别爱,而角色比较尴尬的男女,女人可以让感情之火燃烧,而男人必须理智地把这种火把控在可控的范围之内。”董智认真地说着。
“我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爱你,爱你,咋啦?”杨丑丑既撒娇又有些执拗。
董智拍拍杨丑丑的头发,亲昵地接着说:“你看,你看,傻样。”
“就傻,就傻,见了你,我就傻了。”
“是啊,掉入情海的女人智商降到了零以下。你傻可以,但不能太傻,明白吗?”
“不明白。”
“如果不傻,就没有了情,如果太傻,就破坏了情。任何事物都一样,真理向前迈半步,就变成了谬误,情爱也是如此,道理是一样的。我记得余秋雨在他的《文化苦旅》一书中说过: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身的幸福,如果你所做的对你的幸福构成了威胁的话,你所做的就毫无意义。原话可能不是这样,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俩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快乐吗?所以要维持这种快乐,就必须掌握好度。”董智好像在进行逻辑推理。
“啥度啊?”
“我们烧水,烧开了是一百度。如果总是八十度,是不是就得不停地烧?我们不是*,我们要好一辈子啊。不掌握好这个度的话,恐怕连一年都好不了。”
“为啥?好就好呗,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有那么复杂吗?”
“和我好就得复杂。简单的事情没劲,我之所以和他人不同,就在于我对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是认真的,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要使快乐最大化,把不利因素控制在最小。现实生活中有太多的男女,还没有怎么着呢,就搞得沸沸扬扬,闹出很多绯闻不说,有的搞得家庭不安,生活不宁。你说,这样还有什么意义?本来是找乐的,结果是麻烦和痛苦缠身。更有的人丧失理智,杀人害命,走上犯罪的不归路。这和初衷不是背道而驰吗?这样的婚外情我不能干。”
“为啥不能干呢?”杨丑丑问。
“尽管人类的婚外情比比皆是,但不能忘了,我们每一个具体的人,为了自身的进化,在一定的阶段内约束和限制自己性本身的冲动与张扬,并在这种限制的实施过程中,丢掉一些应该属于自身的享乐,承负不该属于自身的一些痛苦,也是我们每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虽然我们已经冲决了这种约束,可仍有许多东西横在我们中间,这时,最需要的就是理智。”
“什么理智?”
“就是不能去排除横在我们中间的现实,这就是你的老公和我的妻子。只能顺应,并在缝隙中游走,这就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立足于这个前提,来共同编织属于我们快乐的巢,就是我们要把握的度。”
“你说得有几分道理,我过去真没想过,我也是第一次听你这么说,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杨丑丑虔诚地说。
“你说我有文化,是吗?”
“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生,一肚子墨水,说啥都是一套一套的。”杨丑丑说着她的理由。
“‘墨水’是知识的代名词,可知识和文化是有区别的。”董智解释道。
“人们常说某人可有文化呢,不就是说他(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吗?好像社会上都把知识和文化等同,反正我周围的人是这样认为的。”杨丑丑说着自己的理由。
“这么给你说吧,有文化的人一定有知识,但有知识的人不一定有文化。”
“这我就不明白了。”
“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有水不一定有粥,但有粥一定有水。文化在本质上是一种思维方式。生活中这样的事太多,对同一个问题,人们会有千差万别的看法,这种差别就来源于不同的思考方式,也就是文化的不同。一般来说,思维要依托知识进行,但有知识的人对问题的认识错的也很多。通常情况下,我们说这个人有文化,主要是指他(她)明白事理,懂道理。就是懂‘道’,就是老子的《道德经》中所讲的那个‘道’。”董智非常认真地说。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人们常常说得‘找老婆,不怕厉害的,就怕不讲理的。’还有‘秀才见了兵,有理说不清。’这里的‘理’,就是你说的那个‘文化’吧?”杨丑丑是否明白了董智的话。
“那我们的这种关系是种什么关系呢?为什么社会上会有大量的婚外情?我们俩如何处理好各自的家庭?等等问题,都必须想明白,决不能‘迷迷蹬蹬上山,稀里糊涂过河’。只有这样,我们的关系才能永葆美妙之青春。”
“反正我要和你好一辈子,只要能好一辈子,我都听你的。”杨丑丑娇嗔地说。
“在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各自的婚姻有不幸的成分,但我们为什么还不能破坏它,这主要和*的权利与义务,生育与经济分配,家庭与社会关系有关。正是由于有孩子,有家庭经济的分配,家庭其他成员和社会的评价等等限制。所以,在这个社会中有许多处在不幸婚姻中的人们,还要心甘情愿地坚持这种婚姻的不幸。当然,从人类性关系的进化史来看,两性关系和婚姻关系既有一致的方面,又有相悖的地方。正是这一悖论,才有了婚外情的存在基础。人的感情有时必需要寻找它的栖息地,明得不行,只好转入地下,既然是地下,就要按地下的规律来办。在思辨上,对于*,既不能过于罗曼蒂克,又不能过于屈服世俗偏见。结果就是婚外情的出现。婚外情本身是个矛盾,矛盾意味着要付出代价。这种代价表现为情感的撕裂,相思之苦的折磨,精力的耗费,风险的压力,良心的谴责等等。”
杨丑丑静静地听着。
董智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尽管有这么多的麻烦,人们对婚外情还乐此不疲,就是因为它是感情最佳的补偿形式,既不破坏原来的婚姻格局,又满足了情感的需求。因此,对它的不利因素要理智地加以控制,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使它能顺着一条‘道’的轨道运行,这才能达到理想的目标。”
“理想的目标是不是好一辈子?”杨丑丑认真地问。
“最终的目标是好一辈子。理想目标还包括双方的家庭稳定和睦,至少在外人看来,不出现任何有损于双方人格名誉的绯闻,性事达到极致,对方永远是相互的快乐源泉等等。”
“能实现吗?”杨丑丑疑问道。
“能啊。要实现这个目标,就要讲文化,讲文化就是要讲‘道’,就是要按规则办。”董智说。
“人家不是说爱是讲不出理由的吗?”
“是的,爱的产生是讲不出理由的。但爱的过程和爱的方式方法必须要遵循一定的原则。”
“你真罗嗦。好就好呗,还要啥原则。”杨丑丑有点不耐烦地说。
“想和我长期好吗?”董智故意在问杨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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